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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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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昭闻言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并不作答。她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启口说道:“王夫人、环夫人合谋之力,非我、与丕公子可敌也。”一语了然,言简意赅。似是料定了王氏、环氏与我有雠,是故言出之时口气堂皇清冷、无遮掩意。要知王氏虽因马岱行刺、嫁祸匈奴一事被遣归祖地,但其党羽却未遭深创。她的身后有栾提呼厨泉单于一脉把持荒北、并州,吕布残党为之作盾,其地位、声名在曹营之中可谓是固若金汤,堪比曹公的正妻、卞氏。而那环氏虽面上不干政事、淡泊名利,但实有墨家羽众暗中为援,与郭嘉、杨修一党亲近,又以所出冲公子大受殊怜,隐有争嗣之资,故想也知她绝非是什么泛泛之辈。这两人携手、协力的确是不易难对付。对此,无需郭昭刻意提点,我早已心知肚明了。
“是所谓同仇敌忾?”我摇着头,笑了笑。忽而脸色一沉,径自问道,“不过纵然如此,想来你也不会无故助我。要我做甚,不妨明言罢。”当年我受郭嘉之托,曾为她续命延寿一事,她断然是不会知晓的。是故此刻,绝无酬报予我的可能。不用思前虑后,我一看便知她定是有求于我。郭昭皱了皱眉,似是不喜我的率直。她沉吟了半晌,淡淡说道:“……我虽不惧吕布残党,但墨家在河北一带爪牙甚众、耳目繁杂。细微琐事、一举一动,皆难以瞒过他们的视听。”她说着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拢了拢鬓发,扶正了额上的玄珠,偏头说道,“故而我要由你来替我将冲公子暗中送还许都,交予荀令君处置。一路上不能惊动王氏、与环氏之人。曹氏那边我自有安顿。以你与那墨彝的交情,想来此事不难办成。”
我闻言一惊,不由出言反诘道:“莫不是冲公子如今落在你的手里?”她依旧没有吭声,只是冷冷地望着我。目光如利刃一般,清冷如波,溢着几分煞气。念及那冲公子不过十一、二载的年岁,我不禁一阵迟疑,转口而道,曰:“若我不诺你要如何……”
“若你不诺,这事便只有让荀军师那失了心的妻侣前去担当了。”郭昭不动声色地低语回道。她耳侧的明月珰摇曳生辉,仿若一泓秋水,玲珑作响。我直觉心底一颤,顿时了然了她的谋划:看来,这郭昭是铁了心打算要将诱拐冲公子的罪名推诿到我的头上了,“反正骛夫人她这几日之内,定是要动身去许的。要知‘冲公子失踪’这笔糊涂账儿只有赖到颍川荀氏诸人的身上,曹公才无能去深究。所以,无论由你来行,还是骛夫人被迫顶缸,其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如今同仇敌忾之下,我倒是更冀望你能为我、与丕公子资力!”她说得波澜不惊,却隐隐有威慑之意。我知她所言非虚,不由地皱紧眉关,沉吟了半晌,轻声问道:“……当真要绑走冲公子?尔等所为,何致于此?”我也知冲公子的确是要挟王氏、与环氏的不二筹码,但郭昭与少主如此行事、累及无辜、稚幼,却不免有过分之嫌,为人难齿。
郭昭瞥了我一眼,淡淡地回道:“既要设局将王氏党羽一网打尽、扶丕公子上位,又得千方百计保住冲公子的性命……以我之愚,就只能谋出这个法子了。”她说着顿了顿,像是忆起了什么似的,末了又补上了一言,道,“植公子亦是卞夫人所出,与丕公子同根,故无此顾虑。不过冲公子,与王、环两位夫人不同。他留在此地,就只有死路一条,是故我必须将他遣送还许。”
“难道你是打算拐骗冲公子,致王氏党羽异动,并以此作为藉口,趁曹公大军未还之际,莫须其罪,围剿、清灭,连根拔除不成?”我心中暗惊,征询般地问出了声。郭昭的算布,一瞬间似是呼之欲出。
“邺城内外,都已布置停当,甚至连督守河北的监军校尉荀衍也决心倾于丕公子了。如今,万事俱备,只待王氏党徒自投罗网。至于从去北地接战的吕布旧党,群龙无首,逮得时机,假敌之手便可尽除,不足为虑。”言语之间,肃杀之气,跃跃而出。柳眉轻佻,峥嵘指点。她这般的神情,不似是“母仪天下”,倒像是、君临四海!
“那冲公子他……?”
“王氏若倾,冲公子是死是活,无碍大局。”
“如此,可行。”我沉默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同她的协力。毕竟若是少了她、与少主的助力,指不定我都无法安然自邺城脱身。更何况,她要是所言属实,这也的确不失为一个令人称意的双全之法:既能为环氏保住墨家的血脉,又能扳倒王氏诸人、不畏其变。再者,一旦少主嗣位,亦是吾心之所向。权衡再三,我实是无由回拒。
“近来二、三日里,我的人自会与你联系,届时只需见机行事,即可。”郭昭见状,漠然颔首,不再多言。轱辘阵阵,两相无语。唯见帷幕翩然,无风自动,好似涟漪、波澜,阵阵起伏。临别时,我扶着车轴,勉强冲她挤出了一抹笑颜,调侃道:“人说世事叵测果然不假。我怎也没有料到今日你竟会为少主竭心尽力,周画至此。”
“此事与丕公子无干。”郭昭毫不迟疑地反驳道。说着她忽然侧过了头,又是一声冷言,道,“皆是那人的主意罢了。”额前的玄珠一阵轻晃。
“那人的主意?莫非你说的是……”尚未详问,郭昭突然横了我一眼,沉声打断道:“丕公子赠你的那些麝香、红花皆被环氏做过手脚。多食无益,不日有恙。若求以针泄毒,经络无患,须得尽快去行。没有个三、五十日,怕是不能痊愈的。”言毕,她不待我回应,毫不流连地拉下舆幕,催促侍从策牛离去。
我俯仰那满目飞扬的尘土,心中不由地百感交集、一时莫名:不知她口中的“那人”,究竟指的是袁熙,抑或,是郭嘉?
☆、诱拐
那日贾诩摸黑送来的孩子,内敛、文静。聆听我们的对话时,至始至终,双目微阖,盘腿坐榻上,一声不吭。虽然这稚童的样貌、气质和曹氏的冲公子都极为神似,衣饰、举止也无不妥之处。但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他并不是真正的冲公子:只因此子神色畏缩、目光飘逸,半缩在衣袖里的手指骨节毛糙、肤质不光,好似是常年行粗重之活的仆童儿,与那些富贵人家出身的名士子弟截然不同,更毋论是常年养尊处优、骄奢惯纵的曹氏公子了。像他这般年岁的公子、女公子们,皆生在曹公得势、周境安稳之际,哪还需仿效当年的少主、昂公子那样,策马沙场,戎装建功?是故我一眼便知,他必不是真正的冲公子。
“要我护送之人,就是他?”我冲着乔装而来的贾诩不冷不热地讥笑道。他是郭昭的人,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这娃儿自然就是冲公子了。”贾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瞧着那孩童时,满目悠然似有几分得意之色,“郭昭夫人说他是,他就是。即便不是,也是。”贾诩仿是浑然不觉了上回私堂审问、逼供之事,对我现出了十二分的亲切。不过可惜的是那和蔼的笑颜之下,双眸冷冽、不测,趣味盎然,却没有丝毫的暖意。褶皱勒在他的唇角,如沟壑沧桑,但看起来难免有几分造作、虚诈之感。不过这贾诩似也没有要打算博得我的好感。他双眼一眯,转口便肆无忌惮地要挟道:“莫非张暮将军、对郭昭夫人之见,抱持什么异议不成?”
我微微一怔,稍一权衡,便悟到了其中的利害:想必是那郭昭信我不过,又欲趁机迷惑王氏、墨家之人,引动陷阱、布设,是故才会暗地里派人将冲公子的替身送到这里,由我护送还许。而将真正的冲公子匿于安妥之处,由心腹之人照看。不过话说回来,就连丕公子的股肱之臣贾诩、贾文和大人都亲自来到了此间,我即便当众揭穿这孩童并非冲公子,王氏之人、乃至曹公、环氏他们又如何能信?一旦真正的冲公子行踪不明、生死未定,届时若曹公要是追究起来,我可是百口莫辩、无论是非的。也不晓得届时,会被扣上什么样的不白之冤。郭昭这么做,无非是在堤防我临阵倒戈,投入王氏、环氏之营。不仅如此,冲公子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罪及之人,非我莫属。指不定,此事过后,我还会被她摆上一道,落得个谋害冲公子的恶名。惴惴于此,我当下也不敢多问,轻道了一声“不敢”,便按着礼数毕恭毕敬地朝那孩儿行了臣子之仪,但暗里却飞快地打起了各项盘算。
聪颖、狡黠如贾诩,怎会不清楚我心底里头正犹豫着那些微末伎俩?他似笑非笑地眯着眼,也不道破。神色淡然地同我说了几处路上的布置、及下榻的舍驿,交代了郭昭的各项嘱托,便催促我携着“冲公子”尽快上路。我思量片刻,当即点头称是:唯今之计,只有应从郭昭,装作无辜,护送“冲公子”还许才是上策。毕竟此事面上由贾诩而起,罪在我先,可暂且为我屏蔽一、二。况且,只要到了许都,有荀氏诸人为盾、作基,哪里还需要担忧郭昭、王氏他们会栽赃嫁祸、诬陷不实?难怪对于此事,贾诩并不殊着笔墨、多费口舌。他必是料定我会看清其中的利、弊。
“车驾备齐,随时待命。骛夫人一行也门外等候多时了。此刻王氏、环氏诸人皆在何晏宅邸通宵庆寿、享筵畅饮,分神无暇。现如今策马至南桥,正逢寅时门开。守吏皆有疏通,是故携牒出城之事,可谓是万无一失。”郭昭他们果然筹备周详,面面俱到,不但掐准了时辰、分毫不差,就连这些细枝末节都顾及到了二、三。我听罢,皱着眉刚欲作答,那贾诩却突然把我拉到了云屏的另一边,低声嚼耳道:“若真被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妨……”他说着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榻上的男孩一眼,脸漏狰狞、眉宇泛煞,暗地里冲我做了个抹颈的手势,沉声道,“总之,不能让王氏、和墨家之人辨出他不是真正的冲公子。给他们那些人捞到数落我等的把柄。”说罢,他继而展颜一笑。回复了先前那像是教书先生一般亲和、慈善的表情。
“如此行事,也是为大局着想,还望张暮将军三思而后行。”他侃侃而道,似是毫无仁慈、怜悯。我皱着眉头,瞄了瞄那无动于衷的男孩儿,见他一副并未知觉的模样儿,便淡淡地问道:“那么请问贾诩、贾大人,真正的冲公子如今身在何处,可还安泰?”
“贾某不知此事与张暮将军何干?”贾诩怔了怔。狡黠地咧嘴一笑,冲我反诘道。
“若真要代人顶缸,我也好事先有个预备。”我毫不客气地回道。言辞之间多有不善。事实上替身在此,任谁都晓得其实冲公子不到实则还有另一种可能。只是我当着外人之面,不便明言罢了。
“张暮将军尽请宽心,冲公子尚在人世。”贾诩却没有这层顾忌,略一迟疑便笑着应道,“唯有此事,我贾某可作担保。”虽是推诿、含糊之言,却滴水不漏地堵上了他人追问之道。
“有贾大人一言,我张暮自能无虑。”我嘲讽般地扬了扬嘴角,忍不住出言挖苦道,“如此说来,这郭昭夫人当真是神通广大,竟能从王夫人、环夫人的眼皮底下,偷偷将冲公子藏匿起来,还不露出一丝一毫的风声、动静,这般手腕儿怎能不叫人叹为观止、感服至深?”贾诩一听,干笑了几声,面色尴尬,连连点头、却并不接口。这一瞬间的神色烙到我的眼里,顿时心下了然了几分:看来这郭昭所择的手段并不光鲜,甚至有失颜面。能令狡狐般老成、多诈的贾诩尴尬如斯、难以启齿,想来就只有□之事了罢?我无奈一笑,不由地忆起了那毫无城府、却风度翩然的傅粉何郎、何晏。大抵他又被郭昭利用,而不知自己了罢?念及于此,我不禁连连摇头,二话不说,便转身叫人扶起身后那乖巧的“冲公子”,给他包裹上手掌、饰去破绽,这才送上了车舆。
郭昭为我们预备的队列,比料想中的要浩大上许多。足足十乘车轿,八辆板驾,驽马六十来头,随从、侍婢百余。皆衣着光鲜,持罗蒙纱,井然有序,一路行出颇有几分权贵家眷出游、返乡的奢豪派头。不过这些人中却没有一个令我感觉熟络的面孔儿,想来他们都不是以往侍奉鹜夫人的荀家下人。我稍一思忖,露面之前还是换上了侍婢的服饰,暗藏兵刃、包裹行囊,混在列中,走近车驾。贾诩在侧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即刻令人启了队。
且行且察间,我小心翼翼地透过重重帷幕往轿舆里窥探。果然见着了阿鹜那张毫无生气、呆滞失神的脸。她仍像上回见着时那样,毫无知觉地紧拽着一页帛书。看那油迹,蝌蚪曲折,也不知是不是公达叔叔的笔墨。舆内似是一切无异,只不过这一回,阿鹜的臂腕处蜷缩着一个幼小、玲珑的身影。那假冒的“冲公子”一反前态,正缩躲在她身后,一边偷窥帘外的贾诩,一边不停地颤抖、哆嗦,好似是着了风寒一般,面色时青时白,稚气、忐忑,形如稚鹿。我见状不觉摇头叹息,顿生了几分怜悯之意。
待将我们送出邺城七、八里后,那贾诩便径自折回。鹜夫人不知言语、喜怒,于是行列里各种施号皆由侍在主轿里头的一位中年侍女一人所传。也不知她是何等的身份,竟能慑得众人俯首称臣,按部就班,莫敢造次。就连一行中的管事、掌帐、马倌诸人也都对她唯唯诺诺,恭敬有加。想来这也定是郭昭的布设之一。不过那妇人,似乎并不知晓我的我真正的身份,只是将我认作了随侍“冲公子”的贴身婢女。她隔着帷幕,一脸不屑地对我的着装、举止,唠唠叨叨评头论足,指手画脚了好一番。才将我支使到了后头的车舆中,与阿鹜的两位漱洗丫鬟共乘了一厢。
大抵是年岁相仿之故,这两位漱洗丫鬟与那老妇不同,对我倒很是热络。操着一口中地方言同我攀谈、闲聊,颇有几番示好之意。半道沿途,旁敲侧击,迂回言语,千方百计想要从我口中探知那“冲公子”的身份、与来历。我自是答得模棱两可,含糊其词。推说自个儿乃是贾府之人,受贾诩之命方侍奉那少公子还许。事成之后,还要归还贾府的。她们一听之下皆是大失所望,脸上顿时露出了些许冷色:毕竟众人皆知,颍川荀氏几世名门,远重于叛臣、末流,贾家诸人。纵使同为下人、杂役,禄钱相类,但其所获地位、声名之悬殊,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瞧他衣着光鲜,我还当是荀氏本家的哪位少公子呢!”他的年岁和公达叔叔家的二位公子不符。是故才会引来诸多的猜测。
“看来这回又没指望去本家听差了。”听她俩莺莺燕燕、唉声叹气地嘟囔个不停,我一时好奇追问了几言。这才得知她俩果然皆是郭昭新近募来的侍从,甚至连鹜夫人失心、落魄,迥然常人之事都不甚知晓,只见端倪。
“我们姐妹两人皆是中山无极人士。知书识字,通晓音律,年前还在甄家担命,照料主母起居。没料到她产后抱恙体虚。请来的法师一口咬定是家宅不吉不故,要行重整之事。所以我等仆役百余人才会被主薄尽数遣散、返乡谋生的。”那胖乎乎的圆脸丫鬟儿略带委屈地怨声轻道,说,“本以为由主母亲自牵头说情,定帮我们能寻到户不下甄、袁的好人家。谁知最后却是荀氏的旁支、远脉……看那鹜夫人如此、如此不近人情,也不道这回我们能不能随她留在颍川、许都。”中山甄氏?那不是洛儿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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