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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白蛇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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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下书籍,微微挑眉,“你有心事。”
  ……我说不出话来。
  她伸手招来茶水,倒出一盏放在我面前,问道:“你这两日总是心神不宁,在想什么?”
  我举起茶盏呆了呆,又抬头向她望了两眼,犹豫了一会,道:“白兄为何不与我们说?”
  她一愣,“说什么?”
  “白兄……原身是雌蛇……前几日端午,白兄为我渡元之后我便知道了。”我不知为何变得像那许仙一般吞吞吐吐。
  她怔了怔,与我对视一会儿,垂下眼去,缓缓道:“为……我原身确是女妖,只为在人间行走方便才隐去真身。与陈弟、邱弟相遇之时,我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他日定会各奔东西,所以便未曾透露。而……之后再想要说,便寻不到合适时机了……”她神色歉疚,看向我道:“此事确是我考虑欠妥,未曾坦言,陈弟……勿怪。”
  我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继而心情转好,忍不住笑道:“我便说白兄不会有意隐瞒,定是有什么缘由。白兄……不,白……”
  她温和一笑,“我本名白素素。”话毕旋身变回女形。
  “白……素素。”我看着她笑道。继而想起我今日在街上问过她的话,“你既是女身,又知道那许仙爱慕……为何却……”
  那许仙每次见到她女身形貌,都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虽然他成婚后去西湖的次数渐少,但似乎仍是……
  她转过眼去,淡然答道,“我对他并无那般情意,也无与他共结连理之心。”转向我一笑,“瞒了陈弟、邱弟许久,还望见谅。今日待邱弟回来,我会再向他坦言。”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女娇娥,不是男儿郎。
白素终于坦白了。
这章码得好辛苦,不知道为啥。。摊手╮(╯▽╰)╭
后面开始正文。




☆、争执

  荣安堂在临安城内共开了三间药堂,其中年头最久的一家位于临安城东定安巷。这间药堂因其临近御街;四周又多是民宅商铺;所以至今是荣安堂三家店铺中最为热闹的一家。
  此时上午已经过半;安家大公子正在药堂前厅打理店内事务;而安店主本人则正在后堂偏厅内向许仙、安茗绶二人传授制药技艺。
  “酒炙、醋炙、盐炙、蜜炙的方法均有两种;这第一种都是先加辅料拌匀闷润;而后在锅内炒至所需程度;现下各家药铺均以此法制药。但;实际上并非所有药物均适用此种方法。咳咳……”安店主闷咳两声;一旁的许仙立刻送上茶水。那安店主接过来略饮了几口;点点头,继续道,“这第二种便是荣安堂秘法了,”他说道此处略顿了顿,转眼看了看安茗绶,见他确是在听,才继续道,“就酒炙而言,某些药材应先炒药而后加酒。但此法仅可用于质地疏松且酒后易发粘的药物,例如五灵脂;而就醋炙而言,便是先炒药后加醋,此法用于……”
  那许仙听得入神,而其身旁的安茗绶听是在听,却有几分心不在焉。
  “许仙若是在人情世故上能有药学上的三分灵性便好了。”陈青低声道。
  此刻,白素素与陈青正隐身于梁上。
  “他若能通这一窍,荣安堂店主怕也不会看中他了。”白素素道。
  许仙在临安城内无甚根基,保荣堂得以顺利开业,也不过是靠其师父——益生堂李店主在药商行会中的几分薄面罢了。那许仙为人单纯又不大通世故,除开业时曾到药商行会挂了个号外,便再未去过。开业后的人情往来等等,全凭白素素与陈青二人以许仙的至交好友之名在行会内代为打点。
  白素素原本想着,便是许仙不擅长人情往来,她也可等到保荣堂在临安城内有了几分根基,再将已理好的人脉交与许仙,如此这般药堂也能开得安稳。而许仙有了产业,也方便他寻得心仪女子成家。待到那时,白素素便可将药堂全部转到许仙名下,安心离开此地,只每年或每隔几年回到此处暗自看顾一下即可。
  保荣堂开业后,许仙忙于店内琐事,白素素便未曾与他提过人情往来之事。待她要提时,却出了痞子闹事一案。当时保荣堂刚刚开业两个多月,在临安城内尚无根基,若非考虑到新张的药堂若出了人命便再无法经营下去,白素素也不会以起死回生之法助药堂渡过难关。
  若只这一次也还好说,谁知其后又爆出了安胜堂在药会上作弊一事。
  保荣堂开业之初便因这两件事身负盛名,表面上看似是好事。但福兮祸之所依,新店开张时短,突然成名,又恰逢那明面上的店主是个单立户出来的药堂学徒,上头无遮无掩。这一下抢了临安城内其他老药堂的风头,便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幸而当时荣安堂店主向许仙提亲,不然恐怕又要引出许多麻烦。
  陈青摇摇头,“凡人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真是难懂。”
  白素素一笑。
  安店主看中许仙,无非是因他性子绵软老实,又通药理,且已从益生堂中脱离出来单开药堂。安店主将女儿嫁给他,既可以笼络他为荣安堂卖力,又不必担心荣安堂被其他药堂操控兼并。加之许仙上无父母高堂,幼女嫁与他便可直接主持中馈,不必看公婆脸色度日。
  是人便有几分私心,就是许仙自己,答应结亲时也未尝没有贪图安店主炮制药材的秘法之意。
  “许仙不通人情世故,离开荣安堂便难独自撑门立户。那药商行会的几位掌事只知许仙是恐自己行事不周会得罪行会掌事,才托咱们二人代为出面打理。安店主大概也是信了这托词。”白素素缓慢道,“且安家药堂说到底也有安茗畴执掌经营,不论如何也落不到许仙手上。而那许仙只理医药便可,不必在人际上费心,倒也正合了他性情。”
  白素素不阻拦许仙与荣安堂的亲事,也是考虑到荣安堂在临安颇有根基。许仙是娶妻也好,是入赘也罢,其他的药堂也少不了要看在安店主的面子上给保荣堂留几分余地。且,即便许仙入赘,那保荣堂说到底也还是许仙的产业,只要经营得法,轻易也不会让荣安堂并过去。
  何况,白素素既无意,也没有立场阻拦许仙的婚事。
  梁下,安店主还在向许仙、安茗绶二人传授制药技艺。
  “……待姜汁被吸尽后,再行阴干。”安店主讲完,举起茶盏润了润喉。抬头向安茗绶看去一眼,“茗绶,蜜炙法当用于何种药物?给为父说来听听。”
  那安茗绶看似用心,实则似听非听。他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沉吟片刻,才缓慢答道:“蜜炙法可用于百合。”
  安店主微微点了点头,又道:“为何可用于百合?”
  安茗绶看了看安店主,又垂眼看着那茶盏寻思了半日,待安店主再次出言催促时,才缓缓道:“因为……百合性微寒平,以蜜炙……可……”
  安店主敛眉催问道:“可怎样?”
  “可……润燥、清热。”安茗绶答道。
  安店主重重哼出一声,怒道:“刚才为父是这么讲的么!?你到底听没听!?许仙,你告诉他,刚刚我是怎样讲蜜炙法的!?”
  许仙正看那安茗绶出丑,此刻听安店主问,含笑恭敬道:“是。蜜炙法应先将药材炒过,之后再加蜜收敛。此种方法用于药物质地致密者。百合用此法,正是因其质密。”
  “你可听到了!?”安店主向安茗绶怒道,“你刚刚装出一副用心的样子,眼神却呆滞不动,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旁人都看不出来!?你……咳咳咳……”安店主越说越气,忍不住闷咳起来。许仙见状连忙起身,几步赶到安店主身侧为其抚背顺气。
  那安茗绶瞪了许仙几眼,起身垂手恭立,默然不语。
  安店主顺了气,又接过许仙递过的茶盏略饮了几口,便要出言再训,正值此时恰逢前厅伙计来请,说是几宗药材到了,安家大公子请他去过目。那安店主将茶盏在桌上重重一顿,又瞪了安茗绶几眼,便拂袖而出。
  许仙见安店主离开,也不着急落座,立在桌边摸了摸茶壶,从门外唤过一名伙计,吩咐了几句话才带着笑意重又返身坐下。
  二人静坐一时,安茗绶忽然开口道:“许仙,你可又出风头了。”
  许仙一呆,皱眉道:“我何时出过风头。”
  安茗绶扯唇一笑,“你何时出过风头?你与那乞丐共演一场好戏,不是出风头?今日在我父亲面前抢言,不是出风头?”
  许仙又是一呆,继而气道:“安茗绶,我敬你是安菲桃的兄长!你……你怎可也学那些市井小人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安茗绶缓缓举起茶盏,向许仙脸上瞥了一眼,笑道:“你若是亲手熬制出那剂方药,如今怎会半点也想不起来?”
  许仙忽然脸色涨红,急道:“我……当时慌乱,怎可能全都记得!?”说着一顿,看向安茗绶道:“我今日何曾在岳丈面前抢言?明明是你未曾用心听讲才被岳丈问住。”
  安茗绶一怔,继而怒道:“这些不过是末节。倒是你,你以为娶了我妹妹便成了药堂掌柜?你成婚后两日便借故发作菲桃,我尚未与你算账——如今你竟在我家药堂支使伙计做事!你好大胆子!”
  许仙面色通红,反驳道:“岳丈已讲了半日的话,茶水早已变凉,我刚刚是叫伙计再烹新茶过来,怎是支使……你!你身为安店主之子,只顾自己!竟然连这点都想不到。你……你不孝!”
  安茗绶与许仙同相处多月,几乎次次口角都占上风,未曾想那许仙竟会借此次机会指责他,不由起身怒道:“许仙!你不过一介商户,你可知你连与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你竟敢教训我……”
  安茗绶话未说完,忽听安店主在门外喝道:“安茗绶!”
  那安店主手持药材带着安家大公子自门外迈步进门,对安茗绶怒目而视道:“你可知为父是什么出身?”
  安茗绶一呆,继而低头不语。
  “为父便是商户!你如此狂言,可是在说为父也没有资格与你说话!?”安店主越说越气,将手中药材向安茗绶身上一掷,道:“你个数典忘祖的孽子!为父今日也不讲药理了,便先好好教训教训你再说!”说着便从百花落地瓶中抽出鸡毛掸子向安茗绶抽去。
  安茗畴见状连忙抢身拦到安店主身前,劝道:“父亲息怒,父亲息怒!茗绶有口无心,并非真做如是想。”说着又转头向安茗绶使眼色。
  安茗绶向安茗畴瞪去一眼,微微扯出一个冷笑,仍是偏头不语。




☆、流言

  荣安堂后堂偏厅内,安店主在门外听到安茗绶踩低许仙;直言商户身份低贱。一怒之下迈步进屋;抄起鸡毛掸子便要向安茗绶身上抽去。
  跟在安店主身后进屋的安茗畴见状连忙拦住;又向安茗绶使眼色。那安茗绶正满心愤恨;只瞟他一眼便偏头不理。安茗畴见父亲气得双手发抖;忙出言喝道:“茗绶!你快跪下!!”
  安茗绶向兄长脸上扫去一眼;又看了看安店主的脸色;才慢吞吞地在原地跪下。
  安店主被安茗畴拦住;想打却打不着;便要责骂;一张口却变成了一阵猛咳。
  许仙刚刚呆站一边,碍于身份不便出言相劝,此刻见安店主咳得不能自已,忙几步上前,接过安店主手中的掸子,仍插到百花落地瓶中,又返身与安茗畴一同将安店主扶到椅子上坐下。正值此时,那得了吩咐去烹茶的伙计提了茶壶迈步进来,一抬头看见地上跪的安茗绶,先是一愣,继而转眼看了看咳得正烈的安店主。如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呆在了那里。
  安茗畴见状忙几步走过去从伙计手中接过茶壶,又在那伙计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将人打发出去,掩了偏厅的大门,返身回到桌前,将已凉的茶水倒进桌上的水盂内,涮了涮杯,才重新倒上热茶放在安店主手边,又与许仙一同为安店主抚背顺气。
  安店主咳了一时,渐渐缓了过来,抬头瞪向安茗绶道:“你如今的士子身份从何得来,你可知道!?”
  安茗绶面无表情,垂眼看着桌脚,默然不语。
  安店主继续道:“若非为父为你前途考量,送你进学,供你读书,你何来今日的秀才功名!?咱们祖上几代都是商户,你只得了个秀才便敢忘本,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安茗绶咬了咬唇,低声道:“儿子知错了。”
  “你知错了?”安店主气道,“你自考下功名便蔑视起商户,你当旁人都看不出来!?你现在知错了?你若知错,今日又怎会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安茗畴见父亲仍气得微微发颤,忙又向安茗绶使眼色,那安茗绶却只低着头看地面,未曾向安茗畴再看一眼。安茗畴无奈,又转向许仙。
  许仙得了暗示,先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安茗绶,又看了看安店主,犹豫一时,才缓慢劝道:“岳丈小心身体……二舅兄……”又向安茗绶扫了一眼,才皱眉道,“他是无心之言。”
  安茗绶闻言抬头向许仙瞪去一眼,安店主看在眼中,又是一阵猛咳。
  白素素在梁上看了半晌,此刻忽然道,“安店主撑不过今年。”
  陈青点了点头,“他若故去,安茗绶与许仙便更有得争了。”
  白素素向他一笑。
  陈青虽然常将“凡人心思难猜”这句话挂在嘴边,但实际上他对凡人的心思态度却有着天然的敏感。想那一年半前,白素素在小院入住之初,常有邻人装作关心向院内窥探,并借故打探他来历。自陈青与邱灵来后,没过多久便不再有邻人敢上门窥伺,这其中便有陈青的原因——兼之陈青又常与白素素在药商行会中出入,对人情世故倒是比许仙懂得还多些。
  “安茗绶若不在药堂之事上经些心,待安店主故去后,许仙便更要得意了,到那时他也自然更不会将许夫人放在眼里。”陈青继续道。
  安茗绶虽看不起商户,也无心承继家业,但对妹妹却颇为爱护,而那许仙又偏偏与安菲桃关系并不十分和睦。许仙现下碍于安店主尚在,行事尚有收敛,若安店主去世,药堂中又无人与他制衡……
  白素素颔首,“安店主是不甘心让许仙独掌药堂事务,所以现下才日日押着安茗绶传授药理。那安茗畴毕竟只善经营不善药学。安家是医药世家,牌子在临安又叫得响,底下已经不知道排了多少眼热的药堂。若安店主故去后无人能掌起医药之事,怕是会叫有心人以卑劣手段恶意踩低下去。”
  许仙与那安家幼女也已成亲五个多月。由于许仙并无几□家,娶的却是临安第一药堂安店主家的掌上明珠,于是自许仙成亲之后,坊间便有各种传言流出。说许仙贪慕富贵者有之,说安店主要将荣安堂传给许仙者有之,而传得最多的,便是说那荣安堂店主纳许仙入赘不过是为骗他手上那剂让乞丐起死回生的方剂。
  若非白素素曾在婚宴上曾听到那张、王二人在谭掌事家的公子面前私语,她也不会将这些流言放在心上。毕竟许仙高攀是实,而此等鸿运又并非人人可得,那些眼热的人因此而传上几句酸话也是常情。
  “我就知道那些传言并非只因寻常嫉妒而起。”陈青冷道,“若只因嫉妒,便不会抓着那方剂之事不放。”
  “正是。”白素素道,“安店主身体抱恙,偌大产业眼看无人可托付,那些药堂自大概已有意动。只不过……大概无人算到他会招许仙为婿,又亲传炮制秘法。所以这才急不可耐地散布流言。”
  安店主与药商行会掌事们关系颇深,荣安堂在临安又是几代基业,想要拉低安家药堂,自然只能从许仙入手。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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