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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同]暗翼之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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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在元老会的时候,听到那里的元老们向他抱怨,说很多收藏家们都在高价竞藏窟庐塔族的火红眼,而这个民族现在躲得个无影无踪。这么个委托的任务要是能拿下来,那是很吸引眼球的……
于是他笑了,推掉了之前的委托。
他什么也没有透露,就独自走了出来。
他只是想起了芝苴耳朵上的那对耳环,她总是把它炫耀似的在发间晃荡着,虽然她总是连睡觉也不把黑色的隐型眼睛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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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其实你一开始就在刻意的隐瞒,不是吗?”女人的眼泪从来打动不了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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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早她就知道,追求与自己性格人生完全不相符的男人,从头到尾,只是她可怜的一相情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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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脸面再见酷拉皮卡,但是无论如何,她要见上溪一面,她要给她说对不起,还要把弟弟托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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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期待下章:《无法避免的命运悲剧》之等待在余下的生命时光里……
黑暗奏鸣曲之—和弦一:暗流激涌 无法避免的命运悲剧
无法避免的命运悲剧和旅团相处的时间长了,芝苴那因为容貌和能力而建立起来的自信开始慢慢瓦解。
她以前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窟庐塔族的命运,但她渐渐一点把握和信心也没有。
幻影旅团的任何成员,只会听从自己的欲望。偶尔会听从团长的指挥,是因为团长所安排的活动任务都是他们感兴趣的,而库洛洛除活动之外也不会给他们任何的约束。所以他们就像草原上的猛禽一般,没有猎物的时候各自逍遥,有猎物的时候倾巢出动,捕猎瓜分之后又各奔东西。
如果库洛洛不会提出找火红眼的任务,应该也没有人会想到去做这样的事情。库洛洛是蜘蛛的脑和中枢神经,没有他四肢是不会有任何统一的行动。但是,芝苴,她没有任何力量动摇库洛洛的任何决定。
她知道,虽然现在风平浪静,没有一点征兆。但是,库洛洛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是没有征兆的,如果到连她也可以发觉的时候,事情一定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
“你的耳环很特别,哪里来的?”库洛洛这天出奇意料的回到了基地,在房间里问她
芝苴心里一跳:“外面买的……”
“多少钱?”库洛洛又问
“不是很贵……恩,随便看上就买了。”芝苴觉得自己的脸都一定红了
库洛洛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她,这使得她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也许,他真的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是自己想多了。
“我们出去吧,旅团有大的活动了。”
芝苴的大脑开始缺氧,她并不是傻瓜,她已经感觉到了这大的活动也许是什么,但是她被库洛洛牵着出去,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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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窟庐塔族,杀光所有的人,挖走所有的火红眼。”
听到这命令,窝金第一个跳了起来:“哇哈哈哈哈,团长,这么有趣的活动为什么不早说,那个窟庐塔族是干什么的?”
“你这个没头脑的家伙,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信长在一边嘲讽,“不过团长,那个窟庐塔族是什么民族?”
(你们俩大哥不说二哥……)
这是侠客显知识的时候了,他跳出来单手叉腰讲解起关于窟庐塔和绯红之眼的事情。全旅团群情激昂,摩拳擦掌……
芝苴埋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面流,一滴滴的,那打在石头上的声音引得全体团员都停止了喧闹,全都无声的注视着她。
可是,女人的眼泪从来打动不了库洛洛,他的眼睛笼罩在阴云里:“你一开始就刻意隐瞒,不是吗?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真的。但你的耳环,那是典型的你族人的标志性饰物,还有你的眼睛,为了隐瞒身份你从来带着眼镜,欲盖弥彰。”
“不是……”芝苴泣不成声,“不是的,我没有骗过你,最重要的事情,那是我爱你……”
“你所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而我想知道的事情,你却从来闪烁其词。”库洛洛是那样的绝情
“你想知道什么”芝苴使劲擦眼泪,“只要你想知道,我一定说,我什么也不会再隐瞒。”
“那好,我想知道,窟庐塔的栖息地在哪里?”库洛洛说出这话,而旅团里没有任何人有一丝惊讶的表情,他们全和库洛洛一样的表情,像审判是死神一般肃杀着。
“不!”芝苴惊慌的说到,“这个我打死也不会说!求求你,放过我的族人!其他什么你都可以问,哪怕是溪的事情!”
库洛洛的眼睛里有零点一秒的时间闪过一丝其他的光泽,但那点星火被光速的埋葬在那无尽的黑色瞳孔里:“不,那些我已经不感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不过你可以不回答,侠客——”
侠客在团长叫到他名字的那一刻就手持天线,向那个他曾经追求过的女孩插了过来。
芝苴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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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年中,库洛洛带领幻影旅团血洗了窟庐塔族。
全窟庐塔族的族人,在看请领路的人竟然是那位被他们称之为“希望”的女孩时,震惊之余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卡,你是我的女儿吗!”她的父亲在屠杀开始的时候还奋力冲到她面前
“侠客,给她解除控制。”库洛洛看了一眼这绝望的父亲
芝苴清醒的那一刻,眼前是尸横编野的惨像,还有父亲那苍老的面容。
“父……父亲……”她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无措而茫然
“你这个窟庐塔族的叛徒和耻辱!”父亲悲愤的对她吼道
那一瞬间她掩住了面,除了痛苦和羞愧,还因为父亲的头颅被玛琪的念线割了下来,恐惧占据了她的全身……
“团长,已经全解决完了,哈哈,真过瘾!”窝金大笑着
“把尸体全搬过来,把眼睛全挖出来,顺便检查有没有漏网之鱼。”库洛洛命令到
芝苴本来已经摊到在地,听到这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酷拉皮卡!
她飞速的站了起来,奔到成堆的尸体里,发疯般的寻找了起来,她顾不上害怕族人那红色的眼睛在怒视着自己,因为那时候她的眼睛也是血红。
她找了几遍,都没有发现他的尸体,那么,他一定遵守约定找自己去了,她的嘴角有了一点欣慰的笑,犹如悲痛之中绽放的花朵。
她回过身,旅团的成员一字排开注视着她,他们在等团长的命令。
“飞坦,杀了她。”库洛洛突然下令。
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是飞坦?
那么,他看似不在意,其实自己的一切动作,都在他的监视之中。他叫飞坦杀了她,他叫飞坦杀了她……
不用了……如果你要我死的话,不用别人动手,我自己就可以了。
芝苴从身上,摸出了一把随身的匕首。
她凄惨的笑着:“库洛洛,我不会让自己死在你的手上……”
…………
“要把眼睛挖走吗?”玛琪问团长
“不用,给她留着吧。”
芝苴今年16岁,慕容溪是15年前消失的。而芝苴很明显认识她,还一定程度了解她。
那么,慕容溪,一定还活在这世界的某处……
库洛洛这样想着……久违的,有那么一点犹豫起来。
然而他并没有去刻意的找寻过她,无意之中也没有发现过她的一点踪迹。就算可以推断出她没有死,她却如死了一般,在这世界上蒸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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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死亡,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重生。
1998年,芝苴躺在小小的阁楼里,艰难的呼吸着,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支撑自己睁开双眼,唯一听觉还不太费劲。
她隐约听见婆婆在问一个考生问题:“你最爱的男朋友和最好的女朋友同时落水了,你会去救谁?”
“都不救,我自己也跳下去淹死算了……”
这声音好耳熟……
不会吧……
她用所有的力气具现化出一个小仪器,把手镯放到了仪器下方,屏幕上突然闪着绿光,一个女孩的身影清晰的出现在上面,旁边还有她所在位置的数据。
是溪!她终于出现了,而且现在就在离自己不远处,芝苴突然有了力气,她猛的坐了起来,却跌下了床。
负责照顾她的面具少女急忙跑了进来。
“带我出去,我要见她。”她激动的说
“不行,现在不行,婆婆说过,等她考试完了,自然会带来找你的。”少女要扶她上床。
可是芝苴的手紧紧的按着床沿,不!她努力的摇头,我要见她……
……溪啊,我就在上面呢,溪,你别走啊……我等了你四年了,我快等不了了……
她听见铁门关上的声音,她绝望的流着眼泪,她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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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芝苴早已经不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是金救了她。
她本可以离开,但是她不忍心这样离开,如果不能亲眼见到溪,把酷拉皮卡托给她,就算是回去,也一辈子不会安心。
她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可是,她从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伤害已经不可避免,那么她只能求自己的解脱,毕竟,她是那么的弱小,不堪一击。
所以,与其说是金拖住了她回去的脚步,还不如说是她自己舍不得离开……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二:翻山越岭 19岁;人生如赌局
19岁;人生如赌局
慕容溪很久以前不是姓慕容的,她的父亲姓江,而慕容,是母亲的姓,母亲的名字叫慕容荷。所以,溪以前的名字,是叫江河溪。(河是取母亲的名的谐音)
这是个很男性化的名字。但是也寄予了父母无限的希望与祝福。他们都希望她能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溪的父亲是一位退伍的军人,在企事业单位做小职员。而母亲却是机关单位的领导。溪很小的时候,和父母出席朋友的聚会,都会听到别人这样介绍她的父亲:这是慕容荷的先生。她很为有这样了不起的母亲而骄傲,她小时候的愿望就是:长大要做和母亲一样自强自立的女性。
溪三岁那年,被父亲骑自行车搭着去学钢琴和下棋。父亲把军人的作风拿来教育她,严谨而苛刻。溪若做错事情,是绝对要受惩罚的。所以年纪小小的她,就必须学会迎合大人的喜好来求得小屁股的安稳。
溪五岁那年,母亲托了一点关系,改了她的年龄,让她提前上了小学。又因为母亲的关系,她在学校很受老师们的关照。不过溪也很争气的,学习一直非常好。她遗传了母亲的聪明与超强的记忆力,又被父亲培养了一丝不苟和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所以她急于求成的父母,在争得学校领导和老师的同意后,又让她跳了一级。
他们的目标似乎想让她上少年大学,不过,那也只是父母一相情愿的拨苗助长而已。
溪的头发,每天是父亲为她扎的。衣服也是父亲为她选来穿的。家长会全是父亲参加的。钢琴是父亲督促练的。棋,虽然母亲下得要好,但几乎没时间陪过她一局。每天回家,饭是父亲做的,所有东西都是父亲洗的。因为母亲常常因为工作和应酬回来很晚,家里常常是父女俩对望着吃。
所以,虽然溪很崇拜母亲,但更爱父亲一点。妈妈这个词,并没有带给她太多温暖的感觉。她只信任爸爸,什么事也只找爸爸。
溪十岁考上了重点初中。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成就感,正在计划将来是否可以考上名牌大学摆脱父母的控制。家里发生了变故。
父亲和单位一个年轻的女子发生了关系,明确的要和母亲离婚。
溪肺都要气炸了。那个狐狸精居然要抢走她最爱的爸爸。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狠毒。她声泪俱下的用未脱稚气的言语写了一封封的信,寄给父亲单位的领导。告诉他们以前家里是如何的温馨幸福,现如今却面临支离破碎。
母亲知道了她的行为,却叫她不要去丢脸。溪搞不明白,难道母亲不爱父亲吗?母亲说,他都不爱惜我,我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过不去,我如果和他闹,那么这么多年仅有的那点温存都就没有了,我如果现在放了他,以后有一天他总会记得我的好。
溪却想不通。溪觉得虽然父亲为她做的事情看起来比母亲多,但母亲其实却比父亲更要累。
她把一家人的户口本和父母的结婚证都藏了起来,她就是不要他们离婚。
那个女人找到了她,她对溪说,你放了你父亲吧,他其实这么多年活得很窝囊。和我在一起,他要幸福得多。
溪看向这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女人,她还很年轻,却要和比她大十几二十岁的男人在一起。父亲真那么好吗?还是,母亲真那么不好吗?
她走到一边抽闷烟的父亲面前(是他带那女人来找她的):“我和她,你更爱谁?”
父亲看着她,说:“溪,你是我女儿,我一辈子都最爱你,但是,我不愿意和你母亲再生活下去。”
“好。”溪哭了起来,“好,我成全你,我成全你。”
她哭着跑了回去,把钢琴下方的木板打开,从那一排排金色的钢管和弦丝后面,把户口本和结婚证书取了出来。
她交给母亲:“和他离婚!”
十一岁的溪,在位置轮换到教室后排的时候,看见隔壁的男生偷偷的吸烟。那男生把烟递给她:“吸一口,敢吗?”
她拿过来就扯一口,辛辣味呛得她要流眼泪,可是老师正好走了过来。她只好埋头看书,硬生生的把那口烟闷到了肚子里。
她讨厌死了那男生,又气自己苯得来上当,从此不再和他说话。
十二岁的溪,学校开始有男生追求她,她却把情书回家交给母亲。然后回学校吓唬人家她妈妈要来找他算帐。把纯情的小男生们都吓跑了。
不过一些附近的小地痞还是会来缠她,于是溪把头发剪成了男头。还打电话给很久没有联系的父亲,叫他来接她回家。
可是她渐渐的不讨厌那女人,她开始讨厌父亲。
溪慢慢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世界,女人是绝对的弱势群体。可她们却没有因此而团结起来,反而自相“残杀”。像母亲那样的女人,看起来强悍,实际上却逃不掉男人的背叛。
这世界上的男人们,他们在联手的欺压着女性。若他们能干,那身边的女人注定是奴隶。若他们不能干,那所谓的自尊会让他们寻找新的女人,来打击报复能干的女人。
叛逆期来临的溪,开始十分的偏激。
十三岁的溪,还是考上了重点高中,她的性格越发的突出和偏执。俨然成了一个小愤青~
她的同性朋友成群,却和男生说不到三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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