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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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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冷清平淡男子忽地紧紧握住拳头,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道:“谢侯爷,你叫我明白了这世间还有极恶之人这种说法,因此……我恨不得你死,死痛楚无比!偏偏我竟不能下手,你可知,我面对你之时,是怎样竭尽全力忍着才不会失手杀了你!你可知,我曾有多少机会可以将你杀死……但是……”
  眼泪滚滚自苏青眼中落出,而他狠狠说道:“我从来都不计较高低贵贱,品性好恶,但只有这一次,我想你死!”
  敬安被他话语之中憎恨之意惊住,说道:“你……这么恨我。”其实,应该是知道。换作是自己被人抢了新娘子……恐怕会杀了那人罢。
  自从做了那个梦……心底就对苏青,有一些愧疚,所以方才才唤住他,本是想……
  然而……苏青是绝对不会原谅他。
  敬安一动不动。
  这边苏青昂首,说道:“不错。想当初,王四鹄先我一步,带走月娘,我心底并不怎么憎恨他,我只恨自己不曾决断,只恨老天阴差阳错。然而这一次……我已经尽了力,为何,却还是如此?谢侯爷,如今你要我替你治伤?!”
  他转过头来,逼视着敬安。
  敬安按在他肩头手微微发抖,只因感知这温润男子身子底下,原也有一颗愤怒之极悲怆欲死心。是……凭什么以为他就不会痛呢?只因他没有对他做什么?
  敬安恍惚。
  苏青说道:“罢了,也罢了……你抢了月娘去,倘若你对她好,我……我也认了……但是,可能吗?”他声音忽地淡了下去,“最终她还是要走,谢侯爷,其实……我只当那日你带了月娘离去,我心中之痛,无人可知,如今看你之态,……哈哈哈……”
  他猛地大笑。
  谢敬安茫然抬头,问道:“你……你说什么?”
  苏青望着他,眼中泪光闪烁,却说道:“如今看侯爷你样子,我心忽地好过了些,原来那种滋味,不独我尝过。侯爷,可见冥冥之中,是有报应。纵然你将月娘自我身边抢去,也自有天将她带离你身边,最终你仍旧无法如愿,是不是?”
  苏青说完,手抬起,将敬安手轻轻一挥,从自己肩头上挥落,冷笑说道:“月娘是个冷静聪慧女子,怎会看上你这种纨绔不肖之徒,她心知你不过是玩弄她而已,她怎会留在你身边自甘欺辱?”
  敬安闻言,才抬头,看向苏青,咬牙说道:“本侯没有玩弄于她!”
  苏青说道:“有没有,你心底自知。倘若不是如此,月娘怎会走?”
  敬安说道:“我……我不知!”
  苏青说道:“倘若不是你,如今我同月娘成亲,两相和美,她一介弱女子,同小郎一起,又何必要避开你,远走他乡?如今生死不知安危不知……侯爷,你心疼吗?你也会心疼吗?真是叫我讶异,我本以为谢侯爷你是无心之人!”
  敬安听了苏青这一番话,他心底本就憋闷非常,闻言越是双眼冒火,只说道:“你住口!住口!”
  苏青说道:“昔日你从我身边抢了月娘,自有人从你身边将她带走,侯爷,这天底下,也还有你做不到事!哈……哈哈哈……”虽然是畅快之意,笑声却仍带无限凄楚无奈。
  敬安叫了几声,只觉得胸口血气翻涌,旧伤隐隐作痛,不由地伸手捂着胸口,腰微微一弓,这动作之间,袖子里有什么东西,飘飘悠悠就落在地上。
  敬安冷眼看到,便弯腰去捡,却不料苏青比他更快,手一探,先敬安从地上将那块帕子捡起来,拿在手中,问道:“你从哪里拿我帕子?”
  敬安一怔,呆呆望着苏青手中方帕,说道:“你……你说什么?”
  苏青皱眉,自己探手入怀,从怀中掏出一方一模一样帕子来,说道:“这分明是我,你这是……”便疑惑看着敬安。
  敬安看着苏青怀中掏出那块帕子,又看看他手中拿着那块自地上捡,果然是一样,只不过后面一块,略见旧了。
  敬安痴痴看了片刻,忽地仰天长笑。
  苏青本来不解,见他笑悲怆难言,略微一想,便凝眸看向敬安,问道:“难道……这帕子是……”
  敬安笑了片刻,合泪说道:“不错,这帕子是从姚月娘那里得来,她从未离身,我以为是她心爱之物,却没有想到,竟是你!苏青,是你呀!哈哈哈……”
  笑自己痴,笑自己傻气,笑那不知何故而笑笑,这一刻,忽然极想要死去。
  而苏青望着手上方帕,这帕子是先前月娥手伤了时候,他替她擦血迹时候留下。以后也只忘了,只以为她丢了,却哪里想到,她一直都留下来。
  对敬安来说,这帕子自是不陌生,当初他在这里,为了她煮东西,闹得鸡飞狗跳,满面尘灰,她就是掏了这帕子出来,替他擦拭,他还亲手洗过。后来她出嫁那日他抢她回去,撕扯之间,也掏出了这一方帕子,再后来,就是在死去王四鹄手里,将这帕子捡到……
  他只以为是她心爱,却哪里想到是苏青?
  原来,原来她所说那一切都是真,她心爱苏青,只是心爱苏青,却对自己……丝毫都不曾留心过。“若我对侯爷有心,叫我天打雷劈”……
  ……她果真,好狠。
  敬安笑罢了,上前一步,从苏青手里将那旧帕子抢了过来,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苏青一眼,便转身,向着门口大步而去。
  看似冷静沉稳,然而走到门口之时,脚下却踩到了一方硬石子,小小石子颠簸了一下,敬安竟向前抢了两步,差点跌在地上,他脚下半跪,手撑着地面,略微一怔,一滴泪铿然洒落,敬安才又迅速地从地上起身,头也不回地仍出门去了。
  剩下苏青在院子里,周遭静寂无声,苏青低头,望自己手上帕子,又想到敬安方才种种,一瞬间,心底不知是何滋味。
  此后敬安便启程回京内上任去了。紫云县又新调来一位守将。不必多说。
  且说敬安回京之后,京内一干素日里往来旧友闻讯纷纷上门,恭喜恭喜,宴请宴请,又加上要上朝见天子谢恩,去九城指挥使衙门点卯应景,一直闹了足有十多日才消停了。
  这九城指挥使,统管是京城之内治安,权限颇高,连同皇宫禁城侍卫统领都管辖在内,除了天子随身禁卫,京城内兵丁管辖,基本便在指挥使手下。虽则名字不起眼,却是个紧要之处,位置仅次于大将军,同皇帝近身龙尉平级,也算是京官武将之中前三之列。
  天子将这要紧位子给敬安,一来是因他在外治理有功,二来却是因为要给名门谢家一方大大颜面,掩了先前惩治之事,这第三么,却是天子深知谢敬安能耐所致。
  敬安回京半月,看样子却是同先前相似,除了正经事体,便同昔日友朋来往玩耍。毫无不妥。有那等好事者问起紫云县风物,便说道:“素闻那紫云县有一镇,以出美色闻名,不知侯爷可曾见识,是否是真?”
  敬安双眸一垂,继而却笑道:“也无非是乡野村妇,毫无见识之辈,粗手粗脚,有什么可看,还是京内美人更得人意。”众人便大笑,更有那些人,有心奉承,便说道:“侯爷在外这一年,可是辛苦很了,今儿回来,可要好好地补回来才是……听说金玉楼里新来了个娇娇嫩嫩清倌儿,兄弟特去看了,果然是色天香很,兄弟已做主买了,就给侯爷做洗尘之贺。”
  众人一起大声喝彩,恭喜敬安。敬安只笑道:“有劳有劳。”也不推辞。
  当晚上,敬安便宿在那金玉楼之中,此后几日,敬安一直都去那金玉楼会那个叫重烟姑娘。
  又过了段日子,京城内忽地新开了一家酒楼,做是那些南方糕点之类,格外精致。请都是南边儿有名厨子师傅,因此是极好吃,那京城之中……乃至于南来北往客官,都欢喜往这里坐一坐,这里又有个奇特规矩,倘若是哪个客官在别处地方上吃到有名好物,能说出来,说详细,楼内便会慷慨相送一味吃食,因此这名头是极响亮打出去了,各方客似云来,每日边吃东西,边唧唧呱呱说,竟比那说书唱曲来都热闹几分。
  这酒楼东西绝妙难得,只名字有些怪异,唤作:未晚。
  飞信使遍海撒金钩
  且说这“未晚楼”开张之后,名声远扬,南来北往客官闻听大名,一传十十传百,其中尤其是生意人最多,这些经商客人是最好新奇,也最重便宜,他们个个又是走南闯北,见惯世情,素来知道些各地新鲜事儿,便都爱好往这“未晚楼”来坐一坐,顺便摆摆胸中见识。
  且说未晚楼开张了三个月,店内那负责笔录快手已经从最初六个添到九个,到了半年之后,已经加到了十八个,尚且还有些□乏术呢。算起来那些记载资料簿子,一本叠一本,也有满满一大柜子那么多。
  只是无人知晓,等那夜深人静之时,便会有一人来到,将那些白日里记录了簿子拿走。在京城内兜兜转转,始到一处地方,里面那人便于灯下,再度细细察翻。
  一直子时过后,簿子翻完了,门口伺候人才进来,将他翻阅过簿子尽数抱出去,外面,自有几十余名劲装骑士等候。那人便翻看里面红笔圈出,照本宣读,旁边一位文士便一一写明了,就交给一名骑士。那骑士拿了字条看过,将上面所写铭记于心之后,便领命退下。
  皇都九城,入夜之后便会闭城门,以防有人从中作乱,有人趁夜出城话,是需要出示令牌才可,那数名领了字纸骑士,出了府邸,到了城门边上,手中一物微微亮了亮,那门边士兵早就知晓,早早地就将城门给开了,一边讨好说道:“各位大哥辛苦了。”
  马上之人说道:“给大人办事,谈什么辛苦不辛苦。各位兄弟也要守好了城。”众人说道:“这是自然,自然。”
  城门开处,十数匹马一涌而出,飞速地疾驰到了分叉路口,彼此停下马匹,拱手告别,有说:“我是去东平府,一两日就可。”有说:“我去江北平江,要四五日。”有人说道:“你们还可,我要去西南边陲,估计快也要十几日才能往返。”大家互相叮嘱了一阵,才各自分几个方向,分散而去。
  每一日,都是如此,也不知耗费多少人力马力,那小楼之中人,却总是毫不疲倦,从最初暴躁不耐,到最后冷静淡然,目光亦变得越发静冷,望着簿子上记录,手中朱笔,稳稳地勾出一个又一个标记。
  日复一日,一直到了大半年之后,又是一年冬,这未晚楼上,来了一些北边货商。
  这些人似是经历长途跋涉,满面风霜,长相又跟京城之中有些不同,个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身上裹着尽是动物皮毛,一行六七人,看来粗犷无比,让人望而生畏。这群人熙熙攘攘地在楼外,将骡马停了,自有酒楼小厮们照料了去。
  未晚楼上小二,都是见惯了场面,而且自这未晚楼开张,虽然有些个地痞流氓曾经来闹过一两场,但那些闹过事人,却都统统被捉了起来,不是残手就是断脚,重则丧命,却都因他们前科累累,所以无人敢言,甚至有些不知好歹官家公子,偶尔闹事,最后也还是灰溜溜地回来道歉。因此明眼人都知道这未晚楼身后大老板来头非小,更无人敢来撩虎须。
  小二知道自家老板硬气,然而却是有名赏罚分明,做事越发不敢偷懒。见这些人来“凶猛”,虽然有些楞神,但到底是玲珑惯了手段,便仍旧满面堆笑,点头哈腰,无微不至地将人迎了进去。
  那些人进了门,上了楼,为首之人,一脸络腮胡子,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皮毛帽子,着实威风。昂首挺胸地在小二带领下进了门,说道:“听说这京城里未晚楼不错,看来还真挺好。”身后人就说道:“大哥,要先尝尝东西,饿得我要死了。”
  小二见他们人多,就特意地腾了个大地方,又多叫了几个伙计一起伺候着。这几位爷得了乐,说道:“真识相,等会多赏你银子。”他们这些人,因着招摇,穿州过府之时,不知吓坏多少胆子小店家,还以为是强匪呢,到底是眼界不开,不够大气。
  小二急忙谢了。跟那大汉同行一个便又说道:“到底是京城,天子脚下,跟些小地方不同,也没有那等畏首畏尾鼠辈姿态,我看着很好。”
  小二笑嘻嘻说道:“谢谢各位客官夸奖,咱们这未晚楼虽然新开了不到一年,却是这京城内数一数二,我们自然也不能给自家店子抹黑……刚才听这位爷说饿了,不如先点些东西来吃?”
  领头大汉见他对答如流,也觉得高兴,他们这群都是豪爽性子,当下便笑着说:“你这小兄弟说话有趣,好罢,你便替咱们点些好来就是了。”
  小二哥见惯人情,知道这些人恐怕是些北边来皮货商,最是阔绰不过,便说道:“咱们这店内,请都是名厨,各位想吃什么,应有尽有,若让小人推说,我们这楼上做好乳猪,想必各位客官是爱,若是饿了,烤金黄流油,正好垫饥,另有三鲜汤,这样天气,热热喝上一碗,又滋补,又鲜甜。倘若是餐点,自有南边师傅,点些客官们没吃过南边风味儿,譬如烧梅,汤包,虾饺儿之类,来尝尝鲜。”
  小二哥说着前面时候,六个大汉都目不转睛地听,其中一个竟咽了口水,只想叫那小二哥少些废话,赶紧上菜,不料,当小二说到最后一句之时,这帮人听着,竟都笑了出来。
  这店小二是有名眼神犀利,见状不解,问道:“各位客官笑什么,莫非小人说错了话儿不成?”
  那首领之人略一举手,众人才停下来,只那个饿得趴在桌上人,却说道:“大哥,他看咱们是北边来,就认定咱们没吃过南边东西,何其可笑。”
  又有人说道:“老三说对,只不知这里人做点心,可比不比上大郎手艺?”
  那首领人性格沉稳,便说道:“你们不知道,便不要多话,做菜这些学问,好像我们习武,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又或者有人练得是刀,有人耍是剑,你要说是用刀厉害或者用剑厉害,却是门外汉才会说话。只各有千秋就是了。”
  店小二就说道:“听各位客官口气,好像是有人做点心很是出色?”
  那老三便笑,说道:“那是自然,我们大郎做点心是极好,那烧梅,我一口能吃几十个。”说话间,甚是自得。
  小二闻言,便陪笑说道:“大郎?那是何人,姓甚名谁?……既然如此,不妨各位细细说说。我命人择几味合口菜上来,大家边吃边说……只因我们这店内有个规矩,倘若能说出地方上有做得好点心之类,能说上名姓,讲清地方,擅长哪种,店内就为客官赠送一味菜色或一笼点心。”
  老三笑道:“果然如此?我在路上听了,还只怀疑,你别是空口胡说。”小二说道:“当真如此,童叟无欺,各位客官请看,我们店内笔录师傅还在那边忙呢。”
  那大汉跟几个兄弟转头一看,果然见靠近床边,正有个人在夸夸其谈,旁边一位青衣者,捧着书正在记录。而另外那边,亦有一位同样青衣者,亦在认真记录。
  老三见状大喜,说道:“大哥,这等好事,便由我来说。”
  这首领之人谨慎,便说道:“你们店内怎会有这样古怪规矩?有何原因不曾?”
  自来也不知有多少人问这个原因,店小二自然不慌,便说道:“我们店东是有名喜爱天下美食,尤其欢喜点心果子,立志要访遍天下奇人妙物,以精益求精,所以才如此,并无其他原因。”
  首领这才点了点头。那老三见状,便急躁,说道:“大哥,究竟叫不叫我说……”
  首领思想一番,终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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