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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莫愁莫愁 (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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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光佐依旧在暗自发呆,喻安笑道:“你可以走啦!”
马光佐又愣了半晌,才欢呼道:“你们不杀我了?我不会死了?太好了!”兀自蹦了几下,马光佐才反过头来,对喻安说道:“是你救了我?你居然救了我?”马光佐面露惊喜,忽地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说道:“多谢恩人相救。恩人但凡有所吩咐,只管说来,我马光佐上刀山下油锅,绝不眨眼!”
喻安不由得轻笑,说:“我也不叫你上刀山下油锅,你将那碗清粥喝了便罢了。”
马光佐登时皱起眉头来,求饶道:“恩人,你换个呗。任什么杀人放火都可以,就别叫我喝这寡淡死人劳什子粥!”
这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人!喻安暗叹道:“还说什么上到山下油锅,叫你喝完粥都不愿意。”
见喻安不悦,马光佐壮士扼腕一般应道:“恩人莫恼,我喝了便是了!”说罢,一步一步蹭着走到桌前,举起那碗粥,如何毒药一般,愁眉苦脸地喝了进去。
喻安见状,向大伙说道:“多谢大家手下留情,莫愁有些事情尚未解决,就此别过了!
“莫愁姑娘在此好好歇歇再走罢?”
“莫愁姑娘有何事只管道来,说不得我等可帮上一帮。”
“莫愁姑娘的事情大抵都是行侠仗义啦。”
“如此这般,便不打扰莫愁姑娘了。”
众人你一嘴我一嘴说道,喻安不用解释,只抱了抱拳,转身离开。不想,裙摆竟被人扯住了,是马光佐。
马光佐说道:“恩人,你要去哪里,我便跟你去哪里。”
喻安疑惑,道:“不必了。你有什么事情变去做罢。只是,以后莫要为了酒肉随意为恶就是了。”
“不可不可!”马光佐连连摇头,说,“我并不知做何事叫做为恶。恩人,你要教我。”
喻安冷汗直流,难道她要去教导这个身高八尺有余的大汉子?她忙摇了摇头,说:“你只要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不随意伤害无辜,便可以了。”
“恩人,什么叫伤天害理?什么叫无辜?”马光佐只是一脸茫然。
喻安登时头大,越发觉得马光佐是个烫手山芋了。这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难道是在装傻?
混人也懂得装傻?喻安冷汗越加多,只得求助大家:“还请各位教教这人什么叫做为恶吧。我还有急事,告辞了。”
说罢,喻安急急就要逃离。马光佐却身子一矮,蹲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喻安的双腿。喻安竟挣脱不出,暗暗叫苦。
马光佐一脸无赖像,说:“恩人不能走,恩人说话要说话。”
喻安无奈,道:“我怎的说话不算话了?”
马光佐道:“你说我给我肉吃给我酒喝,我便去杀蒙古鞑子。你怎的要走,说话不算话!”
那是假设好不好?喻安万分头疼。不想,众人却全数点头,为马光佐说话,她只得说:“那好罢,你起来,我为你买酒买肉。”
马光佐却依旧不放手,说:“我食量比寻常人大,我一顿须得吃上五斤肉十坛酒才能饱腹。”
五斤肉十坛酒?喻安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大错事。她摸了摸怀里的碎银子,心疼地说道:“好吧,那就五斤肉十坛酒。店伴!”
这五斤肉,真真是从她身上剐下来的呀!
店伴从后门颤抖着走过来,为难地说道:“女侠,我们店子小,拢共也就三斤腊肉。要不,女侠换一家大店铺?”
60。夜探青楼(VIP章节)
老天!喻安长叹。马光佐却异常欣喜,道:“恩人,那你先欠着我的酒肉?”
喻安连连摆手。要是欠着,就得继续和这个高大壮牵扯不清了。她无奈道:“我们去别的店子看看吧。”
喻安掏出铜板来付账,马光佐笑了笑,说:“恩人,我没带银子。”
喻安抚额,只得将他同潇湘子的份都付了。这个债,以后都得从潇湘子那讨回来!
与各位好汉告辞,喻安领着马光佐去了另一家规模比较大的食肆,要了五斤肉十坛酒,看着马光佐吃得不亦乐乎。
这可不只是数量的区别了,大食肆的各样菜类都比小客栈的要贵。摸着空了一半的钱袋,喻安欲哭无泪。
看高大壮用膳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魔术课程。你便看着他大口嚼肉大口灌酒。很快,那可以用筐装的量便都塞进了他的肚子里。
即便,他的体型比较高大,那也够神奇了。
寻常人吃完一顿饭的时间之后,马光佐便将那五斤肉十坛酒塞进了肚子里。吃饱喝足满意地拍拍肚皮,马光佐说道:“恩人,我们走罢。”
唔?喻安瞪了瞪眼睛,道:“好罢,我们就此分别吧。”
喻安往外走,马光佐却乐呵呵地跟在了身后,丝毫没有……唔,分别的意思。
难不成,又是一个牛皮糖?喻安晕眩,这个世界盛产牛皮糖么?而且,这个牛皮糖显得更加若无其事、理所当然。
喻安往左,马光佐亦往左。喻安往右,马光佐亦往右。喻安怒了,道:“你就不能不跟着我么?”
马光佐道:“我自然是要跟着恩人的。”
喻安愈加怒:“恩人叫你不要跟着她!”
马光佐委屈,两撇浓浓的眉毛皱成了胖乎乎的蚯蚓:“恩人救了我,又扔下我,要饿死我么。”
“不是。我救你又不是要限制你的人生。”喻安有些无奈。
“恩人既然救了我,就该收留我呀。要不,我要吃肉了找谁要?”马光佐很迷惑。
“自己赚银子买。”喻安更加无奈。这人,真是巨婴!
“不晓得怎么赚。”马光佐眸子呆滞。
“那你先前吃肉哪里来的银子?”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巨婴。能长这么大块头,实在是个奇迹。
“谁给我肉吃,我就给谁办事。”马光佐很自豪。“我的武功很不错的。”
“那你就给别人办事赚肉吃吧。”喻安快要抓狂了。
“恩人,你是叫我继续去找蒙古王子么?”马光佐很是茫然,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喻安惊呆,世界上居然有思维这么奇特的人?转了一圈,他还是要去找蒙古王子。那,还不如在小客栈就让他给人打死算了呢。
吸气!呼气!深呼吸!如此重复几番,喻安的心情才平静下来,招了招手,说:“你跟我走吧,我给你肉吃。”
马光佐很是欢乐,大声呼喊道:“恩人,实在是太好了。跟着你,有肉吃!”
于是,喻安的身后多了一个大号的牛皮糖。
喻安开始怀念起玄衍之的那个牛皮糖来。毕竟,玄衍之跟在身旁,翩翩公子很俊逸,养眼得很。
马光佐却似没有一点烦恼似地,只乐呵呵跟在她身后,走路姿势趋向于蹦蹦跳跳。时不时因为想起肉的味道,涎水不知不觉从嘴角流了出来。
为着这个爱吃肉的孩子,喻安再一次操起了旧业——打猎。
马光佐食量很大,喻安的银子有限,只得教马光佐去山林里打猎。剥了皮去买,肉则自己留着,或是现吃,吃不掉的用盐巴腌了烤干,给马光佐做零嘴吃。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嘛。至于卖兽皮所得的银两,便充当学费咯。
马光佐就如被喻安拽在手里的风筝,听话得紧。叫他去打猎,绝不会做别的事情。喻安只用歇着,他自然打了猎卖了兽皮顺顺当当赶回来。每日都兴高采烈的。
喻安不时摇头晃脑暗叹:“你这人呀,这辈子就这么点出息了。脑袋里,装的全部是肉。”
马光佐也不恼,反倒是迷惑:“恩人,脑袋里不想着肉还要想什么?对了,还有酒。嘿嘿……”
也好,够直接。喻安点头默认,道:“若是以后有人给你肉吃,给你酒喝,你是不是什么都为他做呀。”
“那自然不!”马光佐显出一股狡黠的到神情来,“恩人是好人,跟着恩人什么都有了,我为何还要为他人办事。我,才没那么傻呢。”
过了些日子,喻安便也习惯了马光佐的存在。这等憨直的人,心思简单,什么都表露在脸上,不用费心思去猜测,亦不用担忧他做出陷害自己的事来。
一路上,“毒公子”的名号总是在耳旁响个不停。
据说,这毒公子无恶不作。据说,这毒公子烧杀抢掠。据说,这毒公子极好美色。若是叫他看中了,总是先奸后杀。据说,死在毒公子手里的人,数也数不过来。又据说,毒公子的武功很高,尤其是善用毒。
只要是说起毒公子来,众人都要咬断了牙齿。许多人因着毒公子背井离乡,离开了广东,跑到湖南来。
马光佐整日里没心没肺乐呵呵,喻安听在心里,却想要除掉这毒公子。
大多情况,一人为恶若是地点固定,并不容易传到外地去。不想,毒公子居然如此狠毒,到处都是他为恶的消息。
若是除掉了她……喻安暗自揣测,她的名号应当在南方也会很响了吧。
锄奸扶弱是一种事业,要努力进行到底!
领着马光佐往广东走去。马光佐蛮力大,轻功却不怎么样,喻安只能放慢了速度。
喻安并不想教马光佐轻功,一个是他的悟性未必够。另一个原因却是这人是混人,喻安没那个信心他会利用轻功做出什么事情来。
既是速度被他连累,那便要从另外的地方弥补过来。自然,背包袱的任务便交给了马光佐。
天气很好,依旧有暖暖的阳光。此时若在中北部,已经穿得非常厚重了。但是在两广地区,只需穿上两件薄衫裙,便足够了。
高来高去的大侠就该一身轻松,喻安暗叹自己极有先见。
广东的生活习性与别处又是大不相同,好煲汤,喜甜食。人大抵长得比较矮小,肤色较沉。马光佐走在街道上,有如怪物一般,总是引起人的围观。
毒公子武功高,为人又阴狠毒辣。喻安不敢轻敌,首先便好好休息了一顿,又多多打听了毒公子的习性,这才动手。
也不知是不是广东练武之人较少,毒公子做起恶事来肆无忌惮,大抵是白日动手,便是在这热闹的集市中,兴之所至便要杀几个人取乐。一并吃喝玩乐,只管伸手取来,无人敢问他要银子。
官府无能,既不怒也不言,只作没看见。寻常百姓只得自求多福,每日要洗手焚香拜佛了才敢出门。
毒公子白日里做尽了恶事,夜里却是去那勾栏之中寻欢作乐。这几日,毒公子看上了怡香楼的当红姑娘熏绿,日日宿在怡香楼。
喻安打算的便是夜探怡香楼,好解决了这毒公子。
一切准备停当,喻安开始怀念起玄衍之来。她先前懒惰,不愿习武,又嫌用毒太过阴毒,便完全扔下了。这当儿,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其实,学用毒术,不用来害人便好了。不过,还是玄衍之的花粉比较吸引人呢!
马光佐做事笨拙,喻安原不想让他跟着。只是,她对自己男扮女装实在没有信心。莫愁这张皮囊很是绝美,不好扮那公子哥儿。不过,既是有现成的马光佐,那还担忧什么?
给马光佐买了一身宝蓝色的绸缎褂子,叫他扮出暴发户的模样来,喻安自己则穿了一身青灰色的小厮衣裳,扮他的下人。
马光佐性子憨直,喻安怕他一个不小心便说漏嘴。是而,并没有说清缘由,只说带他去找乐子。
一高大、一瘦弱。很有暴发户与小厮的范儿。
喻安跟在马光佐身后,埋下头,只听高大壮与老鸨儿交涉。
马光佐身量高大,呆呆愣愣地闯进怡香楼,很有架势地东张西望:“有人没?我来找乐子!”
喻安低头忍笑。幸亏她没说出实情,要不还不叫马光佐这大嘴巴诏告天下了?
老鸨大惊失色,迎上前来俯在马光佐耳旁,轻声道:“这位爷小声些。如今,楼上有贵人在歇着呢。”
贵人?喻安眸子闪烁,只怕就是那毒公子吧。
马光佐却是个愣人,见大厅没有席位,便嘟囔道:“什么贵人?管他贵人不贵人的。你先给我个房间,然后给我上五斤肉十坛酒来。”
五斤肉十坛酒?喻安抚额,难不成在高大壮心里,找乐子便是吃肉喝酒?这样也好,总比找姑娘要便宜些。
老鸨倒是个见过江湖的,听到马光佐这么说也不惊讶也不迷惑,只匆匆忙忙领着二人进了上房,又轻声道:“爷稍后,肉和酒马上便来。”
不多会儿,老鸨便领着五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敲门进来,挤眉弄眼道:“爷要的五斤‘肉’来了。”
马光佐愕然,道:“我要的是肉!肉!五斤肉!”
喻安暗暗佩服。老鸨子还真是极具发散性思维呢!
老鸨子惶然:“爷对哪斤‘肉’不满意?奴家再去换。不过,爷食量太大,现下只剩下桃红柳绿尚未客人了。”
“我要的是肉呀,肉,吃的肉!”马光佐懊恼,双手直捶桌子。听着桌子哗啦啦散架的声音,喻安那个心疼呀。这,可又是白花花的银子!老鸨子的发散性思维真是害死人!
老鸨子同姑娘们慌做一团,不懂马光佐的意思。喻安只得硬着嗓子,低声道:“我家公子喜好吃肉,管它猪肉牛肉驴肉,你先切五斤来。”
老鸨子似有察觉,狐疑地盯了盯喻安,旋即又意会地笑了笑,道:“奴家懂!奴家懂!原来,爷要的是个情趣。不说姑娘们,我们这怡香楼装修豪华,有各类风格房间。随爷想要何等情趣都有,都有!”
老鸨捂嘴吱吱笑着,退了出去。喻安双手握拳,直叫自己冷静。这老鸨,思维怎么就这么发散呢?
老鸨再进来时带的便是真真确确的肉和酒了。只是,那眼神,那个暧昧、那个意味深长哟,只不停地在喻安身上打转。
不过,这样也好。喻安索性不再掩饰自己的嗓音,道:“你出去吧,不用再来打扰我家公子了。”
见着喻安脸面,老鸨登时一愣,问道:“爷,你家这小厮卖也不卖?只要你卖了这小厮,今晚爷想要吃什么,想要哪位姑娘,只管随意,奴家分文不收!”
分文不收你个……喻安发现,这些日子她脾气有些见长。望了望马光佐,还真害怕这个混人为了酒肉果真就要卖了她。
不想,马光佐又是拍了拍桌子,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卖掉我的恩……”
“公子!”喻安忙打断他的话,怒目向老鸨:“你速速出去,若是惹我家公子不乐意了,拆掉你的怡香楼!”
许是被毒公子欺负惯了,老鸨子见着喻安满脸怒气,不停地发抖,连连称是。只是,那目光依旧绞在喻安身上,满目贪婪。
老鸨子虽是依依不舍,却还是慢慢后退了。喻安便道:“对了,再换一张桌子来。”
就这么一会儿便毁掉了两张桌子,高大壮还真是个败家子啊败家子!喻安无比怀念起另一只牛皮糖玄衍之来。
当初,为何要摔掉玄衍之啊。总比同马光佐呆在一起好吧。今日的事情,若是玄衍之在,只怕不需要她动手了。喻安欲哭无泪。
好歹,轰走了老鸨,又用酒肉安抚了马光佐。
夜深人静,正是酒足饭饱做运动的时候。喻安先让马光佐歇下,自己却蒙住了脸面要去找那毒公子。
不想,马光佐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问道:“恩人,你要去做什么,带上我吧。”
喻安狠狠瞪了他一脸,他只满脸堆笑,不停地点头。喻安无法,只得低声道:“若想跟我去,便一个字也不许说,一点声响也不许闹出来。”
马光佐睁大无辜的双眼,乖巧地点了点头。
喻安手一扬,他便跟在了身后。
怡香楼回廊复杂,又不知毒公子宿在哪间房里。巡视了半晌,见一个丫头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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