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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同]暗翼之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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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放信的人放的啊。我和他嘛,关系是秘密哦。”非羽把手放在嘴边,偷偷的笑着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所以认真回答吧。”他稍稍放出了一点杀气
“我知道啊,团长大人,可是,你并不能控制到我呢。”非羽没有丝毫的胆怯,“确切的说,我也是受人委托,在这里给你一样东西而已。”
她说着,就把抽屉打开,重新取出一封信,还是淡蓝的信封,有一股清香。
库洛洛当着她的面打开,居然是明年这时候的酒吧入场卷。
“什么意思?”他问她
“明年的话,你再到这里来,不过你必须带一个女人过来。恩,不能是你旅团里的女人哦。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会告诉你一切的原委。”非羽微笑着对他说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他问她,“非羽小姐,恐怕为了性命,你不得不提前一年把话说出来。”
“原来团长大人也有胆怯的时候啊。”非羽又开始掩口而笑,她仿佛在演出自己的独幕剧,“你没有勇气去面对未知的以后吗?一定要预先知道情节才会考虑是否为之浪费时间?你那么的害怕没有准备的战斗吗?何况那是很美丽的邂逅呢。”
“激将对我有用吗?”库洛洛也很佩服她那种置身事外的态度,挑战吗,非羽,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那晚上他没有杀非羽,也没有逼她说出秘密。
有时候,他也需要一点小游戏,他也需要解闷的玩具,可以诗情画意一点的这样说:灵魂,是需要偶尔舒展一下的。
他半年以后又去了一次神之赐予,非羽的歌声依旧美妙。
他还是点了一杯塔图,静静的喝着,慢慢品尝出了其中的味道。
演出结束以后他主动的邀请非羽和他出去走走。他们漫步在深秋夜里的菲罗科海港,汽笛声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回荡。
“你怎么不问我了呢?”非羽把风衣在身上裹了裹
“等待也是一件趣事,不是吗?”库洛洛反问她
“哦……”非羽反而觉得很无趣,库洛洛不上套,她有些许的挫败感呢
“也许到时候,那个你身后的人,我指的是那个在我床上放信的人,自然会出现吧。”他微笑着问她
“谁知道呢?”非羽纠结的耸耸肩,“我是说,那人也许是很没人品的一个人,我哪天也指不定做了炮灰呢……团长你可能会突然杀了我也不一定,哎,虽然我是一直很喜欢你的。”
“喜欢?”库洛洛停了下来
“是的,喜欢。”非羽肯定的点头,“我一直喜欢团长,可是我也不妄想能和你怎么样,有时候偶像是拿来爱的,拿来当菩萨一样供着的,可是,不是用来白头偕老的。”
“是么?”库洛洛看向海面,“非羽小姐的人生态度我很欣赏呢。”
“我又不是偏执狂……”非羽小声的嘀咕着
“那么谁是?”库洛洛的耳朵尖着呢
“谁爱是谁是啊。”非羽很狡猾的回答道,“谁爱谁谁是啊。”
这回答明显的话中有话,不过库洛洛并没有顺着她的话再去深究。他已经明白,要想以询问的方式从非羽的口中得知确定的答案,只能让她更加的得意而已。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他也可以凭自己的能力获取。
“你的念能力是什么?”他问了一个其它的问题
“念力?”非羽苦恼的答道,“我也不知道我那算不算念力,就是,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音乐用最完美的声音来诠释,你不敢兴趣的吧?”
确实不敢兴趣,但是,她知道他的能力,这就不能轻视了。
库洛洛的心里有了那么一点杀意。
“啊,”非羽叫起来,“我到公寓了呢,团长大人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呢?”
“不用了,明天晚上我会再来听歌的。“库洛洛礼貌的道别,“晚安,非羽小姐。”
他还需要时间,留着非羽的命去解那些越来越多的谜团。
可是第二天他没有在神之赐予遇到非羽,因为酒吧突然需要装修,停业一个月,而非羽竟然就如水汽一般,蒸发掉了。
黑暗奏鸣曲之—和弦三:邂逅预言 尝试赞美这残缺的世界
尝试赞美这残缺的世界那女人,有一双闪亮的黑瞳,明朗的笑容,小麦色的肌肤,肩上是一只年幼的葡萄蜘蛛,浑身上下充满活力。
她头上戴着剧毒黑色的水晶羽骨。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从他第一次接触到她开始,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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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翻看着手中的入场卷。
“必须带一个女人来,不能是你旅团里的女人……”非羽的话满是玄机,他会遇见谁呢,在菲罗科,还是其它的地方?
去年8月,他在雪峰之上见到了慕容溪,知道她还活得青春健康活蹦乱跳的,心里就一直有点烦。
他想知道非羽所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因为最终他也没有杀到她。而非羽背后的那个人又和她有关系吗?
可是他直到入场卷上的日期来临也没有她的一点消息,更别说遇到她了。他到达神之赐予的时候,看见了在门外徘徊的多路莎。揍敌客。他们前天才认识,因为有非羽的条件在先,他很关注在菲罗科遇到的任何女人,他是提前3天到的那个城市。
她很明显没有入场卷,可是问她,她却有点俏皮的回答说:“我在等我的王子呢。”
哪里有什么王子?不过她这样一说,库洛洛倒是猛然觉得非羽所指的那个女人就是这个多路莎。
他不由得仔细的观察起她来。
果不其然,在中途她以方便为由去找了非羽,库洛洛跟去,紧要关头竟然有旅团的电话打来。
“团长,今年我们什么时候来菲罗科呢?”派克问他
“等我的通知。”他挂断电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派克这女人烦过。
而且,非羽和多路莎的谈话竟然已经结束了,他立刻提前回到了酒吧的座位。
演出结束之后他也说要去一下洗手间,请多路莎等等他,而后再去找非羽。
可是,没有非羽,什么都没有了,拉开抽屉,里面依然有一封淡蓝色信封的信,上面只有一排字:
对不起团长,我告诉过你那人是很没人品的,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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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图的味道是什么?
这以前他是知道的,可是,从来没有仔细的告诉过一个女人。
而多路莎就托腮坐在他对面,听着他一片胡诌,笑得满是趣味。
她问他生命里有没有重要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了慕容溪。可是回答是没有,为什么他要回答她的问题。她应该不是单纯的问他,这里面有什么目的。
可是多路莎比他想象的还要执着,她不停的问,像小鸟一样的唧唧喳喳闹个不停,有好几次他都突然有一掌打晕她的冲动,这女人,真是的……他这样意识到自己那可笑的想法,嘴角就不由有了一点真实的笑容。
“你这样无欲无求的,我不就没有机会了吗?”她一副无奈的样子,真会演戏呢。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啊。”他也顺着她的话答下去。
她有一两秒的时间愣了愣神,很明显他的回答引起了她心里的某种反应,但是那情绪硬是活生生的被她压了下去,库洛洛只看见了水面的波纹,却并不知道那下面是什么鱼的游动。
这一点真像她!
库洛洛想起慕容溪每次心里想什么的时候,脸上都是铁定有表情的,可她最强悍的地方就是,她心里想的和她脸上的表情是完全不搭调的。有时候她心里很高兴,脸上却是一副嘲讽;有时候她很恼火,脸上却是顽皮的幸灾乐祸;还有,她真正发怒的时候是异常的平静。
那些都需要你去判断,不是凭表象,而是按一个人的常理常情去猜。
很有意思的女人,多路莎。
库洛洛决定说一次实话。
“很小的时候,有那么一个女人……”
为什么说到这里心里有一点心酸呢,
“不知道……”
他是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多路莎的问题。
他的思绪仿佛被带到很远,突然觉得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带出了以她为主的话题是从没有过的愚蠢。
可是为什么会有眼泪呢,他没想过控制住,流就让它流吧,既然有勇气承认她对他来说是重要的,为什么就没有勇气流泪呢?
回头的时候,看见坐在对面的多路莎,那一脸的惊诧,还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表情,他的心里也是一惊。
难道一切都是幻觉,他认为自己现在面前坐的人就是溪。
因为那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小的时候她每次说他抛弃她的时候,不正经的面部都是隐藏着那么复杂的眼神。
真的很像呢
“你和她像个十分。“
这样说不会让她认为他是在以此为前提勾引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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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哗——
库洛洛尽量把床单的撕扯声弄得很大
这样也叫揍敌客家的人,从他进门到现在都是睡得如此的死,要想杀她简直轻而易举。
离义卖会的开始还有一个多星期,库洛洛至昨晚和她在海港喝过啤酒就决定,这几天的时间就在菲罗科呆下去了。
到时候只要拍到竖琴就可以了,还有团员们刺探到的关于秘密金库里义卖会私藏的买品,洗劫就完事。
而多路莎呢?她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也是非羽让她来的,不过通过那晚上的对话,他已经确定对于非羽的事情她知道的不比他多。
他们一起教她的心肝宝贝,叫咔嗒咔嗒的葡萄蜘蛛飞行。
天,咔嗒咔嗒!什么人取的这么恶心的名字?
还有爬山,纯属无聊的打发时间……
下雨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要是可以轻易的控制天气,他就真是神了。多路莎那个埋怨啊,像个怨妇一样的说个不停。
避雨?可以啊,让她和游鱼一起玩玩吧。
没有想到她真的是揍敌客家的人,看体术就知道,慕容溪是不会有那么好的体术的,他记得发生雪崩的时候,她滚得像个狗熊。
要杀她吗?
库洛洛有时候有种随性,既然能力都拿出来了,就不能白白没有浪费。
“给我停下——!”她吼了起来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就把书关上了,为什么每每关键的时候她都能让他想起溪?不过他马上又有点后悔,应该再逼逼她,看看她有什么念能力,但是要重新用能力的话……
“咔嗒咔嗒,过来。”没有想到这女人那么的小气,就要往山下走,他决定要挟她的宝贝。
“回来。”她生气的叫嚷
“过来。”库洛洛觉得自己真的很想笑,和她一起也不总那么的无聊。
“回来!”
“来……”不行了,话都不能多说,否则他真会笑翻的。
他抱起小葡萄蜘蛛就跑,听她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追,觉得自己好几年都没有这样的轻松过。
他在那座传说中的圣庙前停了下来,关于菲罗科的书籍里有记载这样一座庙宇。他们点起火把,在那些残破的壁画上挨个看着。
火光在她的脸上有柔和的侧影,不知他的脸也是否这样。
他们看完壁画,就到火堆旁去烤干衣服。
“恩,库洛洛,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她突然说
“问。”这样爽快的回答她,心里却突然有点预感,她又要问关于慕容溪的事情。
果不其然,她又开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询问关于溪的事情。
他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如果她再问他也许他会杀了她也不一定,所以——
“别再问了。“他拔着火堆警告她
可是——
“你爱她吗?”她竟然这样大胆的问道
“别问了。”他的手已经把拔火的木棍掐出了深痕,那与她有什么关系,这样喋喋不休的问这些问题,到底是什么居心?
“你爱她吗,你爱她吗,你爱她吗……”
她一定是疯了,“可是,库洛洛,我爱你啊……”
她突然掩面而泣。
十指遮面,他看不到她的容颜。
你是溪吗?
……他去拿开她的手指。
可惜不是的,他看着那完全不同的面孔,说道:“可是,我不爱你。”
他说着这么冷酷无情的话,心里却想也许他一开始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因为他现在看她的眼里,分明就全是一个恋上他的女人的期望。也许多路莎只是爱上了他,才会孜孜不倦的询问他生命里其它女人的相关事情,一切只是因为她在乎他才有的偏执。
若说没有一点动心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么一点小小的撩动充其量也能只是萍水相逢的逢场作戏,他不想和揍敌客家族有太多的瓜葛,也根本就不想招惹一个可能麻烦缠人的女人。
黎明的空气很清新,他去叫她上山看日出,她却翻身说想睡觉。
其实看不看日出对于他来说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上山了,这是一定的程序,若不要这样的老套,他也可以就这样和她一起躺下,春宵一刻。
于是他睡下抱住她,闻到她身上女人特有的气味,那是一股很甜腻的味道。也许他并没有贪恋过这样的气味,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也是不可缺少的。
可是这个先前还哭着嚷着爱他的女人却坚决的拒绝了他,也许知道他给不起,她也理智的明白不能陷入其中吧。
然后他们一同去看日出,还是免不了的俗套。
“尝试赞美这残缺的世界吧——”
她突然用念力对着云层大声叫道
她说得没错,很好的话语,也许不适合他,但他听得出那是对他说的。
尝试赞美这残缺的世界。
想想我们初遇的流星街,
昼夜平分的十月,
天总是爱下细密的小雨,
还有那有条理的布满流亡者家园的垃圾堆。
你必须赞美这残缺的世界,
眺望着这一望无垠的山丘,
在属于自己的王国里制定着游戏规则。
见过那些走投无路的敌人,
见过同伴在杀人的时候快乐的歌唱,
其它的事情都带着余味的遗忘了它们。
你应当赞美这残缺的世界。
想想我们相聚的时刻,在那寒冷的冰缝里,烟雾弥漫。
回忆那属于不舍的吻。
你在冰冷的雪地里蹒跚,
雪花在大地的伤口上旋舞。
赞美这残缺的世界。
和遮掩了日出的云层。
和那游离
消失
又重返的
柔光。
黑暗奏鸣曲之—和弦三:邂逅预言 原谅or不原谅
原谅or不原谅伊尔迷坐在飞往的菲罗科的飞行船上,相当的无语。
柯特还在她那里吧,父亲居然会放心把他交给慕容溪,难道是自己太多虑了?可是,这才不过一天而已,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没有库洛洛的半夜委托,他也要到菲罗科来的,可是……慕容溪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想知道库洛洛还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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