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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物语-旦旦2007(sd同人仙三,神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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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男人,嗯,我倒是要好好想清楚呢……”仙道望向床上沉睡的三井,眼中流露出一种如水的神情。
  仙道那样温柔的笑意和眼神却深深刺痛了神的心。
  “仙道彰!你给我正经一点!”神压低了声音喝道,伸手一指房门,“你出去!”
  “我不,我要在这里等他醒来。”仙道不但不出去,反而在三井的床沿上坐下,轻轻为了掠了掠垂落脸颊的发缕。
  然而,神明显强压恚怒的威严声音却在他身后一字一字的响起:“仙道彰,我现在以海南国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出去,立刻离开!”
  仙道猛的回过头来,先是一脸的惊诧,但很快的便散去讶异之色,慢慢的以一抹淡漠疏索的容色取而代之,缓缓地站起身来,问道:“命令吗,国主?”
  “是。”神侧过脸去,避开仙道的目光,仍旧冷硬的答道,“你听清楚了?”
  “好,臣下遵命……”仙道似乎有些艰难的说出一句话来,挺直了身躯,微仰着脸,从神的身边经过,走出了房门。
  望着仙道僵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同时,神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身子好像一下子有些委顿,垂下了头若有所思。三井轻咳了一声,窸窸窣窣的翻了一个身,将神惊醒。他走了过去,在适才仙道所坐的地方,坐下身来。

  恍然情觉惜梦远

  彰的行为真是太可气了!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神犹自情绪难平。记忆中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有像适才那样声色俱厉的呵斥过仙道,更加不曾在他面前端过国主的身份。甚至可以说,因为某些难言的缘故,他一直都在对仙道采取一种关爱、纵容和忍让的态度。可不知道为什么,目睹仙道对三井的所作所为,神就觉得仿佛自己最可宝贵的,只属于他一人的东西,正在被人明目张胆的侵犯着、掠夺着,让他忍不住要将那个人狠狠惩罚。
  淡淡的酒气夹杂着青年男子所特有的清新气息,在神的鼻端萦绕。眼前的三井仍声息绵绵的睡得很沉,只是眉宇间似乎隐隐盘踞着些抑郁之色,而原本的薄唇不知是因为烈酒还是其他缘故,正透着殷红的饱满,让神的心神不由也是一阵摇荡。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探向那两片动人的殷红。
  当手掌在三井微微翘起的唇端轻轻扫过之际,柔软而灼热的触感让神陡然惊觉。我这是在做什么!神好像被利器戳刺一般跳了起来,猛的向后退了两步,带着些惊恐的神色看了看床上的三井,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刚才自己斥责仙道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看清楚!他是个男人!
  是啊,三井是一个男人,是自己诚意要结交的朋友。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样奇异的感觉?一股强大的热流伴随着猛烈的心跳在神的体内没有方向的流窜,让他越发的恐慌起来。莫非,莫非彰对三井的感觉,也和自己一样么?神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床上的三井又是一个翻动,被子被他撇在一边,露出了半个身子。这个动静反而让神醒觉,快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小心的走上前去,将被子拉到了他的肩头。当双手碰到三井肩头的那一瞬间,神忍不住慢慢伏下身去,将脑袋轻轻贴在了三井的胸间,感觉着他胸口有力的跳动,均匀的起伏与温暖的体热。就这样把他抱在怀中,神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足。
  三井,留在我的身边吧,我一定会爱惜你,保护你,用我自己最大的力量。神抬起身子,望着咫尺之端那张俊朗的脸庞,在心底默默诉说着。
  突然身后“啪”的一声轻微的爆响,神回过头去,原来是桌上的蜡烛正爆了一个烛花,一道蜡水流了下来,结成一个怪异的形状。神突然想起明天自己就要面对的那一件事,热乎乎的身子登时冷了半边,愣了半晌,终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在三井的身侧坐了下来,疲倦的靠上了床栏。他刚才仿佛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但又在瞬间醒来,让他觉得无力的很。
  
  仙道沿着长街独自缓慢的行走着。被初夏有些溽热的风一吹,一时积压的酒劲好像突然都发作了出来,让他的脑袋一阵火辣辣的眩晕,可是他的心却很凉。神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容置疑的话语,声色凌厉的驱逐,一遍又一遍的在眼前现了又隐,隐了又现。
  终于,他不仅不再是自己的兄长,甚至连一起长大的玩伴“宗一郎”也不是了,而是一个随时可以对自己发号施令,予取予夺的上国国主。这样的知觉不是一早就有了吗,自己不是一直都预知并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吗?可为什么还会如此清晰刻骨的悲哀着。
  身后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和车轮碌碌之声,很快的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仙道身边停下,仙道驻足,这辆马车和它的主人,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了。
  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张俏丽中透着机敏的脸庞,年轻的女子正笑着招呼他:“彰,好久不见啦!”
  “弥生。”仙道转过脸,瞬间悲意全部被隐藏起来,又浮上了他那带着三分顽皮,三分温柔和三分佻挞的笑容。
  相田弥生,相田彦一的姐姐,海南的名门相田家的大小姐,都城内无数人追逐的名媛。相田家曾经也是陵南的家臣,然而陵南灭国之后,就迅速获得海南国主的宠信,家族势力一路扶摇直上。都城内一直有着传言,说是已经20岁的弥生小姐,纵然不可能成为神宗一郎国主的正室,但未来一定会在侧室中占一席之位的。然而她和近卫少将仙道彰之间的风流情事,也早已不是秘密。总之,都城内外,都对这位弥生小姐的魅力和手段,既非议不休又佩服不已。
  车厢内的空气更加窒闷,加上浓郁的脂香,让仙道的头更加的昏沉,他忍不住靠着车壁,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彰好像很没精神?”弥生的一只手臂绕过了仙道的脖颈,靠近了他的脸,饶有兴味的仔细端详着,“出去荒唐了好一阵,那个传说中的河合麻里比我如何?”
  “呵呵,我压根没有碰过她的一根手指呢,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宗一郎,他才是河合麻里的入幕之宾哦。”宗一郎,是的,即使是一时的玩笑如河合麻里,只要宗一郎喜欢,自己也一定是要恭让与他的不是吗?仙道的手指在弥生滑腻的脸颊上轻轻划动着。对着弥生,他从来都觉得很轻松,她美丽、善解人意,而且足够聪明。
  “是吗,我不信呢,彰会这样的乖……”相田弥生慢慢的靠上了仙道的肩膀,而绕在他颈后的手则从领口滑了进去,一边在他的肩背部柔柔的抚摸着,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我在弥生姐姐的身边,不是从来都很乖的吗?”仙道伸出手去,圈住弥生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弥生柔软馨香的身体就顺势落入了他的怀中,“姐姐现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照办的……”仙道在弥生的耳边嘀咕着,啮咬着她的耳垂。
  他说着最温柔最不正经的情话,然而郁结的悲凉和情热反复交替的占据着他的胸臆,让他顷刻间想恸哭,想呼啸,宣泄掉那几乎快要爆炸掉的情绪,如果都不能,就揉碎眼前这个女人吧。
  弥生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仙道的脖际和脸颊上,而仙道则突然纵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灼热而狂野的吻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唇间攻城略地。
  “哎哟,你这个小鬼头,难道在这儿就敢么……”在仙道热吻的间隙,弥生格格的低笑着,却伸手去解仙道的衣结。她喜欢仙道,他有着温柔俊雅的容貌,潇洒倜傥的风神,迷离闪烁的心思,外表看似云淡风轻一无所谓,和他在一起,她没有任何的压力,甚至不必去考虑是否爱他。弥生听说过仙道的事,也为他未卜的将来深深地悲哀着。然而大概就因为如此,他才仿佛将原本应该漫长一生的所有热情与力量,比任何人都更集中,更投入的爆发出来吧,这样的感觉让她惊骇,也让她沉醉。十七岁的仙道彰,胜过她经历过的任何男子。
  “我为什么不敢,只要真心喜欢的,我怎样都不在乎……”仙道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一手则扯开了她宽松的衣领探了进去。
  “真心喜欢?彰你说你真心喜欢我么?”仙道在她胸口的动作粗暴的如同发泄,让弥生觉得有些疼痛,而他的情话却是那样的陌生。真心喜欢,这是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的,纵然她也从来不去奢望,但是此刻突然如此清晰地在耳边响起,让弥生忍不住仍想去确认一个是否。
  “喜欢……”当仙道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弥生听见他含糊却有力的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是她陌生的,没有听清楚。可是以往在色授魂与间他从来不会呼唤任何人的名字,包括她的。弥生呆住了,然而覆在她身上的火热躯体却以前所未有的投入和激情剥夺了她思考的能力。
  终于,但一切又归于平静之后,弥生轻轻抚摸着正埋首于她颔下细细喘息的脑袋 ,露出一个凉凉的笑意,一字一字的说道:“彰,你终于有心爱的人了……”
  仙道在弥生的胸膛上发出一声带着明显愉悦的闷笑。是的,他也听见刚才自己呼唤的那个名字,终于一切都明白了。他是他心爱的人,他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男人又怎么样呢?国主又怎么样呢?瞬息间就可能灰飞烟灭的生命根本容不得自己有那许多的顾忌。除了争取和珍惜,别无选择。
  “是的,弥生姐姐。”仙道抬起头来,望着相田弥生,露出了她见过的最温柔最动人的笑容,“我有心爱的人了……”
  弥生也笑了,笑的有些萧索,又有些快乐,她知道他自此离开她的怀抱后就不会再回来了,然而他那一直不安和孤清着的灵魂,终于找到了足够温暖的安放之所了吧。
  夜风吹起车帘的一角,透过的一缕月色照在仙道微笑荡漾的侧脸上,如同冰玉的雕像一般,纯净,明朗而坚硬着。

  万里山河忧患长

  头好疼啊,三井一睁开眼睛就感到脑袋一阵仿佛要胀裂似的疼痛。想起来了,美丽的樱树林边,流川冷漠的眼神与决绝的话语,破旧的街边酒肆,那几乎要令人燃烧起来的烈酒,还有一直都陪在他身边的仙道。
  对了,仙道,应该是他送自己回来的吧。那么昨天晚上,自己在他面前,一定是醉的一塌糊涂了。想到这些,三井的脸不由一热,除了安西老师门下的兄弟和铁男,三井还没有在其他人跟前如此狼狈过。
  三井努力的支起沉重的身体,手方一动,却碰到了身边的一个人。三井惊觉的往床里缩了一下,那人也唔了一声,醒转过来,侧过身子和三井的视线一对上,二人都不禁啊的叫出声来。
  靠在自己床头,貌似睡眼初醒的居然是神宗一郎,这让三井一时懵住了。记忆中昨夜自己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应该是仙道,可是神怎么会在自己房中?
  而神却显得比三井格更加局促不安。自己就这样在他身边失礼的睡了一夜吗?神的脸微微一红,呐呐的说道:“你,你醒了么?觉的可还好?”
  三井讪笑了一声答道:“没事,喝多了一点。你怎会在这里……”心里不由暗自叫苦,看来神在房中不是一时三刻了,这么说自己昨夜颠倒狼狈的德行,都被他们哥俩看了个尽够了。
  “我昨晚过来看你,正好遇到彰离开。我本想等你醒转的,没想到就这样睡迷过去了,真是很抱歉……”神略一踌躇,并没有将实情和盘托出,究竟是为了给仙道留颜面呢,还是不欲三井就此知道他的心意,神并不愿意去深想。
  “没事,嗯,谢谢你了……”三井低声说完这句,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自从知道了眼前之人是海南的国主之后,和神在一起,他总觉得拘束,即使并不排斥与他结交,却总是找不到感觉轻松话题。
  神也沉默了,他好像有一肚子的话想对三井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很想抓住三井的手,将热烈的心思尽情倾倒,却清醒的告诫自己万万不可。
  “你……你的朋友有消息了么?”难堪的沉寂持续了半晌,神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话题。
  “有,我找到他了。”
  三井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脸上殊无悦色,让神的心一紧,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他受了点伤,以前的人事全都忘记了,包括我。”这句话从三井的口中缓缓说出,然而心头看不见的地方,还是觉得一阵绞痛。
  “啊?那,那你打算怎样?”神闻言一惊,他清楚地记着,三井说过一旦找到了朋友,就和他一起回家。而现在竟然是这般情形,那时不时意味着失望的三井便要就此离去呢?
  “我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一定要医好他,我绝对不会丢下他不管!”一直微垂着脑袋的三井蓦抬起了头,目光清澈明亮,闪动着温柔的坚定。
  神不由松了一口,展颜笑道:“你放心,我会派最好的医官你为你的朋友诊治。”
  “不用了,仙道说,南烈是海南最好的医官,他都没有法子。”三井叹了一口气,但神色间并不沮丧,“但我有我自己的法子。”
  “你的朋友在南烈那里?”讶异的神失声问道,他曾经隐约听说过,两年前,南烈救回了一个奇怪的少年,但并不曾太在意,没有想到竟然是三井一直苦苦寻找的人。
  “是的。神,我现在就要到他那里去了。”
  神他看得出,这个朋友对于三井有着非常的意义,他也十分愿意陪伴着三井去看个究竟。然而想起,他必须立刻到高头府上,商议数日来一直横亘在他心头的那件事。神沉吟了一会儿,拉起三井的手,和声说道:“好,你在海南有什么需要,只管对我说,我一定尽力。”
  神的掌心很热,一如他望着自己的眼神,三井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想把手从神的掌中抽回来,然而对方的话语是那样的温柔恳切,又让他踌躇了,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帮我一个忙,请那位南大夫医治我的膝盖。”
  “你的腿怎么了?”神吃了一惊,立即蹲下身子,一边轻轻扭捏查看着三井双腿的膝盖,一边惊异的询问。
  这下轮到三井吃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一直都斯文有礼,并且身为国主之尊的神会对他作出这样关切异常,却又有些失仪的动作,并且还那样自然而然的。
  三井将左腿略略往后缩了缩,不着痕迹的摆脱了神的掌握,若无其事的说道:“没有什么,不碍事的旧伤,我只是想有个籍口,留在南大人那里而已,可以吗?”
  神似乎也发觉了自己的冲动冒失,忙站起身来,神态之间很是扭捏尴尬,脸色有些泛红,勉强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我立即派人知会南大人。”
  =
  明堂内,高头力与牧绅一分坐在神宗一郎的对面。
  “不知国主可有主张,派遣那哪位大人前往湘北请婚?”高头问道。
  “要这样急切么?”神低声说道,看起来不仅没有丝毫喜悦,甚至仿佛还有些厌烦之色。
  “国主应当知道,翔阳已经先我国一步,向湘北请婚,赤木刚宪以国丧未过为由,暂时没有答应。现在国丧已过,我们必须抢在翔阳前头,只要湘北与我海南联姻,就不可能再与翔阳结为同盟,我们便可各个击破。”
  高头正色说完以上的话,在一旁的牧绅一随即容色和悦的笑道:“国主是害怕突然之间要成婚过日子,觉得不自在么?放心,也许那位湘北公主还没有过门,我们就已经取下湘北,那时国主山河在握,要悔婚也无所谓了。这一切,不过是策略而已。况且,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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