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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试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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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措手不及! 
“传令,左翼空流!”皇朝迅速发令。 
“是!” 
左翼的争天骑化为滔滔江流,墨羽骑之剑直穿而出,却刺个空处,争天骑已两边分开,有如江流拍岸而上,再纷涌而围墨羽骑,墨羽骑顿时有如剑归鞘中,动弹不得! 
“传令,穿云长枪!”兰息丝毫不惊。 
“是!” 
剎时只见右角之墨羽骑如长枪刺出,锋利的墨色长枪划过紫色的剑鞘,顿时飞溅出血色的星火!而鞘中的墨羽剑则横割而过,冲破剑鞘直逼中军金衣骑,将陷入金色弧海的风云骑解救出! 
“传令,中军柱石,左翼风动!”皇朝下令。 
“是!” 
中军金衣骑阵前顿时竖立无数盾甲,仿如擎天支柱,任风云骑、墨羽骑如潮汹涌,它自岿然不动,壁坚如石!左翼则化为风中紫柳,墨羽长枪刺来,它自随风隐遁! 
“皇朝名不虚传呀。”兰息笑赞,却也迅速下令,“东、北暂无大碍,西军阵雨!” 
“是!” 
军令方下,位居西方的墨羽骑已长弓如日,军首之将贺弃殊大手一挥,剎时一阵墨色的箭雨疾射而出,右翼的争天骑未及反应便被射倒一大片! 
“争天骑右翼的将领似乎是那个有着神箭手之称的秋九霜,那她率领的右翼军必也精于骑射。”兰息看着阵中那飘扬着的有着斗大“秋”字的旗帜微笑道,“但制敌须取先机,我倒想看看皇朝该怎么破这一招,看看这与你齐名的女将有什么作为。” 
“论到箭术,秋九霜……已当世无二了!”惜云看着战场,墨羽骑的箭如阵雨连绵,雨势如洪,无数争天骑在箭洪中挣扎倒地! 
兰息闻言看她一眼,眸光一闪,似要说什么,却终只是垂眸移首。 
“传令,右翼壁刀!”皇朝洪亮的声音隔着这遥遥数千米也隐隐可闻。 
“是!” 
当令下之时,右翼争天骑中忽一箭射出,如黛青长虹飞越千军,直射向墨羽骑阵中,迅猛无挡,还来不及为这一箭惊叹,一顶墨色的头盔已飞向半空,“咚!”的被长箭紧紧钉在有着“贺”字大旗的旗杆上! 
“将军!”墨羽骑阵中传来惊呼,瞭台上兰息眉峰隐动,但眨眼却是了无痕迹的平静。 
“我没事!不要乱动,守好阵形!”伏在马背上的人起身,除失去头盔外,并无半点伤痕,抬眼遥望对面,暗自咬牙:好你个秋九霜!若非躲避及时,此刻钉于旗杆上的便不只头盔而是他贺弃殊的脑袋! 
墨羽骑因这一箭而军心稍动不过是片刻之事,但对面的争天骑却已趁机变动阵势,当墨羽骑回神之时,争天骑阵前已齐列全身甲胄的战马,战马之前是厚实长盾,密密严严整整齐齐一排,墨羽骑射出的箭全部无功而坠。而争天骑在长盾的掩护之下步伐一致的向墨羽骑冲杀而来,箭已无用,墨羽骑迅速拔刀迎敌,两军相交,墨羽骑的刀全砍在了长盾之上,而争天骑盾甲之中忽伸出长长一排利刃,剎时,墨羽骑战士血淋淋的倒下大片! 
“挫敌先挫其势!好,秋九霜不负名将之称!”兰息赞曰,眉峰一凛,“端木锤刀!” 
“是!” 
左角墨羽骑闻令而动,直冲争天骑,即要相会之时,迅速变阵,头如锤,尾似刀,争天骑还未明其意之时,那墨色锒锤已夹雷霆之势锤向坚实的长盾,尾刀伏地扫向战马甲胄披挂不到的四蹄,“啊呀!”之声不绝于耳,争天骑兵纷纷落马,坚实的盾壁顷刻间便被瓦解! 
“除风惜云外,我未曾遇如此强敌,丰兰息不愧是我久待之对手!”皇朝沉声道,目光炯炯的望向敌阵,眉间锐气毕现,“传令,右翼疏林,中军倾山!” 
“是!” 
军令下达,右翼争天骑前后左右疾走,顿时散如疏林,锒锤挥下,触敌寥寥!中军重骑纵马飞跃,不顾一切冲向敌人,有如金色山石砸向那一波一波袭来的银洪墨潮,无数石落,阻敌于外,歼敌于内! 
“传令,北军鹰击!” 
“传令,左翼豹突!” 
“传令,东军狼奔!” 
“传令,右翼虎跃!” 
……………… 
一道一道的命令从双方的主帅口中下达,下方大军迅速而分毫不差的执行。 
两军阵式变幻莫测,战场上尘沙滚滚,战马嘶风,刀剑鸣击,喊杀震天!那一战从日升杀至日中,又从日中杀至日斜,无数的战士冲出,又无数的战士倒下,放目而视,银、黑、紫、金甲的士兵无处不是,倒着的,站着的,挥刀的,扬枪的……一双双眼睛都是红通通的,不知是血光的映射还是吸进了鲜血!风狂卷着,风怒吼着,吹起战士的长麾,扬起血溅的战旗,却吹不熄场上的战火……血飞,血落,声扬,声息,风来了,风过了,战场上依然鼓声震耳,依然刀寒剑冷,依然凄嚎厉吼! 
“传令,左翼五行封塞!” 
“传令,西军八卦通天!” 
……………… 
瞭台上的主帅依然头脑冷静,依然反应灵捷!为这场决定最终命运的战斗、为着这世所难求的对手,双方都倾尽一生所学、倾尽己身所能! 
皇朝目光赤热,剑眉飞扬,谈笑挥令,傲气毕现! 
玉无缘无绪淡然的脸上此刻一片凝重,眉峰隐簇。 
惜云负手而立,静观战局,神情淡定。 
  “传令,中军蛇行……” 
“不可!”一直静默而观的玉无缘忽然出声,“中军指峰,左翼龟守,右翼鹤翔!”一气道完后转首看向皇朝,“息王是一个让人兴奋、沉浸的好对手,但不要忘了他之’隐‘性,南军、后角至今未动!” 
“是。”皇朝颔首,长舒一口气,有些自嘲,“这样的对手太难得,以至忘形。后面你来吧。” 
“若论行军布战,你并不差他,但若论心计之深,思虑之密,这世上难有人能出其右!”玉无缘深思的看着下面,双方阵势已是数变再变,彼此深入,复杂至极,稍有不慎便会一败涂地! 
而对面兰息见争天骑之举动不由讶异的微挑眉头,但随即淡淡一笑:“东军鲽游,西军龙行!” 
“难道他……”玉无缘一惊眉头一跳又拢,“右翼四海,左翼八荒,!”声音利落而沉着,一双缥缈难捉的眼眸此刻却是亮夺寒星。 
“唔,被看穿了吗?”兰息轻轻自语,看看战场上的阵势,复又自信一笑,“但已晚了。” 
“传令,后角极天,”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丰兰息!”玉无缘看着两军的阵势感叹着,“他果然早有计划!左翼无为!” 
“南军星动,结了。”兰息轻轻舒一口气,志得意满的一笑。 
“中军归元,成了。”玉无缘轻轻舒一口气,展开眉头。 
但下一刻,看着阵势的两人却同时一愣,然后齐齐苦笑。 
惜云看着战场,侧首叹道:“若此为下棋,该叫死棋还是平局?” 
五十一、孰重孰轻
       五十一、孰重孰轻 
  “五星连珠!只曾在古书上见过,寥寥数笔无迹可寻,却不想竟真有人能摆出此阵!丰兰息可谓当世第一人!”玉无缘遥望对面瞭台深深叹息,对面之人是他第一次倾尽全力以对。 
“本以为五星连珠世无所知,谁知竟为识破并以三才归元相御,玉无缘不负天下第一之名!”兰息望着对面瞭台深深叹服,这也是他第一次佩服一个人。 
“五星连珠,八面相动。” 
古书虽有记载,但此阵复杂凶险,无论摆阵、破阵之人数百年来从未有过,而今它却出现在这东旦渡,便是玉无缘那样渊博之人也要惊诧不已! 
“三才归元,天地相俯。” 
这是《玉言兵书》最尾记载之语,世人熟读此书者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人能摆出此阵,久了,便只当是兵书结语,而此刻,它也真正的出现在世人眼前! 
“五星连珠、三才归元此等绝世之阵今日竟同时而现,真叫人大开眼界!”惜云清亮的眸子此刻更亮了,但是习兵者见此两阵都会心动,“只是如此一来,岂非僵局?” 
“怎么可能!”兰息目视对面,“平手之局毫无意义!我想对面之人也是同感!” 
“那么五星连珠与三才归元都要在这东旦渡一显神威吗?”惜云目光一冷,“那么极有可能便是两俱败伤!” 
兰息闻言默然,目光紧紧盯着战场,最后沉声道:“五星连珠阵我也是第一次摆出,其威力如何我也不知,但……事已至此,避无可避!” 
惜云闻言心一寒,咬唇看他,然后转首:“这种不计后果之行不似你所为!” 
兰息看她一眼,然后移目遥视对面,幽深的眸中少有的射出灼光:“皇朝这样的对手不尽全力是不可能获胜!而今日世所罕见的五星连珠与三才归元同时出现,任何一位习兵者都会想一试,看看这两阵孰更胜一筹!我若错过今日,再去哪里寻此对手!而玉无缘……” 
声音微微一顿,目光一冷,无端的生出一股怨气:“我就要试试他的仁心与能耐,看看玉家的人是不是真的无所不能!” 
那最后一句令惜云一愣,似不敢相信这种任性之语会出自永远冷静自持的他,呆呆的看着他半晌,咬牙道:“若是玉石俱粉,你便从苍茫山顶跳下去罢!” 
“放心,我绝对会拉着你一起跳的!”兰息马上接道,话一脱口,两人同时一惊。 
惜云侧首看他,四目相对,那墨黑的幽海中一片惊澜,昭示着同样的震撼。心头一跳,剎那间,脚下千军万马全都消逝,整个天地安静至极,耳边只有从对面传来的细微呼吸,眼中只有对面那双墨玉眸子,怔怔的、定定的看着,看着这双她看了十年也未能看清未能看透的黑眸! 
而下方的两军未得王令皆只是严阵以待,未敢有丝毫妄动。 
“五星连珠对三才归元吗?”皇朝看着下方,“无缘,谁胜谁负呢?” 金眸湛亮,有着跃跃欲试的期待。 
“不知道。”玉无缘目光清亮,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五星连珠从未有人能破,最后或许会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两俱败伤,只是……”话音一顿,抬首望向对面,目光变得朦胧幽远,“此刻我竟然会想知道,这种绝不可行之为,我竟会隐盼着结果!丰兰息啊,你是否有着魔力?真会被你拉下地狱去!” 
皇朝看着他,金眸利光一敛,变得深邃沉静,仿是要把眼前之人看着透彻。 
“无缘,我们也相识近十年了吧?这些年来你所作所为无愧玉家仁名,只是……”素来清朗如日的声线变得幽沉,“今日……这场决战理智告诉你绝不可两俱败伤,可你……是想与之同归于尽吧?”伸手按住玉无缘的肩膀,力透于指,指似铁钳,“无缘,你的内心深处隐藏着的自毁之心你自己也没发现吗?可我绝不允许的!丰兰息有风惜云相伴一生,那么你和我也会相伴一生!这世间……离我最近的也只有你!”这一刻,这个向来狂傲自信的霸者身上也涌现出落寞孤伤。 
玉无缘的目光依然遥遥落在远方,似未曾听入皇朝之语,虽人在此,神魂却已不知飘向何处。 
“皇朝,你多心了。”良久后,玉无缘才开口,转身握住皇朝的手,平静温和,那双眸子依是无波无绪的淡然,“现在是对着你此生最强大的对手,不要分心。” 
“嗯。”皇朝目光移回战场,看着僵持着的两军,然后傲然一笑,“任是你智计深远,我依要赢这一战!传令,火炮!” 
“是!”传令兵挥动令旗,然后便见下方四辆战车推出,正对着战场。 
“火炮!那是华国的火炮!”刚刚登上瞭台想一探究竟的任穿雨一见不由惊呼,同时也惊醒了对视中的两人,“难道皇王想用火炮破阵?但此刻两军连结一处,它必会误伤己军!” 
兰息与惜云的目光也被火炮吸回战场,彼此皆是面色一紧。 
“想不到皇朝竟还留有这一手!只是即算他可看清阵势,但士兵却无此眼力……” 
惜云的话还未说完,皇国中军最后方拥聚一处的士兵忽微微散开,然后露出藏于阵中的一辆战车,车上缓缓升起一座小小的瞭台。那瞭台做得十分精巧,桅杆以精钢筑成,并可折叠,此刻一节一节升起,竟高约十丈,四面也以精钢封壁,只余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下方士兵缓缓转动战车,瞭台即也跟着转动,将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原来早有准备!”兰息黑眸一眯,“以此瞭台为准,炮手便可知距离,瞭台中人纵观全场发令指示方向,便不会误伤己军。” 
“瞭台中人想必也是武功一流者,否则无此胆识显身于万军之中,且定是头脑冷静的将领,否则无法将两军阵势识清!”惜云看着战场上空的小瞭台,皇国军中武功一流的将领,莫非是…… 
“弃殊!”兰息的声音远远传出。 
话音刚落,战场中一箭射出,直取瞭台前方的小窗,但箭未及窗口便不知被何物所击,直坠而下。 
“果然是高手!”兰息眉一皱,盯着阵中小瞭台,未及再下令,小瞭台的窗口伸出旗帜,但见那旗一挥,兰息心头一跳,即知那是火炮指令。 
“五星连飞!”那一刻,兰息的声音又快又急又响,却也清清楚楚传出。 
剎那间,阵中的墨羽骑、风云骑忽然发动阵势,情况急剧变化,连带的争天骑、金衣骑也无可避免的跟着变动。也就在那一刻,小瞭台窗前旗帜再次快速一挥,同时响起一声如雷暴喝:“转向!” 
火星已燃的火炮被炮手急剧一转,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皇国右翼右则五丈远处尘土飞溅,高高扬起,几遮住了半壁天空,久久才落下。 
“可惜。”兰息看着远处半空中的尘土有些惋惜。刚才这一炮若非小瞭台之人下令及时,那么他们便要自食其果了! 
“好险!”任穿雨轻轻松一口气,“只是若每一次皆以如此行动避其火炮,那我军会消耗大量体力,反之敌军则可以逸待劳!而且火炮威力奇大,一刀一剑再利再狠也只可杀一人,而它却可一击毁人千百!” 
而就在此时,小瞭台的窗口忽然伸出四面旗帜。 
“这人不但反应极快而且聪明!这一下便连他是何时发令,哪一旗才是真令也难知了!”任穿雨看着不由瞪眼。 
“军师素来多策,不知此刻该如何对付?”惜云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任穿雨。 
“观阵势均力敌。五星连珠在其绝、险,三才归元在其深、隐,以阵对阵鹿死谁手犹不知,但若其有炮相助,我军必败!”任穿雨看一眼惜云然后垂首道,“而其炮之威得其瞭台指挥,若毁此瞭台,则我军还有五成胜算。” 
“毁去瞭台?”惜云笑笑,“此瞭台四面精钢,刀砍不进,箭射不穿,更何况高高其上,士兵无人能及,这如何毁得?难不成军师得了神通,可挥手间移山碎石?” 
任穿雨习惯性的抬手抚着下巴,有些苦笑着道:“风王无需开穿雨玩笑。人当然无法毁得此瞭台,若我方也有一门火炮又或……那自能毁之,只可惜啊,穿雨无能,实是惭愧!”说罢小心翼翼的看看惜云,却见她遥视前方,并未追问他那“又或……”,不由微微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何松一口气,他自己也说不个清。 
“军师,若有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持神兵利器冒死一击,是否能毁此瞭台呢?” 
正疑虑间,忽听得惜云此言,任穿雨不由心头大跳,抬首看去,却只望得一个修长孤峭的背影。 
“这……”含在口中的肯定答语这一刻竟然犹疑起来,心头一时竟是五味杂陈,看着那个孤峭得有些单薄的背影,忽然有些酸涩,不知是为着以往那些毫不犹豫的算计,还是为着此刻无法断然的决定。 
“军师也不知吗?”惜云回首一笑,平静宽容,“我倒是想试一试。”不待任穿雨作答,转身看向兰息,从容淡定,“五星连珠有’绝阵‘之称那必应不败,无需顾我,做你该做的罢。”话音一落,人已跃上栏杆,足尖轻点,身形飞起时复又回眸一笑,恬静如水,“我一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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