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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孝老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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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瞬嗄糠追住
不远处的福尔康只觉得自己酥麻了一半,满眼都是端慧公主娇美的容颜。他不禁手背在后面向前疾走几步,大声吟咏:“邂逅谁家一女郎,玉肌兰气郁芳香,可怜璀粲松精石,不遇知音在路旁。……奴才给皇后娘娘,端慧公主请安。娘娘吉祥,公主吉祥。”
永姬斜眼,冷脸不屑的扫过福尔康一眼,退到一旁,而皇后这边脸都黑了,怒斥:“哪来的狗奴才,胆敢在本宫和公主面前吟唱如此诗词!”福尔康本是深情的注视永姬,听到继后开口才匆匆瞥了一眼继后回到:“回娘娘的话,奴才是五阿哥身边的福尔康。”简短回复完,福尔康的视线黏在永姬身上,恨不得化作她身上的珠子,死死地跟着她。
原来是福尔康!皇后看清来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立马让人扭了他脑袋。
福尔康□攻心,哪里还记得上次被永姬抽打的事,又上前一步问:“公主这是要去哪里?”
永姬白了他一眼,冷哼:“福尔康,上次的马鞭还记得不?”话音刚落,身边的太监不知道从哪里拿着一卷马鞭恭敬的递到永姬面前。
福尔康看到马鞭,吞了一大口口水,嘴角间歇抽搐,鼻孔一息一息张的大大的。永姬不屑一顾,伸出手搭在容嬷嬷手上,优雅从容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身边,轻声道:“福尔康。本宫上次就说过,你要是再敢放肆本宫就废了你。今儿个不是本宫不想放你一马,而是本宫必须要实现当初对你的承诺。”
福尔康脸刷的一下白了,月亮脑门上密密麻麻都是汗。永姬举起手下令:“来啊!把这个放肆的狗奴才拖下去给本宫阉了。”
“喳——”几个太监摩拳擦掌,早就看福尔康不顺眼了。
但是皇后担忧的问:“公主这样好吗?怎么说他也是五阿哥身边的人。而且,而且皇上那边也不好交待啊……”永姬回头笑问:“皇后娘娘,您是怕了吗?”
皇后白了脸,回道:“不是怕了,只是这件事还是要请皇上定夺,毕竟他不是后宫的人,我也做不了这个主。”
福尔康听到继后的话,像找到救星了一样,哭着跪爬过去抓住皇后的裙角痛声大哭:“皇后娘娘救我。奴才,奴才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却不料皇后嫌弃的踹了一脚,恶心道:“谁是要救你。只是怕公主因为你遭了罪。那你可就是万死不辞了。”
永姬心中冷哼一声,真的是为了我吗?怕是怕阿玛怪罪下来吧。不过既然皇后给了自个儿台阶何不顺着爬下来?自己本来也没想过要对福尔康施以宫刑,只是威胁威胁一下他罢了,现在目的也达到了,差不多就算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永琪得了消息,从景阳宫跑过来。
像一阵风刮过,向皇后胡乱的行了一个礼,护住福尔康,怒瞪永姬:“敢问固伦端慧公主,福尔康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你要宫刑于他?”虽说是“敢问”,可是话间的语气恨不得把永姬生吞活剥了。
永姬不怒反笑,随意的玩弄衣服上的流苏淡定问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本宫要对他施以宫刑?五阿哥这么护着他,本宫能吗?本宫敢吗?”
永琪铁青着脸,上前一步紧紧箍着永姬的手臂,死力的咆哮:“你还敢说你不敢?你都吓得他脸都白了,你还说你不敢?”
永姬只觉得脑中一条白线闪过,隐约间嗅到一种暧昧的气息,嘴角不由得绽放一抹甜美的微笑。
徐嬷嬷吓的半死,赶忙叫几个人上前掰开永琪,却不料都被永琪踹开。
“从小开始,你就跟我作对。那时候正宫之首还是你额娘,可是现在你还有什么?你除了皇阿玛的宠爱你还有什么?”永琪越发厉害的摇晃,似乎要把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在永姬身上,不一会儿永姬头上的头花都被他摇的掉下来,长长的青丝散落下来,在风中凌乱。
当永琪提到孝贤开始,永姬就乱了,她轻笑了一声,抬头对上永琪的眼睛,一双幽眸竟然深的让人溺毙。永琪吓了一跳,慌乱的放开永姬,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事,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长长的青丝在风中纠结打转,白皙的脸上是一抹淡然的笑颜,那微微一笑竟然倾城,这种美应该是极致了吧。
只见她轻轻的解开旗袍上的结,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高举半空,一声令下:“九龙玉佩在此,即刻将五阿哥和福尔康缉拿归案,交予刑部大牢,等候处置。”明明是如此轻柔的声音,却震撼到众人心底。
所有人纷纷叩首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势地动山摇的感觉,永姬突然有些眷念这种温度。
乾隆正在御门听政,听到太监的回报,突然笑了……
而底下的福康安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盖住一池的幽深……
一碗黄酒引发的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修了一下文,加入了一些段落,希望大家能更接受一些。不要被雷到了
永姬在御花园手持九龙玉罚永琪入狱的事情,让整个大清朝都震了一震。在朝的京官,边疆的大臣无一不上书乾隆表示自己对此事的愤慨,就连御史也连着几天上朝参了永姬好几本。更有甚者,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以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瞾叫檄》为底稿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论端慧公主罪行书》。
乾隆私底下拿来给永姬上,永姬看了不怒反笑还一一批改,其中有一条最为有趣,写的是【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
当时永姬就挑眉笑问:“阿玛,昔日有武则天,太平公主染指帝座,您说今天我们大清朝会不会也来个端慧公主窥窃神器?”
乾隆宠溺的捏住永姬的鼻子笑问:“阿玛九龙玉佩都给你了,还怕你染指神器?要是永姬喜欢,朕可以把大清的江山都捧到你脚下。”永姬注意到乾隆用的是“朕”,笑的眼儿都眯成一条缝儿了。
可这事儿还没完,在一天黑漆的晚上,某御史家后院的葡萄架倒了,御史脸上被刮得一道道红,愤懑的御史在酒楼喝的咕嘟咕嘟,满嘴跑火车。
友人就笑着和他打赌,你家的婆娘肯定没有端慧公主厉害,你连刑部大牢都进不去。御史噗的放出一口酒气,醉眼朦胧道:“咱,咱们就打这个赌,我去刑部走一遭,看那个五阿哥,要是她抓住了把柄,明早我,我再参一本。”他对着友人比划了一个五,又放出一口酒气,跌跌撞撞的走人。
这御史还真有点门路,他小舅子是刑部的一个管事,和下面的人通了气儿,放御史进了。
那狱卒的牢头手提着明灭的灯笼道:“御史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主子可不是好侍候的,可把我们折腾惨了。小的和小的手下的一个做不好,他就骂我们是国家的蛀虫要禀告皇上。现在还不安稳呢!”
四周有些阴暗,那御史紧跟在牢头身后,耷拉着脑袋,反问:“果真?他毕竟是个皇子!”
牢头长叹一口气回道:“就是主子脾气太大,看什么都不顺眼。上次固伦端慧公主来看他,话里间有松动的意思,可这主子……唉!不识好歹,说了好多混账话,小的倒觉得公主脾气好的很,走的时候还让小的们好好照看那主子。”御史愣了下,对自己此前来的目的有些奇怪。
那牢头带着御史拐了个弯停住,轻声道:“前面就是了。小的可不敢进去,那主子晚上的时候都不让人在跟前,也不知道做什么!”
御史一怔看了眼阴森的长廊,吞下一口口水,借着酒气壮胆,接过牢头手上的灯笼道:“你只管走吧,我一个人进去。”那牢头还不放心,在他耳边说道:“您小心着点,小的听其他的狱卒说,这半夜总是会听到奇怪的声音,高高低低的怪渗人的。”
御史白了一眼牢头,怒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其实他心里也渗的慌,可一想到家里的葡萄架和友人,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又硬气了,提这个灯笼沿着长廊走进去。
这牢狱倒是干净,就是透着股阴气,似乎老有人在你脖颈处吹气儿,御史哆嗦了一下,嘴巴里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脚上的步伐倒是快了许多。
好不容易在下一个转弯处看到明亮的灯光,御史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却不料听到一男子高亢的尖叫声:“啊——永琪,我,我受不了!”那声音说不出的妩媚,御史一惊,心想怎么和我家婆娘床上的叫声这么像?
不一会儿又听到另一男音低声安抚:“尔康,你先受着,我也快到了。”
这让御史心上一紧,吹灭灯笼,往前面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快走了几步,却不料看见的却是两人□着身子,福尔康正坐在五阿哥的身上,眼含春水,鞭子都散开了。这下御史嘴巴更合不拢了,脸上一片铁青,酒彻底醒了。这,这,这……实在是太荒淫无道了,五阿哥怎么可以这样?
那两人又弄了好一会儿才罢休,御史看到五阿哥体贴的替福尔康穿上亵裤,然后自己靠在他身上调戏道:“还是你最能满足我,我屋里的几个丫头都没趣。”
福尔康瞪了一眼永琪娇斥道:“还敢说,我都被你折腾惨了。现在还酸的要死。”五阿哥嘿嘿低笑一声道:“还得感谢永姬那个死丫头,不然我们偷情可没这么爽。”
“前几次还不信,经过那事儿我是彻底信了。只是还是挺不甘心的,这么美的丫头没享受到手,平白挨了几鞭子,现在还坐牢了!”他突然咆哮一声,对着墙壁砸下去,鲜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渗下来。御史嘴角抽搐,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是躁动狂吗?
“这有什么难的!”五阿哥毫不在意的挑眉继续笑道:“等我接手皇阿玛的江山,你想要什么女人我都帮你搞到,就算是固伦端慧公主就算送进你府里给你端屎盆我也不眨一眼!”说着眼角闪过一抹精光,看着让人心惊。
福尔康笑逐颜开,乐呵呵的巴上去替永琪捶背:“皇上,奴才也不要公主给我端茶倒水,只要在床上好好侍候奴才就行了。”
………………
御史连连苦笑三声,不禁倒退三步,呵呵——这就是朝廷上保荐的五阿哥?这要是真让他上位了,还要重演雍正年间骨肉相残的悲剧吗?不!只怕更严重,他连自己的妹妹都敢痛下杀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固伦公主的是多么尊贵,他,他竟然要送给一个包衣奴才暖床!
这叫他怎么接受的了?多年的抱负,十年的寒窗苦读,原本以为可以在这个皇子身上实现,可是现在全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御史从牢里出来,晕头转向的又杀进一个酒楼喝了满满一罐黄酒,直到酒楼关了他才迷迷糊糊的走回家。
他这样子吓得他家的婆娘还以为自己打的太过分了,主动到厨房端了一碗蜜水到书房安慰:“爷,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以后一定不会再更爷您置气了。”
那御史心慌慌的,端过蜜水咕噜咕噜一下子就喝光了,噗,打了一口酒气,脸刷的一下就红起来了,他紧巴巴的抱住自己的女人大哭:“我没想到五阿哥会是那样的啊!呜呜……”
婆娘一惊,满安抚他,御史有苦难诉,噼里啪啦一顿好说,总算是把事情说完了。婆娘一听呵呵大笑,挖了一眼她男人道:“这有什么,这年头养西贝货儿的还少吗?他是君你是臣,就算你官再大也管不来。妾身倒是觉得端慧公主好手段,为我们女人争了口气。”
御史从案桌上啪的一声挑起,指着婆娘大叫:“这能一样吗?五阿哥是谁?她是谁?听他话间的意思,以后也不会是个明君,枉费我们一班大臣整日为他据理力争得罪了皇上。如今看来却是万般不值得了!”
婆娘被御史突然拍案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原本就没有好脾气,这下也恼了,上前扯住御史的“猪尾巴”一个嘴巴子甩上去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羔子,真拿自己当根葱啊!以后给老娘好好呆家里去,别有事没事削尖脑袋上前掺和皇家的事儿,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就算你想死,老娘还不想做寡妇呢!哼——”
那御史谁都不怕最怕他家婆娘,当下跟乌龟一样,缩在哪儿。
俩夫妻原本想把这事儿揭过去,却不料门外有个听墙角的,当晚五阿哥和福尔康的事儿传遍整个紫禁城……
五阿哥的事最后不了了之,谁也不想再往自个儿头上扣屎盆,朝堂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
乾隆看着手上的奏折深深叹息一口,原本自己只是想借着这场戏看看朝廷政局的排布,如今虽然明白了,但是自己却失去了一个儿子。看来自己果真没看错,永琪他心绪不稳,心气浮躁,难当大任啊!墩儿,你说朕有多难啊!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九龙玉佩事件虽然消下去了,但却给永姬打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也让众大臣意识到,端慧公主的影响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而作为此次事件的另外两个人物——五阿哥和福尔康还被蒙在鼓里,谁也不敢告诉他们那事。
这日阳光明媚,风和正好。令妃带着刚复原的小燕子来到御花园四处走动走动。小燕子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摇头晃脑,恨不得自己真化作一只小燕子把整个御花园都游遍了,令妃跟在她后面吃吃的笑着。两人带着一众奴仆爬山一座小假山往上面的亭子走去。
小燕子歪着头,看了好久才指着上面的三个大字大叫:“把草问?好奇怪的名字啊!我好像到了一个仙境,太没真实感了。将来我出了宫回到民间,跟他们说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这话一出让低低笑着的令妃脸顿时板下来了,她严肃的盯着小燕子道:“格格,我要告诉你一句很重要的话?”
正摇头晃脑四处观看景点的小燕子回文:“什么话?”
令妃笑道:“你现在已经被皇上认了,就再也不是当初的小燕子。皇上又那么多的格格,我还没发现他喜欢哪一个像喜欢你这样。被皇上宠爱是无上的荣幸,也是件危险的事儿,在宫里多少人眼红多少人嫉妒。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小辫子,你很可能糊里糊涂的送了一条小命儿。”
小燕子不禁回想起那天皇后来看自己的场景,当下对皇后的积怨跟深了!哼!一定是这个老妖婆要害自己。老娘我是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小燕子啊!我还怕她个她吗?
两人正聊着,底下永琪阔步走来,后面跟着眉头紧蹙的尔泰。永琪抬头一望惊叹道:“这不是我那天射到的小燕子吗?和那天在围场里真是判若两人,没想到啊,我有这么一个标志的妹妹。”尔泰也向令妃打了个千,请了安,拉着永琪的衣服轻声道:“五阿哥,马骑师傅那边还等着您过去了。”
永琪扫兴的瞪了一眼尔泰,撩开马褂,几步就登上了假山,尔泰苦瓜脸跟在后面。
四人团团在一张梅花桌上,永琪捧起碗对着小燕子笑道:“我以茶当酒敬最美丽的小鹿。”小燕子呵呵大笑也回敬:“敬最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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