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笑忘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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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妪似有古怪。”佐助微一沉吟道。　　
“嘻，”鸣人冲他眨眨眼睛，道，“但住无妨，看她不像坏人呢！”　　
知道鸣人少有觉得人有恶意，便也不想与他解释，佐助只是暗暗留意房间的布局，若是真动起手来，也不至吃亏。不过，这房间看来实是再普通不过，一张简单的木床，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再加上一盏放在桌面上的烛火，连暗格的位置都难寻。　　
“呐，佐助，骑了一天马，你都不累麽？”奇怪的皱皱眉，鸣人直接仰躺在床上，“我都累歪哩。”　　
“哼，谁像你那麽娇贵。”　　
“什麽娇贵？！”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将刚坐到床边的佐助扑倒，鸣人不满的瞪他，“你在下面试试？”　　
“那你舒服不舒服呢？”半眯起眼睛，佐助反问。　　
“当，当然是不舒服，我那处到现在仍痛得紧呢！”脸上一红，鸣人差点说不出话来，自家这仆人分明是欺负自己！　　
“哦，原来尚未尽兴，那我便再努力一点吧，主，人。”末了，佐助尚不忘在鸣人耳垂上噬咬一口。　　
身体一颤，“不必了。”鸣人起身便想逃，佐助的那个表情，分明是，是，是……是想把他再那个什麽什麽……他才不要！　　
佐助哪那麽轻易放过他，将手一合，他已将鸣人圈住，然後好整以暇问：“你又想跑到哪里去？”　　
这……鸣人呆了一呆，房间外面是定不能去的，据说乡村野地盛产孤魂野鬼……想到鬼他不禁一阵哆嗦，心中暗道：黄天在上，大鬼，小鬼，无头鬼……想要找恶人就找这佐小子吧！　　
“什麽？”佐助露出勾起一抹浅笑，却只看得鸣人毛发直竖，“你再说一次试试？”　　
……哎哟哟，这种心里暗想的话儿怎麽能说出来捏？唉，那种事情做久了果然是相当耗精神的，鸣人无奈的望了个屋顶，不过嘛……他乃非常之人，嘻，低头，他笑得无辜至极，“我没说什麽啊？佐助，你不会病至幻听了吧？快让我替你切个脉来。”他的身体忽然游转如鱼，须臾间便脱出了佐助的控制，且反手扣住佐助手腕。　　
他倒变化得快！佐助为之气结，正想著要如何应对时，有人敲门，接著是那老妇人颤巍巍的声音：“客人，饭菜好了。”　　
嬉笑中，鸣人溜过去开门。那老妇人端著食物进来时，佐助正一脸淡漠的坐在桌旁。　　
放下东西，那老妇人道：“老身也没什麽好东西招待你们，就只有这山野之物，希望你们还吃得惯。”说著她笑笑，又问他们有无别的需要，待鸣人和佐助道过谢，也说不需之後，那老妇人才又出去。　　
菜，只是简单的地方小菜，看起来做得尚算不错，拿起筷子，鸣人尝了一口。　　
佐助立时瞪他，“你就不怕有毒？”　　
“呵呵，”鸣人脸上微有得色，“这天下间，怕是只有毒怕我，还没有我怕毒呢！”再吃了一口，他继续道，“味道不错，佐助也来尝尝啦！”　　
……鸣人，是不怕毒的麽？心中微微一动，佐助有种说不出难受感觉——也许……真的时间无多了……侧头，他看著那吃得一脸天真的人。忽然，他抬手轻触在他脸上，“鸣人……”　　
“怎麽了？”看著佐助，鸣人一怔。　　
“没什麽。”　　
“啊？竟然没什麽？我还以为你被我迷住了呢！”皱眉，鸣人俨然一脸失望相。　　
这……蓦地，佐助很想笑，漩涡鸣人的头到底是怎生长的，他倒真有点好奇了。　　
“快吃饭吧，明日还要赶路。”　　
“是，是，天上路过的神仙啊，请把桌上的菜都变成拉面吧！”鸣人双手合十，闭起眼睛，摇头晃脑的念念有词，“我定燃香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神仙？拉面？佐助差点一口把饭都喷出来，这小子……神仙大约会给他气死，不过……他却喜欢——喜欢什麽？谁知道……　　
“呐，佐助。”　　
“嗯？”他望他。　　
“……执念，远不及自在来得逍遥。”鸣人低头盯著手里的碗，自己终究是没忍住啊！他咬了一下唇。其实，他的确难以像自己师傅那般洞察人心，但却非是完全不懂。佐助所执著的是什麽，他从未问过，也不想问，不过那或是与自己的存在相悖的，因为佐助脸上刚才的表情实在太失败，一切的情绪都映在上面，早不复之前的冷漠。骤然，鸣人竟觉得自己有些怕了，回头，他笑，“呐，我随便说的，你莫要当真了去。”挥著手，鸣人怀疑自己这刻的表情必是糟糕透顶——佐助都快看他看得呆掉了捏！　　
随便蒙混过去，以他的才智来说，该算轻而易举。然，骗人的话终是说不出来，轻轻一叹，佐助道：“我有必须要找到的人。”　　
“然後呢？”　　
“杀了他！”狠厉从黑瞳中一闪而过，看得人一阵心悸。　　
“是吗？”笑得有些勉强，鸣人收回视线，杀人……这真是可怕的执念，虽然江湖中从来便不曾少过腥风血雨，自己也早见多了，但听得此语从佐助口中说出，却格外让人难受。　　
“喂，那个，之後……”　　
“之後？”鸣人茫然侧目。　　
“你，你仍是会和我在一起吧？”似乎做了决定，佐助的眸子里有种期待。　　
“这是自然！”不管之前情绪如何，此事鸣人却不含糊，“自家仆人还能被别人抢去？”　　
“嘁！”……果然如此III自己真是头壳坏了才想和这迟钝的白痴一直在一起！红浅浅的擦过脸颊，佐助撇过头去，“我是问，等我杀了那人之後，你还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还会不会和我……做山洞里的事情。”闷闷的声音低低的溢出，他不是不晓得，鸣人讨厌杀人！但，他的错，他不得不去消除。　　
只有须臾的沉默，佐助忽听鸣人笑道：“除非我无法从这七星恨中解脱出去，那我便不得不把卖身契还你，否则，你想逃跑亦是不得！”接著他又想到什麽，不禁满足的一叹，“给你抱在马上坐著也不知多舒服，只是……”探手，鸣人在佐助胸前戳了一把，立刻招致佐助一个嗔目，嘿笑著，他续道，“你身上肉太少，硌著我背痛，明日若是经过集市，定要买个棉垫来。”　　
“鬼扯！”佐助想瞪他，偏又觉得如今这状况实在好笑，唉，他和鸣人想得根本是两件事，而且最後还要争论胖瘦又或如何抱著才舒服？这真出人意料，不过结果麽……却似并无偏差啊……　　
“我哪有？”委屈的瘪瘪嘴，鸣人几乎想拉下自己的衣服，“我这背後定是要红了的，不信你来看看。”　　
“原来饭前尚有点心麽？”露出带点邪气的眼神，佐助故意把目光落在鸣人领口处。　　
“什麽点心……”本来还未反应过来，但一见佐助的表情，只怕是想不知道亦不行，鸣人脸上擦红，却仍扬起下巴，“我还怕你不成？哼，待我填饱了肚子，先和你打上一场再说！”真是气死人了，自己难道是生来给他欺负的？打赢了，自己定要在上面！一想到佐助脸上也会出现某种媚豔的表情，鸣人便心花多多放。　　
这小子啊……所有的心情都直白的反应在脸上。轻笑著，佐助继续吃饭，但，很快乐，和他在一起，自己很快乐，几乎把一切都忘了，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也许，当然只是也许（他的心尚未允许他做如此没出息的事情！），就算鸣人要退隐江湖，恐怕他也会跟去吧！　　
笑忘书；得遇圣女下卷（火影All鸣/佐鸣）　　
此卷上下篇内容稍有改动，如有问题，请稍微过目上卷，汗笑，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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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後，那所谓的一战到底是没战起来的。　　
沐浴过了，倦乏的感觉更清晰的涌上，鸣人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　　
“不打了吗？”只穿著亵衣，佐助问。　　
“不打了。”知道佐助在笑他，鸣人也不在意，“不过你想欺负我亦是不能，我很厉害哦。”　　
熄了灯，佐助移动到床边，掀开被子，窝进去，轻声道：“我几时欺负过你来？”　　
“那天……就有。”咕哝一句，鸣人习惯的靠在佐助身上。　　
“那是因为我怕你忘记。”无奈夹杂著一点宠腻，佐助揽过他。　　
“嗯，虽然开始有点痛，不过之後的确是让人无法忘记，嘿嘿”老实的回答著自己的感受，鸣人似乎精神不少，接著，又嬉笑道，“呐，佐助，我若是七星恨不能解，你就嫁我吧，虽说有点对不起丸子，不过每天给你挨挨碰碰，我便是神志忘了，亦有身体，总有一天会记得的。”　　
“何谓对不起丸子？！”双目一寒，佐助听得好不舒服。那丸子该是鹿丸了，这人他只在离开雾初当日才算正式见过。鹿丸乍看之下并没有夺人心魄的俊美，但却带著一种气定神闲的悠然感，配以秀气得惊人的凤目修眉，完美的脸形，微薄的唇，确是别有一股与众不同的魅力，而且只看他连鸣人想绑架也无条件支持的劲儿，便知他对鸣人的宠纵程度，自己实是拍马也难及；不过，最让他气结的却是，“为何偏是我嫁？！”　　
“之前我曾对丸子有言在先，说会央师傅让我娶他。”虽然那时候鹿丸说他胡说，却没说不肯……“若我娶你，该算食言，自然对不起丸子……至於嫁嘛，我说嫁便嫁，哪用什麽劳什子道理！”　　
如此刁蛮任性的话亏他也能说得这麽理直气壮！而且自己怎也是上面的那个吧？惩罚似的在鸣人腰肢上狠狠扭了一记，佐助又问：“你喜欢鹿丸？”　　
“喜欢！”乡村的夜晚格外宁谧，鸣人带著笑的声音有些突兀。　　
有很久的沉默，但鸣人晓得佐助非是睡著了，因为他手臂加在自己身上力道大得快把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佐，助？”　　
“……你，”不稳定的声线，隐忍的震颤，“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啊！”　　
好乾脆的回答，无以复加的难受感觉掠过，佐助终於知晓他和鸣人之间的差别为何了，那是……他和他的喜欢不一样！然，不一样又如何？自己本就不是该和漩涡鸣人纠缠不清之人……魔党本就非是他该招惹的，何况自己要找的人……手绞紧又松开，佐助放开鸣人，“睡觉吧。”背转过身去，佐助不再说话。　　
“佐助？”鸣人轻唤了一声，却不见身边那人理会自己。月光隔著窗模糊的映进来，他脸上渐渐流露出一抹寞落，其实他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说出想娶佐助的话，许是自己又突发奇想了，无可奈何的望著月，他道：“我只是说笑而已，即便这七星恨解了，有朝一日我也定会还你卖身契。”　　
“你这呆瓜！谁要你还那种东西了？”一把将鸣人拖过来压著，佐助的眸子在月色之下有隐隐的光泽，“我若要走，早便走了，何必辛苦引你寻圣女？”　　
“那你……”鸣人话还未问完，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而且细听之下人数非少，且夹杂兵器之声！　　
与佐助对望一眼，压下之前的的众多烦乱，他二人均感不妥。深夜间来这麽多人，又持有兵器，哪会有善类？　　
收敛气息，才准备溜下床靠到窗边去，却听得外面有人高声叫道：“贼婆娘，今夜我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鸣人和佐助听得暗暗一惊，这人高声之後的馀音绵长，可见他功力绝对不弱！　　
“哼，无名小卒也敢到这叫嚣！真是饶你不得！”回话的是那老妪，底气之足竟与来不遑多让。　　
“佐助，我们好像遇上不得了的事了。”鸣人束音成线的传话给仍压著自己的人。　　
实话说，佐助才懒得管外面到底要怎样，毕竟尽早解去鸣人身上的诅咒才最重要，奈何他只听鸣人的声音，便知自己再如何阻拦也定然无效——这小子已经兴奋得疯了！月海、雾初两处都没折腾出些祸事来，只怕要把他闷死了，如今有人争斗……唉，让他不去参一脚大概真得杀了他才行！　　
无暇多想，外面转眼已经战成一团，武器撞击声传来，鸣人只觉热血沸腾，身体一扭，他鱼般从床上溜了下去，抓起衣服扯扯佐助，他道：“快来，打天昏架去！”　　
无奈一笑，佐助也随便穿了件外衣，提了承影随鸣人从房里跃到门外。　　
到在外面，鸣人和佐助才发现，那战场上该算一团混乱，借著月光，他们大概能看见是十几个在围攻这家的老妇人，而那老妇人此时早没了初见时颤巍巍的样儿，缠斗於十几人间居然丝毫不见疲态！　　
鸣人望佐助一眼，正想开口赞这局面如何如何有趣，不想却听得有人叫道：“这贼婆娘有帮手！”　　
围攻的十几人几乎齐齐的气息一滞，那老妇人虽不曾受伤，但却趁著这空档儿几步退到了鸣人和佐助身边。　　
呵，本来鸣人还担心扰人打架罪过得很，这下倒是全无问题了，上前一步，他朗声道：“婆婆这麽厉害，哪需帮忙？我们不过是想趁婆婆的威势来摸鱼吧！希望婆婆不要责怪才好。”　　
老妇人快速在鸣人身上打量了一圈，道：“你小子倒会讲话，老太婆我准了，想打谁屁股打了便是！”　　
此语一出，直把来的那群人气得跳脚！“不知死活！给我杀了他们！”　　
呼喝声再起，那老妇人与鸣人、佐助须臾间已与那群人战成一团。　　
不片刻，围攻佐助与鸣人的人已开始暗自叫苦，本来他们欺这二人年少经验少，哪知他们居然比那老妇还难缠。佐助自不必说，剑法护身心法汇集全身，对手想沾到他边都难，却还要拼命躲避他刁钻的招式。鸣人则步走飘零，腾挪移动全无痕迹，围攻他的人连影也摸不著，哪还有心情打架？　　
其实，这些对手实力并不弱，鸣人和佐助明白得很，若是寻常对上，只怕有的一番争斗，但现在，他们先有急於报仇，心浮气躁，接著又围攻那老妇人受挫，气势已泄，还有何可怕？　　
觑了空档，鸣人一边应付著敌人，一边看自己身侧与人战成一团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究竟用的什麽兵器他看得不清楚，只知她速度极快，身体扭转优雅而乾脆……这，真的是一老妇能做到的？打死他也不信，而且那如猫样灵动的身法，鸣人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只是他一时又想不出。　　
再与人过了数招，忽然他体内一阵气血翻涌。怎麽回事？！鸣人一惊，自己没有受伤，那麽……是毒吗？尽管不太可能，但已经没有别的解释了！　　
“有毒，快闭吸！”断喝一声，鸣人终於下了狠手，掌风一过，他将对面的人全震得飞了出去。　　
然而回头时，他却惊得魂魄都要散了，将步伐提到极至，鸣人唰的移到佐助处，一把拉住他，又兀地化出满天飞索，猛绞住所有攻来的兵器，才急问：“你觉得怎样？！”　　
“我……很想睡觉……”摇晃著，佐助发现他连鸣人看起来都有些花。　　
糟了！是雾初时中得那迷香！鸣人蓦地惊觉自己犯了怎样的错，一时的兴奋，他竟将这事忘了！　　
再将飞索一抖，逼退所有人，鸣人踉跄一步，血顿时从口中喷了出来，天啊，出江湖这麽久他还从未这麽慌乱过，佐助，佐助……那摇晃著的人，在看见自己吐血的一刻仍想再做些什麽，然，长剑坠地，雾初的迷香终於又开始发作了！　　
“小子，你那朋友怎样？”老妇人不知何时已经转到他和佐助身前，替他们挡住了剩下人的攻击。　　
“他没事，”勉强收摄心神，鸣人站起来，抹去唇上的血，自己这战线上还有人，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倒。　　
“小子，我有办法保他不死，你快走！”　　
“什麽？”束音成线的声音传进耳朵，将敌人退开，鸣人微微侧目。　　
“能使出那种飞索，你要救我们很容易吧？”　　
这……用异样的眼光看了那老妇人一眼，鸣人在地上一滚，顺势摸起佐助的剑，挥手劈飞一敌，思量著自己要不要先走一步，过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