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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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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董书忽然抬起头,急声解释道:
“我不想嫁的!奈何……母亲以死相迫……”
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董书双眼紧紧地盯着江贤,生怕他说出抱怨的话。不想江贤淡淡地说道:“恭喜董姑娘了。”
“你!”
淡淡的语气中,无一丝感情,董书叫了声你,竟再说不出话来。充满幽怨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江贤。对上哪冷冰冰,不含一丝柔情的眼神,眼泪扑簌簌珍珠般落了下来,董书哽咽道:“府里盛传四嫂殉情是假的,那日在落雁湖是为了勾引你,才故意失足的,为了给她遮羞,母亲还特意封了口……你躲着我,一定是又被她迷上了,我知道,论才华样貌,我都比不过她,妄我以前那么信任她,什么心事都和她说,想不到她竟……”
“董姑娘何出此言!”
董书话没说完,便被冷冷地打断,顿了片刻,江贤又道:“我喜欢谁,与董姑娘何干!”
听了这毫无情义的话,董书脸色由红转白。葱白玉指直直地指着江贤,嘴唇颤抖:“你!”
好半天,董书才回过气来,怒道:
“我就知道你是个没心肝的,可惜我就信了你那夜的誓言,傻傻地等着你向老爷提亲……”
说着,董书伸手取下颈间的玉佩,狠狠地扔到江贤身上,说道:“还给你,从此我们……我们……”
脸色惨白地怒视着江贤,那恩断义绝得话竟怎么也说不出口。 伏在树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夜……哪夜?”
伸手抓住董书扔过来的玉佩,江贤疑惑道:
“咦……这枚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
“你,你……”
“你自己做下的事,竟不承认!”
“江某实在不知董姑娘说的是什么?还请董姑娘把话说明白了!”
董书猛转过身来,挺了挺胸膛,怒视着江贤:
“和你做下这等羞人的事情,是我不知廉耻,是我该死,万岁赐婚,你又躲着不见踪影,我也本想一死了之,奈何,我……我竟有了你的骨肉……”
说到这,直视着江贤一脸的错愕,董书咬了咬牙,果决地说道:“要想我和这孩子平安,你就好好祈祷,旬公子这次出征。也能像大哥一样……战死沙场!”
老天!董家可是牌坊门第啊,这董书不要命了,**也就罢了,竟看上了这么个花心大萝卜,都被抛弃了,还惦记着给人家生儿子。
难怪董书固执地要她亲手绣嫁妆,不是真稀罕她的秀艺,原来是想借她的晦气,诅咒旬廉像董爱一样,早日升天!听到这儿,饶是云初,也忍不住心惊肉跳,手一哆嗦,一块小石子顺着手边滑落,伸手想抓已经来不急。
叮当,清脆的一声轻响,惊得云初面无人色,木头般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半晌,见外面没有异动,云初这才悟着胸口,暗松了口气……
躬身向外瞧了半天。外面静悄悄的,再无一丝声音,云初这才扶着墙,缓缓地走了出来。
有阳光真好,恣意舒展着四肢。老天保佑,自己没被发现,否则,她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边庆幸,云初一边绕过假山,一抬头,泥塑般傻在了那儿……
一具伟岸的身躯立在路中。看着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石青色的软底鞋,不用想,云初也知,此人正是和董书私会的江贤。
和陆轩的阴柔清秀不同,江贤是典型的北方人,比陆轩高了一头的身材,越发显得粗狂豪放。难怪花名在外,董书还不知死活地向上扑,看着眼前帅的让人挪不开眼的一张脸,云初暗道。
在这儿堵着,显然是发现了她藏在假山洞里,偷听了他们的对话。
他不会怕董书有孕的事儿被董国公知道,要灭口吧,素手轻按住胸口,云初强压下那颗碰碰乱跳的心,一边迅速地转着心思,一边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刚一迈步,感觉周身空气一窒,云初腿一颤,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听着几不可闻的扑哧一声轻响,一枚银针钉在身后的树上,云初长舒了一口气,好险。
这一刻,云初也发现,她不仅六识异于常人,这身体似乎还有预知危险的能力,刚刚就是江贤出手的霎那,她敏锐地预知到了,先跌了下去,险险地躲过了一劫。
没有回头察看,笨拙地爬起身来,对上迎面射来鹰一般犀利的目光,云初笑道:“出门就跌跤,真是不吉,让公子见笑了。”
说着,云初已来到江贤眼前。身后已没退路,她必须尽快地打消江贤灭口的心思,看着眼前笨拙无比的小女人,江贤嘴角闪过一丝不屑,手一动,袖笼中又滑出一枚银针,捏在指间。
感觉心又扑扑地跳起来,正要福身施礼的云初的手下意识地搭在江贤的手上,压住了那枚待发的银针。
素手轻轻的碰触,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从手边传来,江贤脸色一黑,冷冷地说道:“难怪唐公子会为栾姑娘的几句蛊惑,竟然血溅金銮殿,听说栾姑娘新寡,连陆轩那么清高的一个人,都成了国公府的常客,栾姑娘勾引男人的手段果然独特……”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你中毒了
第七十七章 你中毒了
“你……”
一股怒意涌上心头,云初很想上前将这个花心大萝卜连根拔了,踹扁了,揉烂了,扔到茅坑里。
感觉到江贤手中的银针传来的丝丝寒意,硬生生压下暴怒的心绪,心思电转,云初冷冷地说道:“恩公何出此言?”
神色不动,握着江贤的手,云初继续说道:
“恩公面色暗绿,眼底有血丝游动,显然是身中剧毒,云初略通岐黄,念着恩公的救命之恩,才想为您把把脉,略尽一番心意,不想竟遭恩公如此轻薄!”
听了这话,江贤神色一滞,不着痕迹地收起银针,眼睛却继续逼视着云初,冷笑道:“略通岐黄,栾城著名的才女,什么时候学起医术了?”
感觉对方杀意尽敛,云初收回手,淡淡地说道:
“公子中毒日久,毒已入骨,如不抓紧救治,不出一年,定会暴血而亡!”
缓和下来的脸色骤然一变,伸手抬起云初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江贤冷声道:“董国公教你这么说的?他还说了些什么?”
抬高了八度的声音,让空气立时紧绷起来,自江贤身边隐隐地透出一股杀气。云初的心不觉又扑扑地跳了起来。
董国公?
自己说他中毒,和董国公有什么关系,他竟会这么紧张?难道……
“四奶奶!”
“四奶奶……”
正想着,树林外传来喜菊和张妈等人焦急的呼喊声,想是喜菊等人不见云初,找了过来。
“我在这儿……”
终于来了救星,躲开江贤的手,云初扭头朝林外喊了起来,直看到喜菊和张**身影,云初才舒了口气,心下一轻的同时,云初也想起了她和那个花心大萝卜还暧昧地站在一起。
他二大爷的,这江贤是出了名的风流,她又新寡,果真被瞧见在这幽林中私会,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念至此,鼻尖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急急地回头看去,哪有江贤的影子,正懵懂间,耳边传来一股及细的声音:“想要在国公府好好地活着,今天的事儿,你最好守口如瓶!”
“四奶奶怎么走这儿来了,让奴婢好找。”
见喜菊来到近前,脸上除了焦急,再无一丝异样,云初软软地倚在了树上……
回到露院,已是掌灯时分,见露院里里外外灯火通明。云初疑惑地看向迎在门口的喜兰和芙蓉,问道:“怎么掌这么多灯?”
看了芙蓉相一眼,喜兰抢话道:
“回四奶奶,刚换了奴婢,以为您回来会见她们,奴婢便把她们都集中在厅里了,四奶奶累了,奴婢这就将他们解散。”
喜兰说着,转身就要往里走。
“不用了,我过去看看。”
听了这话,云初才想起白天挑的奴婢,开口叫住了喜兰。
被众人簇拥着,云初进了门,转过屏风,只见灯火通明的厅里齐刷刷地立着两排丫鬟婆子,连钱嬷嬷、陆嬷嬷也站在里面,与往日的散漫不同,都挺直了胸堂,垂手立在那儿。见云初看过来,露出满脸的感激,就差当众发誓“誓死效忠四奶奶!” 了。
扫视了一圈,云初没说话,缓缓来到堂上,在椅子上坐下,伸手接过芙蓉呈上的茶,打开盖吹了吹,低头喝了起来。
一杯茶喝完,云初这才抬头看向众人,见她放下茶杯,芙蓉对众人说道:“还不给四奶奶请安。”
“四奶奶万福金安。”
异口同声的请安声,齐刷刷的传出去老远,云初满意地点点头,沉吟片刻,开口讲了几句,无非是以后这院里她就是规矩之类的话。
这些人可都是她日后生存的根本,云初要一开始就给她们洗脑,让她们心里只有她,没有太太、也没有姚阑,在喜菊、喜兰诧异的目光下,云初轻松了结束了演讲。
正要散了,一眼瞥见长颈鹿般站在最末的程清雪,云初不觉想起今日在树林中惊心动魄的一幕,暗暗咬了咬牙,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她一定要把这个会武功的程清雪留在身边。
看着程清雪,那“三日听悔”的话又响在耳边,沉默了良久,云初喊道:“程清雪!”
“四奶奶万安!”
“四奶奶,这丫头很能干,今儿一下午,她一个人就把整个后院都打扫了……”
见程清雪站出来,芙蓉附在云初耳边低声说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云初说道:“嗯……程清雪,如果我要你做的事儿违背了府里的规矩,你做不做?”
众人俱是一怔,不知云初为何会问这么没头脑的问题,十几双眼睛都聚在了程清雪身上。
犹豫了片刻,程清雪回道:
“回四奶奶,奴婢会尽力劝您不做。”
皱皱眉,云初说道:
“如果我执意要做呢?”
“回四奶奶,奴婢谨听您吩咐,尽心尽力做好。”
喜菊喜兰都变了脸色,正要训斥,只听站在头排的徐方大声说道:“不对!主子的吩咐不合规矩,做奴婢的要拼死相劝,怎能唯唯诺诺,让主子犯错受罚!”
这院里缺一个大丫鬟,人选还没定下来,徐方自然要好好表现,这个机会可是不能错过,见喜菊喜兰都满意的点点头,徐方一阵狂喜,她离一等丫鬟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看了徐方一眼,云初皱皱眉,只看着程清雪问道:“我听说武术有内家功夫和外家功夫之分,你学的是什么?”
仰头想了半天,程清雪认真地回道:
“奴婢从小便和师父修习内功,但最精通的还是轻功,师父说,女孩子不好打打杀杀的,学些武功能自保便好,最主要的是学好轻功,记住一个原则,打不过就跑,总不会丢了性命。”
什么精通轻功,分明是精通逃跑的功夫,听了这话,众人俱笑了出来,堂下立时传来一阵嘈杂声。
云初打心眼里赞成这个的观点,在她认为,好汉不吃眼前亏,与人争斗,当然是打不过就跑,怎能打不过还傻了吧唧的硬充那梁山好汉,被揍的满地找牙才甘心。
兵法中不也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吗?
本想赞赏几句,但见众人的表情,还看免了吧,只冷冷地注视着嘈杂的众人。
众人见此,也都闭上了嘴巴,厅里瞬间便静了下来。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十板见血
第七十八章 十板见血
见厅里静下来,云初这才问道:
“我听说练过内功的人被打板子,都会运功护住,既不疼也不痒,是吗?”
“回四奶奶,是的。”
伸手柔柔太阳穴,云初状似很伤脑筋:
“果真如此,你犯了错,罚几板子岂不和没打一样,那我还怎么约束你啊?”
程清雪身子一滞,规规矩矩地回道:
“回四奶奶,您是奴婢的主子,您要罚奴婢,奴婢不敢反抗,更不敢用内功护体。”
“好!”
叫了声好,云初猛挺直身子:
“我听说忠心的奴才都是如此,唯主子命是从,我今儿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份忠心!”
“来人!”
声音猛提高了八度,众人一哆嗦,一时竟没反映过来,还是钱嬷嬷、陆嬷嬷这两个老人,站出来施礼道:“四奶奶有什么吩咐。”
“把这程清雪拉下去,重打……十板子!”
重打十板子?
包括钱、陆两个嬷嬷,众人都有些发傻,不知云初这是抽的哪门子疯,竟无缘无故要责罚新人,而且还是重罚。
钱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
“四奶奶,这……程清雪年轻,又是刚来,不懂事,四奶奶多教训几句就是,犯不上动板子。”
“我没恼她什么,我只想看看她忠不忠心,我罚她,她如敢用内功护,就是对我不忠,立即撵了出去!”
“那个……府里从来没这惯例,太太知道了,怕是……四奶奶,您看……”
“我刚说过,这露院里,我就是规矩,钱嬷嬷是没听清呢,还是不想在露院呆了”
见钱嬷嬷不死心,不等说完,便被云初打断了。
云初发了天大的善心,才将她俩留下,怎能为一个新买的丫头断送了,见云初固执,想起白天刚走的一批人,钱嬷嬷再不敢多说,痴傻地立在那儿。
她还是不相信那个慈善的表小姐怎么做了奶奶顷刻间就变的暴虐无常,以折磨婢女为乐。
见两人还怔着,云初慢声细语地说道:
“听着,十板之内我要见血,否则,我就要打你们,看是她用内功护了,还是你们没有尽心。”
“四奶奶……”
芙蓉低低的唤了声,想替程清雪求个情,程清雪一下午的表现,让她非常满意,如今的她,既同情又喜欢这个高高的、一笑有俩酒窝的黎国女孩了。
对上云初威严的目光,芙蓉求情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钱嬷嬷和陆嬷嬷已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搬进一条长凳和两个朱红色圆棍,两人上前将程清雪拖出,按在长凳上,那程清雪也没挣扎,只老老实实地捂着头趴在那儿不动。
招手叫来两个小丫鬟,按住程清雪的头和脚,钱、陆两个嬷嬷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棍子。
“住手!”
眼见那棍子就要落下,云初高喊了声。
就说云初不会这么变态,原来真是唬人的!
听云初喊住手,两位嬷嬷心里一轻,放下棍子,正要将程清雪扶起,却听云初说道:“把她的裤子退下去……再打。”
左右这厅里都是女人,当众露出屁屁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学过中医的云初却知道,真要见了血,那裤子上的纤维就会被打进肉里,一根一根的往外挑,遭罪不说,治起来可就费事了,闹不好就是一屁股的疤痕。
女孩爱美,虽然是屁股,留下疤痕也不好看。
一听这话,众人眼都长了,怜悯地看向程清雪。
毕竟是个女孩,见两位嬷嬷上前要退她的裤子,程清雪挣扎起来,她是练过武功的人,两人哪是她的对手,只一下便被推个趔趄,敦敦实实坐在地上。
伸手紧紧地护住了衣服,程清雪怒视着她们,不让近前。
钱嬷嬷、陆嬷嬷原本也心怀同情,此时被摔得屁股生疼,却并不气恼,爬起来讪讪地看着云初,希望她能改变初衷,别再折腾这个可怜的女孩。
程清雪刚刚没犯错,云初只为了试试她的忠心,便要责打,这次公然反抗,犯了规矩,还不得……
几个平日和程清雪要好的丫头再顾不上别的,扑通跪倒在地,磕头为她求起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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