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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梅花烙之皓祥_vip_主角攻,女王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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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是他的第一个据点,也是个非常危险而重要的据点,徐文海对那些看似毫无相关的产业也并不能短时间能促成,他缓慢的进行着,虽然依皓祥的身份被发现了那些产业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但毕竟对他本人身份的脱身会造成相当大的威胁,所以徐文海宁可多花一些时间来打磨,而后来皇帝对他的关注证明这些还是相当有必要的,起码那时候纵使他再怎么怀疑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了,连他留下的那些蛛丝马迹也都被抹得差不多,而给皇帝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而认识阮颖其的第一个年头里,他们最多的时间还是用来玩的,当然,这种玩,也是种技巧。
阮颖其不是那种腻歪的人,但他有时候还是比较感性的,自从有了徐文海,少了他的陪伴时间久了总会感觉寂寞的,而徐文海不能经常长时间外出,所以他就在那座山与京城间轮回跑。其实徐文海还是比较喜欢他常驻京城的,不过阮颖其不喜欢群居的地方,何况那个地方山清水秀平静悠远,阮颖其很喜欢,遂依旧不辞辛苦的来回奔跑,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时他们初遇的地方,而且徐文海说过那是他们的家,所以他很喜欢的缘故吧。
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徐文海不想让那群狐朋狗友知道颖其的存在,所以阮颖其每次到京城都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翻墙。
徐文海对他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很是信任,不过这并不能让他对他掉以轻心,因为在某些时候这个人是不会压抑自己的。
第一次跟徐文海到硕亲王府的阮颖其稍微查探了王府的格局,知道了这个王府的布局和守卫后,对徐文海那个王府里少有的破落地方也没多加观察,随意看看就过了。来这里他的活动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徐文海的卧室。呃……不是说徐文海限制他自由活动,徐文海对他的行动还是很放心的,而是阮颖其根本没有到其他地方去踩点的兴趣,他听徐文海介绍过这个王府里的人员,除了徐文海比较在意的翩翩外他都没放在心上,不过徐文海没让他和翩翩见面,他也就懒得去管她。虽然徐文海跟他说过翩翩也是他娘,不过他感觉还是怪怪的,反正徐文海也没让他们见面,他就当她不存在了,在徐文海把他那个娘正式介绍给他之前,他是不会主动去探望的。
尽管两人经常在一起,小圆子也是在很久后才知道他的存在,除了几次外出,相处的时间也都相当短暂。
然而,到底是什么让徐文海不放心呢?——那就是阮颖其的享‘乐’主义!
初尝情/欲而又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上总是忍受不了寂寞的,经常在扑倒与反扑,压倒和反压之间不断扑腾、沉沦……
在徐文海寝室的第一个夜晚,阮颖其就差点暴露自身了。要不是徐文海这个院落比较偏远,而且下人稀少,阮颖其的叫床声足以让他被人发现好几次了。虽然徐文海并不担心被抓‘奸’在床,但亲王府二公子在自己府邸里跟男人颠鸾倒凤被发现免不了让两人之后缠绵受制……所以,很多时候完颜皓祥就在外面流连夜不归宿……哦,其实也不能算经常,因为那种活动对阮颖其来说并无白天与黑夜的严格定义,大白天的干那种事对他来说是件稀松平常的事……而徐文海,常奈何不了他,旷课的时候不是狐朋狗友出去一起干坏事,就是和阮颖其在一起干坏事……当然,事情不是那么绝对的,也不要把他们想得那么肉/欲,毕竟徐文海自认还是很有节制滴,知道要隔天休息一次……再说……(不能再说了,暂且打住!)……
阮颖其喜欢打野战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在王府里在徐文海的床上他不能高兴的想叫就叫,常被徐文海一口堵住,不得喘息,这让他很不满,所以他情愿拉了人往外面跑,野合去也!
白天和黑夜的区别是什么?对徐文海来说就是白与黑、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区别,对阮颖其来说好像区别不大?他需要的睡眠时间比徐文海短,丰沛的内力让他精力比徐文海多,往往是徐文海被他折腾得犯困……现在徐文海的身体还在成长阶段,阮颖其已经停止发育了,他还在不断长高中……还没十六岁的他现在比阮颖其还矮了半个头。别怀疑,他还没成年!至于为什么阮颖其会被一个比他还矮的人给压倒,那就是一种气势一种气场的问题了,谁叫这个小白在某些方面的出发点上就输了呢,不过他从来也没生出一丝‘输’的感觉就是了,这种输是外人不管当事人的感觉胡乱下的判断,如你,如我,如她……而他们,则是双赢。那种东西,不是世俗之人能下的定论,人家两情相悦相亲相爱的事凭什么让我们评头论足?呃,虽然他们也不会在意,还是不要纠结于这个压与被压、扑倒和反扑的问题了,是上是下,跟大家一毛钱关系也无……
有人说太早性/成熟不利于身体的成长,这点,徐文海不予置评。他本身性发育已几近成熟,在前世他也是不满十八岁就有性/经验的,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身高问题。
事实证明这也不需要他的担心,赵启对他的训练,以及他对自家师傅的‘不信任’和阮颖其的‘指点’,还是让他很快就追上了阮颖其的个头,不过大概高了他半个头之后,也就没再往上长过了。
徐文海对自己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跟阮颖其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似乎越纵容着他,自制力也下降了……
对于这份爱,他并没有因为太容易得到而不珍惜,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不珍惜,那就可能永远失去了!而爱,不只是一见钟情那么简单……日子的流逝,生活的细水长流,感情的越渐深厚,两人越来越熟悉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寸,言行举止上的每个表示,往往一个眼神,对方需要什么不点也自明了……或许有人可以称之为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不过那种境界,还是需要时间来达到的,要的是对方全身心的信任和矢志不渝的爱……别问为什么这两只能做到,他们就是不声不响莫名其妙的做到了,小小年纪就有了那种老夫老夫的感觉了…_…|||……
对赵启来说,这一切就像个噩梦,跟阮颖其的几次交锋,几次磨合,除了解开误会,对阮颖其的过人智慧有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欣赏外,他还是对这个引得自己徒弟‘误入歧途’的年轻人很不满很不满,一直无法看他顺眼。到底是因为他自尊受创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还是要为他信誓旦旦的认定这件事中错误最大不是自己的徒弟而是阮颖其而感到莫名其妙了。这个过了早就过了而立之年的人,对自己的徒弟了解会比对阮颖其少么,为什么他就偏认定这件事错在阮颖其而不是徐文海呢?怪哉怪哉……我们还是不要深究的好,以免对他失望!总之,赵启是个好师傅,是徐文海的师傅,不是阮颖其的师傅!
对阮颖其来说,一切都很完美,连路边的一坨屎都是可爱的。
对徐文海来说,嗯,也算完美吧,如果赵启不逼他,阮颖其不‘指点’他的功夫,那他就过得逍遥自在舒心无比了……
第 64 章
这年,他16岁,他20岁。
这日,他们认识满周年。
经过阮颖其一年的‘调教’,徐文海终于改变了在赵启手下那种要死不活老牛拖破车前进不了几步远就要停下来啃啃草的状态,在阮颖其的‘指点’下功夫日进千里……
赵启觉得有点拉不下面子,为什么自己的徒弟得让别人管教呢?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教学方法’确实比别人落后太多太多了,于是赵启这个当师傅的开始变得有点名不符实起来。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还是被实践了,他和徐文海师徒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阮颖其的介入而改变,依旧是情谊日益深厚起来。
徐文海功夫见长,不过在江湖中他依旧算不上高手,最多是从三流进入了二流而已,跟赵启这个一流的超高手比不得,跟阮颖其更是比不得,真动起武来,不夸张的说,阮颖其一个指头都能把他打趴下!
周年纪念日,搁以前徐文海是不觉得怎么样的,可现在他忽然发现这个日子很有意义,很值得纪念,很有必要做点什么。
那群山环绕的山谷原本是个不具名的幽谷,自从阮颖其在山上住下后,那个简陋的洞就变成了一个家,于是那个幽谷就成了他们家的后院,两人曾在无聊的时候商量着给这个幽谷取个名字,却想不到合意的名字,最后无果而终。
一年前的今日,他们在这里相遇。
一年后的今天,他们还在这里共度。
也许这个谷以后可以叫做情人谷,虽然很俗,但很贴切,他们在这里认识,在这里‘洞房’,在这里安家……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时间,但徐文海相信以后每一年他们都会一起走过,直到有一方先离开这个世界。阮颖其听后也觉得挺好,当然,这种好也仅限于他们两人间的好,外人又有谁会知道这个谷曾被称为情人谷呢?
连后院都有名字了,两人也认识了一周年,可他们连定情信物都没交换过!
定情信物什么的其实都是虚的,感情实打实就好,两人也从来没向对方要求过什么,可在这种日子里,徐文海还是打算送点东西给阮颖其。毕竟认识这么久了,两人能干的都干过了,要是一男一女两人现在可能连孩子都生了,呃,当然,他并不是在遗憾什么,只是纯粹在打个比方。(作者:…_…|||)
要说他家颖其那真的是个贤内助啊,虽然在生活上一些习惯上他越来越像个孩子,但在事业上他不能顾及到的地方他都能为他分担解忧,排除万难,取得成功……他就是他的保护伞,掩护着他进行一切‘见不得人’的活动。
所以要是到现在连个信物都没,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徐文海决定举办一场迟来的“婚礼”!——两人私下举行的“婚礼”。
在周年纪念日的前一个月徐文海就自己设计了两样简单的对戒图纸找人打造去了,接下来又陆续买了一些“婚礼”上需要用到的东西,而后不辞辛劳的背上山去。
他用学得最好的轻功一个人背着那沉甸甸的东西歪扭扭的以让人看上去十分危险的方式上了那块大岩石,在外面那棵迎客松上挂满了大红的彩结,一条条的垂下去,迎风招展……回到石室里布置礼堂,在石床上铺上红被单,换上红被套,在石室中央用石头摆了两个相连在一起的心,里面撒上漂染的红色碎纸,在石室内壁旁的石桌上铺上红色桌布,放上两根红彤彤的大长蜡烛,一壶酒合孶酒,两只小酒杯……至于那些枣啊花生啊桂圆啊李子啊什么的就不用了啊,因为那种象征早生贵子的东西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吃嘛,不过还是放上些喜糖囍饼吧。
晚霞漫天,夜幕来临,阮颖其踏着轻浅的步子,在微风吹拂下归来,长而及膝的芳芳绿草忽隐忽现,抬头间,那些红色彩结醒目的招摇着,如果珠帘有规律般左右摇晃……阮颖其一愣,几下沿着小路跳上山去,飞上岩石,看着那棵奇怪的松树,一脸茫然。
他看了几眼就转身走入石室内……
愣住了!
红通通的……红通通的……
整个石室里到处一片晃眼的大红!
“你、你干什么啊?”阮颖其奇怪的看着刚布置好这一切正准备宽衣解带换上大红喜服的人,他似乎有点明白这是什么了,可又有些无法置信。
“你回来啦?”徐文海见到来人大喜,“快,快过来换上礼服!”
“为什么?”阮颖其有点意外,傻傻的问一句。
徐文海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一身大红礼服的他衬得他那张俊秀的脸上更显稚气,虽然他的思维方式绝对是个成熟的男性,但这个身体毕竟也才十六岁,未及弱冠。反看阮颖其那张显得有些普通的脸庞,更显得成熟稳重些。这是一个少年,一个青年?嗯,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不过……
新郎是少年?
难道等下有人要穿新娘服?( ⊙o⊙ )哇哇……
徐文海点上那两根红蜡烛,见阮颖其还傻站着不去换衣服,嘴里呢喃着,问他为什么,有点痴呆的样子。
他转身朝他走去,拉起他的手,两手十指交扣,凝视着他,把他拉得离自己很近很近,然后……吻了一下他的眉间,轻语,“因为……你的眉目之间,锁着我的爱恋,”放开,再轻吻他的唇,“因为……你的唇齿之间,留着我的誓言,”放开,抱紧他,“因为……你的身体发肤,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因为……我要你的一辈子!”
石室内,两根红蜡烛,火苗随着徐文海的话语跳跃着。
阮颖其听着他的话,怔愣良久……忽的紧紧的反抱住前面的少年,紧紧地。
两人认识一年,从最初的相互吸引,逐渐的了解渗透对方的身体、心灵……阮颖其心里的每一寸田地都已经打上了徐文海的标记,得到过温暖之后,得到过许多生命中不曾有过的美好之后,他对这个世上唯一能让自己能尽情碰触尽情肢体/交/缠的人已经早就放不开了,从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有这辈子这个人将在自己生命中扮演绝对致命角色的觉悟,而如今,如果这个人弃自己而去,那恢复到以前十九年那样的孤单寂寞生活他只能生无可恋……如果有人说徐文海明天会死,那他绝对会在明天毫不犹豫的跟随他而去。他的爱,已经强烈到让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徐文海的地步。
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两人生来就处于两个不同世界的缘故,徐文海是在人群中长大的,他的生活中有许许多多他碰触不到的色彩缤纷的东西,他之前的十九年几乎整个世界都是黑白的。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但他打从两人认识的第一天起就喜欢跟着这个人,喜欢他的眉、喜欢他的眼、喜欢他的霸道,他对自己宣誓的每句咄咄逼人的话都让他漂浮太空的心有了重力之感,因为他的索要,他才觉得世界突然有了色彩,有被需要的感觉……所以,他会因为他随意的一句话而放弃四处漂泊,把这个石室当成自己的家,他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毫不犹豫的跟随他去往京城,在他认识的人面前隐蔽自己,尽管去年眼前这个少年看上去还很像个孩子,尽管现在身前的这个人看上去还只是个少年……
他的一切,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完全被对方主宰了……他对他,已赔上了全身心,此生此世,只此一人。
最近几个月,随着徐文海越长越开,阮颖其忽然领悟到了一些让他烦恼的东西,譬如阮颖其的身世,他那个亲王庶子的身份,那种世人认为的该三妻四妾的常人,尽管他在做着断离那个王府的准备,他还是莫名其妙的开始有些庸人自扰,想着他跟自己不一样,自己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并不是非要自己不可,也许今后有可能他还会爱上其他人。虽然他现在能清楚的感受到徐文海传达给他的爱意,但保不准他永远这样对自己。
所以,当这个在世人看来还不怎么成熟的少年一身通红的站在这里,站在他面前,对着他诉说爱语,阮颖其激颤了,他激动的抱紧徐文海,无比虔诚无比恳挚的学他的霸道,是不是他也可以索要他的一辈子?
“我也要!你的一辈子!我一个人的,你的一辈子!”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说出来,认真而又坚决。
这辈子,徐文海不能去爱别人!除非他死!!!
徐文海欣然答应,“当然,我对这段感情抱持绝对的忠诚。所以,我们结婚,好吗?”
少年向青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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