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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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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月娥跟姚良便安稳住在客栈内,掌柜的因沾了姚良跟月娥的便宜,对待她们姐弟两越发尽心,伺候的无微不至。
苏青第二日来到客栈,说是顺路,特地来看看小郎的手。姚良正同月娥说话,掌柜的便直接请了苏青上楼来,月娥避也不及,只好坐了。
苏青替姚良检查了一番,期间姚良便同他闲谈起来这件事,苏青听罢了,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言语。月娥在边上静静听着,本以为他会指点一二,没想到他的反应竟是如此平淡。
苏青将姚良的手重新包起,又嘱咐他在这段时间内千万不能伤到,又写了个方子,写罢之后,刚要交给掌柜,让他派人去药铺子取东西,姚良却伸手接过,说道:“苏大夫,这个我去交给掌柜的就是。”
苏青点了点头。姚良起身,说道:“姐姐,我暂且出去一会。”月娥“嗯”了一声。姚良便开门出去了,临出门之时,不忘见门扇虚虚掩上。
房间内,一时之间静了下来。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还是苏青先开口说道:“月娘,是你答应了要去的?”
月娥抬眼看向他,说道:“是。”
苏青垂了眼睛,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竟会答应。”月娥问道:“为何这么说?”苏青说道:“只是……觉得你的性子似是变了许多。”
他踌躇着,慢慢说罢。月娥的心却暗地里一跳,面上仍旧做若无其事的,只问道:“变了许多?”苏青沉思了片刻,才重新看向月娥,说道:“是……我不明白……你的性子,真的变了许多。譬如,王家休妻这件事,”他的脸上露出难过神色,慢慢说道,“你先前曾对我说过,入了王家的门,就如死了一般,此生再无指望,只等死就罢了。当时你说这话之事,我记得清楚,……可是,可是现在……”
苏青想着。当日他听说了王家休妻的消息,大惊之下,便自药铺里跑了出来。想立刻冲到王家去看月娘是否还好。月娘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她是个外柔内刚的性情,倘若真个被休,恐怕会立刻做出傻事来。却没想到,竟撞见了月娥带着姚良,她的样子虽然仍旧柔弱如昔,但是脸上毫无惊悸无措的表情,不似当初初次见面时候那个只会垂着头流泪的娇弱女子。
这样的月娘,让苏青心头又惊,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似乎隐隐地察觉,昔日那个只会蜷缩着身子哭泣的女子已经有所不同……就好像卧在了茧中的毛虫,破茧而出将化为蝴蝶。
苏青心中,对这样的月娘,又是陌生,又是难以言说。尤其是她竟然丝毫都不肯依赖他,一味的只是要走,他几乎茫然的望着面前那张依旧美丽如昔的脸,是什么让月娘发生了这样的转变?
昔日他一步踏错,让她坠入深渊。他心底永远记得那个大雨中彷徨无措的纤柔身影,永远记得她垂泪时候楚楚可怜的眼睛,当初他为了月娘动心,连爹娘都以为他是为了姚月娘的美色所迷,只有苏青知道,自己是想救她的,他天生心慈,又是医者,就算是见到受伤的小猫小狗,都不吝伸出援手,何况是月娘,只是他差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月娘被王四鹄拉回家中。
对于她,他的心中,永远怀着一份愧疚,一份难言的情愫。他无法言说。
而在昨日月娘被休,他将她拦住的时候,望着她多了某种东西的双眸,那一句话,终于说了出来。
“你留下来,我娶你。”这样的话,他一辈子,只能说这么一次吧?
是对面前那人。
若是先前的她,走投无路之下,面对自己伸出的援手,应该会哭的梨花带雨吧……但是,却被她拒绝了,当她说出那样一番话的时候,当她迈步欲走的瞬间,他心头的震惊跟不信,可想而知。
苏青沉思地看着月娥,他的眼睛很好看,有一种看透人心的力量。月娥心头忐忑,虽然知道苏青看不出什么来……但以苏青对月娘的理解,若是察觉自己身上跟月娘的不同,也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感觉这种东西,是最虚无缥缈的,更何况,人都是会变的,她就一口咬定自己性格变了,他又能怎样?
月娥正想着要不要顺势说上几句,让苏青知道自己“性情大变”,从而叫他彻底死心。却听得苏青又说道:“月娘,我昨夜,将你被王家所休的事情,说给父亲知道了。”
月娥一怔,却没想到苏青会说这个,便问道:“这……你说这个做什么?”苏青说道:“月娘,我是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想娶你的。”饶是月娥心如铁石,这时侯也不由地呆了,怔怔看向苏青,说道:“你……”字字句句梗在喉咙里。
苏青说道:“月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你无须担心其他,我说过的话,一定会作数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说道,“我说娶你,便一定会娶你。”
苏青说着,人便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却又停住脚,只望着月娥,月娥也抬头看着他,半晌才涩声说道:“你说什么?你方才也说过,我的性情已变,你不觉得……我已经不是昔日的姚月娘了么?”这话,已经说的足够清楚吧。
苏青缓缓摇了摇头,嘴角笑容一闪而过,说道:“我所娶之人,就是眼前之人罢了,说什么昔日今日。”
月娥望着他清澈的眼睛,忽然觉得,他似乎真能看穿人心一般。
第二日,客栈外面吹吹打打,果然有人送了文书来客栈,掌柜的哈哈欢喜,吊起了鞭炮先放了一挂,鞭炮声一起,加上镇长来相送文书的派遣,顿时四周众人都知道了,纷纷来恭喜。一时间客栈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片刻,张桥派了轿子来接月娥,姚良陪着月娥,怕走前门招摇,便自后门出了,一路到了镇上,试过了法轿,便又重新回转客栈。只等待三日之后的紫微大帝圣诞庆典。
这几日内,月娥心头反复思量,琢磨苏青那天临走之前对自己说的话。看苏青的意志坚定,好似真的不会轻易放手。他这份深情,却让她又是感叹,又是心动,就宛如一个肚饿的孩子,面前放着一份美味的糕点,她饿得饥肠辘辘,但是却又不敢就伸手取过来享用。
转眼之间,三日已过,第三天的大早,天还乌黑,张桥派来的人已经到了,将月娥抬了到了镇上镇长府邸,立刻有负责的婆子接了去,镇长知道月娥身边无人伺候,早就特地准备了两个聪明能干的丫鬟帮月娥收拾打点。
足足有四个人迎着月娥进了房间内,将那一身赶工特制而出的白衣观音娘娘的衣裳替月娥穿戴整齐,又将她满头的乌发高高地挽起,梳了个端庄的发髻,其他的首饰一概都没有,只在发冠的中央,镶嵌了一块亮灿灿的宝玉。
那伺候的婆子,看着月娥的脸只管啧啧赞叹,也并没有替她浓妆艳抹,只是略微将她的脸上敷了一层粉,樱桃双唇上淡淡抹了一层胭脂,又扫了扫眉毛,最后,又用朱砂混合胭脂调弄好了,在月娥的眉心点了个红通通的圆点。
众人望着端然坐着的月娥,两个丫鬟看的呆了不说,连那见惯各色美人的化妆婆子也连连赞叹:“老身活了这么久,还真没有见过如娘子这般的美人,这一张脸何须胭脂和粉,连这妆点的功夫也都剩下了……真是活脱脱一个白衣观音娘娘。”说着,双手合什默默地点头。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天已经放光,窗棂纸上透出了金色的阳光,预兆今日必定是个大好晴天。
外面也逐渐地起了吆喝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敲动铜锣,嚷了几声,才又有人叫道:“时辰快要到了,有请各位仙家驾临!”
一言说完,院落当中那各个房间内,已经妆点好了的十七位神仙角色等候了许久,此刻闻言便在仆人的陪同下,开门而出,一刹那,镇长的院子里仿佛神仙从天而降,手中托着宝塔的威武天王,金冠灿烂的玉皇,端庄雍容的王母,白胡子白头发仙风道骨的太白金星……各路仙家,美滋滋,亮灿灿,争奇斗妍,辉煌华丽,说不出的令人震撼,赏心悦目。
镇长在上看了,欢喜的不停捋着胡子笑,众人面面相觑,这些富贵之人平素也是认识的,正在彼此拱手欢喜,寒暄声不绝于耳,忽然见那阁门又开,一身白衣的观音娘娘迈步出来,微风徐徐吹过,那观音娘娘白衣浮动,迎风而立,仿佛站在云端之上,那样雾鬓风鬟,丽质出众,不用百般费心妆点,也是无人能比。
谢小侯无心村戏
且说六镇镇长各自用心竭力,要在这一场北极紫微大帝圣诞之中博得头彩,其中却是有缘故的。一来是因为每年如此,已经形成惯例,争奇斗妍是免不了的;二来,却是因为一个人。
京都谢家,名满天下,先祖是开国功臣,受封“定国公”,子孙们才俊倍出,到这一代,谢家有一嫡子,名唤谢敬安,自小生的貌美,更兼才华出众,文武兼备,有“神童”之誉,因父早死,谢敬安早早地就袭了爵,本是前途无量。然而最近却因为在京中发生一事,闹得实在太大了,谢敬安才被发到这紫云县来,当了紫云六镇的安远将军。
只因为这个混世霸王的来到,让县官战战兢兢,谢敬安官居五品,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说,只是背后的谢家,抬出来就够吓死人的。谢家在朝中根深蒂固,处处有人,倘若做的有丝毫差错,这小侯爷脾性发作起来,任是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自从谢敬安来了之后,县老爷就一直如履薄冰。谢敬安时常嚷嚷说这紫云县枯燥无味,是以借着这一次的北极紫微大帝圣诞,知县老爷在谢敬安面前夸下海口,说的天花乱坠,想在谢小侯的面前争争脸面。
那边谢敬安本是不把这种乡野玩意儿当回事的,他自小在京城之中长大,渲染的是一身富贵奢靡气,什么光怪陆离的没有见过,哪里瞧得上这些粗鄙光景。
听着知县撺掇,他心中不以为意,只想:这紫云县白瞎了一个高雅别致的名字,当初来的时候,还以为是温柔锦绣花花地方,没想到处处黄沙遮面,森林里便是猛兽横行,就算是骑个马出来散心,都会堵一嘴沙子。苦壤土处的,又有什么好玩意可见?无非是无知粗野乡民们凑趣玩乐,做一些花花绿绿之物来应数。哪里比得上京城富贵之地,那种繁华静止气象?
知县知道谢敬安的意思,越发赌了这口气,便特意将紫云六镇的镇长唤来,好好地训斥了一番,这一次紫微大帝圣诞,务必要做的比以往更好数倍,事后论功行赏,论罪责罚。
如此疾言厉色,雷厉风行的下来,六镇镇长自然彷徨无措,手忙脚乱。各自去找师爷等寻思杰出的点子来筹划不提。
且说到了今日,谢敬安在知县的陪同下,上了楼头,此地光景最好,底下就是最宽敞的一条大街,来来往往的人,都从底下过,街市的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乡民,忽然听到远远地一声炮响,又传来鞭炮的响声,谢敬安背着手,装腔作势的站在栏杆旁,两只半迷半离丹凤眼徐徐往下一看,果然见大街的尽头,有一队人马缓缓地出现了。
这一看,却看出了是非出来。
谢敬安一看就想笑,见那前路果然是些花花绿绿的纸糊人偶,鸳鸯,鹭鸶,并些童男童女,狰狞鬼怪。最前面是几十个乡民,打扮的土里土气,正在扭腰舞蹈,腰间各自带着小鼓,蹦跳着向前,动作倒也整齐,随着舞动,手不停地拍打腰间的小鼓,发出齐齐的响声来,还算可观。
谢敬安点点头,又往后看,却见来了一路人,用得是彩纸簇成的花车,扮演成各种各样的传说故事,谢敬安看了一会,依稀可看出其中有一幕是根据自己的先祖定国公的事迹演说出来的故事,倒也演得像模像样,心头一动,嘴角不由冷笑,想到:这些人竟连这个也作出了,果然用心良苦。
他耐了性子看,这一镇子过去之后,又来了新的队伍,有人装扮起来,脸上抹的花里胡哨,浓墨重彩的,作出各种天兵天将,各路神仙的样貌,一路而来,根据各人的身份不同,底下乘坐的法驾也是不同的,琳琅满目,也还有些趣味,周围有人吹吹打打的,更添热闹。
谢敬安略点了点头,心想这也是难得了,只不过这贺知县未免把自己太小看了,这些乡民虽然用心,但这些光景,哪里看不到?当自己是井底之蛙不成。
谢敬安正想要转头嘲讽一番知县,嘴里的话也已经说了出去,道:“我看这……”
话到此处,眼睛忽然一怔,眼角上余光所至,似乎有什么光团在底下的街道上闪了闪,谢安收了声,缓缓地转头看过去。
紫云县统共这一条最长最为宽阔的街道,从街头到结尾,这些做戏游行的村民,加上主演之人,零零总总,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谢安先前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然而现在,他的目光直指,却只看着一处。
只见在游行队伍之中,吹吹打打,八个人抬出了一套敞亮的法驾,跟其他法驾装饰的金碧辉煌不同,这法驾简单的很,上面都是以白色轻纱覆盖垂落,风吹过来,撩起轻纱细碎飘渺,颇有几分仙气飘飘,这也倒罢了,只看里面那个断然稳坐,宝相庄严的佳人。
谢敬安不由地上前一步,靠在栏杆边上望过去,只见里头那人,盘膝坐着,一身白衣素装,长发在头顶挽了个高髻,余下的发丝披落肩头,也覆着同色的白纱,高髻上端端正正插了一根碧色簪子,簪子两边垂下两股璎珞,一直到她胸前,但见她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的,不动声色,不睁眼,亦无笑无嗔,好一番的端庄秀丽。
她的纤纤素手,一手握着一个羊脂白玉的玉净瓶,里面斜插两只嫩嫩的垂杨柳枝,另一只手却打莲花状,风流婀娜立在胸前。
这般遥遥看来,这端坐轻纱内的美人好似并不是活人,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玉雕琢的美人,隐隐地竟然身上有光,实在完美无可挑剔的紧,虽然丝毫表情都无,但是看起来,那是一个说不尽的妩媚端庄,风流娟娟。
周围的乡民们亦同赞叹,有人便跪倒在地,虔诚膜拜。
“这是什么?”谢敬安看了一会,一直目送那白色的法驾自眼前过去,才转头,愕然出声问道。刚转头去看,却见同行的一帮子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下面,显然也是在看那玉美人。
贺知县本也在呆看,忽然听谢小侯终于出声来问,心头一刹那得意,表面却仍不动声色,恭敬回答说道:“侯爷莫非看不出来么,——这是素衣观音娘娘。”到底是心中不服的,于是又加一句,“这些人的把戏,可还入侯爷的眼?”
谢敬安全不以为意,微笑着频频点头,说道:“原来是素衣观音娘娘,好一个素衣观音。真是美的紧呐。”
贺知县本在得意,听谢小侯的语调有些古怪,猛抬头见谢小侯脸上的笑,那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盯着下面正抬着路过的素衣观音,眼睛里透出的那种灼人的光芒,好似火焰一般跳亮,真个眼里带了火,跟先前的慵懒不以为意全然不同。
这张脸本是风流秀美的,这样一来,却带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贺知县头皮一阵发麻,想到关于这谢小侯的一些流言,忍不住心头突地一跳。
谢敬安目不转睛地送了那素衣观音过去,最后才嘴角微挑叹了一声:“都说天水镇乃是个美人窝,我只道是无知村民,胡说八道,如今见了这观音娘娘,才觉得名不虚传!”
贺知县仍旧赔着笑,脸上的笑却越发勉强起来。
玉观音一见成孽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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