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为妇之道-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拿一些去送给主簿,果然这些人吃着好,逐渐地就都回来买,生意才慢慢地好了起来。
先前月娥劝说周大放他们离开紫云县之时,曾叫周大给了一张县衙开具出来路引,只上面名姓跟来自何处两方都空着,事后月娥便叫姚良自己填写上去。两个皆用了化名,只写:姚大郎,姚小郎,至于来自何处,便只填了个来路上经过陌生城镇。
月娥如此,也是怕倘若这份路引给周大知道了,日后他要找自己麻烦、亦或者他扛不住会敬安吐露实情,反而会泄露自己跟姚良行迹。
本来以月娥想法,这姓也都是要改,只是为了一个不忘本意思,便留下来,她哪里知道敬安真性情怎样?只料定了敬安绝对不会为了区区一个自己怎样大张旗鼓,天下虽大,隔着千里,何况如今她又是“男身”,倘若如此还能被敬安找到,那真算是浑海底两根针遇见那么巧。
因此月娥跟姚良便安了心居住在此,每日勤勤恳恳,日子过得倒也安稳。月娥此刻是男装,更比昔日自由许多,说话也比昔日大声,只需要尽量做男子粗嗓子,倒是有点辛苦,不过常了也便好了。
是以白日月娥便去经营铺子,顺带上那只小哈溜达放风,姚良上衙门,从衙门回来无事,就去食铺帮忙,两人再一起回家。闲暇时候,姚良便跟着些同僚进山打猎,原来这是此地风俗,姚良也只得入乡随俗。
虽然姚良不愿手沾血腥,但看一帮汉子在雪地林间追逐野兽,爆裂嘶吼,宛如虎奔狼跳,竟也如上阵打仗一般,嗜血乃是男人天性,骨子里热血滚滚发热,也跟着大叫了几声,在雪地中乱窜不知跌了几多跟头,却也甚是痛快,痛快之余,心中一时便想到昔日敬安,想那谢将军,一身铠甲横刀立马,何等威风,当初杀敌救了自己,那场景,他时时刻刻急着,一丝一毫不能忘记,然而……心头不由地一阵黯然。
姚良对敬安那人,心底滋味莫可名状,一方面当他是天神一般恭敬,另一方面,却又因他对月娥心怀不轨……做下那些事,总觉得有些难以面对。然而他却对他们姐弟又有救命之恩,无可辩驳。因此对于月娥一定要离开紫云县这决定,姚良心底也是隐隐明白几分月娥心意。或许正是因为不知要如何面对敬安,所以才想远远离开罢了。
姚良寻常从衙门回来早,有时候便去帮月娥收拾铺子,两人携手回家,又顺便到集市上买上些肉类之物好家去做饭,那小哈已经认了主人,便摇头摆尾跟着,时不时地在雪地里打个滚儿,惹得月娥跟姚良哈哈大笑,日子其乐融融,端是无比快活自由。
一日姚良在衙门之中办完了公事刚要回家,却见个秀气小丫头从后面拐出来,躲在一根柱子后冲着他招手。姚良不解,看看左右无人,便指指自己。那丫头点了点头。姚良只好走前几步,说道:“不知姐姐有何事?”
那小丫头打量着他,说道:“小郎,听闻你家哥哥做好烧梅,小姐听说了,很喜欢,叫你明儿来带些过来。”
姚良怔了怔,说道:“是小姐要吃?那为何不叫仆人去买?”丫头说道:“小姐叫你带你就带,推三阻四做什么,诺……这是银子。”说着,便看看左右无人,匆匆跑过来,将一块手帕交给姚良,姚良急忙推过去,说道:“姐姐,这个我不能要。”
那丫头却又跑了回去,闻言回头,望着姚良说道:“你若不带来,小心小姐发怒,有你好受。”说着一笑,就轻松去了。
姚良无奈,将那手帕打开一看,却见里头果然包着块碎小银子,只不过这帕子一看就是闺阁之物,角上还绣着小小花朵。
姚良情知这事情有些不尴尬,不过也无奈,只好揣到怀里回家,当晚便跟月娥说了此事。月娥听了也觉奇怪,问道:“那丫头说是小姐要吃烧梅?”姚良点头,说道:“知县老爷小姐,我是听哥哥们说起过,闺名叫做弄佩,我没有见过……不过哥哥们说长很好,他们府内自有使唤人,怎么偏叫我买?姐姐觉得这事奇怪么?”
月娥看着手中那方粉红色丝帕,还带有闺阁香气,且又并非廉价之物,果然是小姐所用。便问道:“那么,据你所知,这弄佩小姐平常也叫别人替她买东西过么?”姚良想了想,就摇摇头。月娥说道:“也许是咱们多心……不过,总觉得这弄佩小姐好似对你……”说着就微微抿嘴而笑。
姚良知晓月娥意思,便说道:“姐姐你取笑我,我才来不过几月而已,连见过她都未曾,恐怕真是听闻姐姐烧梅做好,我若带去又方便,才如此。”月娥也不跟他辩,只说道:“总之你要留心些,尽量别跟他们牵扯上去。”姚良说道:“姐姐放心,我心里有数。”
次日姚良送了烧梅上去,便将那帕子也放在其中一并交还,这也是个谨慎小心之意。
不料此后,过了几日,姚良尽心避着内堂人,然而隔三岔五,不是丫鬟,就是仆人,都来找姚良带烧梅,姚良无可奈何,这才信了月娥话。
然而姚良同月娥此刻身份,必定要隐姓埋名不惹是非才好,何况他如今只是个区区差役,就算那弄佩小姐对他有心,门不当户不对,也是不成,因此他从来都不肯假以颜色,就算买烧梅送烧梅,也都是一派正经,只当公事公办。
也不知怎地,这消息经走漏了。县老爷闻言,先拿姚良问话,姚良便只将买烧梅之事说了,其他只推一概不知,而且他来来往往经手,也只是些散碎钱银,小姐之物,一概没有私下留存,并且他机灵,事先就把这件事跟县衙同僚说过,大家也知道他替小姐带烧梅,所以这事对姚良却是正大光明,毫无徇私可言。
因此县老爷只是恼怒弄佩小姐,便将她训斥一顿,说她胡闹,也淡淡说了姚良几句,不须他再带烧梅。
姚良反而觉得轻松,便觉得事情平息,却不料那弄佩小姐性情却有些烈,又是从小被娇惯大了,当下便不吃不喝闹,弄得县老爷没有法子。
且不提这宗。
只说月娥便只打理那铺子,日子平淡如水,不知不觉大半年已经过,又是一年风雪日,月娥守着铺子,远望天边上,浓云密布,她居住此地也有些经验,知道定是要有一场大风雪。又看路上人来人往也少了,月娥便打定主意今日要早些收铺子回家。
过了一阵子,风果然大了起来,连天色也阴沉了,吹得布帘子呼呼作响。却又匆匆来了几个买烧梅点心客人,月娥手脚麻利地包好了,送人走,便想着把剩下都收拾起来,只等再看一看小郎会不会来再说。
因往来客人少,月娥关了一扇门,只开着另一扇,正在低头弄炉子里火,忽地听到外头脚步声响,月娥没在意,只以为是寻常客人来。
月娥通了两下炉子,便赶紧站起身来,先去水盆跟前洗手,边笑着说道:“客官您要点什么?”
笑着一回头看向门口,当看见面前站着那人之时,月娥脸上笑却蓦然僵住,旋即一点一点地慢慢褪色,消散无踪。
面前那柜子前头站着一人,因是天阴,他又背对着光,便有些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可是那双眼睛,却如寒星两点,就在望见此人双眸一刹那,好似时光倒转。
半年又如何,一年又如何?就在见到他瞬间,轻飘飘地化作一秒钟时间,飞逝而过。
月娥竟有些站不住脚,本能地后退两步,伸手轻轻地抓了抓旁边柜面,却没有抓住。
再用强敬安逼真心
虽然还未曾将那人面容看得清楚,月娥却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谢敬安!他就好似凭空而出,从天而降,又如同始终就站在她面前不曾离开过一样,时光倒转,却如同又回到了紫云县之时,相似场景,是他清晨披衣而来,慵懒一声:今天够早了罢……
月娥后退一步,身子微微战栗,那人却不言不语,隔着柜子,始终凝望。月娥几乎以为是自己错觉,然而眼却不能眨,手也不能动,他气势逼人。
那人望着她,时光便在两人面前飞来转去,将往事一幕一幕牵扯而出。
往事如烟,事隔经年,多少人分了散了,多少人死了灭了,多少人一辈子也不能再碰面,为什么偏偏,他又会出现?!
月娥望着敬安。敬安也看着月娥,片刻,他忽然转过身子,脚下一动,迈步向着旁边门口,将帘子一掀,走了进来。
这才叫月娥惊醒,知道他并非幻觉,这种真实感觉已经不能再叫人更震撼。她后退,至柜子边上,眼睛看他一眼,又不敢再看,便望向别处,心中如有小兔惊惶乱跳,只因遇到猛虎降临。
敬安进了门来,略打量了周围一眼,他身着白色狐裘,头戴着白色帽子,腰间仍配着柄紫檀桥镶银星唐刀,这次却是长。他整个人纤尘不染,好似真从云端直接落下来。
月娥看着他淡漠之极神情,一时几乎窒息。
敬安不再看月娥,目光向下,看了看放在墙边一张桌子,以及旁边凳子,他便走了过去,缓缓地坐了。
月娥不知自己是要怎样,逃?能逃得了吗?
敬安落了座,眼睛盯着桌面,半晌,方出声,淡淡说道:“我饿了。”
月娥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他为何说出这句话来,此刻她浑身发僵,连手指头也难动一根。
敬安又说道:“我饿了,取东西来吃。”声音淡漠如初。
月娥这才明白过来,于是木讷地转过身,来到木柜边上,目光一动,才发现门口站着几个身材高大之人,仔细一看,其中一人却是周大。
如今他望着她,目光之中,说不出是怎样神色,似怜悯,似无奈,又似无情。
月娥含泪低了头,抓了两个烧梅,手抖了抖,又掉了下来,重新抓起来放在碟子里,忽地又觉得有些冰了,于是翻到底下笼屉里摸了摸,果然还是有温。
月娥拿了七八个烧梅,用碟子盛了,避开敬安,只在桌子那头,将碟子慢慢放下。自始至终,不敢看他。
敬安仍旧不动,只是看着那一碟子烧梅。月娥缓缓后退。难道他是不曾认出她?是路过?不……怎么还能生出这样痴想,明明周大认得她。
然而他……在做什么?
月娥眼睁睁看着敬安,却见他沉默片刻之后,慢慢地抬手,捏了个烧梅,放入嘴里吃了,很快地,又捏了另外一个,他吃很快,几乎是大口大口那种,月娥也见过不少饿坏了人,因为着急,饿得狠了,所以吃相凶猛,狼吞虎咽,但是她却是做梦都想不到,敬安这样人,也会如此——狼吞虎咽。
那是一种,叫人看得惊心动魄吃相。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眼中泪也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月娥看真真切切。
她忽地想到,当日在紫云县他受了伤在床之时,曾说过想吃她亲手做烧梅,他略带无赖望着她,说道——“要你做给我吃,不许给别人”,如今……
天南海北,人海茫茫,他终究还是找了来。
月娥看不下去,甚至想给他倒一杯水,叫他慢些吃,但是却不成,月娥望着敬安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将最后一个烧梅塞入嘴里,好像卯足了劲一样,才将那烧梅咽下去。
极怕,月娥忽地很想逃,她向着门口走了两步,还没出门,周大神色淡然地出现在门边上,虽然不曾说一句话,却已经足够月娥明白:逃不得。
她停住脚,身后敬安慢慢地站起身来,月娥转头看他,敬安转过身来,在白衣白帽映衬之下,那双眼睛格外红,红好像沁出血来。
敬安说道:“你过来。”月娥摇摇头,咬着唇,不出声。敬安嘴角一挑,上前几步,月娥步步后退,退到墙角去,外面风更急,将帘子吹得向内而来,好似一片乌云,顷刻挡住了月娥视线。
敬安上前,伸手捏住她脸。月娥转头看他,本能地叫道:“谢敬安。”敬安微笑,说道:“你还记得我名字?”
月娥心头发苦,哽咽颤抖,说道:“谢侯爷,你怎地会在这里?”
敬安哈哈大笑,而后说道:“你说呢?”月娥说道:“侯爷……”敬安手上用力,笑已经变作狞笑,说道:“扮作男人样子,倒也别有一番趣味。姚月娘,你够聪明,可惜本侯比你更聪明。”
月娥吃痛,说道:“侯爷,你想做什么,我已经离得你够远了!”敬安说道:“是么?可惜还不够!”微微低头,亲了上去。
月娥吃惊,用力捶打敬安身子,敬安只是不理,动作狂暴,唇齿相交,好像是战场交锋,而他势若破竹,不可阻挡。
他对待她,就仿佛刚才那一碟子烧梅,他狼吞虎咽,迫不及待,饿得狠了,好似饿了……千年。
外面是风呼啸声响,月娥只听到自己剧烈心跳跟他野兽般喘息,身子却好像要被他碾碎,不属于自己,敬安好似要将她生生撕碎,又或者将她这样一口一口咬碎吃掉,月娥甚至能感觉到嘴唇被他弄破了,一股腥甜气息,微弱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敬安才离开,月娥窒息,弯腰大口大口呼气,敬安居高临下看着她动作,伸手将她头上戴着帽子摘了,向着旁边扔下。
因着要戴帽子方便,月娥里头便只扎了一个发辫,将头发都窝在帽子里,此刻长发如瀑,倾泻而出,不由一惊。
敬安盯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搂住她腰,轻而易举将人带起来,向内便去,一边说道:“倘若这里亦有一张床,倒是天作之合。”
月娥被他抱着,双脚悬空,急忙叫道:“侯爷,侯爷!放我下来!”敬安将门一脚踢开,望着面前里屋,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这里屋子比先前在紫云县要宽敞多,果然是有一个炕在内,被褥齐全。
月娥心惊肉跳,拼命挣扎,敬安将门踢上,抱着她到了床边,二话不说将人压在身下,低头便亲。月娥唇被咬住,又是一阵刺痛,却只能呜咽发声。敬安略松了她,却在她耳边轻轻又咬了咬,低低说道:“你逃啊,任凭你再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本事找你回来,姚月娘,如今你再逃啊!——你玩多大,本侯都陪你!”
又恨又恼,他声音凄厉愤怒,一边动手,在月娥腰间用力一扯,将她腰带扯断,将厚厚外套敞开,里头就才露出曼妙身段来,敬安手从上到下,缓慢抚摸而过,说道:“这个法子很好,别男人都看不到,嗯,我很喜欢。”又在她领间撕扯一番,低头便亲上去。
月娥挣扎大叫,敬安仍旧用旧法子,将她双手缚住了,一手按着她腰,他单手就几乎就能将她腰压在炕上,月娥嘶哑说道:“侯爷,你别叫我再恨你了,索性大家天南海北,做互不相识,岂不是好,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你非得逼着我无路可逃么!”声嘶力竭。
敬安说道:“谁许你这样,谁许你天南海北,谁许你互不相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难道你全忘了?本侯却没有忘,你答应留下,你答应在我身边!如今你说我逼你无路可逃?!你这……”他咬牙切齿,牙咬了几番,望着月娥,却忽地又压下火儿,笑起来,只说道:“不过你放心,从此之后,你哪里也去不得,你只会留在我身边,姚月娘,不信话,你便再试试看,本侯若是再叫你逃一次,本侯再也不寻你了,——看到了么?”
他将腰间唐刀解下,握在手中,镇定说道:“本侯倘若再失了你,直接就拿这刀,——自刎了事!”
月娥怔怔看着,此刻反而镇静下来,望着敬安将唐刀扔到一边,缓缓地解自己衣裳,将披风亦脱下扔了,双臂一伸将月娥抱在怀里,将她衣裳扯脱,露出胜雪肌肤来,敬安亲吻上去,略微用力,便留下红色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