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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和忠狗的爱恋by焰雪炎雪(狡猾腹黑精虫攻vs铁板忠犬受 强强h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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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话贺朱焰就想拍自己的嘴巴子,人家忠仆为了少爷献身理所应当,他发什么火,吃撑了是不是。
  “今天就不喝茶了,我请你喝酒。”
  不等许毅出声,服务生已把酒端了上来,不是红酒不是白兰地,而是日本清酒。在这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四个小巧的土陶酒壶显得格格不入。
  许毅本要拒绝,但一见是这种酒就点了点头。清酒的味道,他也有些怀念了。
  过后服务生又端上来些下酒菜,两人的这个角落俨然变成了小酒馆,旁人纷纷侧目。
  “这酒我还是头一次喝。”酒是温热的,散发着浓郁的酒香。贺朱焰倒上两杯酒,自己那杯先干为敬,酒入口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喷出来。
  贺大少一向挑嘴,不管是对食物还是酒,清酒的口味在他看来实在是糟糕,这和那普通的低度白酒和什么区别。
  许毅倒是很满意,原本清酒就很单纯,大多尝着都是这种味道,没有别的酒那么多花里胡哨。
  “在香港和日本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许毅挑眉。要说不同,在日本离少爷远些,在香港要近很多,这就是不同。许先生自然不打算这么回答贺大少,只是敷衍,“没有。”
  “以后会一直留在香港?”贺朱焰又尝了一口酒,仍是觉得难以下咽。
  “不尽然。”少爷在香港他就在香港,少爷不在香港他也就不在,少爷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不尽然?难道艾老爷子另有安排?”
  许毅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贺朱焰笑,“有进步,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下一句话你是不是就要回我五个?”
  “你想说什么?”说完这话许毅就懊恼地咬了下颌骨。
  当真是五个字。
  贺朱焰几乎笑出了眼泪花儿,“小乖,真听话。”
  一点也不好笑,这么无聊的对话,可是他却忍不住要笑。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很无聊,他却很开心。
  “其实香港和日本还是有…不同的。”
  细长的双眼里映着粼粼波光,许毅只觉得它们在眼前荡漾,越荡越近,到近得不能再近时,带着酒味的热气呼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唇上掠过一抹痒,过后是湿凉的感觉。
  贺朱焰意犹未尽地缩回舌头,在口中咀嚼了一下,回味刚才那一秒的美味。
  艾家的许先生滴酒不沾,在任何社交场合都没有人向他举起酒杯。许毅也确实没有酒量,酒会麻痹人的思维松懈人的警觉,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几乎不沾酒,偶尔也只是小酌三两小杯淡淡的清酒。今天端上来的是原酒,他不知怎么就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两壶,这不就有些醉了,脑子和行动变得迟钝起来,让贺狐狸得逞了。
  贺朱焰原以为会挨一记拳头,可接下来许毅所做的却大出他所料。许先生没有揍他,而是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这一只手让许毅想起了艾九,想起了那一天少爷将手靠在他的肩上。那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一只适合握枪的手。而这一只,虽然同样掌宽指长却要秀气很多细腻很多,这是一只…一只像是弹钢琴的手。
  弹钢琴?贺朱焰要是听到对方心中所想定要笑出来,他这只手钢琴没有弹过,倒是弹了不少,死亡乐章。
  许毅像一个最温柔的情人,以他从未有过的柔情爱抚着贺朱焰的这只手。手从他的手背滑向指尖,又从指尖摩挲向手心。养尊处优的手的确是细腻,只是中指的第二节指节有一个小小的茧。右手食指是因为用枪,左手中指的薄茧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这样摸我,是要摸出火的哟。”贺朱焰的另一只手托着腮,手指在狐狸眼上轻轻一划,眼里的光变得更加细长,“别处,要不要也摸摸?”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许毅瞬间就像被烫着手一般缩了回去,赶紧摇头甩掉脑袋的眩晕。
  贺朱焰还想说什么,一个服务生急急走来。
  “贺少,那边有一个先生点了你的台。”
  贺朱焰以为又是相熟的人请他喝酒,挥挥手,“不去。”
  “可是法瑞尔先生…”
  “谁?”他认识的人当中不记得有这个人。贺朱焰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正朝他微笑。
  服务生解释说,“法瑞尔先生已经来了一个礼拜,只是他说怕…怕唐突了你,所以到今天才点贺少的台。”外国佬的中文不错,居然懂得唐突这个词儿。
  法瑞尔先生温柔的看着贺少,眼里的倾慕谁都看得出来。许毅扬了扬眉,示意贺大少快去履行职责,脸上很有看好戏的表情。
  贺朱焰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大多数的人的确是畏惧红帮的贺大少,不敢和他来真的。但是也有不买他账的,比如这位远道而来的法瑞尔先生。
  第14章 点贺少的台
  兰迪?法瑞尔不是纯粹的GAY,他喜欢女人,只不过有时候也有兴趣和男人玩玩儿。知道他有此爱好,刚到香港朋友就给他介绍了‘花店’这么个地方。相较起来他更喜欢西方人的外表,东方人在他眼里,实在像看猴子一样分不清谁是谁。不过既然朋友极力推荐,他来走一走也行。
  走进花店的第一天,兰迪看见了贺朱焰。来来往往的人当中,那人就像个发光体,瞬间抓住了他的视线。对东方神怪文化专研颇深的他,想起一段话,‘狐狸精,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他难以相信,竟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且是个男人。
  一个礼拜以来,兰迪都在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个人,看他游走在众多男人当中。怪的是他不像这店里的任何一个男妓,不是他去讨好客人,反倒像是客人们在供他取乐一般。兰迪问过老板,这个人是否是店里最红的,以至于大牌到‘反主为客’。老板听了以后笑得很奇怪,回答他‘这个人是全香港最红的’。
  红帮老大,自然是最红的。
  全香港最红的,价码有多高?不高,竟然只是普通级别的价。
  贺朱焰双手揣在裤兜,踱步走向服务生的所说的兰迪先生,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对方的面貌顿时感到罪过。
  罪过,真是罪过,这样一个美人,他竟然一个礼拜都没有注意到,这不是罪过是什么。
  金发蓝眼的美人皮肤很白,白得像雪花儿,一张略显瘦长的脸一个尖尖的下巴,鼻梁的线条以及两腮的棱角勾勒得恰到好处。服务生刚才说什么,英国人?确实是一副俊美的英国人长相,他喜欢。
  “法瑞尔先生?”贺大少眼一眯嘴一扬,上前向美人伸出手,“幸会,贺朱焰。”
  兰迪受宠若惊地伸手回握住,“兰迪?法瑞尔,请叫我兰迪。”
  贺朱焰笑,“当然,兰迪。”我的美人。
  贺大少回头看了一眼许毅的方向,遗憾地叹了口气,算了,吃不到葡萄先吃吃别的来解馋也好。
  “听说来了一个礼拜,但一直坐在这里喝酒。”贺朱焰边说边坐上酒台,随口点了两杯白兰地,然后朝小酒保眨了眨眼,“我都不知道小右这么有魅力。”小右指的就是俊俏的小酒保。
  “我对你望而却步。”非常标准的发音,非常准确的用词,法瑞尔先生的中文造诣当真不错。
  贺朱焰大笑,“怕我吃了你?”
  兰迪当他是在与自己调情,当下心花怒放,端起他推来的白兰地一口饮尽。却不知贺大少的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能不能叫你,朱焰?”兰迪有些局促地说。
  法瑞尔先生深知如何玩对手戏,在这个狐狸精一样的男人面前,他需要的是另一番形象。
  贺朱焰动了动眉毛,怎么,这美人是想和他玩儿纯情少年的一套。没问题,想怎么玩都行。“我更喜欢听你叫我一声火哥哥。”
  “火?”兰迪很快会意,又开始卖弄他的中文,“朱,红色的意思,焰,是红色,火也是红色。”
  “你这么聪明,我该不该奖励呢?”不等兰迪反应过来,贺大少已丢开酒杯按下他的脑袋,来了一个火辣的湿吻。
  这一个礼拜兰迪虽然看见不少男人围在贺朱焰身边,却很少见到他与别人有亲密比如KISS之类的举动。本以为这人很难上钩,却没想这么容易。兰迪心头窃喜的同时又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总觉得他和这个男妓的角色颠倒了。正如他之前的感觉,不是他在寻欢,而是这个男妓在拿他取乐。
  当晚,贺大少与法瑞尔先生相‘谈’甚欢,等他再次去看那个角落时,已没了许毅的身影。本来两个人都趁热打铁,移到床上继续‘谈’,但贺朱焰的红帮突然有事,只得遗憾说声‘改天’。
  兰迪也是体贴的人,爽快地答应改天。享受美味就得有耐心。
  往后的几天贺朱焰和许毅都没有出现在花店。许毅没来,源于艾家的内部纷争,他已无暇分?身来信守为贺少捧场的承诺,而红帮的突发事件也是因为艾家。
  这一件事又是艾九惹的,只不过这一次他非惹不可。艾家的继承人,表面上是个只图吃喝的纨绔子,实际上,也确实是个不管事的二世祖。但是,他游手好闲却不代表他会对有些事视而不见。艾家的家业他平日不闻不问,但小狮子长大了,天生的领土意识使得他容忍不了一些挑衅他地位地盘的手脚。
  这一次钟万宏联手另一个分堂主何强,几乎是明目张胆地争夺直属艾老爷子掌控的一条‘通道’,继而控制这条道上过往的贸易。与此有关的两名官员先后被两人收买,这还不算完,钟万宏还在唆使其他主事的人,从许毅手中抢过另外一宗生意。
  要说这事与红帮有什么关系,只因红帮是这条‘通道’上的一个环节,不很重要,但缺了也多有不便。蓝 天
  本来是许毅在与钟万宏等人周旋,万万想不到艾九会插一脚进来。许毅做事沉稳,深思熟虑,万不得已不会做伤人一万自损八千的事。而艾少爷就不同了,他的宗旨是为了把对方撕碎碾烂以泄他少爷的怒火,陪上十万也在所不惜。
  在钟万宏倾力搞外交时他的后院失火了,等他回到‘后院’扑火,艾九又趁机用离间计毁了他才建立起的‘外交关系’,让他按着葫芦浮起瓢顾此失彼。
  艾少爷的做法无疑是胡来蛮干的,钟万宏等人归根结底还是艾家的势力,他这样不顾后果地窝里反,到头来没有一点好吃处。不过贺朱焰认为,他这次的‘蛮干’干得好,对于钟万宏等人是得来一番整顿。
  偷鸡不成反失一仓米,钟万宏的血压差点冲破了血压计。从病床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怎么报仇。这仇怎么报,把姓艾的小崽子整死?那接着死的就是他。向艾老爷子告状去?得了吧,老爷子没准儿还会为小崽子感到骄傲自豪。对于底下的纷争老爷子向来睁只眼闭只眼,吃了亏那是你没本事,没本事的孬种你还敢来告状,纯属找死。
  “爸爸,您绝不能就这么算了!”病床前的钟家老大见父亲举棋不定,生怕他就此作罢。艾家的小崽子又如何,也没见老爷子对这孙子有多上心,说不定弄死了老爷子也不会说什么。
  钟万宏沉默了两秒,最后吐出三个字,“开堂会。”
  听完阿丘的话,许毅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开堂会,想不到老家伙会来这么一招。
  艾家的堂会任何一个分堂堂主以及高位的主事人都有资格召集。起先是为了商讨各分堂要事,后来渐渐地演变成了行刑堂会,开堂会又有一个别名,‘开膛’会。
  钟万宏开堂会的目的就连许毅也猜不透,老狐狸并非像大儿子所想的是为了教训艾九,他自由一番思量。
  什么思量?老狐狸打的算盘似乎只有贺狐狸知道一些,大约是同类的关系。老狐狸开这堂会又能对艾九怎么样,整件事本就是他自找的,艾九不过是还击得过头了些,他最多给艾九扣上一个不尊重长辈的罪名,按着艾九的脑袋给他磕三个响头赔罪,绝不敢真的动用刑刀给艾九来个一穿俩洞。而在堂会上,想必老狐狸会大度地表现出对艾九贤侄的宽容,借此上演一番叔慈侄孝的戏码。
  这样一来在外面人眼里是艾九向钟老赔罪,这次的事不对的是艾少爷,最重要的是让外界人看着他钟万宏与艾少爷叔侄俩仍是一团和气,他与艾家的关系依旧。姓钟的这大半生树敌不少,一旦脱离艾家,以往那些表面给予笑脸的仇敌恐怕不会再对他笑了。老狐狸之所以能够到今日屹立不倒,就是因为每一回的危机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延续生存,而不是去逞一时之气。即使他恨不得把艾九碎尸扔进公海,此刻见了艾九他仍然会是一个拍拍贤侄肩膀摸摸贤侄脑袋的好叔叔形象。
  贺朱焰开着他的Ferrari找到许毅时,正听到许先生在对他的手下下达命令。
  “拦住少爷,不能让他出现在堂会。”
  阿丘叫了起来,“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们家的少爷,火爆脾气上来那就是非洲原野奔腾的象群,去拦他不是存心想做烂泥吗?
  许毅沉默了一秒,“去找卓夜旭。”
  “嗯!”阿丘领了命赶紧去办。卓少爷的话,象群他也能给拦住。
  “依我看,还得阿九去一趟。”贺朱焰建议。
  许毅回给他一个多管闲事的眼神,转身上车绝尘而去。
  贺朱焰吃了一口灰尘,气得一拳击碎了车玻璃。
  妈的,我管他去死!
  第15章 ‘开膛’会
  这个堂会,艾九去是‘赔罪’,许毅去便是‘问罪’。在这一次冲突中艾九已占了大便宜,他去磕两个头给钟万宏一个台阶下也是应该的。而在某种意义上代表艾老爷子的许毅现身堂会,那就像是去向钟万宏问罪,表示艾老爷子插手这件事,原本只是内部两股势力的矛盾就会演变成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制裁,势态的发展会很不利于艾家。
  这么简单的道理许先生竟然不懂,看来只要是与艾少爷相关的事,原本英明的许先生就会变成一个傻子。
  钟万宏是什么样的狼子野心,艾老爷子会不知道?时至今日老爷子仍然让他存活着,无非是艾家的龙头地位需要像钟万宏这样的人来维系。诚然,艾家需要忠心如许毅一样的人,但也需要钟万宏这种永不安份的,很多事情艾老爷子不便出手就需要钟万宏一类的人来代劳。像是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头子美国总统,对那些违法走私的军火商的包容一样。很多时候他不能名目张胆地将军火卖给那些他支持的国家,这时候就需要这些军火商来服其劳。上位者,就是这么做的。
  贺朱焰能想到,他具备一个上位者的资质。许毅想不到,再有能力也只能是一个下位者。
  也许贺朱焰想到的,许毅并非想不到。只是一听到是‘开膛’会,一想到刑刀有可能会挨上少爷的身,哪怕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他都受不了。就算少爷只是对钟万宏低声下气赔罪道歉,他也不愿少爷受此委屈。
  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来了。
  会堂的人吃惊过后便是愤怒。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代罪’?你代得了谁!”钟万宏的大儿子钟亨瑞拔出枪来直指许毅的脑门。
  许毅不为所动,目光落在桌案上的刑刀上。这一把是所有刑刀中最短小的一把,只有六公分长不到两公分宽。刑罚中有一刀一洞,一刀两洞,两刀一洞,两刀两洞,两刀四洞…等等花样。这把小刀用作‘一刀一洞’,意思是一刀捅进去并不穿透身体,只开一洞。
  这把刀摆在这里只是用来吓唬艾九用的,钟万宏无非是想先让艾九知道自己的‘罪孽’多么深重以至于应当接受此刑,紧接着宽宏大量地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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