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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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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左,先给你说明了,这药是我给你上,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换人给你擦药,所以你最好忍着点,如果你身体在颤抖,我上药的力度说不定会加重。”我可没忘记之前给他擦酒那会,他身体僵直在一旁,让我很尴尬。
三郎左对我点了点头,只是他本深邃的眼眸此刻划过一丝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我都没把自己当女人看,他倒把我当女人看了!我瞥了一眼三郎左之后便小心的打开布头,让药童小心翼翼的将纱布揭开。
这时候,我看到了他背上那凌乱交错的狰狞伤口,虽然上面覆的有碾碎的草药,但是那些口子还是有些恐怖,每条都非常的深,有些裂口流出的血已浸透了覆盖上的草药,让那褐色的药草都变成了红色。
伸手,轻轻抚上三郎左背上的一道伤口,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复杂,曾经我看到很多人的伤口比他还严重或者生不如死,却不如他让我有些揪心……
“很痛吧……”我在不知不觉中声音非常的温柔也带着一丝疼惜。
三郎左本在我手抚摸上的那一刻身体就僵直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放松了下来,在听到我的话后,他用着还是那嘶哑的声音对我说不痛。
我知道,他是在说谎骗我,只是局外人的我光是看着就有股疼人骨髓的冲动,更何况他这个受伤的人。
“忍着点!”我压低嗓音,使自己的语气显得的很平淡,其实我的内心很揪心,很揪心,明明一向意志坚定的我,竟然会延伸出这股感同身受的错觉。
“嗯……”三郎左轻嗯一声算是回应我。
我用医师刚吩咐用的专用布,动作轻之又轻的慢慢擦掉他每道伤口上的草药,每一次我的擦拭,我都很明显的感到他后背的绷紧,但也很快的再一次慢慢放松,我知道,这很痛,他在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也或许是不想透露一些懦弱。其实如果他要是忍不住痛呻~吟的话,说不定这一刻我就不会这么揪着心了。
虽然知道他很痛,但是我还是很冷静的替他擦掉全部草药,然后在用药水清洗伤口时,他终于还是抵制不住痛昏了过去。
此刻,我并没有着急的将他弄醒,而是急忙的趁机洗伤口,将草药再一次的覆上绷带缠上之后,我才将一直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放下。这时候,我伸手摸了摸额头,却发现全部是冷汗,看来我还真是担心他啊,这个混蛋!
一切停当,我这才又跪坐在里内看向三郎左,他再一次的闭上了眼,一脸隐忍的苍白脸庞布满了冷汗,无奈的望着他,最后替他擦完脸上的冷汗后,我开始不停的叫他的名字,甚至还伸手煽了他几个耳光之后,他才悠悠转醒,睁开了眼。而他睁眼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他嘴角的一丝笑意,这让我微怔,他在笑什么?不是自嘲,不是讥讽,而是幸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一章,还有一章,努力啊努力,想看梦的其他文请戳;请收藏一下专栏: 神之契约 嗷嗷嗷嗷,终于修改完了,明天继续写
☆、朝中相争
人这一生,除了小时候能保持一脸天真的面容外,长大后的每个人都会将一张假面贴在面上,无论是伪善的笑容,抑或是面无表情,这些都是各色人保护自身的办法。当然,我也有,因为我同时拥有好几张脸。
我相信三郎左这次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或许如医师说的那样,他常年过的并不好,所以突然有个人这么肯为他担心,他自然而然的由心感激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中有这个想法后,我心头涌起一股失落感。
“现在你可以安心的睡会,但不要睡熟了。”我刻意面无表情的看着三郎左言。
三郎左对我眨了眨眼,算是回应我的话。
这时候侍男也把三郎左床边的盆、带血的绷带全部收拾干净,还擦拭干净周围的一切,然后在三郎左的床边为我铺了一床床被。
我稍微吃了点东西便躺在了三郎左身旁,与他面对面的躺着,我们四目相对一时也再次无语。对视的时间长了,让我觉得他的目光有些灼~热,便转头不去看他,给他一个背影自己闭上眼休息。
这一睡便是许久,当然或许是很累的缘故倒也不曾做过噩梦,在悠悠自然转醒的时候,入眼的便是三郎左那深邃的眸子,当即让我心跳漏跳好几拍。
“你醒了……”三郎左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嘶哑,他温柔的直视着我的眼眸。
……“嗯。”我轻嗯一声,算是回应他。接着起身,再没去看他一眼,他的眼神太过刺目,让我不由想要回避。
洗漱停当,我还在三郎左偏室呆着,无论在喂水还是喂粥都是我亲力亲为,可以说这几天我和他完全是同居状态。当然,他伤口愈合的很不错,这点让我微微有些欣喜,而知晓阿菊要查的事情也都查好时,更是让我心情愉悦。
“从这些记录上看出间部栓房消灭痕迹的本事很强大啊。”我握着阿菊递给我数十几张纸张冷冷的讥讽一笑。
“那现在怎么办,小姐?”阿菊很严肃的跪坐着。
我将这十几张详细记载了间部的密函随手放在面前桌案,“前几天老中越前已经给了我一份可以制止间部的单子。而我还让你继续查也是想看看最后到底还能知道多少事,不过,现在很明显都是白忙活了。倒是,让你白白辛苦了这么多天。”语气温和了不少。
阿菊怔了下,很快喜出望外的看着我道:“查点东西算什么辛苦哦。倒是,小姐刚刚话中的意思,是不是说很快就可以制止间部栓房了吗?”
我对她点了点头,当我开始思绪明天要如何去面对间部的时候,竟然有朝中侍卫要求见我。顿时,我的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难道阿菊在查间部的时候被发觉,现在我被反将一局?
我和阿菊互视一眼,接着我便不动声色的请那位侍卫来到我的跟前,但是,我之前的猜想完全是多余的,因为侍卫带来的消息对于间部来说是非常不好的事,可对于我来讲,那可是天大的一件喜事,那便是——德川幕府第七代征夷大将军德川家继将军亡!
瞬间一脸的痛惜,然后悲痛一番,接着便是换上朝服跟着侍卫去向大奥,如今大奥的主人已去,总要有人来负责殡仪之事,还有家继将军的院号问题,我想,没多久几位老中,侧用人,新井白石、滕波这些主要朝中人都会出现在中奥。
其实,对于家继将军的过世,老中越前给我药单的那天,然后又对我说那是新药方,而且药方的药很烈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家继离亡不远了。毕竟家继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病了好几年,吃了好几年的药,如今突然被间部换烈药,她那弱小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药的冲击,不去都难啊。
不多时便来到了大奥,下轿子的时候,阿菊看侍卫已离开就凑到我身边低声言:“小姐,这下整个幕府估计又是风云色变了。”
我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没有看她,因为我知道阿菊话中的意思。在日本虽有天皇却实权是在幕府德川家,德川家就好像帝王般的存在,一旦王者病逝,定会引发一些内乱。像间部栓房这号人,就是一个绝对会闹事的例子。
“阿蜜,不管这闹的如何厉害,你只要记住,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冷静就对了。”我看着前方的路温和对阿菊言。
一旦比对手更加冷静沉着,那么对方想击垮的心会更加急,这时候在心理上就占在了上风,那就等于赢了一半。
“是。”
此时,整个大奥仿佛秋风扫落叶般展现着无尽的凄凉,也更加因家继的去世充满了沉痛的悲伤,我也并不是第一个到达中奥的人,只因几位老中、滕波都已早跪坐在中奥。本来这事情是不该由藩主出面的,无论什么藩主都不可以,但是,谁让我是后备准将军呢,所以这事情我自然要出面。
眉目间带着悲痛的稳重,奥御殿总取缔滕波跪坐在一旁,然后也同样悲伤的几位老中,当然更少不了一样悲伤的我,我们几人互相行礼后便都陷入寂静,只因还少御侧用人间部栓房和辅佐幼君的新井白石两人。
不过,依我猜想,间部栓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到中奥,因为我知道她人虽然很贪婪,可对待家继将军就如同对待她亲生的孩子般。可是,她万不该对着家继乱用药,这也是她在害怕家继的死亡,让她远离权势,而走的一步险棋,可惜她的运气不佳,命运之神并未眷顾于她,心急的为了吊住将军的命,却最终让家继承受不住药力而死亡。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着一身华贵朝服的中年女人新井白石来到了中奥,与我们互相行礼后便也悲痛的跪坐在一旁。
我刚刚与新井白石对视了一眼,她看着我的眼中充满了冷意,我明白眼前这位身穿华贵十二单衣,雍容华贵的女人心中对我的不满,可是,就算再怎么不满意我,很快我就是她的主公。
这一次又是长久的等待,终究还是没能等来间部栓房,最后滕波似乎坐不住了便吩咐侍从去叫间部来中奥,也在这时跪坐在中奥的众人打开了话匣。
只是,话匣虽然打开,但她们讲的一些话都是无用的废话,什么家继将军的封号,该葬在何处之类,她们这些人是婆说婆有理,媳说媳有理,最终本来是很冷静的谈话竟然变成了如同吵架一般。
当然,我才是最尴尬的,因为她们虽然谈话吵起来,可那么多话题中始终不提我什么时候登位,这让本一直很淡定的我终于沉不住气。
“吵什么吵!你们当这里是外面的街头,讨价还价的做买卖吗?”在她们都争论不休的时候,手握和扇淡定敲扇的我将手中和扇猛的一甩,厉声的喝道!
顿时,偌大的中奥寂静无声,她们似乎没料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全部无声的看向了我。
想要极力的回避我的存在么?可我却便不让你们如意,老虎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了!
我阴沉着脸,冷扫各众:“在座的你们那位不是手握权利的臣子,如今七代将军刚刚病逝,你们已经开始争论不休,各私己以,不觉得丢人吗!”
新井白石和滕波她们都微怔了下。几位老中却很聪明的垂下双眸,不做出任何反应。
“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七代将军的院号,二是在定下院号之时将此事加急告知京都天皇!还有,我不想在听到你们争吵的声音!”我声色俱厉的看着新井白石,特别加重最后一句话。
我这个人一向很淡定,但别人要踩到我的底线,我可是无法忍受的。
“吉宗大人所言甚是,老中们愿听吉宗大人所言。”此时,越前很适时的表忠诚,为我营造强大气势的威严。
新井白石紧紧抿着唇直视着我,滕波则是垂下眸,眉头微锁,一脸思绪。
“既然没人反对,那“有章院”就是第七代征夷大将军的院号。”我全身散发威严的冷撇她们各一眼沉声言道。等她们来想名字还不如我来定院号。家继将军在世的时候政权全部落在他人手中,她根本就是一个傀儡,但她毕竟是坐过将军之位的人,所以这个有章院算是很符合她的身份。一来指她拥有将军之身份,二来,章字也代表了吉祥之意,这确实没什么贬义更加也没有不妥。
“有章院,有:是拥有的尊贵,章,乃是吉凶寓意中的:吉祥之意。如果各位对这个院号有不同意见的可以说说看!”我看她们个个都又陷入思绪中便再次出声,这么吉意的院号,我相信如果不出意外她们应该不会反对。
“寓意却是甚好,老中们赞同吉宗大人之言!”老中之首越前再次率先恭敬开口,表示赞同。
我心中一笑,几个老中都同意了,滕波她们可没选择的余地了,看向眼底划过一丝不愿的新井白石:“你们两人怎么说!如果不发表意见,那吉宗就当你们默认了,现在就下命令上报天皇。”
“御侧用人间部大人还未来,不妨等她来了我们在商量一番也未尝不可。”新井白石看了看我出声,她似乎在有意利用御侧用人间部栓房的名义想换取喘息的机会……
“新井大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少数服从多数吗?”我微微抬高下巴,一副不怒自威的仪态直视着新井白石,想喘息的反击,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很不容易到这里啊。你们这几天都肿么了,怎么没人冒泡了,没人冒泡我没动力啊,各位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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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话题
新井白石似乎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当即抿着唇面容紧绷,片刻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吉宗所定,那新井自是不反对。”
我闻言后看向总取缔滕波,询问:“滕波大人呢?”
新井白石运筹帷幄了这么多年,她当然明白我话中的含义所指,家继的死亡,那就代表了我的身份即将改变,摆脱后备将军的名义,正式掌权。若现在我提出的观点她不同意,那她无疑在愚蠢的昭告世人,她与我并不是一条心,甚至是在挑衅我的权威,而这等后果,也将预示她的仕途坎坷。毕竟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各位大人都无意见,那在下自然赞同吉宗大人所言。”
想起我和大老那次见滕波时,他的脸色极冷,却是显得十分高傲。而现今面前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地,看着我的神色温和了不少。果然,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物啊。
我心中冷冷一笑,语气果断道:“既然大家都已同意,那就这么定下了。”话落,我便吩咐了下去。
然后我又提议了将家继葬在与六代将军,就是家继母亲的所葬之处增上寺,她们母女也好团聚在一起。或许是刚刚所散发的气势太过逼人,这让新井白石他们很轻易的同意了我的做法。当然,就算抛弃我们之间的矛盾,他们还是同意我用了心的做法。
等一切停当之后,这些主要的事也全部都解决,接着我们便散朝,根本就没等到间部栓房的到来,或者大家心里都有数,间部定在家继身旁痛苦的哭泣。
散朝之时,我们这些人便各自离去,只不过本来准备上轿子要回别院的我在中途遇到了在等待我的老中越前。
“今天大人的气势逼人,让一向跋扈的新井大人和滕波大人不得不收敛起许多气焰,当真大快人心。”越前说这话时,神色显得十分有趣。
“注意形象!”我沉声提醒越前不要露出这样喜悦的神色,免得她被人嚼舌根。不过,同时我也接受越前所说的话,今天的新井、滕波的确被我气势给压的收敛起了不少气焰,这让我心里很舒服。
越前顿时反应过来,眉目间满是悲痛,“一时高兴忘了收敛。”
“若没事我就先回别院了,丧服还要等我置办。”我并没有打算与越前多交谈些什么,今天不是个适合谈话的日子,家继病逝有很多要忙。
越前似乎知道我有事,便对我微微弯身,“以后我们再谈吧,现在就先告辞了。”
我回身对越前弯了弯身,“告辞。”
说完我们各自上了各自的轿子离开了大奥,等下轿后阿菊已将一套很粗糙的丧服交给我,这是我临走时吩咐下人们去为我置办的。
“谁去世了……”三郎左挪动嘴皮,轻声询问。
“七代将军。”我看着摆放在我面前的丧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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