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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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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泪流更急。
  片刻洗澡水烧好,便有丫鬟来报,敬安说道:“知道了。”便将月娥抱起。月娥看不到,不知他要如何,便慌张说道:“做什么?”
  敬安说道:“乖乖娘子不肯放我,我便同你一起去沐浴罢了。”月娥一怔之下,面红说道:“不要了。”敬安说道:“先前是你不肯放手,如今却是我不肯放手了,想不要,都不成。”笑意微微地,月娥虽看不到,却听出他言外之意,越发脸红。
  敬安不由分说,用被子将月娥裹了,便抱入怀中,迈步出门,转了偏房里头,先坐了,抱月娥在自己腿上不放,一手把自己的衣裳褪了,铠甲落地,长刀落其上,发出铿锵声响,月娥看不到,只侧着耳朵听,到底有些紧张,手抖抖地,一边摸索着抱住敬安,却察觉他衣裳一点点单薄,最后竟摸到赤…裸肌肤。
  月娥脸上滚烫,幸亏是看不到,不然的话,还不知怎地……敬安脱了自己的衣裳,便把裹着月娥的被子扯了,将她的衣裳也褪掉,月娥只穿薄薄一件里衣,顿时便寸缕都无,敬安低头,先亲了一回,月娥缩成一团。敬安因怕她冷,便抱着人,便入了浴盆之内。
  热水漫上来,十分舒服,月娥忍不住叹息一声,敬安环抱了她,说道:“月儿,先前不是在问我受伤了无么?怎不摸摸看?”月娥低着头,哪里敢说什么,敬安的手在她身上周遭游走,于水中,感觉更是敏感之极,只好竭力忍着。
  敬安向前一顶,说道:“怎不说话?”月娥说道:“别……”敬安低头便咬住她的耳朵,低声呢喃说道:“真想吃了你,你便再不可离开我了。”
  月娥身如春水,敬安几番摆弄,借着水润着,便自冲入,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揉着胸前,十分狂浪快意,水花四溅,喘息声夹杂其中,月娥看不到,却也因此更敏感百倍,不一会儿便撑不住,软软倒在敬安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因昨晚上有过的,且又借着水滑,敬安也不怕伤了她,便大力抽动百余,终于贴在月娥背上,发了一回,又低头去吻住她的嘴唇,快意纠缠了一番。
  月娥撑着精神,说道:“快些洗好,别闹了……”
  敬安见她低垂睫毛,楚楚可怜,然而因一番欢好,白皙的脸上绯红翩然,他心头火热,哪里就肯放了,把人一抱,便转过来,硬叫她坐在腿上,到底又百般弄着出了一回,才叫她贴在自己胸上,停了。
  月娥倒在敬安怀中,此刻身贴着身,毫无阻隔,她的手便轻轻摸过敬安身上,在胸口处,四处摸索。
  敬安觉得她的纤手在自己胸上不停碰触,不由笑道:“月儿,你是在撩拨我么?我却会忍不住的。”月娥不语,手指掠过那一点硬粒,便摸到旁边的疤痕,摸了摸,才松了口气。
  敬安起初不知她要如何,见她的小手覆盖着自己那先前在紫云县被箭伤的疤痕,才心头了然,便又将她抱了,握了她手,吻着说道:“别怕,我无事。”
  两个耳鬓厮磨,洗了半晌,敬安又替月娥擦了身子,才抱她出来,先替她擦干了,又换了衣裳,自己也穿戴整齐了,才又抱着人,回到房内。
  月娥得了敬安回来,虽则欢喜,但她到底身子弱,又被敬安缠着折腾了一阵,沐浴完了之后,便再支撑不得,便倒在敬安怀中睡了。
  敬安将人放在床上,拉了被子好生盖了,正在痴痴贪看月娥,忽地外面有丫鬟来报,见敬安守着人,便低声说道:“侯爷,外面有人求见。”
  敬安问也不问,只说道:“不见。”丫鬟面有难色,却仍说道:“侯爷,那人说侯爷同他是至交好友,多日不见,定然是十分想念他的,一听他的名字,即刻就会急着冲出去相见……”
  敬安听了这话,一怔,问道:“这是何人,如此狂妄,是何名字?且说来听听。”丫鬟说道:“那位公子说自己姓唐……”话未说完,敬安一听,立刻自地上跳起,如风一样向外而去。
  敬安出到外头,却见有个人端然稳坐,笑意浅淡,正端着一杯茶欲喝。敬安叫道:“唐锦似!”那人见敬安出面,便微微一笑,波澜不惊说道:“侯爷死而复生,还如此生龙活虎,可喜可贺,真是我朝奇事一桩啊。”
  敬安到他跟前,说道:“住口!你为何会来此?我正也有帐同你算。”唐锦似说道:“侯爷有何账同我算”敬安说道:“是否是你救了月儿?”唐锦似便点头。敬安说道:“你为何不将她送回,却藏了她一年之久?”
  唐锦似望着敬安,说道:“难道你不知其故?那样的话,倒叫我大失所望……世人都说谢敬安是能同我一争高下之人,如今看来……”
  敬安望着他淡笑之态,眉头微皱,说道:“停……你知道多少?”唐锦似说道:“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说着,便又一笑。
  敬安觉得他的笑十分碍眼,想了想,又问道:“此事你何时知晓?”唐锦似说道:“你在紫云屡屡遇刺,我便心觉古怪了,叫我说,你输就输在一个一叶障目之上……我是外人,倒是容易看破,你在局中,反而当局者迷。”
  敬安后退一步,明白他果然早知所有,便说道:“你为何要帮我?”唐锦似说道:“别如此说,我并没想帮你,也没此闲心,只不过,是香叶寺主持觉得不妥,故而求到我家里,我才插手,至于小月儿,也是凑巧了,举手之劳……说来,是她自己争气,不然的话,我到了之时,她也不过是具尸骸了。”
  敬安想来想去,不由地很是难过,问道:“她的眼睛为何……盲了?”
  唐锦似说道:“中毒。”
  敬安肩头微抖,想问,却又未曾出声。唐锦似说道:“你心里知道多少?”
  敬安不语。
  唐锦似打量他面色,说道:“难道你都知道了?”
  敬安顿了顿,说道:“昔日他初次见了月儿,神色有变,到日后……我隐约知道月儿的身份为何,……然而我绝没想到,那人、她竟是、如此恨我。——天底下并无不是的父母,然而恨子女到那种地步的,大概绝无仅有……我只消将过往之事再好生想想,便有个大概。”
  唐锦似微微一笑,竟有幸灾乐祸之意。
  敬安正难过,见状怒道:“你笑什么?”
  唐锦似说道:“我只是感慨,有其父必有其子,才闹出如此孽缘来,只不过,谢侯你运气实在是好啊,竟然有如许佳人,宁肯舍身拼命相救……啧啧,挂那如意结之时,我的心十分犹豫啊,——一想将来会被某个眼尖的看了去,窥破天机,我就心如刀绞。”
  敬安又笑又恼,皱眉望他,半晌一笑,说道:“倘若不是因你唐家有那个变态古怪的规矩,我定然……哼……”
  唐锦似转开头去,却问道:“那你日后当如何?”敬安说道:“昨日……他以为我真的亡故,哭的昏厥,……换了你,你会如何?”
  唐锦似摆手,傲然说道:“万别说我,我同你却不一样。”敬安“嗤”地一声,说道:“你自然同我不一样的,如今我离了京,无人再能跟你相争了,想必你要回去得意了罢?”
  唐锦似说道:“又有何可得意的?同你争,不是我的兴趣,我是同自己争。”敬安不解,说道:“你此话何意?”唐锦似说道:“要为相,我自会靠自己一步步夺得,在此之前,先在东海磨练磨练倒好。”
  敬安闻言,笑道:“你竟不急,你们唐家那规矩,嫡子要谋了相位方可脱童子身,你别说你……”
  唐锦似又扭过头去,说道:“你当谁人都跟你谢侯一般,游戏花丛么?”
  敬安越发笑,拍掌说道:“如此说来,你尚是童子之身了?”
  难得唐锦似面上微红,却哼道:“这个不消谢侯操心罢了。”
  敬安将前恨消了,一时乐不可支,说道:“我也就这点放心,不然的话,你藏月儿一年,我却不会同你罢休的。”
  唐锦似咬牙,说道:“这便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敬安说道:“你虽然救了月儿,却又不许她来见我,让我熬了一年多,也算是功过相抵。——且你还撺掇月儿,说这次我死乃是诈死,实在不可原谅。”
  唐锦似哼道:“我平生最是正义,打抱不平的。你先前强迫于她,难道就如此轻易让你得了人,再说,你谢敬安若是那么容易就死之人,我倒要拍掌称快,赞叹我朝死了一个庸才,不用再总是碍我的眼了。”
  敬安一拳过去,唐锦似伸手一挡,两人靠近,目光相对。
  敬安邪笑说道:“我知道你是因自己无法消火,因此心怀嫉妒,只拿我出气。”唐锦似嗤之以鼻说道:“休要把人都想得如你般不堪。”
  敬安说道:“月儿的眼睛如何才能好?”唐锦似哼哼两声,说道:“我怎知道,你那么能耐,自是能找到名医的。”敬安说道:“那我家之事……”唐锦似说道:“我没那么长舌。”敬安挑眉一笑,说道:“你在惹人讨厌之外,倒有几分意思。”唐锦似诚恳说道:“你在惹人讨厌之外,仍旧三分讨厌。”
  敬安哈哈一笑,说道:“过奖过奖。”唐锦似谦虚说道:“彼此彼此。”
  两个人嘿嘿一笑,此刻外面有人说道:“听闻阿秀公子来了么?”
  电光火石之间,敬安撤手,唐锦似也重又负手独立,两人面面相觑,一个面色端然,一个温润如玉,似在娓娓相谈,气氛融洽之极,门口处,却是东炎迈步进来。
  敬安昨日出战之前,便见过东炎,东炎自是一番惊喜,拼力拉着不放,恨不得也随他去战场才好,好不容易得了他回来,却听他去了内房,东炎就知道敬安去会月娥了。后来便听闻姓唐的公子上门,东炎便来看究竟。
  三人相见,东炎同唐锦似又行了礼,说了会儿话,唐锦似便告辞离开,东炎同敬安相送了他,转身回来,东炎便称赞,说道:“果然是好人才,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公子秀的气度,果真叫人折服,虽然是东海守将,难得竟一派儒雅,大有古贤人君子风范。”敬安笑而不语。
  阿秀公子唐锦似这番来,将养在他家里的小哈也带了来,敬安回去之后,便见小哈正在拼命舔月娥的手,敬安上去,将它左推右推,推到一边,才把月娥抱住,躲开小哈。
  月娥说道:“听闻阿秀公子来了?”敬安说道:“已走。”
  月娥略觉惆怅,说道:“我竟没见他一面。”敬安说道:“他生得丑陋十分,不堪入目,恐怕吓到你,便一早走了。”
  月娥噗嗤一笑。
  敬安醋道:“难道你不信?”
  月娥说道:“你说,我便信,只是,阿秀公子是我救命恩人,就算他奇丑无比,我也自是感激的,吓什么呢。……可惜不能见一见他。”
  敬安仍醋,说道:“不许你见他,只许见我一个。”月娥笑着倒在他怀,说道:“好罢,不过你也只许见我一个,不许见其他女子。”
  敬安同她相处以来,她从不过问他之事,这才也是破天荒第一遭,可见她真的爱他,故而敞心开怀才如此。
  敬安笑着便亲,说道:“孽障,天地良心,自有了你,我谁也看不下去,你还担这心思,有空胡说这个,就同我再……”一翻身,将床帐子一拉,便将月娥压下。
  那床底下,小哈本正目不转睛看,见敬安将帐子拉下,它便一歪头,可惜却看不到什么,便悻悻然地趴在地上,趴了会儿,忽地听外面隐隐一声吼,小哈十分兴奋,猛地起身,便跑出去。
  床内,月娥说道:“小哈似跑出去了……”敬安说道:“我听得小暴叫,恐怕是去找他了……嗯……”便低吟呢喃。
  月娥兀自挣扎说道:“快追回来,他们两个见了,定会打架,小心伤了……”敬安低喘,说道:“管他们去……不会伤的……嗯,自有分寸……”声音渐小,只化作一片之音。
  此役后,敬安重上书朝堂,言明迫不得已诈死诱敌之计,而此战一举歼灭匪众三千,至此之时,西北地方的大股匪众势力皆被扫荡一空。
  皇帝见奏折,龙颜大悦,将以往“欺君”之罪不予追究。因敬安请旨要常驻西北,皇帝虽不舍,却只得封敬安为“西北侯”,衔领“兵马大元帅”,统领西北军马,固守边关。
  东炎自回了京城,谢府事务,便一概移交东炎处置,东炎便担当了谢府族长之位。此后三年,大理寺正卿退,东炎便被擢升为大理寺正卿,一生端方耿直,明察秋毫,过手的案子,绝无纵枉之过,且又嫉恶如仇,从不徇私舞弊,就算王公大臣犯案,也定追究到底,百姓赞叹“谢青天”,正是国之良臣,一时佳话。
  敬安人在西北,走马斗鹰,练兵排阵,又有佳人相伴左右,别人看着那西北地虽清苦,但只因两个厮守一处,却只觉甘之如饴。
  小良自回北边,每年时常回来看望月娥,有时敬安便携着月娥去关东看他,会友。三年后,小良晋升关牧之帐下参军,后亦成亲。
  有道是:
  不是姻缘莫强求,姻缘前定不须忧。
  任从波浪翻天起,自有中流稳渡舟。
  —正文完—
——番外未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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