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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同人]under taker-曾经那个银发的死神 作者:如鱼饮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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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塞巴斯钦,你也没必要再用这恶魔的毒舌撩拨我了。”说完葬仪人起身从窗跃出,一抹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通明的灯火中。
  灿烂的阳光,湛蓝的天空,大理石雕砌的喷泉,草地上到处是盛开的鲜花。葬仪人静静看着周围的景色。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梦境。然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重温这个几百年前的旧梦。
  白色羽翼的天使们浮在半空中,似乎在为了庆祝什么节日而忙碌着。葬仪人觉得自己和这欢快的场景格格不入,便想退到某个角落里去。
  这时却突然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西奥维尔大人,您好啊!”
  葬仪人注视着飞来的这个小天使,银色的短发,紫罗兰色的眼睛,笑容可掬。“你早啊,小约翰。”葬仪人答道,不知怎的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他立刻想起这的确是这个小天使的教名。
  “今天是孪生天使阿修和安吉拉的洗礼日,大家都很高兴又添了新的兄弟姐妹,更何况是难得的孪生子!”小约翰的脸蛋亢奋的红扑扑的。
  葬仪人微微一笑,欲转身离去。
  “西奥维尔大人!”小约翰着急的扯着葬仪人雪白的衣袖。
  “这可是重要的日子啊,大天使长怎么可以不在呢!”小约翰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了。
  随着梦境中昔日场景的重现,葬仪人渐渐重拾起这段久远的回忆。他想起了这是那对孪生虐杀天使洗礼日时的场景。那时的自己正在堕落。大天使长是与下界的人类接触最密切的天使,看到人类最多也最深入。西奥维尔曾经,曾经那样热切的想投入人类的怀抱,就算失去大天使长的荣耀,就算翅膀被折断撕裂,他也想经历人类的喜怒哀乐。他曾经听到过,死神不是在天界活不下去的神,就是不容于尘世的人。的确如此。西奥维尔就是前一种。
  随着葬仪人的思考,梦境中的场景便越来越模糊了。等他回过神来,周围已经是一片黑暗。这时,他却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孩子的哭声。
  葬仪人循声走去,周围的场景又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间破旧的阁楼。阁楼中间摆放着一张肮脏的床。房间角落有一个衣橱,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葬仪人伸手去开衣橱的门,却发觉自己的衣袖雪白,仍然是曾经大天使长西奥维尔的样子。真是讽刺,葬仪人一笑,拉开了橱门。
  葬仪人有些惊讶的低头看着衣橱里蜷缩成一团的红发男孩。红发男孩把头深深埋进胳膊里,小小的肩膀不住的颤抖着。葬仪人跪坐在男孩面前,轻轻抚着他的背。男孩受惊了一般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有着六只洁白翅膀的男人。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男孩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曾经是个天使来着。这里是你的梦,梦的世界是相连的,所以我能进入你的梦中。”葬仪人平静的解释道,出于本能般他不想增加这孩子的不安。
  “你在哭什么?”葬仪人少有的问起别人的事情。
  红发男孩抹掉了眼角的泪水,葬仪人注意到他有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而这双眼睛,又令他觉得似曾相识。
  “妈妈,和别人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很怕……”孩子又哭了起来。
  “你看到她和谁出去了吗?”葬仪人搂过孩子的肩膀,抚摸他柔软的红色秀发。
  “一个男人……”男孩得到别人的安慰抚摸,稍稍停止了抽泣。
  狼藉的床单,躲进衣橱的孩子,深夜和男人出去的母亲,葬仪人大概知道了这孩子的母亲应该是个□。葬仪人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下,那厚厚的冰层竟仿佛多了一道裂痕。不过是个小孩子,死神当了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惯人情冷暖?葬仪人想起那个恶魔执事嘲讽自己还保留着天使的本性,其实不过是自己个性的拖泥带水罢了,葬仪人叹了口气。他还是搂着这单薄的男孩,用身体温暖着他。然而寒气越来越重,梦境中本不应该感到寒冷的。除非……葬仪人轻笑,梦魇潜入了这个孩子的梦境。
  伴随着越来越清晰的沉重呼吸,寒气愈发袭人。“那是什么?”男孩惊慌的问道。
  “来窃取灵魂的恶魔。”葬仪人回答。他用一对翅膀把红发男孩包围起来。
  梦中自己必然不是梦魇这个恶魔的对手,葬仪人有些苦恼的想,如果能唤醒这个孩子就好了。正在葬仪人思忖的时候,梦魇黑色的枯手已经伸了过来。无论如何,葬仪人决定先放手一搏,反正也没有退路。
  正在这时,一只黑色的羽毛却飞来射穿了梦魇的手,葬仪人紫色的眸子也惊动了一下。“虽然打扰前辈的进餐很失礼,不过凡多海姆伯爵希望您能回到您的沉睡中去。”黑发男人悦耳的声音响起。
  梦魇反身向突然闯入的执事扑去,两个恶魔在梦境中大打出手。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弑神也毫不迟疑,这个恶魔还是这样的我行我素,葬仪人望着黑暗中塞巴斯钦赤色的瞳暗暗心想。
  “你叫什么名字?”葬仪人对怀中的男孩微笑着问。
  “我……不记得了。”男孩惊愕的说。
  “好好想一想,想不起名字的话,心就会被永远封在梦的世界了。”葬仪人柔声道。
  红发男孩咬紧了下唇。
  “想想喜欢的人,或许能想起些什么。”葬仪人鼓励道。
  男孩认真的回想起来,黑头发的公务员,优雅标致的执事,还有……
  “格雷尔,”红发男孩突然说道,“我是死神格雷尔!”
  霎时间,眼前亮如白昼,葬仪人猛地坐了起来。
  棺材铺,茶杯,饼干罐,一身旧衣袍,梦醒了,葬仪人还是葬仪人。西奥维尔嘴角露出了浅浅笑意。
  “我昨晚,我昨晚梦到塞巴斯钦了!”红头发的死神坐在棺材上一脸傻笑的吞咽着口水。
  葬仪人却难得的拿起了报纸,前几日失常的孩子都已恢复了神志,葬仪人扫过了这条报道。
  “老板大人,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格雷尔眨巴着金色的眼睛委屈的瞅着用报纸遮住脸的葬仪人。
  死神的灵魂会停留在成为死神的那个年龄,搞不好智商也是吧,葬仪人心里好笑的想,暗暗同情起格雷尔可怜的保护人威廉来。
  “能梦到也是一种幸福吧。”葬仪人放下报纸微笑道。
  “是啊,塞巴斯钦,他,他,老板大人你一定想象不出来的,他竟然舍命保护了我耶!”格雷尔从棺材上跳起来,直奔葬仪人面前捧住他的双手。
  “听上去很妙啊。”葬仪人任由格雷尔故作小聪明的乱捏着自己的双手,仍旧一贯的笑着。
  “还抱了我!”格雷尔见丝毫没有引起葬仪人的惊讶,不满的又补充道。
  “哦。”
  “还亲了!”
  “哦呀。”
  “还不停的说爱死我了!”
  “哦呀哦呀。”
  “老板!”格雷尔懊恼的紧紧固定住葬仪人的双手,金色的眼睛直盯着他,脸都快贴在了葬仪人的脸上。葬仪人只好无奈的把脸偏到一边,嘴角却笑意更浓。
  “我还梦到了另一个人。”格雷尔的声音突然沉静下来。
  葬仪人便又正过头面对他的脸。
  “那个人是个六翼天使,从没见过那么美丽温柔的人。”格雷尔眸子有些湿润。
  “天使大都显得美丽温柔。”葬仪人回答道。
  “不一样!那个天使真的很善良,不过……”格雷尔声音突然低沉下去,“我觉得他看上去有些寂寞。”
  葬仪人默不作声。
  “不过啊,我这种人能见到天使就很知足啦!我原本以为我早就无可救药被上帝抛弃了呢,想不到还会有天使来拯救我!”似乎是察觉到葬仪人的沉默,格雷尔又连忙夸张的兴奋叫道。
  葬仪人低下头,声音却突然清澈起来:“搞不好是格雷尔拯救了那个天使呢。”
  “什么?”格雷尔搞不清状况的挠头道。
  “没什么,”葬仪人抚上格雷尔柔软的红发,揉搓起来,“格雷尔,谢谢你让我分享你的梦。”
  听到这句话,某个喜欢浮想联翩的红发死神便就此一脸痴笑扭来扭去的度过了整整一个上午……

  恶魔

  夕阳下少年小小的身影独自前行在荒野中。
  被拉到相反的方向,抢走了身上所有的钱,夏尔只好用脚走回巴黎市区。此刻整片荒野都被落日的余晖染红,随风摇动的野草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个人,一个人。夏尔冷冷的笑。何必自欺欺人,从头到尾,自己都是在孤军奋战而已。
  什么朋友,亲人,全部都是鬼话!人与人,只有相互利用而已。塞巴斯钦离开,正是因为自已失去了利用价值吧。贪得无厌的恶魔,夏尔用手捂住了右眼。
  夜晚伦敦街头的棺材铺。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用破旧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老板正在饶有兴趣的读一本很厚的书,不时把骨头形的饼干塞进嘴里咬得咔咔作响。“嘛,这样这样……”兴之所至,老板用手“嚓嚓”的摩挲了旁边尸体的头发几下。
  与此相对应的是,关好的门也发出了几声“嚓嚓”的动静。
  “哦呀?”葬仪人抬头看了看门口,突然一笑,起身走过去打开门。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嗖”的蹿进屋去,下一秒就舒舒服服的蜷缩在温暖的灯光下。
  葬仪人关好门走回原位坐下,苦笑着对灯下的黑猫叹道:“这种打扮也是恶魔的趣味吗,执事先生?”
  黑猫赤色的瞳四处打量一番,又若有所思的眯了起来。
  “难得看到您擅离职守呢。”葬仪人以袖掩口道,“还是说伯爵大人给了您什么新任务?”黑猫似乎对饼干罐怀有浓厚兴趣,不时用爪子扒拉两下。葬仪人把饼干倒在黑猫面前,微笑的拖着腔调,“您饿了吧?”黑猫用赤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葬仪人被刘海遮住的脸。
  “真是可惜啊,小生的店里只有尸体,没有灵魂呢……”葬仪人抱着胳膊把下巴枕在桌子上与黑猫平视着说道。
  说到恶魔这种生物,葬仪人可不是最近才和他们打交道的。虽然都称之为恶魔,其实彼此间却有很大的差异,正像各种不同个性的人一样。有些恶魔一辈子躲在彼岸的世界,有些却混到人群当中。有些喜欢饥不择食的网罗灵魂,有些则挑剔的逐猎稀有的灵魂。而塞巴斯钦,葬仪人嘴角漾出笑意。
  最初遇到这个恶魔,还是在中世纪的时候。堕落天使路西华集结了庞大的恶魔军队对天界进行第二次反攻。罗马教会也渗入了不少路西华的势力。
  在罗马大教堂的钟楼上,大天使长西奥维尔惊讶的看着坐在栏杆上的这个黑发赤瞳的男人。男人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观看着下面的广场上焚烧女巫冒起的滚滚浓烟。
  “真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恶魔。”西奥维尔微微合拢翅膀让脚尖触地,感慨道。
  恶魔回过头饶有兴致的望着突然降临的高级别天使。
  “路西华带领那么多恶魔,正在天界打得不亦乐乎,想不到却还有你这样的闲云野鹤。”西奥维尔也走到栏杆前,望着下面被伪装成僧侣的恶魔陷害无辜被焚的女人们。
  “我只不过是不想做无聊的事情罢了。”恶魔笑道。
  西奥维尔收回目光,转而面对着恶魔说道,“与其说恶魔诞生于恶,倒不如说诞生于虚无更为恰当吧。对人类所珍视的生存意义肆意嘲笑践踏,一切对于恶魔来说都是无意义。你现在这种态度,比起路西华,倒更像是个真正的恶魔。”
  “我还真是遇到了个可怕的天使呢。”恶魔眯起了赤色的眼睛笑道。
  颠簸的船舱,葬仪人手扶着集装箱四处查看,终于发现了猎物,葬仪人兴奋的摆动长长的指甲。
  突然出现在猎物身后,葬仪人叫道:“伯爵!”
  “啊!”夏尔吓得猛地跳开,“葬仪人?”他诧异的问。
  “真是巧呢,竟然在这种地方遇到凡多海姆伯爵……”葬仪人拖着让夏尔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戏弄这孩子真是一种享受啊,葬仪人心里暗笑。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夏尔一向对这棺材铺老板拖泥带水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没有耐性。
  “小生是受人之托啦……”葬仪人贴近夏尔的脸,“伯爵肚子饿了吧?”
  夏尔立刻满脸通红,瞪着这故意戳人痛处的诡异死神,看着他从怀着掏出饼干罐,在自己面前摇晃。
  “伯爵想要复仇……”葬仪人以手支颐。夏尔咀嚼饼干的声音停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响起。
  “人类的愿望真是强大啊,足以抛弃上帝,令恶魔俯首称臣……”
  “可是伯爵心里却孤独的要命吧……”
  夏尔冰蓝色的左眼冷冷的盯着自言自语般的葬仪人。
  “孤独到想要依靠什么人,想要信赖什么人,想要听到什么人对你说:‘不要执迷于仇恨啦,要相信爱,我来做你的朋友吧!’……”
  “住口!”夏尔冲葬仪人叫道。
  “是啊,何必非要复仇呢,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
  “够了!”夏尔猛的站起来。
  “对了,看在和伯爵过去的交情上,小生就告诉您一件事吧,伯爵您今晚,会死哦!”葬仪人玩弄长指甲,咧开嘴笑道。
  夏尔一惊,正欲开口,突然船身猛地摇晃起来。夏尔急忙奔上甲板,上面已经乱做一团。不远处的伦敦市已火光一片,船无法驶进港口。夏尔坐上小船,匆忙向港口划去。“可恶……”夏尔骂道。如果真如那个古怪死神所说,自己就没时间了。
  站在船头的甲板上,葬仪人怀中抱着黑色的猫静静眺望前面伦敦市冲天的火海。
  “伯爵被逼上死角了呢,塞巴斯钦。”葬仪人一笑,“你可满意了吧。”
  黑猫赤色的瞳如同冰冷的火焰,仿佛在戏谑的笑。
  “唉,真是占有欲强烈的恶魔啊。”葬仪人凝视着对岸,“小生要要帮威廉工作啦。”
  话音刚落,黑猫便跳下向后走去。葬仪人仍然面对的海面,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浪涛的号叫中。

  蝶之梦

  ——人生就像是一场梦。呕心沥血追求的东西到头来也不过是虚幻一场。倘若如此,就让我不要再醒来了吧。
  令人晕眩的朦胧烟雾弥漫在整个大厅,这是一个醉生梦死的地下王国。远离故土的痛苦,妻离子散的悲伤,事业坍塌的无奈,全部都付与一场吞云吐雾的梦境。这里是弱者的沃土,是逃避者的温柔乡。
  在远离大厅的最深处,迤逦的帷帐后面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的年轻男子正微微眯起眼睛斜倚在精致的金色扶手椅上,嘴角漾出浅浅的笑意。
  皮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年的身影出现在帷帐当中,身后跟着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执事。某一个年代某一个国家的伯爵,刘漫不经心的想,很多年后的人们提及从前的显赫,不都是这种口吻么,男人笑了笑。
  “伯爵到来,真是有失远迎了。”中国式的应酬。
  “我有事问你,刘。”凡多海姆伯爵把来意说明。
  “难道是那件事吗。”刘若有所思的捏起下巴。
  “你果然知道!”凡多海姆伯爵吃惊的叫道,“不愧是上海青龙会的干事。”
  “伯爵过奖了,”刘坐直了身体,含蓄的颔首,“所以说,伯爵要问的到底是那件事啊?”
  少年顿时脸黑的像锅底一样,“你原来不知道吗!”韬晦的家伙,夏尔心里骂道。
  夏尔只好把港口的刺杀事件和女王被抢走的东西的事情说出来。“港口是你的势力范围吧,可掌握了什么情报?”夏尔问。
  “呃……还真是不晓得呢,”男人故作天真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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