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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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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大夫跟着虎贲军匆匆过来。见是给奴隶诊治一愣,但是还是开始号脉。
大夫号了号脉,又观察了一番,摇了摇头。
许寒芳心咯噔一紧,脸色微变,问道:“怎么?没有救了?”
大夫点点头。的65
许寒芳万分惋惜。如果要是早点治疗或许就有救了!叹了口气说:“还没断气,死马当活马医吧,再救一下,尽人事安天命。”说着迈步进了丹场。
工头只好又指挥着把人抬了回来。
刚进到院内,就看到有两个奴隶跪在墙边,正在挨鞭子。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抽破,殷红的血迹已经从道道鞭痕浸出。
“又怎么回事?为何打他们?”许寒芳心里老不痛快,看见这些奴隶,就回忆起了自己修皇陵时的经历,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触。
打人的工头立刻跑过来恭敬地行了个礼,用鞭子一指二人,回答:“这两个奴隶胆大包天,装病偷懒,我们训斥了几句,居然和我们顶嘴。所以好好惩戒一下。”
许寒芳走了几步走到近前,看到奴隶身上穿的还是单薄的衣裳。跪在地上哆嗦得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叶子。不悦地问道:“他们怎么还穿得这么单薄?我前些时候送来的冬衣呢?”
“回您的话,这些奴隶刁钻的很,一个个都不识好歹。穿暖了就不好好干活了。冻一冻他们让他们清醒清醒。”工头一脸的得意,接着说:“再说,身上冷了他们就无法停下来,这样才会更加卖力干活,因为活动起来就不冷了……”一双老鼠眼转来转去,颇为自己绝妙的点子洋洋自得。
无良的工头真是可恶!简直一派胡言!许寒芳听得火冒三丈,柳眉倒竖,厉声道:“嬴义,把这家伙的衣服也扒下来,让他也清醒清醒!”
穷苦孩子出身的嬴义在一旁早也是怒火中烧,巴不得许寒芳这么一句话。听到命令,和两个虎贲军上前不由分说,把工头扒了个赤条条,只剩下一身单衣,在寒风中抖做一团。
旁边的几个工头见许寒芳突然变脸,都吓得脸色焦黄,不敢言语。
不能单听一面之词,也不能主观臆断。许寒芳想着转过身,沉声问跪在地上的奴隶:“你们为何偷懒?”
两个奴隶听见问话,忙磕了头,颤声回道:“回主人的话,小的没有偷懒,小的确实生病了。”
许寒芳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二人,见二人脸色苍白,嘴唇铁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不知是生病还是鞭笞的原因。直起身问道:“你们得了什么病?”
奴隶叩头道:“小人腹痛,还上吐下泻,早上连饭都没敢吃。”
许寒芳垂着眼皮想了一下,严肃地说道:“这里有大夫,如果你们要是说谎,我可不饶你们!”
“小的不敢,小的确实腹疼难忍。”两个奴隶再次叩头。
许寒芳目光扫向大夫,大夫忙走到近前给两个奴隶把脉。
大夫在许寒芳的授意下诊治完毕,恭敬地说:“他们没有病!”
许寒芳皱着眉头,狐疑的看着两个奴隶,冷冷地问道:“你们还有何话讲?”凭自己的观察,总感觉奴隶不像说谎。
旁边的工头一脸幸灾乐祸地瞅着两个奴隶,等待着对他们进行更加严厉的制裁。
两个奴隶的脸更加煞白,冷汗直流,连连磕头道:“小的没有扯谎。近来丹场许多人都得了这种病。有些人已经倒下了。”
许寒芳猛地想起刚才被抬出去的几个奴隶,询问地望着工头:“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一个工头期期艾艾地回答:“这些奴隶总是夸大其词……”
许寒芳冷笑一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不是夸大其词看看就知道了。”又扫了一眼院内所有的人,低头对两个奴隶沉声命令:“病人都在哪里?前面带路。”哼!我非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清楚,我许寒芳干脆卷铺盖滚蛋算了!
两个奴隶忙忍痛爬起来,躬身走在前面带路。
离工棚还很远,一股难闻的气味就扑面而来。挑帘进入工棚,工棚内横七竖八躺着不断呻吟的奴隶。这些奴隶和工蚁一样,生命中除了做苦工以外,没有其它的目的。
气味难闻的令人作呕。许寒芳只看了几眼就忍不住退出了工棚,走了没几步,干呕起来。
这气味太难闻了!像什么?猪圈?如果猪圈是这样,下辈子还是不要投胎成猪好了!还没长胖,就被熏得一命呜呼了!
嬴义忙递了些清水过来,许寒芳漱了漱口,感觉好了些。使劲喘了几口气问道:“我不是命人改善工人和奴隶的居住环境吗?怎么还这样?”
“回您的话,正在逐步改善中。”丹场管事孙和不知道何时闻讯赶来,恭立在许寒芳身后满脸堆笑。
这也叫改善中?当我是三岁孩子?许寒芳看了看毫无动静的四周,抑制着怒火扫了孙和一眼,又瞥了一眼还一直跪在一边的两个奴隶,正色问道:“腹痛的总共有多少人?痛了多久?”
做奴隶的在主人面前是不敢站着的,没有主人命令也不敢退下。两个奴隶听见许寒芳又问,偷眼看到管事凌厉的目光,不禁有些退缩。顿了一下,心一横豁出去了,叩头说道:“总共有几十人。病了有一个多月了,有一些已经快不行了,小的们曾经禀报过管事大人。要求给小的们诊治,可是……”
“只有十几个,病的也没有这么厉害。”管事孙和一听这话急忙打断抢着说。
许寒芳厌恶地断喝一声:“没有问你,你一边儿去!”看见这家伙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就讨厌!
管事孙和浑身一颤,退到一边,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十分难看。两只小眼睛还在不停地转动。
“接着讲!”许寒芳命令两个奴隶。
“不仅不给我们看病。还不让我们吃饱,穿暖。吃的都是发了馊的剩饭,穿的……”
管事和工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白的像一张白纸,额头已经出了冷汗。
事到这会儿许寒芳已经明白。可恶的丹场管事孙和私吞了给奴隶的冬衣,克扣了给奴隶的伙食,挪用了盖房子用的拨款,最可恶的是奴隶病了,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他们还经常以辱骂和鞭打奴隶来泄恨,甚至是取乐。
想起刚才嚣张可恶的工头,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许寒芳只想把管事孙和的脑袋扭下来当尿壶踢。有心惩治这群没有一点良心的人渣,又一想自己只是临时代劳,越俎代庖总是不妥,只好作罢。
许寒芳强压着怒火,思索了一阵,对立在一边神色慌张的工头说:“统计一下工棚内生病的人数。按人头照方抓药。”
两个奴隶感激万分,热泪盈眶,忙恭膝行几步恭敬地说:“谢主人。不过还有一些像我们这样的奴隶,还在做工!”
“一起统计了!”许寒芳转而对大夫,笑眯眯地说:“还得麻烦您!”笑容中带些讽刺。
两个奴隶感激涕零,连连叩头。
大夫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他本就不太情愿给奴隶看病,可是又不敢违抗许寒芳的命令,刚才只好草草一看,敷衍了事。这会儿才认真地去诊治。
进去片刻大夫急急跑出来,慌慌张张地道:“赶快把这些人全部隔离开。——这症状像是疫病!”
你刚才不是还说没有病吗?许寒芳心里暗骂:巴家养的庸医,为这些奴隶治病也是敷衍了事!
虽然把有症状的人迅速隔离开,但是疫病还是蔓延开来。
丹场管事孙和急惶惶来报说:“现在染上疫病的奴隶,已经有上百人。我们是否按以前的惯例直接把他们填埋了?”
许寒芳怒气冲冲的反问:“埋了?活埋?”厉声道:“他们是人,是上百条人命。——集中大夫抓紧时间救治。”的9
丹场管事被狠狠训斥了一顿,撞了一鼻子灰,匆匆离去。
疫病来势汹汹。短短的一天内丹场就又有上百人染上疫病。接着,不仅仅是奴隶,连有的工人也染上了病。工人回到家中又把病传给了家人。患病的很快有了上千人。
已是深夜,许寒芳还在和管事、大夫商讨对付疫病的办法。
“疫病的症状是腹痛难忍、吐泻不止。而且病人的轻微症状通常会拖很长时间才会加重病情。”大夫联合会诊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许寒芳听后,思索着问:“那也就是说,这个病潜伏期很长了?前期症状很轻微,不明显?”
“是!”大夫恭敬的回答。
一旁的丹场管事孙和试探着问:“把他们送到山上无人区封锁了,防止蔓延?”
许寒芳目光一闪一闪的,缓缓说:“封锁不是解决根本的办法。要找到医治的办法才是根本。”想起那年自己经历的那场瘟疫,方圆多少里生命几乎绝迹。就觉得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寒气。
几个发现病人的工场管事相互对望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许寒芳略一沉思说道:“先把丹场封锁起来,然后把病人集中起来,集中到一个无人区一起救治,凡是在疫区外发现同样的病人立刻送到集中区进行救治,防止扩大蔓延。”转而问几个大夫:“——发现是什么病因没有?如何救治?”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难道又要有一场人类的浩劫摆在眼前?在这医学落后的年代,一旦爆发瘟疫,后果不堪设想!许寒芳抑制住心里的惊慌,仰脸吩咐道:“嬴义,让郡守大人张贴告示,遍寻名医医治疫病。越快越好。”
夜已经深了。的a0
管事和大夫一个个退下。
许寒芳站起身推开窗户,让寒风吹进来消除一下疲劳,黑沉沉的夜色使她觉得很压抑。这么大的事,巴清居然连面也没露,这让许寒芳多少有些不愉快。可是她没有精力去追问,只有继续关注疫情的发展。
望着院落漆黑的角落,她突然感觉在灯笼照不到的黑暗处,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背上陡生寒意。
我为何老是会有这种感觉?是直觉?是错觉?许寒芳的目光努力在黑暗的墙角处搜寻,可是一无所获。那双眼睛在哪里?究竟要干什么?
“您怎么了?”嬴义安排完事务走进房来:“看您的脸色不好。”
“没事!就是莫名其妙有些烦躁。”心慌意乱的许寒芳看到身边犹如天神的嬴义,渐渐放下心来。
“最近您太辛苦,注意身体。”嬴义体贴地说:“早些休息吧,我先告退了。”
“嬴义,我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许寒芳忍不住说出了心理的恐惧。
嬴义一愣,警惕地望向窗外,严肃地说:“不管是谁,也别想伤到您。我会全力保护您的周全。”
许寒芳笑了,笑得很欣慰,很踏实:“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微笑着注视着他。
嬴义望着她白皙的脸庞突然有了种冲动,想要抬手摸摸她日渐清瘦的脸庞,又强自忍住,把手按在剑柄上,柔声说:“您放心睡吧。我再出去看看巡防。”
精疲力尽地许寒芳倒在床上,很快睡去。寂静的深夜,又传来轻微的“咚咚”声……告示张贴出来第二天,一个自称曾游历天下的医生朱玖到疫区诊断完后,说道:“这个疫病并不可怕,多年前楚国也曾有过这样的疫病。这种病应该可以治愈。”
许寒芳一听,登时放下心来,笑道:“谢谢先生。请您开方。”不幸中的万幸,好在不是特别难治的疑难病症。要是再来个“非典”?估计全体玩儿完!
朱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略一沉思,开出了药方,
许寒芳不懂中药。递给几个大夫看了看,大夫直咋舌,连连摇头。
看着几个大夫夸张的表情,许寒芳不解地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大夫长跪起身,恭敬地回答:“这个药方似乎不妥。”
“哦?”
“因为这些药材都是珍贵的药材。”
众人纷纷点头。因为买这些奴隶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药方里的一味药值钱。工人也是非常廉价的劳动力,根本不需要管他们的死活。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就是往无人的山区一赶,封锁起来。或者直接填埋。
“那又怎么样?”许寒芳故意装作不理解,转问药房管事:“我们有这些药材吗?”
药房管事黄吉看了看药方,恭敬地答道:“有。”
许寒芳略一点头,吩咐道:“那就照方抓药,越快越好。煎好后送到集中救治区给病人服下。”有些事情就得难得糊涂一回。
黄吉微微愣了一下,说道:“可是,这些名贵的药用在这些贱奴和贱民身上……好像不值得。”
“放屁!不要给我说什么贱民!”许寒芳忽地一下站起来,怒道:“没有这些贱民贱奴,哪来你们的安逸生活?贱民都死了,谁给你创造财富?在我看来他们的命一样是命。快去抓药。如果延误了,我让你和贱民一起去开矿!”说话时刻意强调了“贱”字。她看到巴家这些医生和管事对生命漠视的态度,已经忍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是忍无可忍!
药房管事黄吉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慌不迭地去照方抓药。
许寒芳黑着脸从新坐下,目光冷冷地扫视众人,沉声道:“各自回去,管好自己的工场,遇到病人马上送到集中区里进行救治。如果让我知道谁对人命视若无睹,敷衍了事,我把他也一起活埋了!”声音虽不大,却透着巨大的压力。
几位大夫和相关的众管事从来没有见许寒芳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个个噤若寒蝉,忙伏地顿首领命。
朱玖在一边捋着胡须,眯着眼睛望着许寒芳,眼睛中似乎有隐隐笑意。
看着这些人匆匆离去的背影,许寒芳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站起身来对嬴义说道:“走,去丹场!”
嬴义一怔,劝道:“生了病的人不干净。您就别去了。还是我去一趟吧。”
许寒芳咬着嘴唇想了想:“不行,我怕那些管事和工头不尽心。这些人根本不把奴隶当人看。”
“如果您要是染上了病如何是好?”嬴义再次劝阻。
许寒芳略一迟疑,沉吟着说:“不怕!又不是不治之症。既然有药可医就不怕。如果我也病了,吃药就是。”转而对朱玖礼貌地说:“劳烦先生跟我辛苦一趟,回头定当重谢。”
“医者治病救人,这是老朽的责任。自当效劳。”朱玖看许寒芳的眼神中全是欣赏。又安慰嬴义说:“其实大人也不用过分担心,疫病传染的没有这么厉害。它是通过呕吐物和粪便传播。估计是工人和奴隶的饮食不洁净所至。”
许寒芳欣慰地笑了笑:“谢谢大夫。这下嬴大人可以放宽心让我去了。”满眼含笑地望着嬴义。
嬴义也理解地笑笑,但是看着她熬红的双眼一阵阵的心疼涌上心头。
许寒芳先是直奔药房,亲自监督着众人熬好草药。然后带着草药往疫区走去。
一路上,嬴义好几回都想劝许寒芳回去,可看着她严肃认真、风风火火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到了疫区门口,管事孙和小心翼翼地说:“韩姑娘,里面不干净,让下人去就行了。您尊贵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许寒芳冷冰冰撂了句:“你害怕就别进去!”人已经迈步进了集中区。
几个管事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进了集中区,地上随处可见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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