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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cp主卡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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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不是经常。'
'我不觉得这是错事,我指和你在一起。'
卡卡西楞了楞,这孩子有的时候直白得傻气,忠于自己的想法,的确,这又何错之有?'但是……你父亲不会这么想啊,一直没和你说过你父亲曾经警告我不要和你接触,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他蛮反感我的。'
'即使父母的想法和做法不对,我也要无条件支持么?你觉得呢,我和你在一起是错事?'
有些被鼬问得哑口无言,'我是想说……恩,没必要一定要和父母对着干嘛。',表达不好,换个话题吧,纠结下去会扩大矛盾,'其实我觉得你妈妈人蛮不错的。'
鼬噘起嘴,似乎表示同意吧,略略思索下,'就是太听父亲的话了,没什么主见。父亲让她不要再接任务她就真的安分呆在家里。女人结了婚都那样。家里的所有决定无论大小对错都要听从父亲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不过,你妈妈那样没什么不好啊。村里的大部分女人都如此嘛。',咳,似乎这不是个该和12岁孩子讨论的话题,'你也别用一副大人的口气说话了!这些事等过几年你自己有体会了再评论吧。'
'那你呢?要怎么办?随便娶个女人,然后过一辈子?'
'肯嫁给我的一定是倒霉鬼!呵,话说回来,也真要有人肯嫁才行啊。',又忘记了对方的年龄,和小孩子说这些?'把睡衣穿上吧,尽量别碰伤口,这药很管用,虽然不会神奇到睡一觉转天变全部康复,不过转天基本应该不会肿了。'
鼬又笑了,狡黠地笑了。
“小鬼,你真觉得这样很好?“也罢,也罢,他在自己身边,自己就莫名地放心,不管对与错,感情没有对错。真的很想喊一句:决裂吧!干脆和你的家庭你的什么家族断绝关系吧!但是,可是……不能啊。自己怎能教唆他这样的事……
'明天的任务怎么样?'
'当然照旧了。',外面的暴雪依旧在下,风在窗外凄冷地呜咽。'好在不是在山里啊,不然这样的雪……起码会下上几天不会停。',地铺已经搭好,在电炉旁边,卡卡西站起来拿上睡衣准备去洗个澡,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穿着湿衣服。
'睡上来吧。',鼬的声音较刚才显得疲惫了。
'没事的。要照顾伤者。',卡卡西离开卧室前,揉了揉鼬的头发,'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再想了。对了,记得啊,明天请假,不方便的话我去找人捎口信给你的队长。'
鼬略微点了下头,便阖上眼睛了。太累太倦了,发生的事太多了,琢磨不过来不想也罢,不想是最好的选择,反正已经发生过了想也没用不是么?
……
雪势渐渐减小,没有刚开始的暴虐转而平缓地从空中飘落,但依然没有停住的趋势。黑暗的天空没有转亮的迹象,仿佛除了时间的推移能证明白昼在降临之外,其他任何都看不天快亮了。
卡卡西走得很急,甚至没有功夫收起地上的被褥。当然,他一贯对家务无能。
鼬没乖乖听话请假休息。起来之后带着伤穿上自己的制服去集合了,至于脸上的伤嘛……反正有面具的。
事情总不会太理想,不出一礼拜,鼬便不得不躺在卡卡西的宿舍养病。伤口,虚弱,天寒,长时间外出活动,直接导致高烧不退。
'那家伙人真坏。怎么厨房里什么能吃的东西都没有啊?',止水一脸不满地回到卧室。'这地方……依我看比集体宿舍好不到哪去,虽然那地方我也没去过。'
'咳……你可以安静点么?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你如果饿了就出去吃吧,然后最好直接回家去。',鼬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是替你着想啊……真可怜,生病了还要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
'用不着你同情。还有……以后可不可以别再跳窗户?',不用说,止水又是从卧室的窗户进来的。
'那好,那好。说点别的,比如……树林里的神秘人?面具人?'
'咳……',鼬有些激动,从窗上坐起来,'你又跟踪我?'
'偶然碰到,碰巧。',止水习惯性耸肩,'说来奇怪啊……我总能遇到稀奇的事,呵呵。'
'别说了!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总之,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许讲!'
'秘密?你和我之间的?那么,你要我保密的代价呢?'
鼬白了他一眼,'你可真讨厌!',躺下,转过身去,不再理睬止水。
'好了,我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这点你得相信我。',止水踱到床边。
……
'喂……饭还是要吃的啊。',止水推了推床上的人,'唔!好烫!这是什么东西!?'
'电炉啊。',鼬转过身,瞧见止水那副惊异的表情真想笑了,'没见过?'
'啊……',止水低头看了看烫到自己的地板上的小电炉,'果然讨厌的家伙都喜欢用讨厌的东西。'
'是你自己少见多怪。',鼬哼了一声。
'你干吗老是偏袒那家伙啊……'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啊。我想睡一会儿了,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你母亲会担心的。'
'妈妈她应该已经休息了,况且她不怎么担心我的。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一直再赶我走啊?'
'没那意思,我就是想休息。'
'好吧,帮你买点吃的我就走人。热的东西最好,粥?'
鼬没反对,'你一会儿敲门进来。再跳窗户我不给你开的。'
二十四
窗外一片死寂。冬天呀……总比想象中漫长得多得多,特别是独自一个人度过的冬天,记忆里这是第一次吧?闭上眼睛,时间的流动渐渐变缓,空间一点点被拉伸得犹如灯光下拉长形变的影子,自己周围的时空从正常状态脱轨了,叫嚣着要独立似的进一步发生扭曲形变。眼前是那走不出的肃杀冬季,永远寸草不生的地面上只有自己踽踽前行,形如鬼魅的树杈纵横交错,张牙舞爪朝自己扑来,凛冽的寒风发出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嘲笑,辨不清昼夜的灰暗天空刹时像是裂了道口子,冰雨从中倾泻而下,砸在身上直冻至骨髓。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定睛端详那哪里是水啊,分明是血,红色的,血红血红的!擦不掉,怎么也擦不掉,更可怕的是,手上的血水怎么也抹不干净。血雨顺着脸颊流进嘴角,腥味顿时在嘴里弥散开来……
'呼……',刷地睁开眼睛,一切恢复正常,时空并没有发生扭曲。自己处在卡卡西宿舍的卧室里,身下是铺着电热毯的床铺,温暖的触感着实不赖;木质的天花板在头上安然无恙;周围也没出现什么鬼怪树,止水正趴在床前一只手搭在自己额头上。
'做噩梦了?'
'……大概吧。',鼬坐起来,想了想,赶紧摊开双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是梦吗?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切?似乎还可以嗅到血的腥味……但是事实上外面根本没下雨,自己刚才也不可能离开这个房间……那么,应该就是风寒扰乱了自己的思维,说起来,头一直昏沉沉的。'你怎么进来的?',下意识瞟了瞟窗子,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哦,忘了说,我有敲门。只是后来发现门根本没锁。要小心啊……',止水“好心”地提醒。
鼬深深叹了口气,好象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似的。
'你变了。',沉默一阵。止水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若有所失的东西。
若有所失。是啊……也许存在在世界上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也包括各种感情在内……
'就是从最近几个月起,你似乎……似乎不愿意和我,和过去常在一起的……伙伴们凑近了。总之,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就是……疏离了,感觉上疏远了,反正我是这种感觉。',止水抓一抓脖子后面的头发,不中说明“你变了”那句没头没脑的话。
卡卡西似乎也喜欢这个小动作,在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也许卡卡西也有这样的感受吧。'没有的事。只是在暗部不如在警卫队大家碰面容易,而且我本身也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为什么要解释这些?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是为掩饰真实的感觉还是真实的自己?其实自己诚然与大家疏离了,还是自己本身就是个存在疏离感的人?
'喂……我说,和我在一起吧。反正依我看那家伙对你并不怎么样嘛……',止水转念换上了以往玩世不恭的态度。
'……我和你的事上次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现在也是还是一样,对你我只能……'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这样很无情啊……'
无情……或许是吧。过去……只是一时意气,对于感情自己始终是无法勉强的,尽管伤人,但是对止水,自己也只能是抱歉了。抱歉……最没用却有是最无可奈何的话……
'不耽误你休息了。我这就走了,粥给你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话说回来,那张桌子多久没擦过了?',止水转过身,依然是调笑的口气,但在鼬看来他的背影是感伤的。
对了,该去把门锁好。不过其实锁不锁都无所谓,卡卡西的宿舍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可以偷吧?四下环顾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摆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了,有四代和带土的照片……还是提不起胃口,对香气四逸滑腻可口的热粥仍一点兴趣没有,倘若换成红豆汤说不定自己会接受吧?整一整被子重新在床上躺好,忽然想到了佐助,这一次回家太匆忙都没来及和他谈谈,毕竟有段时间没见了,他似乎长高了,恩,春天他也该到学校报道了……乱七八糟的事从四面八方挤进脑海困顿的睡也同时袭来,休息吧,希望转天可以好起来……
客厅桌子上的热粥在漫漫寒冷的冬夜里一点点冷却。
结果鼬只休息了隔天一天便匆匆到暗部集合,并立即随小队去做任务了。也就是从那次鼬便落下了咳喘的毛病。
……
今年的元旦格外冷清啊。
……
正如卡卡西所说,任务中出点小意外是再所难免,本该半个月归来结果拖延一下差不多又拖了半个月,不过结果还算顺利。
“哗啦,哗啦,哗啦……”。在三代目那里提交了任务之后,卡卡西便马不停蹄奔回宿舍,本想给鼬一个惊喜,但一进屋却听见卫生间里水声不断,好生诧异。'鼬?你在?'
“哗哗哗哗”,卫生间里,鼬站在水池前,不停地在龙头下面冲洗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已经被冷水冻得通红,可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道有没注意到卡卡西的到来。
'你……你怎么了?这是在干什么?!'
'杀人了,今天,任务。',鼬头也没抬,'血溅到手上了,所以我得洗干净。'
'停下,别洗了!',卡卡西快步走过来,拧紧龙头,水统统被收进水管。拽下一条毛巾抓起他的手擦干净,然后放在鼻子前嗅了一番,'很干净了,什么都没有,真的。'
鼬将信将疑地看着自己的手,片刻,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卡卡西的脸,'欢迎回来。',不等自己做出其他反应,便被卡卡西拖进了卧室。
一番快活之后,卡卡西握着鼬的手,时而轻时而重地攥着。
'咳……',鼬咳嗽两声,'喝酒了?回来之前?',此时卡卡西看上去是疲惫且有些神智不清。
'我很想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总是在想你。'
卡卡西没有正面回答鼬,不过他更加觉得卡卡西今天一定喝酒了,不然他平时很少说这样露骨的话。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阵亡不是件坏事,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和我的亲友们再会,这很好,对吗?但,再遇到你之后,你就像是突然扎根进我的生活,不知不觉……我忽然感到不想那么着急去见老师和带土他们了……想多和你相处一段时间。特别是这一次感觉很强烈……'
'咳咳……',悸动。“我也想多和你相处一段时间,如果可以的话,一直相处下去……”
卡卡西不再开口,昏昏睡去。酒是没喝的,只是劳累有些过度,没停歇地回到村子,紧接着又往宿舍赶,刚才又是一番云雨,累了。的确累了……
……
“昨天我很高兴。”转天醒来的时候,后背点疼,看来暗伤对身体的影响比自己想象中严重些……枕边放着这样一张纸条,鼬的笔迹。卡卡西看着纸条揣测回忆,昨天……自己说了什么吗?太具体的想不起来了,可以肯定的就是抱过他了,这令他这般愉快?色小鬼!等一等,他真的那么讨厌血?记起自己回来时看见他洗手那副专注执着的神情,简直有些病态……不,因为是第一次杀人所以不习惯吧,谁都是这样过来的,从害怕颤抖到麻木,既然选择了暗部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得坚持下去……卡卡西并没有多想,再多的也想不到,或许作为前辈等他回来应该鼓励安慰他几句,可是要怎么说才恰当呢?若换作别人还好,在鼬面前似乎总也无法顺利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想,他们之间总是无声胜有声……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不要再提好了,自己相信那孩子能克服的……
二十五
……
可是自那以后,鼬变得沉默了,比自己离开之前沉默了。时常一个人坐在卧室地板上擦忍具。卡卡西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找不到说话的契机。开不了口,每当看到这情景喉咙就像被糨糊粘住无法说出话来。当然,没话说和开不了口这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感觉上的。鼬专心致志继续手里的工作,肩膀在卡卡西的视线里微有起伏,一双依然不见健硕的肩膀。在想,现在的负担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太重了?无论鼬如何如何才能出众如何如何成熟懂事,说到归齐他还是只是个12岁多一点的孩子,真的是个孩子啊!倏忽发觉忍者这个职业好残酷,多少双柔弱的小肩膀埋葬在超负荷的使命与责任中?真不希望鼬仆自己的后尘,可是既然选择了就不再有退路。
进入二月,天气并没有转暖的迹象。
倒是鼬的生活变得繁忙起来,与卡卡西同在一个屋檐下本来就少的焦点更加稀少了。很想问问他的队长:为什么委派给你们那么多的任务?我的小队可是清闲了啊。这不公平的,不如这样,商量一下,分些任务给我们?不过,想归想,怎么可能真的这样去做嘛。交给暗部的任务本来就是机密的,每个小队都不同,互不干涉,这是原则。可是……真的想不通啊,任务量会差距这么多,几乎鼬没几个晚上能回来,休假更是没有,这怎么都是不可能的事。那么……倘若不是因为出任务的话,他到底去哪了,去干什么了?
烟圈不断从木制烟斗中冒出,棕红色的磨得油亮的烟斗,想必用了很久,大概从自己记事起它就从未离开三代火影大人的手,而三代大人和他手中的烟斗一样经历了无数的风霜,面部刻印样的皱纹充分显示了这一点。此刻,他老人家脸上的皱纹较平时沉重不少,虽然看不出任何凝重的表情,但感觉上火影大人绝对怀着不轻松的心事。
卡卡西和其他几位没有任务的暗部小队长戴着面具默默站在火影大人的办公桌前,等待着重大的命令。然后,火影大人沉默良久只说:最近要关注警卫队的活动。
什么?这算是变相监视么?卡卡西心里不明白,警卫队和暗部从来是两个没有交集的组织,为什么要关注他们?众所周知警卫队是由宇智波家族成员组成的,要关注警卫队的行动也就是关注宇智波一族,为什么?为什么呢?和鼬的不正常行动有关系么?
恰逢这时鼬不在,随队去做任务了,S级。他还没有考上忍吧?S级的任务是应该委派给一个中忍去做的吗?
从火影办公楼回宿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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