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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帝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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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王到了。  ”
似乎感应到问风的来临,座中众人又换了一个神情,尽管的收敛着自己的气焰,如同他们那微小的气场会招致问风的厌恶一般。
“臣祝娘娘芳龄永驻,”问风的笑是意味深长的,手中的锦盒一眼看去便是古物,“这是臣特意为娘娘挑选的寿礼。  ”
盯着福安将锦盒放在嫣然面前,心中猜测着问风“敬奉”地寿礼究竟是何物,可是赢嫣然迟迟没有伸手打开锦盒,似乎下定决心不让其他人知晓一般,愤然转过头,却见远处地天空亮若白昼,难道走水了?
一声巨大的轰鸣,震慑得众人心驰神移,齐齐转首看着声音地来源,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已经燃烧着金色的火焰。
漫天金色的烟火,如同万千的繁星同时闪烁,照亮了深黑的夜空,那一刻,只觉得灵魂无比的轻盈,不停的向上飞升,近了,距离天越来越近,甚至能够感受到风,听到天庭仙曲的奏鸣。
第二声轰鸣过后,漫天五颜六色的花朵,仿佛百花在一瞬间绽放,最高处的花凋零后,余下点点的金色在空中闪烁,将随后在空中盛放的花朵渲染得光彩夺目。
第三声轰鸣,无数金色的球激射上半空,然后由顶端快速向下扩展开来,仿佛千万的伞同时在空中展开,随后连成一片,仿佛厚厚的雪层自空中向下堕落,直要将世间的人淹没在雪的海洋中。
第四声……
第五声……
第六声……
第七声轰鸣之后,夜空一片沉寂,仿佛之前的繁华已经燃烧殆尽,留下的,只有袅袅的余韵,就在众人将要低头的一瞬间,自天顶的一线间,金色的火花倒挂而下,仿佛自屋檐飞激而下的金色雨帘,端的是惊心动魄。
随后几声脆响,十个不同颜色的字出现在半空中——楚韵歌敬贺赢嫣然芳辰。
驻马在城外的高岗在,在最后一轮的焰火谢幕后,楚韵歌微笑着拨转马头,“道冲,走吧,我到上京最重要的事已经完成,风花雪月过后,便是王朝争霸了。  ”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二章 第五节 拜帅
第二章  第五节  拜帅

漆黑的夜空中找不出一丝适才那漫天的繁华的痕迹,一座的沉默、满池的惊骇,低垂的头颅掩饰着百味横陈的双眸,在座人等没有人不熟知适才闪烁在天空中的名字,边越国十一岁的宰相,新封的六国大元帅楚韵歌,传闻他的灵牙利齿倾动了五国的国君,一曲将军令惊碎了安楚边疆的安宁,传言六国大军已在边境集结,秣马厉兵,准备惊扰边境,此时他出现在上京难道是为了这一场焰火盛会?抑或是为了坐在上首那位身怀龙裔、艳光倾动天下的皇后?
笑话吧!那两个猜测都是笑话,都只敢在心中徘徊,即使今夜醉得不省人事,也不敢宣于口吧!因为坐在上首的皇上,还有那位权倾天下的九州王面色都不是那么好看,此时任何的一丝异动,最终的结果都是身首异处。
喝酒!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可以完美的掩饰自己纷乱的心,连皇上和九州王都齐齐的捧起了酒杯,众人忙不迭的一起捧起酒杯,喝得急了,呛得几乎闭过气去,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紫涨着脸皮,只能看着其他与自己同样狼狈的同僚当作消遣。
“你是什么意思?”站在亭外,清晰的听见嫣然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尖厉的声音,“连龙皇都不知道的事,我一个平凡女子怎么可能知道?”
看来嫣然真的生气了!如此尖刻的斥责问风是相识以来地首次,商不忘后退一步。  却听问风低沉的声音温柔的安抚着嫣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楚韵歌这般做,是否是另有企图?”
随后,问风的声音压得更低,只能感觉到他在说话,嫣然良久没有回应。  想必问风已经成功的安抚下嫣然,然后将一切的过错都顺势推到楚韵歌头上吧!
退到远处。  垂首沉思,不提防有人突然无声的欺到近前,警觉地抬首,却是神情复杂的姬无尘,飞快地躬身行礼,“皇上……  ”
“不忘真是忠诚,”姬无尘似笑非笑。  语带讥讽,“有了不忘,这宫中的女子原来不安的心似乎都平静了。  ”
缓缓的垂下眼睑,不知如何回应,语气如此尖酸刻薄充满了醋意,不知何时触碰了他的尊严,那么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吧!
“不忘的舌头病了吗?”似乎沉默令姬无尘更加地恼怒,不知他的心是否还在因为那漫天的烟火燃烧。  “还是无话可说呢?”
“皇上想要不忘说什么?”商不忘抬首,漠然而生硬,“请恕不忘鲁钝,无法理解皇上所指,所以无法回应。  ”
黑暗中,姬无尘的眼神凝成两根细细的尖针。  如同要刺穿商不忘冷漠的伪装一般,相持良久,商不忘缓缓垂下眼睑,“对于宫中所有的人来说,不忘只是外人……  ”
“是吗?”获胜的姬无尘语气仍然咄咄逼人,“没有例外吗?在不忘心里,有一个人是内人吧!”
身后传来门转动地声音,姬无尘镇定自若的转过身走进一旁的黑暗里,似乎在笑,冷冷的笑。  冷得可以将一切凝结成冰的笑。  “不忘,早些回去吧!夜深露重。  仔细着凉了。  ”
悠长的话语如同话语里地含义一般意味深长,商不忘缓缓抬首,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姬无尘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商大人,”福安有些不安的站在远处,“娘娘请你进去。  ”
走进亭子间,嫣然和问风并肩而坐,嫣然面前的锦盒已经打开,盒盖半掩,但仍然有宝气外泄而出,不知道是怎样的不世之宝。
“不忘,你说楚韵歌离开上京之后会做什么?”
又是这样的问题,商不忘忍不住苦笑了,他心里明明知道,却偏偏要别人说出答案,“我想他会立刻进攻边境吧!”
回答完才明白,他是要自己告诉嫣然,他要出征了,这一次与前几次不同,楚韵歌是六国的统帅,如果他不去,这一次安楚危矣!可是他出征了,嫣然怎么办?嫣然一个人留在危机四伏的上京,还有一个不甘落寞的爷爷,他这一走,仿佛抛弃了嫣然一般。
可是嫣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淡然地笑,仿佛已经了解了一切,掌握了一切,仿佛已经洞悉这世间所有地悲哀一般的漠然,仿佛那悲哀并不属于她。
上京城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九州王将要带领大军出征,迎战六国地军队,上京城的人如同过节一般奔走相告,可惜点将台早早的就被戒严了,看不到九州王拜帅的英姿。
旌旗招展,身穿戎装站在姬无尘身后,玉妃觉得一股凛冽的杀气正在无声无息的蔓延,那股杀气说不出从何而来,只觉得令人如坠冰窟一般的冷。
两旁的将士早已排列整齐,他们的眼神坚定,用坚毅的神情无言的诉说着他们的决心与勇气,情不自禁的激动,情不自禁的骄傲,尽管那位主帅迟迟没有出现。
香炉里的香在风中飞速的燃烧,心惊胆颤的看着长长的香灰顽强的不肯掉落,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虚假的幻境,只要香灰不落,那么,时辰就还未到,九州王还未走到漠视皇上权威的那一步。
每一次风吹草动都惊恐莫明,不好了,香灰颤颤的抖动,倾倒了,快要倾倒了,惊恐得几乎就要尖叫,却见一匹漆黑的马优雅的出现在校场边缘,明明走得不太快,偏偏转眼就到了近前,马上的人穿着粗布的白袍,自左肩至手腕绣着一条残缺不全的红龙,龙的眼珠分黑白二色,场中凛凛的杀气似乎由此而来。
漂亮的少年束着青纱的冠冕,皂靴洗刷得一尘不染,浑身上下都带着恭敬的笑意,相隔甚远,已然跪倒在地,“臣姬问风参见皇上。  ”
“起来吧,”明媚的笑容看不出一丝勉强,仿佛姬问风来得正当时,“走吧,咱们一同上点将台。  ”
点将台!九层高的点将军台用夯土打实,两旁种满了树木和香草,镶嵌着青石铺就的小道,只容一人通过,第一层都环立着衣甲鲜明的卫兵和司礼官,姬问风小心翼翼的后退一步,站在姬无尘身后,“皇上请。  ”
即使走在前面,姬无尘仍然觉得一种被轻视了的委屈,难道不是吗?这台下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是谁的?是朕的吗?当然不是,是自己身后沉默的,刻意落后三步的九州王,自己的亲弟弟姬问风的,嫉妒吗?当然嫉妒!
三牲早已备好,红漆木盘中摆放着太牢,牛头、猪头和羊头沉默的仰望着天空,如同在等待某种不明确的宿命,台下是象征着十万大军的万人队,七百名将领分列四周,司礼官站在台上,声音随风四散,“皇上,吉时已到,请皇上发剑印、颁兵符,宣读诏令。  ”
平日雄壮而威武的拜帅乐在两旁响起,姬无尘莫明的一抖,然后抬腿步上了拜帅台的最高的平台,抽出腰间的长剑指向天空,“朕今日在此拜九州王姬问风为安楚国大元帅,总揽安楚国军务。  ”
“请九州王上台拜帅。  ”司礼官拉长了声音,直到姬问风走上拜帅台,在姬无尘面前跪下声音才停住,“请皇上拜帅旗、帅印和兵符。  ”
恭恭敬敬的对着那三样东西一一行了大礼,姬无尘突然觉得自己那般的可笑,如同一个小丑一般,这那里是拜帅,完全是一场闹剧,即使没有这番作做,问风也早已总揽了军务,现在这般,是否是多此一举?抑或是让问风可以心安理得的指挥安楚的军队?
“请皇上拜帅。  ”
微笑着站在坐在帅位上的问风面前,姬无尘觉得脊背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变得即使要伏下身体也无比的困难,拜?不拜?由不得自己了吧,轻轻的咬着牙,伸长手臂抱圆,然后压低身体拜了下去。
一个、两个,牙根咬得紧了,口中咸咸的,想是出血了吧,这本是一个虚礼,按礼在第一拜的时候问风就应伸手阻拦,他一动不动,罢了,自己许是这七国之中,最委屈的皇帝了吧!最后一拜了,身体已经落下,问风这才伸出手,将姬无尘扶起。
台下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却不知道年轻的皇帝虽然恨得满口是血,面上的笑容却灿若春花,“授印。  ”
接过帅旗和金印,从此,问风就是安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元帅,总揽安楚全国的军务,坐在皇位上,姬无尘的笑容有些绝望,莫非从此就将权力拱手相让?莫非从此安楚的实权就将与自己越行越远?
“请大元帅回拜皇上。  ”
司礼官的话音落了,问风快速的撩起长袍的下摆恭恭敬敬的在锦垫上跪下,按礼数,问风应该三拜九叩,可是他是大元帅,安楚国的基石,所以不等他拜完,一拜之后便急忙伸出手,“大元帅请起。  ”
又是如潮水般的欢呼声,兴奋而激动的人群没有注意到年轻的皇帝紧握的拳头,握得那般紧,握得几乎连血都要溢出了。
“不忘,你说仪式结束了吗?”
“按时辰推算,应该结束了,”站在窗边的商不忘缓缓转过身,“皇上想必非常恼怒吧!大权将要旁落了。  ”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二章 第六节 灾星
第二章  第六节  灾星

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上京,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缓缓的注视着尘埃自半空落下,将上京官道两旁的树叶污得一片狼籍,上京城外显得异样的衰败,加之残阳当空,西边的天空一片血红,溪水的血红的反光刺得双目疼痛不堪,心下微微的发凉,只觉得一切的征兆都如此的不祥,难道真的有什么预兆?
“嫣然,我们回去吧,”商不忘伸手扶着嫣然从城楼走下,看着她微微发白的双眸,“嫣然,有的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
“你说我是该信还是不信呢?”嫣然猛的转过身,长袍在风中飞扬,如同正在燃烧,“不忘,若是你,你应该相信吗?”
“我不知道,”商不忘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回转身看了看孤寂的城楼,垂落的王旗沾满了灰尘,如同预示着一个王朝正在无情的老去,“嫣然,问风此刻出征,为什么你不阻止他?你明知道他留在上京,对你有利得多,至少赢家的灾难……  ”
傍晚的风中,嫣然因为身孕有些浮肿的手在绚丽的晚霞中轻轻一挥,如同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要将世间的一切圈在内一般,“不忘,我也知道只要我开口,问风一定会留下,但那有什么意义,问风明知道灾难迟早会降临到赢家,可是他仍然还是走了,在他心里,姬家的王朝比赢家重要太多。  ”
坐在马车上,轻轻挥着马鞭。  驱动着马车向前奔跑,夕阳将长街变成一片血海,马车摇晃得如同在惊涛骇浪顶端,商不忘觉得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加地强烈,嫣然对问风的决定应该相当的生气,可是她适才的语气那般的轻描淡写,也许越是轻描淡写。  越代表她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
“嫣然,”忍不住在街中心拉住了马。  “若你生气,不妨说出来,如果你记在心里,仇恨会像水坝里的水越积越高,终有一天会……  ”
“不忘,你不用劝我,”嫣然地声音透过车帘显得有些飘渺。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那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
是吗?那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吧!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应该无话可说,因为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嫣然地决心,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嫣然的坚持显得有些不可理喻,也许只有自己和问风才明白。  她这样的坚持有多么的令人恐惧。
“嫣然,是否要解决夏衍月?”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移了,“我每次看见那个家伙,都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  尤其是那双眼睛,我总觉得那后面隐藏着无穷的祸心。  ”
马车里一片沉寂,商不忘知道。  嫣然对夏衍月地看法与自己完全一致,但是杀与不杀却是一个令人犹豫的决定,因为也许在动手之前,夏衍月早已知晓了一切,而且传言他能改变星相,虽然没有人证实过,不过,谁都不敢贸然一试,谁都不敢,自己不敢。  嫣然不敢。  也许除了问风,这世间没有人敢。
“不忘。  总有一天,”嫣然的声音仿若梦呓,模糊得几不可闻,“你耐心的等吧!那一天不会太远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怕,不过没关系,我们要杀的人,怎么有逃脱的可能?”
还未到正午,热得连街边的狗都不敢走到太阳下,上京河边的树林里坐满了人,借助水和树荫来消除那可怕地暑热,不知是否因为人都涌到了上京河,所以上京城里才显得异样的冷清,街道两旁的店铺半掩了门,似乎想将暑热阻拦在门外一般。
坐在轿中,赢天正只觉得心烦意乱,自己活了几十年,从未这般热过,一个月滴雨未降,上京河已经裸露了半个河床,每日里,面对着如火的骄阳,除了觉得烦躁之外,便是焦虑,当年嫣然出生之时,虽有异兆,但并不明显,眼看嫣然腹中的胎儿即将临盆,如出现这般将会导致哀鸿遍野的异兆,难道嫣然所怀地胎儿是灾星所言非虚?
不,不,赢天正飞快的摇着头,如同要摆脱刚才那个意念一般,他觉得,如果连他都这么想,那么不是证实了那个无稽之谈吗?
“大人,月阳宫到了。  ”
一路的沉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月阳宫,赢天正缓缓下了轿,只觉得热浪滚滚,阳光炫目,禁不住低下头,福安快步跑到他身边,撑开伞,护着他走进了月阳宫。
迈进宫门,只觉得凉风习习,遍体生津,心旷神怡,精神一振,下意识的搜寻着冰块的所在,目光扫过,四周空空如也,完全没有冰块的踪迹。
“福安,没有放冰,这宫里怎么这么凉爽。  ”转过身,这才发现福安忐忑不安,他的目光轻轻移到一旁,那是一副浑身漆黑的盔甲,即使相隔甚远,仍然觉得寒意逼人,禁不住后退一步,连声音都低沉了,“那是……  ”
“龙鳞黑甲,”福安的声音比赢天正更加低沉,若不凝神,许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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