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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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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上,宁不凡靠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鼻息沉沉,很快就睡着了,嫣然睁开眼睛,宁不俗在安都,若宁不凡死了,他将无依无靠,为今之计,自己只有引开所有的追兵,让宁不凡回到安都。
悄悄起身,正准备离开,却听一阵清脆的铃声,低下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宁不凡在自己腰间挂了一枚银铃,宁不凡靠在树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大帅,宁不凡不是那种能同甘,却不能共苦的人,出战前,我已经把不俗安置好了。”
重又坐下,刚刚闭上眼睛,就听林中细碎的脚步声,宁不凡和嫣然一跃而起,同时翻身上马,刚刚提起长枪,无数安楚的军士已经涌了出来。
几番恶战,在树林中来回奔逃,待到傍晚时分,两人浑身是血,都受了轻伤,月亮升起时,林中白雾升腾,三步之内的情景完全无法看清,两人不敢再下马,摸索着前进,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片开阔,宁不凡定晴观望四周,大喜过望,“大帅,咱们出了树林了。”
即使出了树林也逃不远,嫣然不忍心揭破,含笑点了点头,轻声道:“走吧!”
走出树林,冷月寒光,嫣然头盔在林中已然掉落,披头散发,她伸指勉强将头发挽成一个髻,宁不凡又撕下自己的一条衣襟,“给,大帅,咱们现在可是在逃命。”
到底是孩子,还不明白女子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对自己的容貌仍然万分在意,用那条布带将头发系好,却见前方黑影闪动,只是眨眼之间,龙鳞黑甲已经到了近前,当先的,正是龙头。
未及有任何反应,龙鳞黑甲已抛出两条绳索,分别套住了嫣然和宁不凡,不及挣扎,已被龙鳞黑甲拉下马,在冰面上飞速的滑动,好容易龙鳞黑甲停住了脚步,嫣然和宁不凡挣扎着站起身,这才发现刚才根本没有走出树林,那片空地,是树木被砍伐殆尽后造成的。
在绳索的牵引下,跌跌撞撞的向前行,嫣然数次跌倒,被龙鳞黑甲拉动前行,宁不凡总是大吼着让龙鳞黑甲停下,待他们脚步稍慢,再用身体将嫣然拱起,他一边拱,一边笑,“大帅,待咱们捉到龙鳞黑甲,也用马拖着他们在冰面上跑……”
快到树林边缘时,宁不凡实在没有力气了,他干脆躺了下来,“大帅,咱们别费力气了,就让他们拖着走吧!”
说着,他睁开眼睛想冲嫣然笑笑,却发现一条血痕从远处蜿蜒而至嫣然身下,嫣然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他恐惧的跃起,“大帅,你受伤了?”
没有回应,只听马蹄声响,龙皇转瞬到了近前,他沉默的看着林间蜿蜒的血痕,然后翻身下马,挥剑斩断了绳索,将嫣然抱在怀里,宁不凡只看见嫣然左肩下有一个血洞,鲜血将龙皇的手掌染得通红。
“太极箭,”跟随在龙皇身后的那个文士模样的男子惊叫失声,“这是燕卫国的太极箭。”
龙皇一言不发的抱着嫣然翻身上马,如来时一般,转瞬便不见了踪影,那个文士神情复杂的看着那条由远及近的血痕,然后转头看了看宁不凡,“你知道吗?你的大帅活不了多久了,太极箭的箭头是由千万根小针组成,一进入人体,便会随着血脉流动,从这条血痕的长度看来,她已经中箭很久了。”
又惊又怒,刚才在混战中,四周都是安楚国的人,嫣然不可能中箭,那么燕卫国的人是何时?又在何地射出的太极箭?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九章 第二节 赌约(shang)
第九章  第二节  赌约(上)

月光如雾,巨大的宫殿如同蛰伏的怪兽,沿着结冰的台阶上行,龙鳞黑甲如同鬼魅一般在黑暗中穿行,返过身,宫墙上巡逻的军士穿着火红的军服如同流淌的鲜血,异样的凄凉,心不由自主的怆惶。
走进宫门,只觉得热气逼人,宫里除了火堆旁的床榻没有其他的陈设,龙皇坐在榻边,凝神看着站在面前的龙头,龙头的手不时高高举起,再缓缓放下。
绕过火堆,这才看见昏迷不醒的赢嫣然靠在龙皇怀里,背对着龙头,她背后的衣服沿着血洞绞破,龙头的手摊开,隔空放在血洞上方,依稀看得见幽蓝色的寒气在血洞和龙头的手掌间缭绕,很快,有密集的黑色不断从血洞中涌出,被龙头抓在掌心。
龙头不停的交换手掌,涌出血洞的黑色逐渐减少,直至最终完全消失龙头才收回手掌,站在一旁的侍女手持瓷瓶,想是伤药,龙头摇了摇头,“还不能上药,主公,太极箭的威力太大,属下虽然吸出了九成的太极箭,但还有一成留在赢嫣然体内,这一成太极箭,需要到边越国的阳泉浸一个月才能完成消融。”
“龙头,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姬问风轻轻将嫣然放在软垫上,细心的用绢巾抹着嫣然额头冷汗,转头看着侯在一旁的叶台,“我们先回上京。”
“主公,若回上京,赢姑娘也许……,”。叶台目光闪烁,面色变幻莫测,突然觉得他心里似乎有一种莫明的恐惧,不知是对龙皇的恐惧,还是对嫣然的回归,“主公,不如……”
“放心吧,”姬问风目不斜视,“我自有。办法让皇兄赦免嫣然的罪,宁不凡,我已令吴广和阿奴带领军士镇守边关,你随我们一同回上京。”
“龙皇,”宁不凡淡然一笑,“宁不凡。是大帅的属下,恕不能听从龙皇的命令。”
转过头,姬问风满面笑容的上下打量着宁不凡,他。似乎丝毫没有因为宁不凡的违逆觉得不悦,温言道:“难道你想让你的大帅一个人回上京?上京乃京畿重地,心怀鬼胎之辈大有人在,对你的大帅怀恨在心的不在少数。”
目光闪动良久,宁不凡轻声道:“那我就随大帅回上。京。”
“叶台,”姬问风轻声唤道:“你适才说过,嫣然受伤在。前,龙头帮她吸出有太极箭,又令她血气和精气同丧,现在嫣然气虚血弱,可有什么良方……”
“主公,”叶台躬身。行礼,“臣配有一蜜浆名为玉液,以玉液混合新鲜的人血,可以补充精血。”
羊脂白玉瓶,塞子一开,满殿的幽香,嗅之欲醉,倒入青色的玉碗中,如同清水一般,在火光之中,又有清幽的光芒闪动,宁不凡解开左手衣袖,露出手臂,右手持刀,却见姬问风早已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血落进玉碗中,与玉液混合。
“够了,”叶台待碗内的玉液转成粉色,轻轻点了点头,姬问风用手按住手腕,叶台用手中的布条包裹好伤口,“主公,连服三次便无大碍了。”
“宁不凡,”姬问风缓缓在嫣然身边躺下,“你去准备吧,三日后回上京,嫣然不能骑马,她要乘的车,你应该知道怎么准备了。”
与宁不凡并肩走出大殿,宫门在身后轻轻关闭,宁不凡对叶台拱手为礼,随后转身走下台阶,看着他的背影,叶台淡然一笑,他知道,姬问风感激宁不凡一直陪伴在赢嫣然身边,不离不弃,在赢嫣然最艰苦的时候,没有离弃她,无论是带他回上京,还是让他筹备回上京,都是为了提携宁不凡,只是这少年如此倔强,似乎除了赢嫣然之外,无人可以节制,长此以往,他也许会成为一个隐患。
痛!只觉得那疼痛从肩头向全身蔓延,如同要将自己撕成碎片一般,冷!如同置身于冰窟,连浑身的血都结冰了一般。
“好痛,”嫣然喃喃自语,蜷缩成一团,“好痛……”
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如同抱着一块不会融化的冰,姬问风心痛如摧,连抱着她的手臂都在颤抖,他怎样也想不到是谁会对嫣然下此毒手,最先怀疑的,是皇兄,但是太极箭是燕卫国的至宝,若皇兄取得,自己不可能不知,那么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六国盟军中的人,首先排除的便是燕卫国的人,太极箭名声太大,为了避嫌,他们不可能动用太极箭,那么其他五国究竟是那一国呢?也许自己应该写一封信给楚韵歌了。
“问风,”不知什么时候,嫣然醒了,她虚弱的笑着,连嘴唇都没有一丝颜色,“我们在哪儿?”
“在泻玉宫,”爱怜的抚了抚她冰冷的脸颊,“嫣然,我们回到上京见了皇兄之后,我即刻和你去边越国,只要到了阳泉,你的病就好了。”
要回上京吗?嫣然虚弱的笑了,手指无力的蜷缩,如同要紧握拳头一般,太后!她也在上京。
“嫣然,我知道你累了,在我怀里,你可以安心的睡了,”姬问风柔声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嫣然,这一次,真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相信他吗?嫣然问自己,可是太累了,真的太累了,累得不想动,累得连想都不愿意去想,那么,也许这个问题就放在一旁,待自己恢复了,再慢慢的想,慢慢的……
不知宁不凡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木材,又在短短的三天之内组成了一辆宽敞而舒适的马车,几乎如一幢可以移动的屋子,姬问风显然很满意,他抱着赢嫣然,看宁不凡的目光中尽是满意和赞许。
一路疾驰,终于再一次看见了上京的城楼,雨丝如雾,是春来的第一场雨,春寒料峭,嫣然裹在羽衣中,靠坐在车窗边,看着越来越近的上京城门,“问风,你说姬无尘会如何处置兴兵谋反的废后?”
“嫣然,皇兄其实并没有我们想像中那么的残暴,”姬问风胸有成竹的仰头看了看上京城楼,“嫣然,我和你打一个赌,这一次回上京,你必会有惊无险。”
是吗?嫣然转头看着雨雾中的上京城楼,“问风,你还记得从咱们小的时候开始,你为了讨我高兴,每每都让我赢,可是这一次,我真的希望你能赢。”
再次回到上京,只觉得异样的陌生,街道两旁站立的百姓,目光中饱含着敌意,若非龙鳞黑甲环立在马车四周,也许各样物事已经扔到车上了吧!
“大元帅,”太监模样的钦差飞驰而至,还未到问风马前,已经滚鞍下马,“大元帅,皇上有旨,将逆首赢嫣然解押天牢……”
“逆首?天牢?”问风甚至没有停马,只是高昂着头,目不斜视的越过钦差,“你回去告诉皇上,嫣然住在九州王府。”
“可是……”
“可是什么?”问风在马上转过首,“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看着钦差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目光来不及收回,在那些刚刚抽出芽苞的烟柳之后,是一条小街,穿过小街,便是曾经的赢府,想必那里已经是上京人心中的凶宅,想必那里早已成为蛇虫鼠蚁的巢穴,过往的一切都如烟一般消散,只有记忆,只有记忆还残留在自己心里,永远不会忘怀。
“他果真这般说?”姬问风咬着牙,面部的肌肉痉挛,如同饿狼一般,“他果真带着赢嫣然去了九州王府?”
“是,”太监恐惧得浑身发抖,“大元帅的确这般……”
啪,从上首掷下的茶盅在太监面前摔得粉碎,茶水四溢,太监恐惧得连连磕头,额头很快便浸出血来,侯在一旁的玉妃看姬无尘目光闪动,微微上前一步,“皇上,也许大元帅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妹妹受了伤……”
“那他是什么意思?”姬无尘双目赤红,如同要滴血一般,“你说他是什么意思?他竟然不将朕放在眼里!他竟然公然违逆朕的圣旨!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妹妹?你唤谁妹妹?她是匪首,是觊觎朕神器的匪首,朕要将她斩首示众,朕要将她碎尸万段!”
惊惶失措的跪下,“臣妾一时失言,望皇上恕罪。”
久久没有听到姬无尘的回应,玉妃悄悄抬首,姬无尘闭目坐在龙椅中,他俊秀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心下微动,对他虽无半分情意,但毕竟是夫妻,心下仍然觉得凄然。
“来人,”姬无尘再开口时,已完全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超脱,“派御医到九州王府为赢……,赢嫣然诊病,无论需要什么,尽管到内府取用。”
静心听完姬无尘的旨意,商不忘沉默的转过身,看着手中的奏折,坐在一旁议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终有人忍耐不住,“大人,皇上此举可谓法外开恩,为何大人还紧锁愁眉?”
“皇上绝对不会放过嫣然,”商不忘放下手中的奏章,“他若雷霆大怒也就罢了,偏偏这般平静,甚至还派御医到九州王府为嫣然诊病,他越是平静,就表示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到了爆发的顶点,无论要做什么牺牲,他都要置嫣然于死地。”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九章 第三节 赌约(中)
第九章  第三节  赌约(中)

幽深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商不忘眯着眼睛快速穿行在长廊中,从越来越浓重的寒气推测龙鳞黑甲就在前方,那就意味着嫣然也在前方,终于走出了长廊,迎面而来的,是一树绯色的花,开得极盛,深深浅浅的红,娇艳欲滴。
那个青衣的少年坐在花树的大石下,手中握中书册,同样身穿青衣的孩子坐在他身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骨碌碌的转动,机灵可爱,一见商不忘,便转头对少年说了一句什么,那少年抬起头,他面容黝黑而平凡,但一双眼眸精光四射,清澈如水,商不忘不由在心里暗暗喝彩。
“大帅还在睡,”少年扬了扬黑得发亮的长眉,“龙皇在看地图。”
大帅?龙皇?直到此时还如此的坚持,这少年还真真的倔强,商不忘优雅的笑了,“那是否可以请你告诉龙皇,商不忘求见。”
少年目光扫过商不忘,长身而起,高声喝道:“龙皇,商不忘求见。”
此举极为粗鲁,商不忘收敛。了笑容,只觉得暗暗心惊,这少年眉间隐含着风雷变幻之色,声若洪钟却没有余韵,呼唤完毕,即刻坐下,即使只是坐姿,也显得异样的骄傲与不屈。
“不忘,”姬问风应声而出,面带笑容,。丝毫没有觉得不悦,“这位是宁不凡,是嫣然麾下的猛将。”
原来这少年就是宁不凡,商不。忘含笑作礼,宁不凡倨傲的点了点头,回身对姬问风点头示意,执着那孩子走进了长廊,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问风,这少年如此倨傲想必很难节制吧!”商不忘凝。视着宁不凡的背影在黑暗中消失,微笑着转头看着姬问风,“不过这少年目光如电,来日定然贵不可言。”
含笑请商不忘进屋坐下,虽然已经春暖,但殿内仍。然燃着数个火盆,摆放得或远或近,整个殿内如盛夏一般,轻轻皱眉,早已听闻嫣然为太极箭所伤,听闻太极箭乃天下至阴至寒之物,虽然龙鳞黑甲吸出了嫣然体内九成的太极箭,但残余的太极箭对嫣然折磨显然不是常人能够想像。
“宁不凡的确是人中龙凤,”相对而坐,问风笑意渐。渐收敛,“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在嫣然最困难的时候能够不离不弃,我很欣赏他。”
能够得到问风。的赞誉,即使只有一句话,也说明他在问风心中有了一定的位置,这样的位置就意味着一条通往成功的终南捷径,有了龙皇的支持,那就意味着有了霸绝天下力量的支撑,即使如燕启一般的蠢人,也能成为不世的名将,更何况那是是宁不凡这样睿智的将军?
“问风,御医已经来过了吧!”商不忘直截了当将自己的来意道明,“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皇上的性子,你已经回来两天了,还不进宫,皇上的猜忌会越来越深。”
“我知道,”问风很淡然,“皇兄在等我进宫,不过我想等一切安排好了之后再进宫。”
一切安排好了?眼角微微跳动,问风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他的威慑下,还有人敢轻举妄动?抑或是为了保护太后?自他将太后送回上京,便知道他为了嫣然已经放弃了太后,这个举动虽然在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更令人意外的是满怀仇恨的皇上并没有杀死太后,而是将太后囚禁在城外的别宫离夏宫,从那时起,离夏宫就成为了安楚最危险的地方,旁人轻易不敢涉足。
没有询问他在准备什么,即使开口询问,问风也不可能说实话,只听身后轻响,问风已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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