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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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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壮汉喊了一声,双双立起了刑杖。童梦蝶早已经晕死了过去,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她就像一只美丽而没有生气的蝴蝶,趴在长凳上。
童百溪扑过去抱起了她,老泪纵横,“梦蝶!梦蝶!快来人啊,把太医传来,救我的孙女,快救我的孙女!”众人听了他的悲鸣,手忙脚乱起来。忙着叫太医的,忙着扶人的,忙着宽慰的,乱作一团。
一片混乱中,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大胆毕守一,以下犯上,不识好歹,今天,我非要治你罪不可!我倒要看看,你那脊梁骨是不是真的弯不得!”廷尉狰狞着面孔说完,一挥手,就上来两个人。他们一左一右地押住我的手臂,官帽从我的手中滑落,我伸了伸手想够到它,它却越滑越远,直到被另一个人踩在脚底下。
我被身后的两个人用力一踢,痛得跪在了地上,我抬头依旧跪得笔直,脊梁誓不弯下。
“来人,给我杖责五十!”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中有的官名是我虚构的,除了大家耳熟能详的几个以外。。。。为了虚构方便,可惜,六部我真的想不到用别的什么代,就这样好了,还是要借用的,前人的智慧无敌嘛
尚德王事
我望着壁上摇曳的火光,犹如生命之火一般渐渐地涣散,消弱,嘴角牵起一抹苦笑。如果我当个小人,如果我会屈服,如果我懂得变通,也许生命就不会脆弱得犹如这火光。五十杖已与死刑无异,我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轻如蝼蚁,他们不会在乎。其实,根本没有人会在乎,姜卓在想到让我行刑的时候应该就预计到了这种结果吧,不论我行刑或是不行刑,都会得罪一方,下场都一样,他根本就打算舍弃我这个棋子,从而寻找一个对他有利的借口,来剔除一些枝叶了。
闭上眼睛等待刑杖,心中却有些不舍,我再无法像前世一样,为了救一个毫不相关的孩童而奋不顾身了。我有割舍不掉的人,我有未完成的愿望,我不想我作为戚璟萱的生命又是如此这般地短暂。
可不甘无用。不畏死,却贪恋生,等待就变成了一场长跑,看不到头,又一点点地接近尽头。只是我的心是平静的,静得与身旁嘈杂的人声,凌乱的步伐,格格不入。
微闭的眼瞳中忽然透入了一个模糊的影像,我只觉自己好笑,这种时候,怎么会看见他。可四周的喧嚣像是一下子被抽离了般,连即将要落在身上的杖,也迟迟没有落下。而后,近乎一致的喊声如排山倒海一样涌来,他们在说,“拜见陛下,我王天福。”
我陡地睁开了眼睛。
火光在他的侧脸投下了一片阴影,他的皮肤本就不白皙,许是年少时,时常打战的缘故,他的肤质甚至有些粗糙,下巴上还有些胡渣,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英气的眉峰,迷人的海蓝色眼睛,挺拔的鼻梁,俊美的唇线,还有岁月赋予他的成熟魅力。他就像是一杯需要细品的红酒,入口的味道远不及细细回味时的甜美香醇。这种好看和聂风夜华的好看,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他比他们都要年长,站得也都高,视野和胸襟,自然也就大大的不一样。他的威严是手中无上的王权所赋予的,他的气势是过人的天赋和岁月的磨砺铸就,他是王者,他更是神。
他径自地朝我走过来,身后跟着陆弘熠和湛锋,还有刚刚不见了的那个侍从,我猜想,一定是他去报的信。
“王……”童百溪似乎有些惊愕,半天只能说出这一个字,还未说完,人已经跪到了地上。那些跟在童百溪身后的官员更是早已匍匐在地,有几个还抬起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他们跟我一样,谁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姜卓走到我的面前,只淡淡地看了我身后的人一眼,我臂上的力道立刻消失,手重获了自由。他海蓝色的眸子凝着我,我在一片深蓝中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情,极淡极淡,就像他此刻的表情。他转移开目光,又侧头看了那个踩着我官帽的人一眼,那个人吓得立马跪着把官帽恭敬地递了过来。
他并没有马上把官帽给我,而是动手整起了官帽,丝毫没有注意跪成一片的人看着他的目光。他轻轻地用手拍掉帽上的尘土,而后用袖子拂去了泥沙。那专注的表情和投入的目光居然像一颗石子一样,投入了我的心湖。少顷,他端视着整好的官帽,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竟跟考场上的一模一样,纯澈温暖,我情不自禁地跟着他笑了笑。
“有孤在这王位上一日,卿的官帽,就只有孤能摘掉,明白了吗?”
“恩。”我如捣地点头。
他为我把官帽端端正正地戴好,又旁若无人地伸手擦了擦我脏了的脸颊,冰凉的指尖却异样地传递了一股热流涌向心田。他没有舍弃我,也没有把我当成他的一粒棋子,他珍惜我犹如珍惜他身边的文丞武相一样。
“王……”童百溪迟疑地叫了一声,那口气中的盛气凌人早已经消失殆尽。原来他也会怕,他终究没有忘记,谁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王。
姜卓倾身把我扶了起来,然后扭头看向童百溪。
“太师知道孤为何厌嫌女子么?”
“臣……惶恐……”童百溪沉下头去。
姜卓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口气清淡而不失威严,“诚如众卿所知,当年尚德王为了一个女子抛家却国,隐居山林,最后甚至因为这个女子,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尚德王待孤慎重,如兄如父,品德无双,他这般高洁清雅之人也敌不过情爱二字,是以,孤对女子只留一份情,从不真心。因为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女人,眼中便只容得下她一人而已,至死方休。”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童百溪一直抱着的童梦蝶身上,“所以尔等不要再花费心思于后宫之中,孤这一生,决不可能倾心去爱一个女子,孤的眼中,要放的是天下,要放的是万民。众卿若有这份心思,不如多为国家提拔几个栋梁之才,这才是上策。”
“臣……有罪……”
童百溪和众部卿俯首帖耳,唯唯诺诺的模样,与刚才的趾高气昂判若两人。他们就算是豺狼虎豹,在苍王的面前,也只得乖顺得像只绵羊。他们的权势是由苍王给的,给得自然也就收得,野心和嚣张气焰在他的面前苍白得就如一张白纸,一个眼神和一句话就能颠覆和掐灭。
“湛锋!”
“臣在。”
“请宫里最好的太医去太师府为童梦蝶诊治,伤好之后,即行封妃大典。”
“臣遵旨!”湛锋领命而去。
姜卓再淡淡地环视了一眼天牢中的众人,而后迈步向石阶走去,陆弘熠和那个侍从很自然地跟在他的身后。我正不知该跟上还是留下的时候,手被陆弘熠一抓,人已经被他拖上了石阶。
侍从要去拿火把,姜卓却不让,而是在黑暗中徐徐地上行。我不适应黑暗,好几次要摔倒,幸好被陆弘熠紧紧地抓着,才一路磕磕碰碰地到达了地面。光明犹如圣火,再次见到阳光,心中居然满是欣喜,就像重生了一样。
门口的士兵忙下跪行礼,姜卓仿佛未觉,只负手望着西边。
“王怎么了?”我拉了拉陆弘熠的手,陆弘熠的目光落在姜卓的身上,淡淡地叹气,“这孩子想起尚德王了。”
这孩子?这是苍王,苍王!居然被叫成了这孩子?湛锋说的没错,这个陆弘熠还真是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可我可以看得出来,苍王很是纵容他,也很是喜欢他。
“王很讨厌女人,是因为那个尚德王吗?他是谁啊?为什么都没有听人提起过他?”
陆弘熠望着我,忽然眨了眨眼睛,凑到我的耳边,低语,“要我告诉你也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啊?”我怀疑自己听错。
“待会儿安慰王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他几乎要咬到我的耳朵了。
“我才不干!”我退开一步,与这个陆弘熠保持一大段的距离。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女的啊?还是他没把自己当成男的?这么亲密的动作,成,成何体统!
陆弘熠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无所谓地说,“好啊,你不干,我就不说了,反正吃亏的不是我。”说完,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可恶,这小子,就是很清楚我好奇心旺盛是吧?偏偏我还就是好奇心旺盛到会去妥协!“好啦,你说吧。”我无奈地投降,因为实在对这个尚德王很好奇。
陆弘熠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转,笑道,“就知道你顶不住的。尚德王是天朝开国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异姓王,王尊重他的意愿,没有把他载入国史,所以你们这些年纪小的孩子都不知道。他文武双全,是先王得力的助手,同时品德高华,几乎赢得了所有朝臣的敬重和仰慕,最可贵的是,他弥补了先王没有给王的疼爱和教导,可以说,王之所以为王,都是尚德公的功劳。”
哦,原来姜卓跟这个尚德王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啊。尚德王文武双全,一定是因为有这么出色的师傅,才有了后来这么强大的苍王啊。我对这个尚德王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虽然没有机会见到,但光是想起,就知道当年是怎样的一幅光景。
“不仅仅如此,石头是尚德王送到陛下身边的,我也被尚德王救过,连童百溪都受过尚德王的恩德。当年的尚德王风神俊秀,倾倒天朝众多的官家小姐,可他的眼界甚高,所有天朝最出众的小姐,他都看不上。直到有一日他游历归来,卧床不起,竟是相思症结。”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倒是这个女子很了不得,让尚德王这样的男子折腰,一定举世无双。
“后来,尚德王为了这个女子,向先王请求归隐山林,先王自是不允,但他心意坚定,挂印出走,此后再没有了消息。若不是那一年的王朝大战,他不会归来,而若不是战场上传来了那女子危在旦夕的消息,他亦不会战死沙场。王视他如兄如父,自此便恨透了女子,不再让自己去爱。”
明白了,姜卓痛恨让尚德王离开天朝的女子,更恨这个女子害死了尚德王,他不想重蹈尚德王的覆辙,所以,他讨厌所有的女人,对女人也不付出真情。难怪那天我在考场上说,男人有了心爱的女人才完整的时候,他就离开了,原来是让他想起了伤心事,而且他肯定不赞同我的那句话,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举红牌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在很努力,我在努力赶工,下一章(酷小牛 。coolxn。) 宝剑出鞘,不出意外的话下午哈……
宝剑出鞘
我正兀自想着心事,没发现陆弘熠和那个侍从已经离开了。到我发现的时候,姜卓已经那样站了很久很久,他的背影很宽厚,给人满满的安全感,可自古生在帝王之家,就有太多的无奈,无上权势是用孤家寡人四个字换来,给了自己温暖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痛苦应该能把心田焚毁,寸草不再生。
“王……”我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唤了他一声,他微侧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卿很勇敢,孤今日听到卿的话,甚是欣慰。孤并没有要舍弃你,只是完全站在孤这一边的人太少,石头和泥鳅都不宜出面,湛锋是孤的近卫长官管不到朝堂的事,孤思量再三,就只有卿可以。孤是相信你可以办好,才让你去的。”
原来都被他听到了啊……可听了他这番话,我的心里却一阵阵地发酸,三个人,如果我不站在他这一边,他就只有三个可以信赖的人。他拥有很多,真的盘点起来,却少之又少,我突然觉得苍王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人,他好可怜,好孤单,他要用一个人的力量去扛起整个国家,去与所有的朝臣周旋,他能做他就只能在这三个人面前。
“王!”我心头一热,朝着他直直地跪了下来,高声喊道,“今日,臣在此,对您誓忠!臣定会追随您,如同文丞武相一样!”
他略微讶异地看着我,但讶异并没有持续太久,他转而看向远方,“毕卿,你的心太软,在朝堂,这是大忌。”
“臣不知道什么心软心硬,臣只知道,臣想追随着您,跟您并肩作战!”
我坚定地望着他,他回看着我,眼波流动。风刮过,我们都没有动,只有衣袂翻飞,不觉地,衣带就绞在了一起。我大窘,手忙脚乱地要去解,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毕卿,孤信你。孤一旦相信了一个人,便是一生,若遭欺骗与背叛,那这个人的下场只有死!你,还有什么,要向孤坦诚的吗?”
他的表情极其认真,我与他的距离不到两掌。我的心虚恐慌不知道有没有从我的脸上中显露出来,我只知道他望着我的眼神从澄澈到浑浊,到最后,我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东西。坦诚?坦诚我是女子?还是坦诚你身边的人除了你,都知道我是女子?可是,女子又怎样?这一刻,你是君,我是臣,我为你交付了忠诚,这不是欺骗和背叛,我交出的是赤胆真心,我由衷地希望自己能像他们一样,给你力量。
少顷,他放开了我的手,低头亲自去解衣带,那衣带缠得很紧,他的耐心却很好,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着。
“你给孤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之后,孤会给你应得的。”
两个月,可以沧海,可以桑田。
苏天博在夜朝夕的指导之下,渐渐地在文部崭露头角,文部太常再也不能打压他的锋芒,继续把一车一车的卷宗压给他,而是上禀苍王,为之升官。五阶到四阶,虽然只是两等,他却再也不用累死累活地整理没完没了的卷宗,而是可以在文部议事。
叶文莫经夜朝夕点拨,也斗志昂扬,在御史台因为耿直敢言而名声在外。加上他直禀苍王,更革机制的犀利言语,而受苍王赏识,破格提拔他为四阶官,并能在朝言事。这是昊天开国以来能站在明光殿的最小阶的官员,并且他的官籍由陆弘熠亲自掌管。
此间,陆弘熠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很多在清贫地区颇有盛名的清官,好官被提拔到富庶的郡县或者是王都附近的地区,而原先这些地区名声不好的官员多被停职或下放,同时,增设举荐制,跳出文试冗长的选拔人才的框框,改由州府郡县不定期地推举人才,确为杰出者,经考核,能被破格提拔。
而我……
正被各式各样的礼单,各种各样的美女,弄得眼花缭乱!我每天呆在上书房所做的事情,就是审核各地上呈给苍王的礼物,以及他生辰的时候,要进贡给他的美女画像。整整两个月,在别人飞黄腾达,志气昂扬的时候,我就全做这种事情了,美其名曰苍王生辰的礼官,是苍王眼前的大红人,实际上就是成天做这种鸡毛蒜皮于国无益不见天日看不到远大前程的破事!
我快要疯了!
伸手把手中的一个卷轴扔出门,“碰”地一声,好像砸到了什么人。天,不会是姜瑾瑜吧?他不是下上书房了吗?我连忙起身,却看见一个男子拿着卷轴走了进来。
他大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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