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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醉游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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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若眼睛转了转,笑道:“嬤嬤难道忘了?我阿玛在去世之前,曾经三任内务府总管大臣呢。阿玛过世之前,就曾向我提起过孝昭仁皇后娘娘宫里的老宫人,还说这么嬤嬤们大都伺候了主子一辈子,将来要是遇上了,一定要好生对待,切不可在他们面前拿腔拿调。”
赵嬤嬤见前内务府总管大臣的儿子这么说,只觉得颜上有光,仿佛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人是明珠的幼子,也是大清朝的和硕额附,内阁里最年轻的协办大学士,部院里最年轻的侍郎,和康熙身前的一等侍卫,连忙把脸色缓和了下来,反倒换上了几分巴结的神情说道:“不是老身非要驳了公主跟额附爷的脸面。这公主和额附分院而居,内务府记档出入,的确是祖宗传下来的老规矩。老身也是为了公主的名誉着想,这才挡了额附爷的驾。”
锡若轻轻一笑,走到赵嬤嬤身前拉了拉她的手,已是塞了一张龙头大银票过去,又低声说道:“这里是我和公主的家。只要把门一关,我进的是内院还是外院,咱们自己人不说,又有谁知道?”
赵嬤嬤被锡若塞过去的那张大银票和那句“自己人”哄得合不拢嘴,哪里还肯挡了自己的财路?连忙闪身让锡若进内院去。锡若朝赵嬤嬤又笑了笑,自己牵起福琳的手,双双进院子里去了。
一进院子,福琳就开始埋怨锡若,说道:“你出手好大方!你有多少家产和俸禄,经得起这种塞银子法儿?”
锡若笑着捏了捏福琳的脸,说道:“这就开始管起我的帐来了?你放心,稍晚点我把我的家底儿都交给你管。”心里却想道,只要别把我的小金库掏空就行了,嘿嘿。
福琳掐了锡若身上一把,眉眼里俱是笑意地说道:“你只要别拿着私房钱在外头养小老婆,我才懒得管你的烂账呢!”
锡若被福琳捏得又心里痒痒了起来,一把抱起福琳就想往房里走,却被福琳捶打道:“大白天的,你想落下个‘欲求不满’的名声吗?”
锡若压低了声音笑道:“你自己算算,你让我等了多少年了?”见福琳红着脸不肯说话,就把脑袋凑到她脖子上去偷香,一边含混地说道:“在这边让我等了十一年,在二十一世纪又跟我斗了二十几年的法,你还想怎么样?嗯?……”
福琳听得心里一暖,双手抱住锡若的脖子回亲了他一个,这才一脸幸福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拿扫把赶我,我也不走了。”
锡若笑着用鼻子蹭了蹭福琳的鼻尖,调侃道:“难道你还要我上演一出大清朝‘打金枝’的戏码儿?”
福琳眼睛一瞪,叫道:“你敢?!”
锡若坏笑道:“‘打金枝’我是不敢。不过我要是想对金枝做别的事,可就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了……”说得便亲咬得福琳连连告饶。
两个人在房里又折腾了一会。福琳翻身坐起,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发髻和衣服,一边又推开还想上来纠缠的锡若问道:“赵嬤嬤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她这么坏,又贪财,早晚我要想个法子把她赶出去!”
锡若却捡起福琳落下的一支簪子,细心地给她插好了以后方才说道:“你身边这些人的底细,我老早就打听好了。只是撵走她这事,还要仔细斟酌一番,免得前门拒狼,后门引虎。宫里头像她这样的老嬤嬤,要多少有多少。你撵走一个,他们还是会再派一个来,说不定比这个还难对付呢。”
福琳却露出犯愁的表情说道:“那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把你那点家当,都填了她们的荷包?”
锡若听见福琳这句,却嘻嘻地笑道:“果然还是娘子疼我。放心吧,我瞅空向你那个皇上爹讨一个内务府大臣的差事,迟早把他们都给镇压了下去。省得他们惹我的亲亲娘子生气!”
福琳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问道:“内务府大臣?那是多大的官儿?你讨得来吗?”
锡若贼贼地一笑,一把又搂住福琳的腰身亲吻道:“放心吧。内务府总管不过才正二品呢,你老公我现在是从一品的协办大学士,又是和硕额附,讨一个内务府大臣当当有什么费劲的?只怕你家老爷子还要夸我勤快呢!”
福琳却回身搂住锡若的脖子,有些内疚地说道:“我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真恨死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礼法!”
锡若知道福琳在这个年代里拘得难受,便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你给我送了一个和硕额附,这是多大一官儿啊?品秩比内阁那帮老爷爷们还高呢。他们都快眼红死了。怎么会什么忙都帮不上?”
福琳听得“噗哧”一笑,调侃道:“你就不怕别人说你靠了裙带关系往上爬?”
锡若眉头微微一皱,却依旧笑道:“让他们说吧。说又说不死人。再说了,他们要有这根裙带,没准儿爬得比我还欢腾呢!这年头,都是乌龟笑王八,谁还笑话谁呀!”
福琳听得笑倒在床上,锡若立刻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一时间闺房里又是春光无限。
一直折腾到快晚饭时分,锡若原本想赖在福琳床上补个觉,他这两天几乎都没有合过眼,始终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充斥着,直到这会儿才觉得乏了上来,不管福琳怎么推他也不肯睁眼。
这时外面却传来十四阿哥的声气,只听见锡若的这个新晋升的大舅子在院子里嚷嚷道:“我那个傻妹夫呢?快叫他出来见我。爷有事儿找他!”
锡若听见这个霸王的声音,只得呻吟着爬了起来,一边扣着衣服上的钮子出了福琳的内院,走到十四阿哥身前却忍不住给了他一拳,笑骂道:“你才是我的傻大舅子呢!”
福琳身边的人没怎么见过锡若和十四阿哥的相处方式,见状不禁都看傻了眼。锡若也懒得管他们怎么想,自顾自地和十四阿哥笑闹了一会之后,方才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儿?我还在休婚假呢!”
“休你个头!”十四阿哥如今也很有锡若告诉他的“江湖风范”,抬手敲打了锡若一记之后,却朝锡若身后的福琳问道:“十六妹,十四哥借你相公出去喝个酒,你答应不答应?”
福琳大大方方地看着十四阿哥笑道:“借吧借吧。不过十四哥可记好了,我这个相公,一日租金一百两,逢年过节地加收两倍的价钱!”
锡若闻言怪叫了一声,扭过头看着福琳抱怨道:“你老公我就值一百两?!”不想十四阿哥却一手拉了他就走,嘴里嚷道:“那今天我借了!”
锡若被十四阿哥一路拖进了隔壁的十四贝子府,抬眼却看见八阿哥和九阿哥、十阿哥都坐在十四府上的凉亭里,而且全部都冲着自己笑,不觉愣住了。八阿哥还好说,可是这九阿哥和十阿哥与他不睦已久,上回更是差点在乾清宫前面打了起来,怎么这会儿就全都变作了笑面佛?
锡若百思不得其解,却见八阿哥坐在椅子上朝自己招了招手,连忙走过去关切地说道:“老大身子一直不好,昨天又为了我的婚事,操劳了一整天,怎么还不好好待在家里歇歇,反倒跑十四爷这里来了?”
八阿哥笑着一指十阿哥说道:“我带十爷给你赔罪来了!”
草包十
十四阿哥见锡若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子,连忙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说道:“还不给我八哥、九哥、十哥请安?在我面前没规矩也就算了,在其他阿哥们面前你也敢这样?我看皇上迟早又要罚你!”
锡若闻言哆嗦了一下,连忙顺势给八、九、十三个阿哥请了安,抬起头却见十阿哥竟亲自走到自己身前来扶,不禁又大大地吓了一跳,心道今天是要下红雨还是怎么着?草包十竟然对自己客气起来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十阿哥见锡若这副惊疑不定的样子,却“呵呵”地笑了起来,居然还对着锡若作了一揖,嘴里说道:“我听说良妃娘娘薨逝的时候,是你一直陪在我八哥身边,还劝慰了他不少的话。你十爷是个粗人,以前一直错怪你对我八哥和十四弟有异心,今天就特地过来给你赔个礼,道个歉。往后咱们也是一家人了,你也要多跟我和九爷亲近亲近才好!”
锡若听得受宠若惊,又有些哭笑不得,这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他照料八阿哥,完全是出于自己对八阿哥的好感和十四阿哥的嘱托,想不到竟意外地得到了十阿哥的欣赏,就连一向对他以讽刺和取笑居多的九阿哥,此时对着他也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让锡若硬生生地愣是打了一个摆子。
八阿哥见锡若一脸不自在的样子,便招了他到自己身边坐下,亲切地看着他问道:“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又当了协办大学士,以后多少也要稳重些,不要招了人的话柄去。”
锡若摆出一脸严肃的神气说道:“八爷说的是。前次被皇上罚跪,锡若已经吸取教训,在圣驾面前老实多了。”
十四阿哥却挟了一筷子冷猪肝片儿,在旁边说道:“八哥你又听他胡扯呢。我可没见着他现在在皇阿玛跟前儿,就老实到哪里去了。刚还听他府上的小厮说,他又从皇阿玛那里诓了一把连珠火铳!”
锡若听得眼睛一瞪,凶巴巴地反诘道:“这是皇上送我的新婚礼物。怎么又说是我诓来的?!”
“新婚礼物?”几个皇阿哥互看了一眼,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锡若挥挥手,摆明了是一副“你们都很土”的样子,结果被十四阿哥狠狠地拍了一记后脑勺,脑袋差点磕到了盘子里。
靠!你们这一家子,果真都是霸王!锡若在心里对着十四阿哥张牙舞爪了半天,惜乎八、九、十几个阿哥在前,他也不敢发威,只好闷头苦吃,还专门挑贵的吃,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道,我吃我吃我吃吃吃!我吃垮你这个十四霸王!
八阿哥几个见锡若和十四阿哥的目光在空气中来回交锋,看得又是诧异,又是好笑,也就趁兴喝酒谈笑了起来。喝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众人都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十阿哥更是没有节制,早已拎着酒瓶打起了醉拳。唯有八阿哥因为还在母丧期间,不过略微让酒沾了沾唇。
锡若见八阿哥脸上虽然带着笑,眉目间却仍旧有悲苦之色,心中不忍,便借着酒劲儿笑道:“前儿个我接待大西洋国(葡萄牙)来的使臣,听了个洋笑话儿。”
几个喝到半醉的阿哥一听见有洋笑话,立刻来了精神,都催着锡若快讲,八阿哥也是满脸含笑地望向锡若,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
锡若咂咂嘴,右手晃着一只景德镇官窑出产的桃花杯,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次大西洋国来的使臣里,有一个著名的酒鬼。有一天,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在一家酒楼用过晚饭,喝了不少酒。刚走出酒楼,他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路中间。这个人看样子也刚从酒楼出来,而且似乎比还他喝更多。那个人拼命地仰着脖子看天上,似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用手往天上一指。”
锡若说着也举手往天上一指,几个阿哥下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往上看,却又听见锡若问道:“对不起,请问,那是太阳还是月亮?”
十四阿哥愣了一下,随即笑骂道:“当然是月亮!你拿爷们穷开心呢!”说着又作势要拍他的脑袋。锡若拨开十四阿哥的手,却仍旧慢慢悠悠地说道:“那个大西洋国的使臣,却不是这么个答法儿。”
十阿哥奇道:“不是月亮,难道还能是太阳?”
锡若看了看十阿哥,然后摇摇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不知道,我也不是本地人。”
几个皇阿哥静默了一下,这才回过味来,却都跌足拍桌地大笑,八阿哥也不禁莞尔。锡若主要就是为了让八阿哥开怀,见到他真的露出笑容来,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眼角却瞥见何可乐目瞪口呆地站在后花园门口,连忙招手把他叫了过来,问道:“你怎么找来了?”
何可乐有些胆怯地给几个皇阿哥都请了安,这才拉过锡若说道:“公主娘娘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呢。”
锡若刚想答话,十阿哥却把他和何可乐的对话听了去,大声地笑道:“九哥,还真被你说着了。这小子成亲以后,就会被十六妹吃得死死的!”
九阿哥却摇动着手里的荷花杯,打量着杯身上以青花描绘出的水纹和用红彩描绘出来的荷花,见荷叶之间还藏着一对鸳鸯,便凝眉念起了烧在花叶之间的诗句,“方床石枕眠清画,荷叶荷花互送香。”
十阿哥瞪大了眼睛看着九阿哥说道:“九哥,你怎么突然念起诗来了?”九阿哥却不搭理他,自己转过头对着十四阿哥说道:“十四弟,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散了吧。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十四阿哥见八阿哥点头,就招过外面侯着的小厮来,各自伺候几位阿哥起身。锡若自觉酒也有些喝多了,便扶住了石桌想要站起来,却听见刚好经过自己身前的九阿哥说道:“你是个有福之人。九爷真羡慕你。”
锡若听得一愣,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九阿哥已经亲自搀着八阿哥出了亭子,又和八阿哥一道转过头,对着锡若笑了笑,十阿哥则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十四阿哥亲自起身送了他几位哥哥出去,不一会,几兄弟连同他们身边的小厮,便去得远了。
锡若一时间酒劲有些上来,又怕着了风,就仍旧在石桌边坐下了。不一会,十四阿哥转了回来,见锡若撑着脑袋在石凳上养神,连忙也坐了下来问道:“喝多了吗?你昨天就喝得不少,原不该灌你。只是十哥今天无论如何要我做这个东道,所以只好向十六妹借了你来。”
锡若睁开眼睛,看着十四阿哥调侃道:“那一百两银子,你备好了没有?回头我娘子可是要查账的。对了,今天还在我的婚假期间,三百两!”说着还伸出三根指头晃了晃,斩钉截铁地说道:“一文也不能少!”
十四阿哥气得把锡若的手往旁边一扫,笑骂道:“你还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难怪我皇阿玛罚你跪御书房!”
锡若咋舌道:“你知道了?”
十四阿哥露出一副好笑的神气知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觉得自己为你讨情,还陪着你罚跪,真冤!”
锡若干笑了两声,忽然想起刚从九阿哥的神情,便朝十四阿哥问道:“我看刚才九爷的样子,仿佛是有心事?”
十四阿哥接过小厮递来的茶碗,摇摇头说道:“九哥喜欢的小妾,接二连三地殁了几个。说起来,九哥这人也真怪。他除了嫡福晋董鄂氏,身边竟连一个侧福晋和庶福晋都没有,却讨了一堆的小妾。弄得儿子女儿生了一大堆,却连一个有封号的都没有。我和八哥、十哥都催着他再娶几个有身份的格格,来作侧福晋或是庶福晋呢。”
财神爷的苦恼
锡若听得直发愣。他知道皇子福晋的来源通常有两种:一是皇帝赐婚;二是皇子自己奏请皇帝册封。这九阿哥自己不娶其他福晋,老康似乎也没什么表示,也没见给胤禟指一个千金大小姐,却又不知是什么缘故。
照理说,九阿哥的额娘宜妃位份也不算低。她是满洲镶黄旗人,佐领三官保之女。康熙十六年册为宜嫔;二十年就晋了妃位,是当时后宫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主位娘娘之一。根据锡若在宫里多年的观察,宜妃在老康跟前还很得宠,平常就算在德妃这些其他各宫主位面前,也颇有几分傲气。她一共生了五阿哥胤祺、九阿哥胤禟和十一阿哥胤禌这三位皇子。如今五阿哥已经是恒亲王,九阿哥也封了贝子,都可以说是出息了。只不过皇十一子胤禌在康熙三十五年就亡故了,年仅十二岁,锡若并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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