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d同人]自由之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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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结果正如父亲所预料，萨拉老狐狸提出的Spit　Break作战计划在议会上获得压倒性认同而过关。
　　“的确……我们调整者并没有进化……而且快要变天了……”　我喃喃自语。
　　“好久不见了，希德嘉。”　森冷的声音骤然自背后传来。
　　“好久……不见……阿斯兰？”　转身打招呼，却发现阿斯兰的面色比声音更加阴寒，彷佛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的怨灵。
　　此刻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使人感到惴惴不安，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没有没要辩解的？”　冷冷的语调里隐含着怒气。
　　“要辩解什么？”　他怎么没头没脑地冒出这句话？该不会我又被他捉住什么小辫子了，还是被他发现了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是吗？看来你是太久没被修理了，嗯？”　阿斯兰的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等等，至少让我死得清楚及明白，你说我又犯了什么错？”
　　“抵达我方基地后，没有立即回报详细行踪！”
　　“欸~~我有回报啊！”
　　“那算什么回报！简单一句『沙漠之虎基地，平安，勿“念”！』就算交代清楚了？”（作者：念，隐含着叫阿斯兰少来啰唆的涵义。）
　　“我觉得可以『简单扼要』地说明，干麻要短话长说！而且这种芝麻小事，你也在计较？”
　　“哼哼，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事了吗？”　
　　“什么事？”　我有答应过什么吗？
　　“看来你的记性挺差的，我好心帮你回忆一下，你曾经答应过『让我随时找得到人』，结果没多久你就『食言』，加上这几天联络次数屈指可数，你说自己该不该被修理呢？”　
　　这么小心眼，我只不过忘了这个小小约定，你就这么计较；以后倘若被你发现我装傻的秘密，不是会被你追杀到天涯海角。与其被你继续软土深堀，委屈自己履行众多不平等条约，甚至逼到毫无退路的地步，不如起而争取权益，因为我对于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已经忍很久了。反正，分道扬镳的时刻就快到来，以后你也不会再有机会欺压我了。
　　于是套用美国独立宣言的三大要点里的其中两项，改编成自己的主权宣言，“不该！所有人都生而平等，都有不可侵犯地图生存、求自由与追求幸福的权利，何况你的『正当权利』是来自我的『同意』；所以，超过正当范围的『额外权利』，我拒绝！”
　　“你说什么！！！”　
　　“我有我的『主权』，而且要不要向你巨细靡遗地交代行踪，由我做决定。而且，我跟你是『对等』的独立个体，可不是你的『附庸国或殖民地』！”　我想现在的我大概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正面挑衅阿斯兰。
　　片刻沉默后，阿斯兰居然不怒反笑，“呵呵呵……”　他的笑声彷佛来自幽暗地狱，令我毛骨悚然。
　　这样的阿斯兰前所未见，我该不会彻底将他惹毛了？所以现在他准备要反咬饲主？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干脆破罐子摔碎，豁出去了，“要打就不要啰唆！”
　　“如‧；你‧；所‧；愿！”　
　　每次当我与阿斯兰发生意见不合的情况时，倘若经激辩后，依旧各自坚持己见而不让步时，就只好诉诸『武力』，即以西洋剑对决，谁赢听谁的，所以从小到大，我们对决的次数不在少数。不过重逢后，阿斯兰变得比从前伶牙俐齿许多，每次辩论都堵得我哑口无言；加上他击剑技术突飞猛进，使得胜负由原本的平分秋色转变成一面倒的倾向，更让我没有反驳的余地。
　　锵！锵！锵！训练场内响起一阵连续的金属互击声。
　　手下留情？这个名词从未出现在我们的对决中，为了捍卫自己的意见，我们总是全力以赴企图击败对方。（作者：其实小兰花一直都有手下留情，不信的话就去看看那些挑战者们的落败惨状就知道了，哭着爬出去耶！我记得小希你可从没爬过喔……）
　　果然，阿斯兰的实力又更上层楼了，尤其此时气势更加惊人、攻势更是凌厉，彷佛将我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既然正面交手无法击败阿斯兰，那我只好另寻他途，例如以『心理战』来干扰。因为这次我可不能输，一旦输了，我搞不好最坏情况就是毫无立场可言，甚至永不得翻身。
　　嗯……该说什么来干扰阿斯兰呢？
　　“这次我在安迪的官邸有见到基拉跟他的朋友卡嘉莉喔！”
　　“……”　
　　“……没想到卡嘉莉换上长礼服，居然像麻雀变凤凰，由不起眼的野ㄚ头变身为美丽的『公主』，令人眼睛为之一亮。有机会遇到她，你就知道了。”
　　“……”
　　没想到阿斯兰非但没有减弱攻势，反而更步步进逼。怎么回事，我的干扰好像起反效果，犹如往熊熊烈火里添油，让他更生气了……
　　一个浪呛，我差点跌倒，幸好趁机闪过阿斯兰的一剑。看来这些话起不了作用，得改弦易辙，另找话题。
　　试了许多话题都对阿斯兰都没有干扰作用，眼看我已经快招架不住，即将落败时，突然想到安迪对基拉提出的问题，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拿出来质问阿斯兰。
　　“战争就像没有时间限制，也不计算得分的一种运动比赛。那么……要怎样才能分出『胜负』呢？又该在什么时候结束才对？”我重复安迪的问题。
　　“将敌人的军事反抗力量彻底摧毁，不就是赢了！”
　　“阿斯兰你的回答跟伊札克相似，果然是『优秀』的军人！”
　　“难道不是这样吗？”
　　“如果战争真的就这样结束的话那就好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只要人们有反抗的意志，即使是手拿棍棒，也会抗争到底，这种情形通常只会导致最恶劣的发展：屠杀反抗者。……难道真的必需杀到对方『片甲不留』吗，阿斯兰？”
　　“这……”　阿斯兰有些动摇了，而让我开始有了反击的机会。
　　“你认为这场调整者与自然人之间的战争，最后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呢？非得要杀尽自然人，我们调整者才会获得最后的胜利吗？阿斯兰，Zaft军的阿斯兰。……不，或者该称你为……下任Plant评议会议长之子……你的答案是什么？”
　　“你在说胡说什么……我可不是……”　我趁他分神之际，大胆地向他进攻。
　　锵！阿斯兰手中的剑被击落在地。
　　……
　　……
　　……
　　摘下面罩，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手中的剑。
　　赢了！我赢了！我打赢阿斯兰了！
　　此刻一阵阵的狂喜涌上心头，嘴角上仰的幅度也愈来愈大，最后终于忍不住地大笑大跳，这种感觉比打劫得手蓝色波斯菊的金库还爽！
　　“阿斯兰，这次可要听我的，不准反悔喔！”　我无视阿斯兰那张已经黑得可以跟锅底媲美的冰山脸。
　　虽然阿斯兰是只披着优等生的羊皮来掩饰他恶劣本性的狼，但至少有个优点是值得称许的，那就是『信守承诺』，所以他的脸色才会这么地『铁青』。
　　“你们又打起来了啊？这样不好吧，阿斯兰你应该让希德嘉才对，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又是你的未婚妻呀！”　尼可的声音自训练场门口传来。
　　“是啊，如果阿斯兰你伤到小希，就真的变成『家暴事件』了。”　迪安卡开玩笑地说道。
　　“你们何时到训练场？”　该不会听到最后我对阿斯兰的质问了吧？
　　“在小希你击落阿斯兰的剑的那一刻。所以，敎敎我们关于打败阿斯兰的秘诀吧！尤其是万年第二名的伊札克会很感谢妳的……”　
　　“迪安卡！”　尼可劝阻迪安卡继续说下去，因为难保某只狼不会将气迁怒到他们身上。
　　呵呵呵……我笑而不答。因为阿斯兰可不会因为同一招，而犯下相同的错误。
　　“我先失陪了。”　阿斯兰冷冷地说道，并准备离去。
　　“等等，别忘了你的承诺。”　我以右手抓住阿斯兰的左臂。
　　“我知道……”　阿斯兰以右手将我的手腕握住，并顺势推离自己的左臂，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离开。（作者：谁叫小兰花你忘了拉克丝的忠告，结果现在自己反倒被小猫抓伤了。）

　　迷走航图

　　相对于外头晴朗无云的好天气，简报室里的气氛像是被厚重乌云笼罩的阴天般地沉重、阴郁及极度诡异。
　　“阿斯兰，有什么不满就给我说出来，不要像阴天一样，要下雨又不下的！”　伊札克终于忍不住地拍桌向阿斯兰怒吼。
　　“不关你的事。”　阿斯兰冷冷地说道。
　　“混蛋！今天我一定要揍扁你，将新仇旧怨一并算清楚。”　伊札克一把扯住阿斯兰的领子，朝他继续开炮。
　　“伊札克，不要这样子！队长等一下就来了。”　尼可眼见两人即将开打，于是赶紧跳出来灭火。
　　“没错，伊札克，要打就打快点，最好在队长来之前结束掉。”　迪安卡继续搧风点火。
　　“希德嘉，妳也过来帮忙劝阻他们吧！”　尼可见情势已非他一人能阻止，于是抓我来做调解。
　　在我们这个五人小队里，以阿斯兰与伊札克为首，各自分为两派，尼可站在阿斯兰这边，迪安卡自然是支持伊札克，而我则是可怜的夹心饼，每次两方意见不合时，就抓我当仲裁，然后在双方的惊人气势下，为了趋吉避凶，就只能选择较强的一方，我也是很无奈的啊！（作者：明明就是欺善（小伊）怕恶（小兰花）的墙头草……）
　　我边琢磨该怎么开口时，视线边逐一扫过在场者，直到阿斯兰的脸才停下。他的脸上一派平静，彷佛没什么事发生，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冷冽及郁闷的，犹如表面平静的海洋下沉藏着不为人所知的暗潮。让原本获胜的我，因为他的缘故，不仅失去了胜利的喜悦感，反而开始忐忑不安，那种感觉就像是『芒刺在背』。
　　可恶，明明是我赢了，为什么还要我先低头去向他示好？
　　“的确，现在不是打架的好时机，所以……开完会再打吧！”　算了你们要打就去打，我不想管你们了。
　　“好主意，伊札克待会再跟阿斯兰好好打一场吧！”　迪安卡附和我的意见。
　　“希德嘉怎么连妳也这么说！”　尼可惊讶地说道。
　　“哼，阿斯兰你可别跑了。”　伊札克松手。
　　“随时候教。”　
　　此时，克鲁泽队长正好走进简报室，我们也各自回到位子上。
　　“虽然必须阻止『长腿的』将数据带进阿拉斯加，不过，这件事已经变成卡贝塔利亚这里的任务了。”　克鲁泽队长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惋惜。
　　“但是，这是我们的任务啊，队长！我们应该要亲手收拾那家伙！”　伊札克不服气地抗议。
　　“队长，我赞同他的想法。因为那家伙，我也受了很多的侮辱。”　迪安卡起身表明立场。
　　“的确，我也有相同的想法。不过，为了替Spit　Break作战计划作准备，我没有办法行动。但是，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你们就靠自己的力量试试看，如何？”　
　　“是！”　伊札克一听队长准许自己继续追击，便高兴地说道。
　　“那么，伊札克、迪安卡、尼可、希德嘉及阿斯兰，你们自己组成一队。至于指挥者嘛……我想想……”　克鲁泽队长停顿下来看着众人的反应后，便将视线投向我，“希德嘉，就交由你负责吧。”　
　　“欸？”　我大感惊讶。
　　“至于船舰的话，我会安排让你们在卡贝塔利亚基地可以配发一艘母舰，你们马上着手准备出发吧！”　
　　“等等，克鲁泽队长，我……”　我想婉拒这项任命，拜托平常被迫当伊札克与阿斯兰之间的仲裁者角色，已经让我避之唯恐不及，现在还当他们的上司，这下我不是更头痛！
　　“放心，妳的能力足以胜任，可别让我失望啊。”　克鲁泽队长露出和蔼（？）的微笑。
　　那个笑容不但没有让我感受到任何『信任』，反而有种接到『烫手山芋』的感觉，这该不会是『嫁祸』吧？
　　等克鲁泽队长离开后，迪安卡率先发话。
　　“既然我们的队长换成小希，所以首先执行她的第一道命令，伊札克你就好好跟阿斯兰切磋切磋吧！”
　　“走吧，我们去训练场较量！”　伊札克先行走出去，阿斯兰也跟着离开，之后迪安卡与尼可尾随在后。
　　等等，你们该不会真的要去打一架吧？我的额头冒出数条黑线。
　　我怎么才刚当上队长，就掉入这个坑洞，偏偏还是自己之前挖的啊？难怪，刚刚克鲁泽队长笑得这么和蔼可亲，应该说是幸灾乐祸，原来是庆幸终于摆脱这几个问题少年了，此刻的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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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我们各自搭乘着载有自己机体的运输机，准备飞往卡贝塔利亚基地，当然偏偏就是阿斯兰搭乘的那架运输机的零件有问题，所以我们当然正大光明地将他丢下。
　　等我们抵达目的地卡贝塔利亚基地后，领取了一艘潜水母舰并进行各项补给作业，在作业期间，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阿斯兰下落不明的消息，难不成要我联络给那架运输机叫他们在飞行途中扔下阿斯兰，好完成经典剧目吗？
　　“希德嘉，补给作业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呢？”　尼可问道。
　　“难道我们还要在这里继续等阿斯兰吗？搞不好在等待期间，长腿已经跑远了。”　迪安卡翘着二郎腿说着。
　　“别管阿斯兰了！我们自己出击，反正他自己会追上我们的。”　伊札克早被磨光了耐性。
　　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叹口气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就出发吧！”　
　　不知道是老天眷顾我，还是蝴蝶效应的缘故，亦或者大天使号正走霉运，我们竟然出乎意料地迅速追上了大天使号。
　　当大天使号与莫拉希姆队的战斗出现在屏幕上时，在场者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这么顺利，尤其是伊札克与迪安卡，眼里更多了一种犹如饥饿的野兽见到猎物时的兴奋与嗜血的光芒。
　　“哼，这次我一定要洗刷耻辱，我出击了！”　伊札克一马当先出动。
　　“那我也出动了。这次少了阿斯兰，我们大概可以打得很尽兴。”　
　　“希德嘉，我很担心他们应付不来Strike，所以我也跟去好了。”　
　　看着队员一个个自作主张开着MS前去求战，一方面暗中苦笑自己接了个麻烦的职务，另方面也只能调整自己的计划，改为配合他们，至少到时不要被基拉打得太难看，还有不要被同僚骂得太惨，因为我也是受害者欸。
　　等我飞到战场时，发现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那就是『一场混战』。自己人互相抢着攻击敌人，加上事先没协调过，不但造成各自打各自的局面，而且除了留心敌人的反击外，更得注意友军的炮火。
　　因为才抵达几分钟，我就已经闪过好几发友军的流弹了，果然映证了前人说过的话『惟一比敌方炮火还精确的，就是友军的炮火。』
　　话说回来此刻的大天使号可说是腹背同时受到夹击，空中有踩着辅助飞行器的Duel、Buster与Bulitz，海里有莫拉希姆队的潜水母舰，状况看来十分危急。
　　由于大家都各自为政，根本无法预测战况发展，也让我抓不住战斗的步调，即使我想对大天使号放水也无计可施。在这种混乱情况下，至少要保全卡嘉莉的小命，好歹她也快要抵达到自家门口奥布了，所以可不能让她命丧于此，何况她还有场与阿斯兰连手演出的经典剧目还未豋场哩！
　　于是，我边飞向卡嘉莉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