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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去找老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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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们果然不是好意替父亲出医疗费进行手术,而是因为父亲被人刺伤。她不是不恼火,只是她明白,现在跟她们呈口舌之快对于父亲的手术并没有任何作用。
她的心思已经绕着父亲的安危上忙不过来,又哪还有心思放在多余的事情上上。她只是希望父亲的手术能够成功,这样就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术灯一直亮着。
在倪颜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般的时间后,终于,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一个护士走出来。
“请问哪位是倪颜小姐?”
“我,我是。”
“患者抢救无效……请节哀。”
一句话,碎了倪颜所有的期待,她的视线一下模糊,因打击而陷入大脑停滞阶段,整个身子轻飘飘地旋转在空荡荡的医院。
任可婷的脸也一下苍白,死了,真的死了,看着倪颜痛心的表情她本该窃喜,可是一旦想到这次的死亡跟她们有关,她的心里却有一点害怕。倪蓉倒是很淡定,仿佛知道结局肯定是这样,要不是这样的结局,她才会紧张。
手术车推了出来,倪颜疯了一般的冲上前,看着白单子下面没了血色的倪家正,她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第十七回 真相
父亲的葬礼,没有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也没几个人来参加,只有她那个虚情假意的姑姑一家,虚情假意哭着。
葬礼在神圣的仪式中孤零零的凋谢,一切结束。
“父亲怎么会受伤?”倪颜穿着丧礼服,面无表情地问道,平静的口吻,听不到一丝愤怒。
然而,这才令人觉得恐怖。
任可婷看了眼旁边的倪蓉,抿着嘴,手心有些冒汗。
“当时候我弟忽然变得狂躁,爸爸又没空,妈就叫伯父去帮忙……”
“你明知道他精神病发作,而我爸的身体本就不好,为什么还要叫我爸去那。”
又是一记平静的询问,但声音里蕴藏的冰冷让任可婷吓得不敢出声。相比之下,倪蓉反而镇定多了,但一张脸紧绷得像是被塑胶绑过一般,用长辈的严肃口吻呵斥对方。
“倪颜,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明知道他精神病发作!”
“难道不是吗?”倪颜没有被震慑,反问倪蓉,没有多余的话。
倪蓉地瞪着倪颜,想不到这死丫头竟然敢说出这种话,虽然她当时的确有想过,如果……
现在假设成了事实,反正是精神病人所伤,这在法律上是根本不犯法的,料这小妮子怎么说也没有用。
倪蓉恨倪家正,恨倪家的所有人!当初要不是把她抛弃,她又怎么落魄了二十年,受人欺凌,飘摇中嫁给了一个瞎子,生下了任可婷,即使现在倪家正一直找机会补偿她和女儿,可是这些在她20年的狼狈中丝毫不值得一提,辗转几年改嫁后生下的儿子患有精神病,她的怨气越来越重,最终觉得这一切都是倪家害的。
若可以改姓,她一定毫不犹豫。
“你最好小心你的说话方式,再怎么说我都是你姑姑!你爸的妹妹!”
“我要不是把你当做姑姑我就不会和你说话。”
“那我倒不想认你这个侄女。”
“很好。”
倪颜看过父亲身上的伤,知道父亲身上被捅的两刀有多么严重。她甚至幻想,这两刀要是捅在她身上,理应有多痛。
利用儿子的精神病发作,让父亲去以身犯险吗。她本不该把自己的姑姑想得如此残忍,可是从倪蓉冷漠的目光中,她不得不想这个很可能是事实的真相。
随着倪蓉和任可婷的离开,墓碑周围一片寂静。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倪颜斜睨了一眼,熟悉的人,但她已心如死水。
“你来这里干嘛?”
“小颜……”
“滚。”
言简意赅,态度决绝。
“我是来给伯父道个别。”说话的正是付则语,一个才背叛了倪颜的渣。
“你有什么脸道别,要不是因为你们,我怎么会不在家陪着我爸。我爸不会一个人在家,就不会出事!”
她一直在忏悔,为了区区小事丢下父亲一人在家,要是她在家,她就不会让父亲只身去倪蓉的家里,接下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你不要太难过。”付则语不知道该找什么话安慰,或许无论他安慰什么都是徒劳的。
“你爸去世了你能不难过?”
这种安慰人的方式,真是让她恶心。
简短的对话深深刺痛他的心,付则语以为自己对倪颜不会动心,可是自从跟她说了分手之后,他的心没有一天平静过。
他从此就跟倪颜再也没关系,一想到这儿,他的心莫名空了一角。
无论刘珂在她面前说什么,他都只是敷衍地笑着,仿佛丢了灵魂的机器。
他假戏真做喜欢上了这个女人,现在他真后悔。该死!他不应该在她落魄的时候抛弃她,伤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第十八回 不见不散
付则语往前一步狠狠抱住倪颜,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原谅我……”
恶心,他的一切都让倪颜感到恶心,他身上的气味,他手掌的温度,所有。
“滚!”倪颜平静地说出口,她不需要同情,不需要背叛过的爱情。
付则语了解倪颜的性子,她爱的时候,可以一心一意,狠心的时候,可以没有余地,他最终辜负了这一场爱情。
“对不起……”
身上的束缚松开,脚步声渐行渐远。
倪颜不懂自己怎么回的房子,坐在空荡荡的客厅,哀恸的情绪一点点增长。
这里的一切都太压抑,一无所有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需要找东西寄托。
倪颜到楼上,打开抽屉,打开拿出一个粉色盒子。
盒子内,躺着两个透明的心形玻璃瓶,一个是十三年前何希风给她的,一个是前些天才得到的。一个承载着她年少时的爱慕,一个背负着她沉甸甸的绝望。
拿了何希风给她的两个小药酒瓶子,揣在兜里,将手机拿在手中,倪颜便走了出去。
夜里的风很凉爽,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不见不散”。不见不散是一条街,一条不见不散的街,各种别致优雅的小店约定好一般的在这条街落座,此外,这里流传着一个美好的传说。
传说,在这里等一个不见不散的人,若等到,你们便不离不弃。
她曾在这里一整日一整日乐此不彼地坐着,就为了等待一个男人,可惜没有等到。
忽然想找人说话,翻了两遍通讯录,最终将通讯人定格在了西北风三个字上。原本以为会听到是个空号的信息,没想到竟然是嘟嘟嘟的声音。
很快,一个富含磁性的声音响起。
“喂。”
仅仅听到一个喂字,倪颜的泪水就控制不住地翻涌而出。这一通电话,她有悄悄打过无数次,却是每一次都还没来得及接通便已经挂断。
倪颜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是我。”
那边静谧了好久,不确定地询问:“小颜?”
话里带着哭腔,何希风辨别不太清,他也刚听说了倪家正过世的消息,联系起来,应该就是倪颜。
又沉默了好久,倪颜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明明有很多话想要跟何希风倾诉,却找不到突破口,在何希风喊了她很多遍之后,她终于开口。
“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她想,自己的心意是要见光的时候了,于是用轻松的语气开始娓娓道来,“有一个女孩十二岁的时候……”
“你在哪,我出去找你。”
倪颜完全没有理会何希风的话,“在一个宴会上碰到了一个大她十四岁的男人。”
“你在哪,小颜,现在天黑了,我马上去找你。”何希风这会儿接到倪颜的电话,瞬间有不好的预感。
要找到她,不能让她出事。
“女孩以为自己忘记了他,因为她交了一个对她很好的男朋友。”
“分手的时候女孩很难过,她以为自己的生活没了滋味。可是,听到父亲出事的时候,她又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只想要父亲平安,她根本不是那么在乎那个男朋友,她只是觉得被欺骗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她只是接受不了对自己好的人忽然就离开了。”
“你知道吗?这个时候的女孩最想要陪她的人是谁?”
一声巨大的钟声开始响起,那是不见不散这条街的大钟,钟声一共响了九下。
晚上九点整。
何希风隐约听到了那敲了九下的钟声,那钟声他再熟悉不过——不见不散。
“小颜,我知道你在哪儿了,你在那等着,不要离开!”
☆、第十九回 危险
电话匆匆被挂断。
嘟嘟嘟……
倪颜听着那空荡荡而重复的声音,说了最后一句。
“那个人是你……何希风。”
拿着手机的手有了片刻的颤栗,一声轻叹,一声遗憾。
最终,还是没有让他听到自己的心意啊……
何希风有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而她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那份妄想,她真的是两手空空。
她并不知道之后的生活要怎么过,她自诩比一般女孩子都要坚强,都要会享受生活的乐趣。此时,她却什么都想不出来要怎么度过以后的日子,所谓的乐观坚强在命运面前不堪一击。
何希风要她在这等着,她等了十二年,没有等到。
今晚,她不想等了,她只想继续走,漫无目的地走遍这个城市。
不见不散的街尾,是A市的大江,文昌桥横跨这条大江。
“夜里真凉啊。”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搓着手靠在桥头的石栏上,他窝在家里有些闷,趁着夜里凉快出来吹吹风。
他看见前方一个漂亮女人独身一人走着,多瞄了两眼也没在意,美女,A市可不少。
忽然,一阵风刮过,掀起女人那飞扬的长裙,以及柔软的长发,男人不禁有些呆了。此情此景,美,太美了,简直是仙女下凡。
男人吞了吞口水,他不是第一次见到美女,却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意境之下的美女,他的下身不禁感到难受,一种冲动挠着他的意识,冲上他的大脑。
女人双眼呆滞地走着,在这夜里没有一点防备意识。冲动的意识愈发强烈,他望了望四周,没人,要不要下手?
左右为难之际,原始的冲动让他忍无可忍。
倪颜从不见不散走掉后,就没有目标的凭着直觉走着,这一个晃神,才发现走到了A市文昌大桥。看着茫茫辽阔的大江流水,她的脑海忽然浮出一个念头:在这座桥跳河的人好像年年都有。
想什么呢,倪颜无奈地摇头,她忽然想到,要不要回头,在不见不散等何希风?
倪颜徘徊不定,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她明明很想见何希风,可是却始终跨不出心里的一道坎,是那份企及不到的爱,还是到头来空欢喜异常的落寞。
她更不知道,此时正有人慢慢接近她——
男人悄悄地靠近倪颜,没有被发现,忽然,他快速而有力地从身后忽然捂住倪颜的嘴,强行拖走。
“嗯……”倪颜被用力捂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是谁?
从捂着的打手判断,是一个男人,一个意图不轨的男人。她试着挣扎了好几下,只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一手捂着她的嘴,另一手紧拽着她的两根手腕,她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
夜深人静,周围根本没有几个人,男人很快将倪颜拖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打量四周没人,终于松手,将随身带着的小刀拿出来。
“别叫,叫我就杀了你!”
男人也不敢杀人,只是恐吓恐吓眼前的女人,弓虽。女干是小,杀人是大。
这一松手,倪颜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蓄着邋遢的小胡子,眼神浑浊,一看就是经常吸烟不出门的男人,那种事憋久找不到发泄,这才找上她。
是打算恐吓她好让她乖乖就范吗?倪颜冷漠地看着男人手上的那把刀,换做平时,她对于这种事绝对吓得半条命都没了,现在的她,别说半条命,就算是一条命没了,她也不会上心。
“杀了我?”倪颜平静无澜地询问,嘴角挂着诡谲的微笑。
男人握着刀子的手一颤,这女人怎么在这种时候还笑得出口。
☆、第二十回 遭杀
“来啊,杀了我。”倪颜朝着他继续迈出一步,面色从容。
“你别逼我,别动,给我自己脱衣服,你再向前我真的杀了你!”男人有些心慌了,他只是想恐吓眼前的女人让她乖乖配合,没想到对方忽然来这么一招。
没胆的家伙还真敢拿刀恐吓人,她现在连死都不怕,还会怕恐吓!
“没有本事的男人!拿着把刀威胁女人脱衣服的男人,窝囊!”
倪颜骂出口的话丝毫不留情,她想到了付则语,同样是一个依靠出卖色相欺骗钱财的窝囊废,她现在正需要发泄,发泄所有的情绪,在这光景心里一肚子的恶心全都吐出来。
男人脸色一青一白,手里的刀都快要被她捏成饺子形状。
“我现在很难受你知道吗!你怎么就不会看我的脸色,你没看到我现在很痛心吗,别烦我!”她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小刀子,狠狠甩到了身后,发出悦耳的金属声。
男人被倪颜吓得退了好几几步,忘记自己抓她来的初衷只不过是为了弓虽。女干她,而不是杀她。
这个女人是疯了吧!要人杀她,真觉得他不敢?
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倪颜丢下发愣的男人转身离开。
男人的视线在倪颜和地上的刀子上徘徊,他心里怒,特别是在听到倪颜说的那句窝囊之后,那股火气就蹭蹭蹭往上涨。他也结过婚,只是他老婆嫌弃他窝囊,卷着包袱跟人跑了。
窝囊废,凭什么他就只能当个窝囊废,他要证明,自己并不是窝囊废!倪颜的话将男人心底的仇视激发出来,他捡起地上刀子旁的一根木棒,一步步朝着倪颜靠近。
倪颜拿出手机,正打算给个电话让何希风不用去不见不散,忽然一声闷响,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留下。她伸出手指摸了摸额头上的液体,拿下来一看,红色的,像极了血。
不,那就是血。
“是你逼我的!我才不是什么窝囊!”身后是男人愤怒而颤抖的声音。
“乓!”
一根沾着血的棍棒被男人丢到地上,滚了好几圈。
男人了吞了吞唾液,毕竟是真的杀了人,弓虽。女干的兴致早就没了。他绕过倪颜马上往出口跑去,这里没有摄像头,不会被发现的。
一辆车在不见不散停下,何希风从车上下来,大步朝着不见不散这条街道中心走去,他拿出手机拨下刚才接到的电话。
“嘟,嘟,嘟……”待听声音持续响着,那边始终没有人接。
刚才传来的钟声的确是不见不散才对,何希风快速扫了周围一眼,这一条街道上的所有店铺都已经基本打烊,他跑完了整条街,还没有关门的店里都没有倪颜的身影,确定倪颜的确不在这后重新钻回车内。
手搭在方向盘上,何希风快速转着方向,他需要尽快找到倪颜,以防不测。
这一种焦急让他有点失去了操作能力,车子差点撞上一个路人,他猛地踩下刹车。
强烈的车灯照在车前方的男人面前,男人似乎被吓得跌倒在地,何希风正想下车道歉,却见男人慌慌张张起身头也不回地马上跑开。
何希风看着男人踉跄的背影,心中涌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快速坐上车,往男人跑过来的方向开去。
车在文昌大桥桥头停下,何希风观察了四周的情况。
没有人,倪颜还是不在,她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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