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一缕的光+番外 作者:千域潺(晋江2012.05.19长篇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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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忙于处理暗部的任务。”富岳在心里暗叹一声，还是忍不住出声偏袒，“看来多少有些疲劳了啊。”
　　“队长！！！”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辖部队，即使是我们警务部队，如果没有逮捕命令也无法拘禁他。而且鼬的问题，我会负起责任来监视的。拜托了……”
　　“明白了……”
　　“进去了，鼬。”
　　看着爸爸从自己身旁走进屋内，佐助大大的眼睛只看见哥哥眼睛侧过来的视线，三枚勾玉慢慢变成了……
　　回旋镖的图案……
　　
　　
　　“呐呐！鼬大人！”白衣黑发的女孩猛地扑了过来，“上次你说只要一缕完成任务，佐助也拿到满分，就可以带我们出去放风筝的。”
　　眼睛满是期盼地看着他。
　　鼬抱住了只及他胸前的女孩，适才还冰冷的声音放柔，“最近没有时间。和佐助一起去就好了。”
　　“诶？”女孩有些失望，“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从来都没有真正履行呢。”
　　阖上眼帘，遮住那双刚刚暗藏杀意的美眸。鼬伸出手碰了碰一缕的头，又揉了揉，仿佛在对待一个撒娇的小狗，“原谅我，一缕，下一次一定带你和佐助一起出去玩。”
　　女孩脸泛起了红晕，从他怀里退开，小声地说着，“我和佐助没关系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去忙吧。佐助那里有我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仰起头，掩饰住了眸里的黯然。下一次下一次……多少个下一次了呢……她知道他忙的，所以才没有一次又一次的来烦他。
　　鼬微微蹲身，温柔地抱住了她，“约好了哦，一缕。下一次一定带你们去玩。”
　　怀中的女孩抿紧了双唇，声音听不出丝毫感情，“约好了哦。”
　　其实，她好像有预感了……他一定会失信的。因为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了……
　　
　　
　　清冷的月光照射进黑暗的房间。
　　宽敞的房间内只有几具简单的摆设，他一直看着面前的这张纸，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有多久了。
　　他的眼帘半阖着，眼里没有丝毫光彩，长而弯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突现的杀意。
　　“鼬……饭菜我就放在这里了。”美琴温柔的声音响起，“虽然你的工作很忙，但偶尔还是要和家人一起吃吃饭嘛。”
　　眼帘又阖上了些许儿：谢谢……母亲……
　　眼帘完完全全阖上。
　　随后，寂静的夜里，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血染红了夜，染红了圆月，染红了谁的心？
　　
　　
　　“骗人！！！这种事……绝对不是哥哥做的！！！”佐助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一般，“因为……”
　　“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哥哥也是为了测量你的器量。你能成为测量我自己器量的对手。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你讨厌我，憎恨我，而且一直想要超越我，所以我才让你活着。这也是为了我。你和我一样，是可能让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人，但是，这是有条件的。”
　　冷风吹过，树叶被裹挟。
　　长长的墨色刘海被风扬起，少年薄薄的唇瓣张合着，“就是把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杀掉。就像我一样……”
　　眼睛先是睁大，随即瞳孔愕然地缩小，“哥哥……哥哥将止水……”
　　“正因为这样，我才得到了这双眼睛。南贺神社本堂，从右边最里面数起的第七张榻榻米下面，有我们一族秘密的集合场所，在那记载着宇智波一族的瞳术最初是为何而存在的以及一族真正的秘密。如果你能开眼的话，连我在内，能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就有三个了。那样的话……”鼬轻笑出声，“就有让你活下来的意义了。”
　　脚步的挪动让佐助恐惧地往后退着，“现在的你，连让我杀掉的价值都没有。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掉我的话，就怨恨，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跑再逃跑，尽全力地苟且偷生吧……然后到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时再来找我吧！”
　　
　　
　　“鼬桑，真是辛苦了啊。”轻快的声音响起，戴着橙黄面具的男子出现，“不过……你还真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呢。”
　　那双眸子看向男子，男子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与你并无关系。”这么说着，鼬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跟我没关系吗？”男子咀嚼着这几个字，面具下的唇角悄然勾起，这可是大大相反的哦，鼬……
　　你的弟弟究竟会成长到什么地步呢？突然有些期待呢。
　　
　　
　　他加入了晓，成为了一个叛忍，却还是一名间谍。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行走在现实与虚伪中。
　　在这个时候，他会回想以前快乐的事情。然后，佐助和一缕以及止水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每每这时，他的目光总是会不自觉的放柔，身上也没有那股慑人的寒气。
　　也会偶尔用乌鸦分…身去看他们，看着佐助对他的仇恨并未停止，他会在黯然的同时也会欣慰。
　　看着一缕努力地变强，走上他为她安排好的道路，成为一个被人敬佩仰望的忍者。
　　鼬觉得，其实就这样也很好的。他们只要活着就可以了，痛苦黑暗什么的只需要他背负就好了。　
　　然后，三代死后，他来到了木叶。用月读让佐助对他更为憎恨，也威胁了团藏不能对他动手。
　　这种在旁人看来极端的爱在鼬看来是再正确不过的了。其实如果有选择，谁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他却想不到，佐助投靠了大蛇丸，一缕加入了晓。
　　事情正在向他当初设计的不同方向走去，可即便如此，最后还是一样的。
　　佐助会与他决战，然后他就这么死去。这样的话，佐助也得到了可以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能力。
　　可还有一个，他很苦恼。可他终究没有过多犹豫，而是很果断的伤害了她。
　　看到她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小到大，无论她犯了什么错，他连呵斥都不会有，更别说如此残忍的对待。但鼬还是默默地走开了。
　　却未曾想，她还是不肯恨他。跟佐助性格截然不同的一缕，老实说，鼬很担心在他死后，她会被斑利用。所以让她现在就离开晓，回去木叶，斑一时半刻也无法做出一些举动。
　　他看着她是怎样从五岁长到十九岁……他看着她是怎样从弱者变为强者……他看着她是怎样由……他一直都在看着她，看着她面色苍白的晕倒，看着她的血染红了衣裳。
　　他有不确定的想法，可他不敢确认。他其实也是怕的，怕这个结果会让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由残忍变为残忍中的冷酷。
　　一缕一直都是个很健康的女孩，虽然体质不好，可发烧什么的也未有过。所以鼬下意识地忽略了那个猜测，却不想那个猜测让他错过了很多。
　　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身患绝症却不让任何人知道的。她越发倔强固执，与他和鬼鲛一起捕捉四尾的时候，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她说，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说，他没有任何资格去干预她的事情。
　　鼬很清楚，只有在心死的时候她才会说出这些话。这样也证明她对他没有爱了，他走了也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影响的。
　　大概以后，她会找到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就这样幸福地活着，最后一起死去。
　　于是他想，也该是时候和佐助决战了，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
　　
　　
　　
　　
　　
　　
　　第103章　宇智波鼬（三）
　　与佐助的决战一切都在他当初的精心计算中。佐助的力量终究还是不够的。
　　他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他看到了自己弟弟惊恐的眸子。
　　鼬却还是笑着，他的唇瓣嗫嚅着，说着什么。
　　他的唇角勾起，似乎很高兴。
　　他像很久以前那样，伸手碰了碰佐助的额头。
　　眼帘越发沉重，其实，他真的有些累了，活得有些累了。
　　有的时候，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很多人，不适合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
　　眼前一片黑暗，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鼬觉得，自己保护好了佐助，虽然对他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害，可佐助还是活下来了。
　　而且，在他死后也会继续恨着他。
　　但鼬总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一个人，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他还应该对另一个人说对不起的，那个人也会恨他的。
　　黑白电视雪花样的斑驳……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都会是一个死人了，这世上的事情一个死人也是无法干涉的。
　　他阖上了眼帘。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抽离身体，而在最后一刻，他却突然想起……
　　清冷却不乏温柔的笑意，鼬想：呐，一缕，你一定会恨我的对不对？但是，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只要你能活下去，即使被你憎恨也没关系。
　　生人与死人，是不该再有纠葛的。
　　到头来，人生不过镜花水月一场。
　　可能他的方法太过自我，一直以他认为是好的方式来替佐助和一缕安排好一切，也伤害到了他们，他们恨着他。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的。回忆支离破碎，鼬想……
　　这样就好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只要你们活着，这个世界的丑陋与黑暗……全部让我背负就好了，我死就可以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他的梦……该醒了。
　　
　　
　　他在一片白雾中行走着，他看到了一个浑身雪白的少女，那与一缕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庞让鼬有些疑惑。
　　“我不是一缕。”她轻声说着，眸里的感情早已麻木，“我是樱颜，其实我是谁并不重要的。”她看向了不远处，那里是妖娆似血的彼岸花，“这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鼬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冥界啊。”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去，而这世界上能对自己施加幻术的人恐怕已几近于无，那么只有一种答案……这里就是幽冥界。比想象中要更美一些呢。
　　世上有种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烂绯红。
　　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它们构成火红色的花径指引人们走向三途河的彼岸，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然后饮下忘川水，忘却一切，轮回转世。
　　彼岸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
　　“地狱并不美。”樱颜回头，平静地看着鼬，“只有经常在这里的灵魂才会知道，这世间的因果有多么痛苦。轮回转世是好事，忘却所有的爱恨情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所以生命有尽头，所以爱才会消失。爱不是永恒的，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会永远存在的，这个世界也是，总有一天会灭亡。”
　　“可是，灵魂往往要在这里等很久才会等到轮回，几十年或者是几百年。”她指了指自己，“我已经等了几十年了，也看了他几十年了。”
　　“他？”鼬蹙眉。
　　“是。”她点头，“是‘他’，我爱的男人。我一直都在想，是他先忘记我还是我先忘记他，得到了很多结果，我发现最后其实都是一样的……”她抬起了头，“我们的爱会消失。所以在消失前，这份爱才显得弥足珍贵，才会有那么多情人殉情。只因为这份爱是珍贵的。”她的表情永远都只有一种，不会哭不会笑。她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座亭子，“去那里坐坐吧。你会等多久我不知道的，或许几千年也说不定。在这里，也许你会懂得一些你在人世的时候无法懂得的东西。你会明白……所谓的对人好的做法，根本就是不对的。论辈分，我比你大了很多，说到底，你也算是我的子孙。”不顾鼬疑惑的表情，樱颜只是向前走着。
　　“鼬桑，我知道你爱吃甜食哦。特地备了很多，放心，灵魂也可以吃人间的东西。”那个女孩，一直都有对她说，他是如何如何的执着于什么……
　　一缕，你和宇智波鼬终究是不适合在一起的。你们之间隔的是一个世界的距离。
　　你们注定不会有结果，这是生来便注定的事情。宇智波的男人与星道一族的女孩……不会有好下场的。
　　
　　
　　“好久不见了。不过对我来说就像是没过多久一样。鸣人，你变了呢。”
　　“啊，你说这个啊。”鸣人伸手看了看自己，“这是我控制了九尾的查克拉后所体现出来的查克拉模式。”
　　“恩？”鼬微微侧头。
　　“果不其然，怪不得看起来和从前不一样。”长门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你的表情也更坚定了。”
　　两人对视一笑，眼里都是对这个世界满满的信心与希望。
　　“现在都已经能控制九尾了啊，成长的可真迅速啊。”鼬有些讶异。
　　长门微带得意，“他可是我的师弟啊，能成长至此也在我的预料之内。”
　　“都是因为我的努力他才能到这步田地！”奇拉比咧嘴大笑着，立马被鸣人吼了回去，“根本没这回事！！！”他小声嘀咕着，“九尾那家伙说要不是感知到了星道樱颜那个可怕女人的力量，他才不会理睬我呢。”
　　“这么说来，现在你应该已经战胜仇恨了吧？鸣人……”长门对两人的吵闹视而不见，只是这么问着。
　　“恩！”鸣人大力点了点头，“师兄，多亏了你告诉我我痛楚，多亏了比大叔在真实之瀑陪我修行，多亏了爸爸妈妈！”他的声音无比坚定，“总之多亏了大家，我才能走到今天！！！”
　　“鸣人，我有话要问你。”鼬轻声说着。
　　闻言，鸣人立即回道，“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你。”
　　一条白蛇吐了吐恶毒的蛇信子，鼬与长门皆浑身一颤，“火遁·豪火球之术！”
　　“叮咚咚！”脱线的奇拉比困惑了，“诶？很烫吗？我的错，抱歉。”
　　鲛肌……鼬不动声色地分析着，看来鬼鲛也已经……
　　“怎么边说话边动手啊？”鸣人立马回头问着奇拉比，奇拉比一副你很愚蠢的表情，“他们是被人操控，所以跟他们自身无关OK？”
　　“上面！”
　　“明白！”
　　“佐助和一缕现在怎么样了？”与鸣人交手的一瞬间，鼬问道。
　　“佐助现在要向木叶复仇，而且他已经加入了晓！一缕姐姐已经退出了晓，可是生死不明，也无法感知到她的查克拉！”鸣人答道。
　　鼬怔了怔，眸子中的情绪变得复杂，“为什么佐助不回村子？为什么一缕生死不明？”
　　“因为佐助他了解到了当年你所执行的机密任务，所以他选择毁灭木叶！而一缕姐姐……”鸣人说到这里时有些犹豫，“斑说其实一缕姐姐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这一年她又确确实实的出现过，所以我现在也一时搞不清，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她已经退出了晓，死亡的几率非常大。”
　　“机密任务？”长门疑惑，而鼬则是颤了颤身子，知晓这一切的……“难道是斑？”
　　“我也从斑那里得知了你所做所为的真相。”奇拉比说道。
　　鼬仓惶地落地，语气有一丝不敢置信，“居然会变成这样子……”
　　“看来斑所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了！当年宇智波一族真的是要造反，然后你为了……”鸣人的话被鼬打断，“鸣人……别说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鼬？”长门侧头。
　　“鼬！”鸣人激动地开口，“你为了守护村子和佐助以及一缕姐姐投身黑暗之中，还就这样死去了！佐助应该理解你的用心良苦才对！但是佐助非但没有继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