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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阳光+番外 作者:庄雨寒(晋江vip2012-06-06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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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
  “好了,”看到男人突然激动起来的表情,汪紫衣莫来由地一阵心慌,她逃避似地迅速从男人身边离开,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抓起那块三明治放进嘴里:“我真饿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室内再度安静下来。除了汪紫衣手上那链子不时发出的轻响和打火机“嗤”的一声响,两人都没有说话。
  仿佛是为了打破这份有些尴尬的寂静,汪紫衣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清了清嗓子,故作惊诧般地问一边抽烟的那个人。
  “哎,我说,这桌上所有的东西真是都是你做的?”
  “除了烧饼牛肉和牛奶是陈姐帮我买回来的,其他的,都是我做的。”男人吐出一口烟,面上已有得色。
  “你……”刚迸出一个字,汪紫衣就急急地收了嘴。那么死硬自尊的一个人,要是自己刚刚那话直接下去了,不定又怎么抽疯呢。
  不料,那人听了她的话并不着恼,甚至连面上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变化。他只是轻轻地在烟灰缸中掸了掸烟灰,语气说不出的从容淡定平稳。
  “你是不相信我的手艺还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汪紫衣一着急,手跟着就摆动起来,腕上的链子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雷涛笑了笑,指着烟灰缸中的烟头说:“看到这些烟头没?我每天要抽那么多烟,只要这烟灰缸的位置不变,那些烟头就能准备地摁灭在里面,不会引发火灾。” 
  汪紫衣窘了下,不好意思地绞了绞手指。
  雷涛淡笑了下:“做菜其实就跟这摁烟头一样,不过就是几个熟练动作的反复操作,只要用惯的东西位置不变,有没有眼睛并不重要。至于说到手艺,对一个15岁就独自生活在外的人来说,20年,足够他练好手艺了。”
  汪紫衣的手一抖,心上有个地方便细细密密地痛起来。
  哎,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断不是那多愁善感的人,可为什么就是面对他时,他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总能让自己的心颤抖呢?
  “我……吃好了,我们走吧。”似是为了摆脱这份心痛,汪紫衣急急地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站了起来。
  “吃好了?”雷涛倒是不疾不徐地,在烟灰缸中慢慢地摁灭了烟,掩嘴轻咳了两声,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摸索着戴上茶几上放着的那副眼镜,才慢慢站起来,“那么我们走吧。”
  汪紫衣这才发现,今天的雷涛穿得很休闲。银灰色条纹的衬衣,卡其色粗布裤子,蓝色休闲夹克……举手投足间比起往日,多了份韵味。到底是什么,汪紫衣也说不上来,只发现,自己的脸不知不觉中,似是发起烧来。



98、倾心(3) 。。。

  
  下午四点过,两人尽兴而归。
  虽然在外走了5个多小时,但汪紫衣丝毫没有觉得疲惫,她很快就窜上了楼。站在楼梯口,望着拾级而上,步履稳健从容的雷涛,突然笑起来。
  “为什么笑?”雷涛抬起头,望向汪紫衣的方向。
  “雷涛,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哦,有什么不同?”
  “你现在,像一个人了。”汪紫衣使劲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个不留神,自己会大笑不止。
  “那我以前像什么?”雷涛故意沉了脸。
  “像……”汪紫衣做了个鬼脸,脚步往那边移了几步,才大声笑着说:“一个怪物!”
  话声未落,人已经跑远。
  怔了片刻,雷涛的脸上忽然咧出个孩子般的笑,紧抓住扶手,他的步子也快了起来:“好哇,汪紫衣,不待这么拐着方儿骂人的。有本事的站住,别跑!”可刚爬上那两级楼梯,他就撞在一个软软的躯体上,很软,还带着淡淡的木兰花香。
  “紫衣……”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温暖,还有一份原始的……冲动。
  可是,那个身体发出的声音明显跟刚刚不同,那里面有着明显的惊诧,还有轻微的紧张。
  “雷涛,你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好像是……前段来过的那个,就是拎了一包东西被你扔出来的那个……”
  雷涛一楞,迅速绕到汪紫衣身前,有些茫然地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声音中已满是清冷。
  “闻局长?”
  “雷涛……”闻陆洋本是靠着门若有所思的,一见到雷涛,他迅速站直了身体。
  “不知你又来干嘛?”
  闻陆洋也不答话,只是朝着他走过来。
  “我想我上次已经把要说的话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实在没什么再好说的了,您还是请回吧。”雷涛侧了头,甚至不愿和闻陆洋面对面。
  闻陆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在看了一眼雷涛身边的汪紫衣后闭上了嘴。
  汪紫衣是何等伶俐的人,她轻轻拉了拉雷涛的手臂:“雷涛,我先回去收拾下。”说着,她再望了一眼立着的两人,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直到听着那清脆的声音消失,雷涛才彻底沉下了脸,“闻局长……”
  “雷涛,我们能不能不用这样的语气和称呼说话啊?”闻陆洋有些懊恼地打断雷涛,“到你房间再说吧。”说着,便伸出手来想去拉雷涛的手臂。可是,他的手指刚一触到他的,后者便狠狠一抖,语气中已有了隐隐的怒气。
  “谢谢。我想雷涛就是瞎了,走进自己的房间也不需要闻局长帮忙吧。”
  闻陆洋只得尴尬地站到一边,看着雷涛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再摸出钥匙开了门。
  “我……能进去吗?”看着那人一直没招呼自己,闻陆洋的心也有些紧。
  雷涛冷冷地转过头,向着闻陆洋的方向“瞥”了一眼。
  虽然明知道他现在其实啥也看不到,可不知怎的,看到他的眸子,闻陆洋还是垂了头,不敢直视那人。
  “我能不让你进去吗?你不进去,不还得天天来吗?”侧头咳了下,“我说得对吗,闻局长?”
  闻陆洋讪讪地笑了笑,低了头迅速走到雷涛面前,刻意压低了声音:“于关长昨天被‘双规’了。”雷涛的面色变了变,瞬间便恢复了平静:“没想到……她也有今天!”说着,再低头掩嘴咳了两声,指了指开着的门,“进去说。”
  汪紫衣回屋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拿着本《国家地理》坐到了沙发上。可是,半小时过去了,那本书依然翻开在第一页,她的手指也依然按在首页那幅“**的早上”摄影图片上,一刻也不曾移动。她曾悄悄开门往那边看过,对面的门紧紧地关着,里面似乎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沉静让她莫名的心慌。就像,有什么事将来发生一样。
  这样又枯坐了半小时左右,突然听到对面的门响了下。她惊跳起来,几步跨到门边,小心地把拉开了一条缝。
  雷涛和那个男人都站在他的门口,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奇怪。
  “雷涛,我走了。不过今天我跟你说的这些,希望你好好地想一想,你爸爸他……现在也很不容易。”
  雷涛没有说话,他只是靠着门,无神的眸子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闻陆洋叹了口气,转身向着楼梯走去。汪紫衣一惊,匆匆合上门。
  几乎是脚步声一消失在楼梯口的同时,她就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没错,就是呻吟,压抑的、低沉的、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她猛地拉开自己的门。
  那人捂着胸,如枯叶般顺着门向下滑去。
  “雷涛……”汪紫衣惊叫着,急急地奔到他面前。一手扶了他的手臂,一手不断地在他身上搜寻着那个药瓶。
  “雷涛,你不要吓我,雷涛……”终于,她的手颤抖着摸到了那个药瓶。迅速拧开,倒出两粒,塞进那人已经紫色深深的嘴里。
  “扶我……起来……”这次的心绞痛发作得并没有征兆。他只是靠着门在想闻陆洋开门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爸心脏病发作进医院了,留下一大堆事,让小宏一个人面对。”那里就突然像被炸裂了一个洞,有汹涌的液体涌动,还有绞紧磨碎的清冽,然后,身体似乎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沙发,放平,才发现,他浑身竟然抖得厉害。汪紫衣也顾不得多想,一边伸了手自然地放在他的胸前给他按摩,一边焦急地看着他灰白惨淡不曾好转的脸。
  “我们去医院吧,雷涛?”虽然明知这是他最不喜欢听的一句话,可是,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
  果然,那个执拗的人只是淡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受过伤的那只手颤巍巍地举起来,忽地盖住了自己胸上的那只小手:“有……这只手在……那儿……好多了。”
  汪紫衣突地红了脸,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只动了动,那个无力的声音便再响了起来:“别……动,我的手……受过伤……会痛……”
  那只小手一滞,下一秒,另一只小手已覆上了那只受伤的手,轻轻地,轻轻地,摩梭着掌心中的那条深深的疤,仿佛想把它磨平。



99、朋友 。。。

  
  “紫衣,几点了?”雷涛有些茫然地睁开眼,转向汪紫衣的方向。
  “马上7点了。你再休息下,陈姐给你做了晚饭了。”汪紫衣坐在沙发一侧,继续捧着那本《国家地理》。
  雷涛重又闭上眼睛,却再也没有睡意。
  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在那双小手的摩梭中睡了过去。如果不是胸口处隐隐还有的闷痛,就连自己也不能确认下午的那一幕是不是真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的内心这样宁静,宁静到毫无顾忌地沉沉睡去。从来没有,甚至包括云桐、娟娟……
  两个记忆深处的名字瞬间撕裂了闷痛的心。伴随锐痛而来的,是汹涌的咳嗽。
  “怎么了,怎么了?”汪紫衣一转头,便看到那个男人稍稍好转一点的脸色又已经泛上紫色,身体已经蜷缩在一起,有些痛苦地捂着嘴。
  “咳咳……我……没事……”虽然听得见她的惊呼和她手腕上那清脆的声音,但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实在混乱得辨不清方向。颤抖着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徒劳地挥了多次,也没能抓住那只温润的小手。
  “你不要激动,我在这里。”这还是这个男人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表现得这么无助,写在他脸上那么深刻的悲哀,甚至盖过了原本的痛楚。应该就是下意识吧,她不及多想,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那只无奈挣扎的手。
  “任何事都不要太过纠结去想,放开自己的心,才能真正地平静和安宁。你明白我说的话吗,雷涛?”汪紫衣说着,已经把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口,准备像下午那样为他按摩。
  不料,那个平躺着的人浑身一抖,宛若从什么梦中醒来一样,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
  “雷涛……”汪紫衣有些怔忡地看着自己已经掉在沙发边沿的手,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底想干嘛。
  深呼吸了两口,胸中的汹涌似乎要淡一些了。雷涛再轻咳了两声,一手撑了沙发沿,勉力地让自己靠着沙发扶手坐了一点起来。
  “紫衣,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得跟你……说清楚。”雷涛伸手狠狠地抵住自己的额角,眉头已经悄悄地蹙起来。
  “这几天,我……实在……很麻烦你……所以……”他顿了顿,再次深吸了口气,“我……很不好意思,我……”
  胸中依然绞动着,绞得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你别再说了,闭上眼休息吧。你要说的我都明白。”看着他越来越青白的脸和额上越来越多的汗,汪紫衣别开了脸。
  “紫衣……我们……是朋友……咳咳……”雷涛掩了嘴,也掩去了脸上深刻的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咳咳……我们是……咳咳咳咳……”喉头一热,一股甜腥已涌了出来。
  汪紫衣本是别开了头的,可是除了咳嗽,长久没有听到他的下文,她还是忍不住转回了头。
  “雷涛……”只一眼,饶是一贯镇定的她也慌了神。
  尽管那人死死地捂了嘴,可是,那缕鲜红仍触目惊心。
  “你别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你现在必须得去医院!”
  血流出来以后,胸口上的憋闷和肺上的炙热似乎还好了一些。雷涛掩嘴又轻咳了几声,才积聚起力量缓缓地摇了摇头。
  “可你……”
  “老毛病了……这里的……医院……没法医。”尽管表达得困难,但其中的意思坚定得不言而喻。
  汪紫衣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再往下接。她并不惊诧于他现在不想去医院的执着,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只是,惊诧于他对 “我们是朋友”这五个字的剧烈反应。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这也是她一直想对他说的。
  她对他,说没有一点点的动心,肯定是假话,可是,如果任由这份动心发展下去,发展成最终不能收拾的一段暧昧,又显然是她不能接受的。汪紫衣,是不可能爱上第二个男人的!
  可是,他呢?他对她,汪紫衣相信也不会没有一点点的动心。不过,他既能说出这五个字,说明他也不希望这样的暧昧再在他们之间发展。所以,早早定下这个界限,免得大家尴尬。这所有的一切,都好理解。只是,他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会因为这么一个大家都明诺氖率刀吐血?
  “瞧你说得那么困难,我们,本来就是朋友……”镇定了很长一段,汪紫衣顿了下,等突然有些骚动的心平息了些,才突然提高了些声音,放慢了些速度,加了四个字:“一辈子的!”
  雷涛的手轻抖了下,面上却带着一种释然般的轻松。
  “谢谢你,紫衣。”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淡淡的怅然。
  晚饭汪紫衣是在雷涛那里吃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段对话的原因,两人都吃得不多。雷涛一直微侧着头,很仔细地听着桌上的动静。可是,饭桌上除了偶尔的碗筷声响和汪紫衣手腕上发出的清脆声音,其实安静得可怕。
  饭毕,汪紫衣刚一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碗,雷涛便准备地按住了她的手。
  “你到沙发那边坐,我去洗。”淡然的声音中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可是……”汪紫衣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这是我的家,你是客,我是主。哪有让客人来做这些的。不要再说,不然,我会认为你又因为我的眼睛……”
  “好了,雷涛,”汪紫衣看着那个人已经变坏下来的脸色,急忙打断他:“又开始了不是?没有人看不起你,除了你自己。我本来是觉得早上吃了你的早饭,又在这里蹭了你的晚饭,再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吧。既然你还是愿意自己做,那你就去做吧。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紫衣……”雷涛摸索着站起来,“再等我一下,我一会儿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下。”
  汪紫衣也不再坚持,答了声“好”,便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翻了翻茶几上那几本厚重的盲文书,实在百无聊赖。出去走了一天,人也有些疲了,往后靠了靠,睡意沉沉地涌上来。


100、红武 。。。

  睡意朦胧之时,手机响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接起,声音带着些慵懒。
  “喂?”
  “红武?”苏月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一贯的严肃刻板,把汪紫衣所有的睡意全惊跑了。
  “妈……”她迅速坐正了身子,如小学生听老师教训一般,紧握手机,端正地坐着。
  “你爸病了。”苏月似是轻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严重吗?”汪紫衣声音也微微地抖了。
  “血压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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