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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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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上道“顾二公子说笑了”,回头来又礼尚往来地夸赞了孙连翘一番。
    孙连翘脸不红心不跳,只道:“妹夫你就应承着他吧,我家二爷是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吗?袖姐儿没出嫁之前就是个好姑娘,我可是认识的,别听他瞎说。”
    “亏得你说这话也不知羞,还小我两岁呢,竟然也敢装出这老气横秋的模样来。”
    顾怀袖貌似亲切地啐她一口,姑嫂两个三五两下地捡了棋子回棋盒,便接近吃饭的时间了。
    临走时候,顾寒川忽然道:“妹夫,若是你有时间,不如跟我一起出去参加一些文会,诗会之类的,也好长长见识。听说你今年没有参加乡试,如今没个功名在身可不好走。早早结交一些文人士子,可有很多好处。”
    顾寒川是个举人,今年春天没中进士,可难保大后年不会中。
    他俨然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教训着张廷玉。
    张廷玉的确是没功名,只一拱手:“多谢二哥好意,回头若有机会,定跟着二哥去。”
    顾寒川虚荣心得到满足,迈着八字步往台阶下面走。
    “要我说,张英老大人也是,凭着他的本事给你捐个官,多简单的事情好。”
    这朝廷里,做官不外乎四种方式。
    其一,靠银子。这是歪门邪道,有更含蓄的说法叫捐官。其二,靠关系。朝中有人好做官,多少年的至理名言了。当然,还有比较厉害的第三种,让天子自己来找你。什么姜子牙,诸葛亮之流,大都是守株待兔得来的官,这一种最高明,往往名利双收,可一般人没这个本事。其四,便是科举。隋朝建立起来的科举制度,使寒门也可出贵子,选拔上来一大批的人才。
    顾寒川自己走的便是这第四条路,可他觉得张廷玉不一样。
    张廷玉是个什么身份?
    当朝礼部尚书张英的次子,张英不是个贪官,可不缺钱,靠银子给自己儿子弄个官,多简单?还有更简单的,凭他的地位,在朝中一说,谁不能给他个面子,至少也给他儿子弄个肥缺来候补着。若是张英上心,活动开手腕,没多久就能把自己儿子给扶上来。
    可张廷玉这都二十了,竟然至今没有个功名,也没说有个官位,却是太过奇怪了。
    所以顾寒川纳闷儿啊。
    他浑然没在意直说这种事情可能让人难堪,只是自顾自,一点也不顾念他人想法。
    顾怀袖跟张廷玉如今是一个屋檐下过日子的,还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听见顾寒川说话这样损,秀眉一笼,眉目之间已经氤氲着几分寒意了。
    孙连翘真是要被顾寒川这不成器的给气死,她凑上前去,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狠狠地揪了他一把,同时带着威胁地看着顾寒川。
    顾寒川险险就要疼得叫出声来,可看见自家婆娘凶悍的眼神,就怂了。
    他一咕噜,把痛呼声吞进肚子里,这一回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终于讪讪闭嘴,不再开口。
    顾怀袖回看张廷玉,却见他始终唇边挂笑,竟似乎对顾寒川那般失礼的言语无动于衷。
    不过同时,另一个问题也浮现在顾怀袖心头了。
    张家四位公子都是灵气逼人,更听张英跟顾贞观都说张二公子也是个厉害的,可刚刚下棋……
    她仔细地回想着自己收棋子回棋盒时候记下来的棋谱,只愿到时候别忘记了才好。
    到底张廷玉这面具有多深,顾怀袖还没探清楚,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慢慢来。
    四人一路无话,一路回去,入席又聊了一会儿才坐在一起用了饭。
    张廷玉跟顾怀袖在这期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整个回门的过程其实很寡淡。
    要说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也在顾怀袖这里。
    她回了自己屋里,收拾了一些衣物,找了个借口请了白巧娘来,却将从孙连翘那里听来的宫里消息告诉她。
    白巧娘捧着那几件旧衣裳,有些惊异,本来想问顾怀袖是哪里得来的消息,又觉得冒犯,便没说话。
    她道:“多谢张二少奶奶告知,妾身回头便为您改好这衣裳去。还请您放心。”
    “你说便说,这事儿左右与我没太大的关系,你只跟你们爷说清楚,我不想这事儿牵连到我,也不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孙连翘没说求药的宫女是谁,也没说是求的什么药,所以顾怀袖不好拿捏。
    她身在张家,本来也没个什么势力,充其量也就是能搭上个白巧娘,如今知道了宫里的事情,只卖四阿哥一个人情罢了。
    不卖这人情又能怎样?等着顾瑶芳胡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来呢。
    她一面盼着能摆脱了这一位煞星一样的四阿哥,一面又不得不依附于四阿哥办事。
    顾怀袖忽然觉得,她跟四阿哥的奴才,还真没什么区别了。
    自嘲一笑,顾怀袖道:“你去吧,就这几件衣裳,回头有心你可以送回顾府。”
    白巧娘仿佛之前前一阵顾怀袖跟四爷抬杠的事情,打那件事之后对顾怀袖这种敢拿命跟四阿哥拼的主儿,也是打心底忌惮。
    她再不敢有丝毫的不恭敬,规规矩矩地退下了。
    顾怀袖就站在自己屋里看着她,忽然就明悟了一个道理:是软柿子,就别怪别人捏你。
    只是有时候柿子没有拿捏的那一只手硬,还是只有被捏着了。
    她笑出声来,回头问青黛:“可找见玉佩了?”
    “还没呢,奴婢老觉着这屋里像是被人翻过……”青黛嘀咕着。
    顾怀袖也不在意:“值钱的差不多都带走了,只是这屋子还留着,半匣子不怎么用得着的首饰还在而已。你再找找……”
    有人来翻过也不要紧的,顾怀袖说是这样说,可听见这话却一转脸去书房柜子里看了看,头发丝儿还松松系在柜门上。
    她打开了柜门,里面有几本珍藏的古籍,拿出去卖倒是能卖不少钱。
    原本这头发丝儿是为了古籍准备的,可顾怀袖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一件大事。
    她翻出几本书来,堆在桌案上,而后蹲在地上翻开一本书,取出里面夹着的几张宣纸来,而后一笑。
    这宣纸上字迹工整而清秀隽雅,颇有几分笔力,后面一张草书甚至有铁画银钩的味道。
    她看了一眼,然后也放在桌案上,端了一杯茶来就淋在纸上。
    要出嫁的时候什么事儿都忙,差点忘了这些。
    她将茶杯倒放在旁边,看着茶水渐渐将墨迹晕染开,也打湿放在一旁的古籍,这才弯腰下去继续整理。
    没一会儿,青黛惊喜道:“小姐,找到了,这是上次您跟姑奶奶出去买的另一只。”
    早上出张府的时候,遇到件奇事,竟然被个小乞丐一样的寒酸小子给偷了玉佩,还骗了一两银子。
    青黛现在还记得呢,银子是二爷吩咐身边的阿德给的,可玉佩却是从她腰上夺走的。
    玉佩揣在荷包里,还没拿出来过呢。
    那是一枚双鱼青玉佩,有个吉祥的意头在里面,不过现在顾怀袖叫她翻的却是一只黄玉的,雕工样式都是差不多的,应该是当初在一个工匠手里买的。
    她找见了,便跟顾怀袖说。
    顾怀袖叫她拿了个东西装起来,一会儿给孙连翘送去。
    一个紫檀香木雕的小匣子,也就巴掌大,玉佩就搁在里头。
    青黛装好之后给顾怀袖看了看,顾怀袖托着,看着里面的双鱼佩,却想着今日早上遇见的那小乞丐。
    江苏,李卫,
    她早上那一跤可不是平白跌的,那是被吓的。
    原不过被个不知死活的乞儿强骗了东西,虽然罕见,却也没当一回事儿。她以为只是寻常,可后面追上来的几个混子,嘴里喊了那臭小子的名字,偏生叫李卫,这不是吓顾怀袖吗?
    她觉得自己若有一日死了,定然是因为知道得太多。
    “呀,什么时候这……茶杯……天……”
    青黛一扭头,就看见书桌上杂乱的一片,惊得不清,仔细一看才知道竟然是顾怀袖曾经珍藏的几本古籍,顿时手忙角落地去收拾。
    顾怀袖也起身过去看,只道:“方才找一阵东西,却是不小心将茶杯打翻了,这下可惨了。赶紧收拾收拾……”
    她把上面没沾上茶水的线装古籍拿出来,下面沾水了的则叫青黛好好拿帕子擦擦,至于桌面上按一滩已经看不出字迹的纸张,则随手扔掉了。
    主仆两个忙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顾怀袖把古籍装进箱子里,叫了人来搬走放进车里,回去的时候正好带走。
    而后,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差不多要离开了,我去把玉佩给了二嫂,也好讨个好意头。”
    她去顾寒川住着的东厢房,在耳房里见着了在屋里调香的孙连翘。
    “二嫂,你这屋里,真是香得厉害。”
    顾怀袖有些不大喜欢香料的味道,不过孙连翘身处其中,倒是不介意。
    她忙给顾怀袖张罗着坐下来,顾怀袖则把那玉佩给她。“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早年我跟姑姑出去买的,只送你个吉祥的意头,还望你不嫌弃。”
    孙连翘知道顾怀袖回来的时候已经给这一房带过了礼物,这时候这怕是给她一个人的,独一份儿,顿时喜笑颜开。
    “呀,是枚双鱼的。”
    双鱼佩蕴含着阴阳调和之道,这一枚玉佩只有半指长,拇指宽,看着小巧可爱,虽不见得多名贵,胜在雕工好,意头好。
    孙连翘看了,爱不释手,当即就给佩在了腰上。
    “这盒子倒是也精巧,紫檀香……”
    “怎么了?”
    顾怀袖看孙连翘眼神闪烁,有些奇怪。
    孙连翘摇摇头,“这紫檀香木做收拾盒子,你可以可别这样,有时候好东西也能变成坏东西。是药三分毒,不能乱用。”
    这话说得谨慎。
    顾怀袖却暗暗心惊起来,孙连翘虽然只是随口一说,却足见她在这些事情上的小心了。
    精通医术的孙连翘,果真不一般。
    顾怀袖想起一件事来,不得不拜托她:“今儿我回门,见着父亲,却是见着消瘦了,你精通医术,只盼着你平时照看一些。我是个不孝女,不能侍奉他左右,二哥是个不经事的,四弟庶出,一说不上话,府里上下也看嫂子……”
    孙连翘却一笑:“你别担心,我前不久才给公公把过脉,是忧心的事情多了一些,怕是心情不大好。这些都是心病,一时半会儿治不好,只能慢慢来。可公公身子骨儿还硬朗着,必定长寿,你只管把心往肚子里放。”
    到了顾贞观这个年纪的人,一应寿材都早已经准备好了。
    说句难听的,顾贞观什么时候两眼一闭,就能干脆得很地直接出殡下葬。
    活得年岁久的,等到去世还要叫“喜丧”。
    可顾怀袖虽还有心结,却也不想看见顾贞观有什么差错,因而多托了孙连翘几句。
    她这屋里都是香料,隔间里还全是药材,都是嫁进门的时候陪嫁过来的。
    孙连翘道:“这屋里味儿重,你还是跟我出来聊吧。”
    这一聊,又聊到了日落西山。
    张廷玉跟顾怀袖该走了,顾贞观却一路送到了门外,远远地看着。
    车里的顾怀袖长叹了一口气,扭过身来,放下帘子,看见张廷玉毫不掩饰自己研究的目光,正上上下下打量她。
    顾怀袖道:“二爷好棋力。”
    张廷玉微笑:“没你哥下得好。”
    顾怀袖冷笑一声,懒得搭理他,“也就是你喜欢丢这个脸。”
    “我爹说,吃亏是福。到我这里,就成了吃亏是福。”张廷玉自有自的一番歪理。
    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干脆地都不说了,你看你的书,我发我的呆。
    没一会儿,便又回了张府。
    还没进门,阿德去家丁那边问了消息,回来报道:“爷,早上那个抢骗东西的小子没追到,说是跑得比那发疯的兔子还快,倒是抓住了几个跑得没力气的混混,问出些没用的东西来。”
    “既然是没用的东西,那就放了吧。”
    张廷玉也没怎么在意,市井之中偷鸡摸狗的事情太多了,他们遇见这一遭,哪儿能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人?报官是报官了,可官们不一定有时间查。
    索性随意了。
    张廷玉不在乎,顾怀袖肯定也不能表现出什么在乎的样子。
    她听见这结果,压根儿没问一句,就跟着进去了。
    刚刚回来,夫妻俩一起去吴氏屋里拜见,结果被告知吴氏困觉呢,说他们早上请过安了,日后见面的时候还多,不必每天都来见,免得见多了心烦。
    见多了心烦。
    这样的话从吴氏身边那婆子的嘴里吐出来,倒是笑吟吟的,似乎一点没恶意。
    吴氏身边有两个能干的,一个婆子,王福顺家的;一个大丫鬟,叫长安。
    此刻那叫做长安的,看上去规规矩矩,只梳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像个普通大姑娘。容貌虽好,可没怎么打扮,倒是老实模样,不过目光炯炯,不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王福顺家的身材有些臃肿,年纪大了就开始发福,厚厚的双下巴倒是喜庆,有些福态。
    她笑容可掬地说完这一番话,长安则在一旁听着,也不插一句嘴。
    顾怀袖没接话,听张廷玉道:“既如此,便不打扰母亲了。怀袖,我们走吧。”
    他转身,也根本没一定要见吴氏的样子,转身拉着顾怀袖就走了。
    后面大丫鬟长安跟王福顺家的,礼数倒是周全,一躬身送走他们,这才回去跟吴氏说。
    吴氏哪儿在困觉?她正跟屋子里坐着的张廷瑑说话呢。
    四公子张廷瑑,今年才十岁,不过天赋出众,已经能做对子了,很得吴氏喜欢。
    此刻,他显得有些天真:“为什么娘不见二哥啊?”
    张廷瑑觉得二哥人还不错,二嫂也很漂亮。
    他曾经说想要娶个二嫂那么漂亮的媳妇儿,可他的贴身丫鬟浣花听了却告诉他,他二嫂是个心肠狠毒的,是园子里的美女蛇,叫他别跟二嫂说话,还不准他在吴氏面前说二嫂怎样怎样。
    张廷瑑虽不知道为什么,可浣花伺候他不少年了,也就听了这话,绝口不提二嫂怎样。
    他年纪小,不懂事,可很听话,很聪明。
    吴氏摸着他的头,又嘘寒问暖,给他把衣服上的盘扣解开又扣了一遍,这才放心。
    “别跟我提你二哥,就是他命硬,差点克死你大哥!你离你二哥远些走,听见没有?”
    张廷瑑被吴氏一下变脸给吓住了,有些发愣。
    “命硬?”
    小孩子还不懂这些。
    吴氏叹了口气,想起小时候老大带着老二游春的事情。
    老二那时候年纪小贪玩,在河边戏水,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半天没冒起来,吓得岸上张廷瓒冒汗,也不顾自己根本是个不会水的,就下去救他二弟。结果他一进水就没了影子,反而是张廷玉打水底冒出来,一点事儿没有。
    上面跟着出去的下人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跑过来捞人,好不容易把张廷瓒给捞起来,已经去了半条命,阎王爷跟前儿走了一遭,这才捡回命来。
    她那时候找了道士算命,道士战战兢兢哆嗦着跟她说,是二公子命硬,克着大公子了。还说,大公子跟二公子之中,这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人大富大贵,否则要犯命煞。
    吴氏以泪洗面,在老大病中就没离开过他的床。
    张廷玉想要进来探病,也被吴氏叫人打出去,跪在他大哥门外整整有三天。
    打那以后,吴氏就铁了心,觉得张廷玉是命里带煞的。
    别的儿子起名都是瓒、璐、瑑,带个玉字边,可偏偏张廷玉的名字就是个“玉”字,一个人压了兄弟里三个。
    她给张英埋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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