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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之银色荣耀 作者:春雨春水(晋江2013.7.24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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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永梦答得很坦然。
刀尖从阿永梦的喉咙下滑到腹部停下,那也是风被洞穿的位置。一路洒下的血珠让锡主微微眯眼,却没有停手。他站起来,用手里的冰刀穿透眼前的血肉之躯。
“扑——”阿永梦本能的捂住自己汩汩流血的伤口,蜷缩在地。
沉默的看着毫不反抗的阿永梦,锡主调转滴落着血的刀尖,刺进了自己身体跟阿永梦伤口相同的位置,手法同样的凶狠。但他并没有倒下,拔出刀的瞬间,伤口上刚刚冒出的血凝成冰痂。
分不清是失血过多还是惊讶锡主的行为,阿永梦只觉得眼前发黑,心跳异常清晰快速。
自残行为往往比被别人伤害更加疼痛,锡主就疼得很想乱发通脾气,不过现在情况不对,等他觉得自己语气可以继续保持平静了,才道,“你那一刀,是为你谋杀风的罪名。我这一刀,是为我,的疏忽。”
“我接受你的挑战。从今以后,阿永梦,我会像探究敌人一样,仔细的关注你的行为。”
“还有,我拒绝跟你做‘爱。”
锡主说完,便向门口走去,身后的声音让他在把手搭到门把上时顿了顿,“我不会在爱别人了,没有一个人能和你一样。”没有表示,锡主继续打开门出去。
“叫人把他抬走,治疗。”锡主对留在门口的鹿丸说道。他的冰刀比君麻吕的骨刀细薄,估计有医疗忍者在阿永梦两天就能全好。
这是一个教训,亦是坚决的态度。
都不用看,鹿丸闻着门打开后空气里瞬间浓郁的血腥味就开始皱眉,懒懒散散的答应了,忽又道,“戴罪立功不是更合理吗?”
“我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锡主有点轻蔑的道。
“啊。”鹿丸不咸不淡的应了声,眉间缓和下来。
“砰——”肉体撞墙声。
鹿丸惊讶的看着宁次轻松的抚了抚弄皱的衣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刚刚把锡主打飞出去的不是他一样。因为首领回来而赶来,想不到他竟来这么一出。
“宁!次!”锡主垂着头靠墙站起,吐出一口血,那是内腑因为刚刚的刀伤未好又撞到墙上受震荡引出的。他只捂着鼻梁,洁白的手套上晕染出红色,声音十分咬牙切齿,“你最好立即给我一个,在我马上要去开会的时候打伤我脸的这一拳的理由。”
“理由。。。。。。”宁次纯白的眼眸看起来很无辜,“只是想这么做了。”
其实他是因为用白眼看见阿永梦虽是都倒在血泊里了,眉梢却看起来很柔和的这种现象,和听见锡主刚刚的那句话后,心里顿时升起的复杂想法最终演变成挥出去的那一拳。即使不学刚拳,揍人也是男人天生就会的。只是没想到他还有内伤。
锡主却为这不是理由的理由一噎,然后扔了染了鼻血的手套,让赶过来的医疗忍者给他做正经的包扎,语气有些烦躁的道,“我的目的还没成功,怎么会心猿意马。”
“等你成功了才糟糕。。。。。。”如果让锡主把所有强者都挑衅一遍,那世界。。。。。。鹿丸两眼猛地盯向锡主,丝毫不见懒散的样子了,“等等,锡主,你要开什么会?”宁次也想到了什么,转而变得严肃。
“宇智波斑,”锡主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姑且就当是宇智波斑吧,他向五影宣布,第四次忍界大战开始。”
“我便提前说了,把我接下来的话立即传达下去,根部所有附属部队,从现在开始全部进入一级警备状态。”
五影大会结束的很匆忙,纲手三人刚进入火之国境内,身边就多了几道潜伏的暗影。天上的鹰呖呖的鸣叫,木叶这头庞然大物,在他们的影回归的那一刻,重新开始喷喘起粗气,威慑四方。
紧闭的忍村大门豁然打开,纲手顿下脚步,仰望着门阀上那个大大的木叶标志,嘴角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锡主停在她身侧微后位置,他马上就可以脱下护卫的外衣,站到木叶最大的暗之组织的最深处,成为根的首领。这个能让人立刻戴上有色眼镜看他的身份对锡主来说代表了三个词:公务、公务、公务。
“二十分钟后,进行高层会议。”纲手瞥眼呆呆的,仿佛并不十分乐意回来的锡主吩咐道。
“是。”对于亲自去过五影大会的锡主来说,他还可以列出未开始的会议会谈论哪些项目。
又走几步,纲手豁然转身,叉起腰看着她没有表情的年轻护卫。从身高来讲她处于下势,但纲手的眼里仍然有一种来源于阅历和信念,不会在任何场合情况里畏怯的居高临下般的气质,“斑是宇智波族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人,别轻视他!听清了吗?”
用斑来做木叶的磨石。纲手发现自己越来越清楚锡主的想法了。
“是。”静了静,锡主低头答道。
比血缘更密切的是人的思想。上辈子的血骨他没有一丝一毫带到这个世界,但上辈子受到的教育深入到了比血与骨更深的地方。他在,思想就在。所以锡主知道,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而且自古邪不胜正。身为行使黑暗规则的根之首领,能这么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归类到正义一方,当然是因为只有胜利的一方才是正义。而这场战争,锡主只愿在一个结果里呼吸。
即使锡主那么豪气冲天的想了,回到根部他却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阿永梦在哪?”
“他谋杀上忍未遂,被关在禁闭室。”
“。。。。。。让他来办公室见我,立刻。”
在去自己的办公室之前,锡主先拐了个弯,去见了一下被谋杀未遂的上忍——风。
风是根部有数的精英上忍之一,实力自不用说。但在以为是己方的人的设计陷害,以为是敌方的人的骨刀穿透下,风现在只能躺病床上插着管子呼吸。他能活着很幸运,一靠君麻吕做事向来一丝不苟,他当护卫时,不会一时兴起接着去追杀被他砍得半死的人。二靠鹿丸及时发现自己的情报泄露,被风得知了佐助和鼬的所在,派人去追时恰好赶上阿永梦第二波的设计谋杀使其破碎。
锡主问了问情况就走了。医疗忍者珍贵有理,风这么躺了四天内脏已经差不多都修复完全,再过一晚就可以把管子撤下,再过一周就还是活蹦乱跳的精英上忍。
阿永梦很少参与别人的活动,但熟识锡主的人,大多也都知道他身边总有这么一个人。阿永梦在锡主身边已近五年。鹿丸留下这几日的报告,很体贴的把办公室留给二人。
目不斜视的从戴着抑制查克拉的手铐的阿永梦身边走过坐到椅子上,一目十行的读罢报告,发现最严重的也不过是阿永梦和风的事情,锡主便往后一倚,终于把视线移向阿永梦,“说吧,你的目的。”
他和阿永梦一起生活已近五年。
他指导阿永梦成为忍者已近五年。
他指派阿永梦去做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任务已近五年。
他跟阿永梦同甘共苦、把背后托付给对方已近五年。
这种信任,已经到了即使明知阿永梦触犯了规则,锡主还是愿意相信他会给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的程度。
有一个人,无论你做了什么事他还是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你。这种感觉。。。。。。真的太差劲了。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阿永梦垂着头喃语,声音却在安静的空间格外清晰,两只手紧紧蜷缩握成拳,他忽然厌烦这种毫不犹豫的信任了,“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做了让你喜欢我的一切吗?”
所以,我的所有作为,你便可以不假思索的全盘接受,因为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但是啊,偶尔也想要你把我当敌人一样的怀疑一下,探究一下流动于表面行为之下的内心意图。
结果很失望呢。
“没有目的。”阿永梦回答锡主的问题。却不再保持顺从的下属姿态,气氛也在霎那间改变,犹如传说中蕴藏了神秘水怪但长久保持住平静的湖面,有什么陡然破水而出。
“如果解决火之国的天灾人祸能让你开心,我去做;如果组织一群忠诚的能征善战的部下能让你开心,我去做;如果除掉不稳定的反对派、彻底掌控根部能使你开心,我去做。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爱你。”额发因为缺少时间修剪已经长到遮住眼睛的地步,看不清神色。只觉得在主人因心绪过于绷紧导致身体难以抑止的轻颤发丝微微晃动下,那双眼睛深邃如罪。
“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我想跟你做‘爱。”阿永梦笑起来,带一丝浓成毒药的讽刺,“别把我当家人,我没有那种平和的东西。也别把我当朋友,我会杀了你。”
锡主注视着阿永梦,确认着他的真实,然后疑惑和愕然从眼里慢慢沉淀下去。
锡主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他并不反对任何人的私人观点。身为一个领导者,如果因为性向相异就对别人尤其是下属抱有负状态的看法,那很容易顺理成章的忽略他的优秀之处。锡主无疑更重视后一种可能。
锡主也不是第一次直接面对。火之国奢华的贵族们,想跟他们打交道必须得学会无视这一点。而且战士之间,同生共死的经历更容易产生这种感情。犹记得古罗马军队甚至提倡,因为为了在伴侣面前好好表现,他们作战会更勇猛。
于是,当锡主意外知道有人喜欢他哥哥时,他还挑唆过三代老师把两人编到一个小队去执行危险任务。再在他们回来后拐弯抹角的问反馈,然后看着哥哥忽然警觉并阴沉下去的脸色,锡主十分知趣的转身就跑同时决定至少三天之内不回家了。
哗啦啦的铁链脆响不断,锡主不动声色的看着阿永梦向自己一步一步缓慢接近。
如同锡主在观察阿永梦,阿永梦目不转睛,也没放过锡主任何细小的变化,他确认锡主不讨厌自己。接近他,一步、两步、三步。。。。。。近得可以看见锡主瞳孔中的自己,可以看见锡主平稳伸出的右手里,正从柄到尖芒迅速凝结的冰雪短刀。
喉咙一凉,阿永梦知道刀尖抵在了那里。微微前探身子,一大滴血珠便顺着刀尖滚落下去。而锡主的手仍然很稳,语气里不带一丝波澜。
“是想讨我开心吗,我可以告诉你正确方法。”
“我想要的是让木叶成为忍界的霸主,而我成为这霸主长久的王。”
“何为王?同类最突出者么,不对,没有人能无所不通。最善于让别人发挥才能,并能以此凭依为自己实力的是王者。何以为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么,不过仅存一代的暴发户而已。如果没有比我强的人这个世界就太无聊了。我需要不同的意见来拓展宽度,我需要相同的意见来聚积高度,而我站在这座不可撼动的高山之顶。何必为王?原因是。。。。。。我想让我的刀,融化吧。”
锡主似乎从来没隐瞒过自己的想法,似乎也从没人认真研究过锡主的想法。看他这十七年来东一下西一下的乱闯,高一脚低一脚的蹦跳,综合起来看,每件事竟都有唯一的指向性。重生者的优势便在于此了,不必有徘徊的时间,用一生来筹划一个梦想。
“仅此一愿,为我最大的满足。在此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事物成为妨碍。阿永梦,退开。”锡主用一辈子来追求一个心愿,他不打算中途分心。
阿永梦没有退开。
他仍然笑着。其实他并不喜欢有表情,即使没有表情的人很难跟人群处好。不过阿永梦还是不喜欢在不想悲伤的时候假装悲伤,在不想欢乐的时候假装欢乐,阿永梦悟了自己的孤独,然后选择了沉到暗处。但他又发现自己很容易在锡主面前笑出来,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轻松的、阴沉的、狼狈的、调进了欲‘望的、无可奈何的,笑了。
阿永梦的心是打开了就关不上的大门。他有些贪婪的看着锡主的眼睛,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谁也没有退步。
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欲‘望从大到小的排列。两个人一齐把各自的最大欲‘望摆出来,还能分得出高低贵贱的人,不是自卑者,就是暴君。
“挡在前面的,就是敌人。”锡主慢慢的说道,空气的温度像是降到了冰点。
“是。”阿永梦答得很坦然。
刀尖从阿永梦的喉咙下滑到腹部停下,那也是风被洞穿的位置。一路洒下的血珠让锡主微微眯眼,却没有停手。他站起来,用手里的冰刀穿透眼前的血肉之躯。
“扑——”阿永梦本能的捂住自己汩汩流血的伤口,蜷缩在地。
沉默的看着毫不反抗的阿永梦,锡主调转滴落着血的刀尖,刺进了自己身体跟阿永梦伤口相同的位置,手法同样的凶狠。但他并没有倒下,拔出刀的瞬间,伤口上刚刚冒出的血凝成冰痂。
分不清是失血过多还是惊讶锡主的行为,阿永梦只觉得眼前发黑,心跳异常清晰快速。
自残行为往往比被别人伤害更加疼痛,锡主就疼得很想乱发通脾气,不过现在情况不对,等他觉得自己语气可以继续保持平静了,才道,“你那一刀,是为你谋杀风的罪名。我这一刀,是为我,的疏忽。”
“我接受你的挑战。从今以后,阿永梦,我会像探究敌人一样,仔细的关注你的行为。”
“还有,我拒绝跟你做‘爱。”
锡主说完,便向门口走去,身后的声音让他在把手搭到门把上时顿了顿,“我不会在爱别人了,没有一个人能和你一样。”没有表示,锡主继续打开门出去。
“叫人把他抬走,治疗。”锡主对留在门口的鹿丸说道。他的冰刀比君麻吕的骨刀细薄,估计有医疗忍者在阿永梦两天就能全好。
这是一个教训,亦是坚决的态度。
都不用看,鹿丸闻着门打开后空气里瞬间浓郁的血腥味就开始皱眉,懒懒散散的答应了,忽又道,“戴罪立功不是更合理吗?”
“我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锡主有点轻蔑的道。
“啊。”鹿丸不咸不淡的应了声,眉间缓和下来。
“砰——”肉体撞墙声。
鹿丸惊讶的看着宁次轻松的抚了抚弄皱的衣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刚刚把锡主打飞出去的不是他一样。因为首领回来而赶来,想不到他竟来这么一出。
“宁!次!”锡主垂着头靠墙站起,吐出一口血,那是内腑因为刚刚的刀伤未好又撞到墙上受震荡引出的。他只捂着鼻梁,洁白的手套上晕染出红色,声音十分咬牙切齿,“你最好立即给我一个,在我马上要去开会的时候打伤我脸的这一拳的理由。”
“理由。。。。。。”宁次纯白的眼眸看起来很无辜,“只是想这么做了。”
其实他是因为用白眼看见阿永梦虽是都倒在血泊里了,眉梢却看起来很柔和的这种现象,和听见锡主刚刚的那句话后,心里顿时升起的复杂想法最终演变成挥出去的那一拳。即使不学刚拳,揍人也是男人天生就会的。只是没想到他还有内伤。
锡主却为这不是理由的理由一噎,然后扔了染了鼻血的手套,让赶过来的医疗忍者给他做正经的包扎,语气有些烦躁的道,“我的目的还没成功,怎么会心猿意马。”
“等你成功了才糟糕。。。。。。”如果让锡主把所有强者都挑衅一遍,那世界。。。。。。鹿丸两眼猛地盯向锡主,丝毫不见懒散的样子了,“等等,锡主,你要开什么会?”宁次也想到了什么,转而变得严肃。
“宇智波斑,”锡主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姑且就当是宇智波斑吧,他向五影宣布,第四次忍界大战开始。”
“我便提前说了,把我接下来的话立即传达下去,根部所有附属部队,从现在开始全部进入一级警备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要的是什么,反正阿永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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