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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执着的眼神 作者:橘紫音(晋江2014.2.19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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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轻，果然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小亮现在上初二，明年4月就初三了，小音要不要和小亮一起在海王上学看看？”
“谢谢塔矢伯父的好意，我从小已经习惯了家庭教育和自学，所以不太想去学校学习。明年开始还会有工作要做，所以现在打算休息一下，准备挑战新的工作。”
“是什么样的工作呢？”
“电脑编程和一些音乐方面的……”
“咦咦？！这个我们怎么没听说！”×2来自小音的双亲……
“听起来很不错，哪天让我欣赏一下你的音乐吧。”仿佛认可了这个答案一般，塔矢行洋微笑着说。
“好的，塔矢伯父。”礼貌的笑。
两家人有说有笑的聊了很久，在塔矢家吃过午饭后塔矢行洋又开始询问天音的一些情况了。
“天音，我和我家小亮都是职业围棋手，你的父亲原来也是职业棋士，不知道你会不会下围棋呢？”
“会一些，但是在美国读书期间几乎没有下过，退步了很多，现在不敢贸然跟人下棋了。”
“没有关系，只要会就行，即使不会也可以让小亮教你。你们去旁边的棋室下棋吧，我们这帮长辈再好好聊聊。”
“好的，父亲。橘桑，这边请。”
“塔矢君可以称呼我的名字，否则不好区分叫的是谁呢。”
“好的，天音桑。你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好的，亮君。”
二人虽然互称名字，但仍旧是有礼的用着敬语，“桑/君”不离口，塔矢亮是因为本身的家教太好太严，天音是因为看着这样的塔矢亮心里有气。
到了棋室，塔矢亮就径直走向棋盘跪坐真的打算下棋。而天音无语的看着这位妹妹头死心眼的木头径自捡起一个坐垫拿到角落的墙边缓缓地伸腿坐在上面。
“穿和服一直跪坐有些累，请允许我休息一下。不介意的话可以过来和我聊聊天。”坐都坐下了才说这话，太假惺惺了，天音内心自己吐槽。
“好的。”亮有些意外自己并没拒绝，然后也把坐垫拿起，坐到了天音的旁边……三十厘米的位置学着她靠着墙坐了下来。
“你真的是那天在庭院出现的‘望月’桑？”
“是的，没有错。”
“不好意思，我只是惊讶两次见面，你的变化很大。”
“嗯，当时有点疲劳过度加上精神状态不太好，跟现在的比相差多一些也正常。”
“天音桑喜欢下围棋吗？”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现在我不想下。”
“为什么？因为对手是我？还是没有下棋的心情？”
“都有吧。我好几年的时间没碰棋，手生的厉害。跟所有人一样，我讨厌输棋。”也不喜欢下赢了也没意义或者会惹麻烦上身的棋，小音在心里补充。
明白了天音的意思，亮只好转移话题。
“天音桑从小没上过学吗？”
“在美国期间上过，不过因为上学期间太忙了，能记住的东西并不全。”没记全同学（没时间跟人打交道），学校全貌（没时间散步）……
“是什么样的学校呢？”
“很有意思，到处都是……嗯，怪人的学校，也许别人也会觉得我很奇怪。”犹豫了一下，她这样回答。
“亮君平时大概是除了上学就是下棋了吧，有什么目标呢？”小音为了不被问到不好回答的问题，决定自己提问。
“是的，有对局的日子就去下棋，没有的时候就是个普通中学生。目标……是希望可以成为超过我父亲的棋士，能够领悟神之一手。”虽然回答时也有一些犹豫，但是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猛然变化的眼神还是让天音内心一动。
‘果然是个执着的孩子呢……’
“除了事业上，对自己的家庭还有生活有什么期望吗？”问完小音也觉得很囧，仿佛在对他进行结婚对象审核一样。
“这个……我不知道，不好意思，我满脑子都想的是如何可以把棋下的更好。”似有点羞愧般，小亮低下了头。
“没关系，亮君这么体谅别人对自己的目标如此执着是个很让我羡慕的人。”天音仍旧是笑意盈盈的说。
“天音桑想必也知道，我们的父母希望我们俩将来可以结婚，不知在这个问题上天音桑是怎么想的？”
“咦？亮君这样问我让我很为难呢，且不说我们现在年纪都还小，这种问题不应该是男孩子先说出自己的想法的吗？”
“这个……抱歉，对此事我也很为难。”塔矢亮目光下垂。
塔矢行洋认为执着于围棋的亮根本没时间去考虑儿女情长的问题，有这么好的现成的儿媳妇不要简直太傻，于是跟亮说一定要娶橘天音。而此时的亮却执着于小时候与“打败”过自己的“Mariya”许下的约定，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志同道合至少可以理解自己的女性做妻子，而天音的表现明显对围棋兴趣不大，更指望不上会有什么过得去的棋力。
“那么亮君的意思便是想拒绝这门婚事了？若是如此，我可以帮你。”
‘这边有他配合的话可以很顺利的拒绝这门婚事，再狠狠的在棋盘上打败他，以后的生活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内心这样雀跃着转眼又阴沉起来。‘意思不就是嫌弃我不够好么？！你个妹妹头的小不点也敢嫌弃我，虐不到你真是损失！’
“请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我这样只懂得专注于围棋的人可能会很无趣……”塔矢亮的神情依旧是温柔有礼的，没说完的话中透露出淡淡的歉意。
意思不就是嫌弃我么？！还强调一遍作甚！
“那亮君是打算以后再考虑一下还是因为父母施压不好直接拒绝呢？”微笑的天音直白的又问了一遍。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啊啊啊！日本人说话“含蓄”的好恶心！’
“我们还太年轻，不妨相处一段时间看看，不知天音桑觉得如何？”塔矢亮只是委婉的回问了一句，表面温柔某方面冷漠惯了的他自己都没想过他的说话方式会被对方如何理解。
“好的。”脸上是从进屋一直挂着的不动声色却名为“温文”的微笑，显得温婉无比。
‘居然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塔矢亮！你够狠！’这样在内心咆哮着的天音恨不得把对塔矢亮不多的好印象全部删除了，只怨恨自己记性太好。
而此时眼巴巴希望塔矢亮把自己“甩”了的天音并没有觉得他这么回答会是为了照顾自己的自尊心和父母的期望。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
☆、重回棋坛
那一日相亲归来天音感觉整个脊椎连同颈椎都僵直的要断掉了，躺上床的瞬间涌上来的酸痛和舒服交织的纠结感让她长叹了一口气。回忆起与塔矢亮最后的对话让天音很想挠墙，但是考虑到即使她在这里气死塔矢亮八成也是一脸淡然无所谓的样子，所以天音决定不纠结了，与其跟他纠缠不如专心提高棋艺在棋盘上狠狠打击他然后约定作废闪人。这么想着想着天音又沉入到了场景熟悉的梦境中。
除夕（日本的新年是从元旦开始，除夕是元旦前一天）的时候两家人聚在一块和乐融融的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天音因为没有再穿和服，就没有再出现“和服之魂”附体的那种自然直挺的优美身姿，而是很随意的穿着毛衣和厚厚的长裙像家庭聚会一般对每个人都很温暖而健谈，唯独对塔矢亮仍旧是用敬语有礼的客套，甚至比对塔矢行洋还要客气很多。塔矢亮虽然奇怪天音对自己的父母渐渐进入“邻家女孩”角色，而且因双方父母感情很好，觉得她理应对自己的态度也更随意一些的时候天音看到他时的反应却是微笑着鞠了一小躬说“亮君，再次叨扰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我们的拜访不会给你添麻烦。”这使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脚踩空的感觉。
‘我不是应该很喜欢这样进退有度有礼貌的人吗？为什么看到她这样无可挑剔的礼貌的打招呼反而这么难受？’小亮这样问自己，打算发动常年对无关紧要的人内心淡漠的习惯把这件事抛诸脑后。
天音家庭式的随意和适当的礼貌，还有偶尔的俏皮可爱无疑博得了在场四位家长的一致喜爱。而此时，天音只是把塔矢行洋和塔矢明子放到了父母的好友的位置，而塔矢亮只是父母好友的儿子兼邻居家的同龄人罢了，“未婚夫”“未来的公公婆婆”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话题聊着聊着就转到了围棋。
“行洋，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网络围棋传播的很快呀？”橘爸爸状似无意的提问。
“我暂时还没有兴趣去接触那些东西，我现在现实中的棋局都多得下不完，实在是没有闲心去网上找一些无名之辈浪费时间。手执棋子在棋盘落子的感觉还是最令人踏实。”塔矢名人对此明显没什么兴趣。
“哎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最近在网上找到不少乐趣呢，不乏高手，想全胜也很难。昨天我就在网上败给了一个棋手，那个人绝对有高段职业棋手的实力。”橘爸爸本来想用高手衬托一下自己的，而此时说这句话时他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有些闲着的职业棋手或院生会出现在网上并不奇怪。”
“啧啧，你说话还真是刻薄呀，小心把小孩子们都吓跑啊～”说罢还对着天音眨了一下眼，惹得在场女性一阵轻笑。
“爸爸，是你太不够威严了，塔矢伯父这样才是作为长辈的榜样。”小音收了笑严肃的跟橘爸爸开起了玩笑，于是橘妈妈和明子笑的更开怀了，连塔矢行洋和小亮都笑了出来，唯独橘爸爸一脸受打击的样子。
“这女儿太不给爸爸面子了！天音也不陪我下棋了，八月只听小音的话现在就知道当个好保姆。没办法，跑到网上想杀个痛快找了个名字顺眼的挑战结果还输了，真是……”满脸的被抛弃的小狗样。
“是你当年自己不想再跟我下棋的，现在我也不想下了。”天音淡定的抿了一口茶，吐槽。
“为什么你爸爸不跟你下？”塔矢行洋好奇地问。
“因为觉得跟我下棋让他很恼火很烦躁，我爸爸很缺乏耐心。”在橘爸爸要开口之前天音迅速的回答。当年的确是每每盘面变成细棋时计算的两眼冒金星脑细胞死伤无数的橘爸爸迫不及待欢呼雀跃的把她送到围棋道场的，天音这么说也没错。
“橘叔叔也有职业级，在网上输给了什么样的对手呢？”塔矢亮好心的岔开话题，随口问了一句。
“名字叫M·M，因为我的网名叫T·T所以觉得很有缘分就发了对战请求。”
听完这句话天音觉得若是她此时在喝茶肯定会全喷出来，没在喝东西她于是在内心狠狠地把脸纠起来捂脸。她昨天是在网上下过一盘棋，对方棋力还可以，勉强有职业级，她看着名字跟自己有缘就没有杀太狠，不过对方还是中盘认输了……该说不愧是一家人吗？自己跟爸爸的思维在一处相交诡异的打了个结又错开了……？而且由于二人实在是太多年没一起下过棋都本能的没往事实的方向考虑过。
“这样啊，哪天我碰到那个人的话一定也要挑战试试。”塔矢亮微笑着接话。
‘你这明显是在说客套话，不就是想给我爸爸台阶下嘛，伪君子！’天音在心里接着吐槽。
这段时间天音天天都泡在网上要么就是带着八月跑去秋叶原入手各种游戏，电脑配件，小乐器，麦克风之类的东西，而上网时干得最多的就是找人对局。八月虽强，但是棋路不够富有变化，让天音觉得跟他下多了脑子会被格式化，所以不利用网上围棋这种不用抛头露面不用报上姓名的方式偷偷地练习。她还发挥不出佐为那种经过千锤百炼的实力，却用目前擅长陷阱和计算的能力赢下了一局又一局，虽然好几次遇到高手都是险胜，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但不可否认她的网上对局到目前为止还没输过，而由于她在网上出现的时间太短也没有造成什么轰动。
橘爸爸妈妈明白天音不想让塔矢家的人知道自己会下围棋于是回到家后橘爸爸终于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他们家是围棋世家，你不会为了让他们对你不感兴趣才想故意隐瞒自己曾经是职业棋士这件事情吧？”
“有这方面的原因。还有一些更糟糕的原因我不想说，总之别戳穿我，要不然我就立誓今生再也不碰围棋。”小音一脸正经的回答，强调她说这话是认真的。
“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吗？但是我记得你已经是日本棋院的棋手，四月就要开始对局了？”橘爸爸有种不好的预感。
“望月鞠弥才是职业棋手，橘天音不是。所以我打算带着八月去外面住，周末没有对局的时候回来，对别人就说我改主意了，就读于住宿制学校想体验一下日本的校园生活。”说罢还瞪了父亲一眼，意思是：麻烦都是你找来的，别怨我！
“……”橘爸爸和橘妈妈都相继无语，对于天音的通告完全无话可说。
考察各处住宅没过多久天音就让八月在世田谷靠近涉谷区的位置买了一栋宅子。那里离地铁和公路都不远，却安静，绿化和装饰都很好据说还是富人区。房子是个两层的小楼附带一个精致的庭院，虽然两层的面积加起来也就不到一百五十平米的样子但是整个房子设计的利用率颇高，还有个地下停车间，地下室和阁楼。屋内都是实木地板和家具小巧并充满温馨的感觉，虽然只有两个人住也让天音觉得有了“家”的感觉。
在天音作为塔矢家邻居的这段时间里，塔矢名人的研究会仍旧是每周都会开，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塔矢亮并没有与其他人提及隔壁搬来了新邻居一类的问题，而绪方在看到那一家的门牌由“望月”改成“橘”以为那天的自称望月的小姑娘搬走了，所以在失落之余就没有多向塔矢家的人打探，而橘爸爸偶尔空闲或兴致也会去研究会在一边旁听，却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天音没有去爷爷家或者伯父家拜访时则一直宅着下网络围棋，对手包含她堂兄天弘还有在韩国的永夏一些院生还有职业棋手；还会偶尔从买来的书和杂志中研究她感兴趣的棋手的棋谱和新闻，顺便对日本围棋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也知道了隔壁的塔矢伯父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塔矢亮有什么战绩，绪方有什么头衔……转眼就到了三月份，快到了该她去棋院报道的日子了，天音带着八月搬到了她新买的房子里，门口挂的牌子仍旧是“望月”。
她并不知道在她恢复棋感的这段时间在网上赢的那么多棋造成了什么样的轰动，天音自认为既然不是全胜，而且棋力也比不上传闻中的sai，赢再多也没什么了不起。
三月，日本棋院年度颁奖仪式。
这一天天音穿上了定做的深蓝色男式西装，戴上了短假发和厚的让人看不清她眼睛的特制眼镜为了保险起见甚至还在里面戴了黑色的隐形眼镜加上一个黑色公文包，若是不看那副非常不搭的眼镜的话俨然一位小绅士。坐上八月开的外观为经济型私家车的低调货，天音到达了会场。
她除了办理手续时见过的几位棋院理事和理事长，几乎不认识在场的人，所以进去后她便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看书。而绪方在环顾时看到她那熟悉的发色和眼镜时错愕不已的神态引起了一旁塔矢亮的注意。
“消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再次见到你会是在这里。早上好啊，望月鞠弥。”
天音听到第一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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