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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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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浣扶着青琼的手下了轿,便有丫头上来引领进府。林浣回头嘱咐了林松几句,便带着青琼跟了那丫头去。
  
  自正门而入,过了垂花门,经抄手游廊,转过粉油大影壁,便至了花厅,厅内各府的太太姑娘围坐一团,也不知说些什么,正笑得欢。往日的护国郡主,如今的郑老太太见了林浣,便一把将其拉了过来,眼眸含笑:“这便是林侯爷家的姑娘吧!瞧,多标致一人儿!正和你姨妈说着你呢!你便来了!”
  
  林浣抿唇笑着福身与郑老太太行礼:“劳老太太等候,是我来迟了。给老太太赔罪。”
  
  郑老太太连忙扶起:“你这孩子,我不过白说一句,哪里便叫你如此?想当初,我与你母亲也是常来往的,只是,没成想她却……”说着那帕子摁了摁眼角,挤出几滴不知真假的眼泪。
  
  众人瞧见这番情景,连连劝慰,林浣也赔着哭了一回,这才歇了。离了郑老太太,林浣舒了口去,转头笑着和顾氏行了礼,便自拉着一旁的张晗坐了一处。
  
  张晗只板了脸道:“我来京里这些日子可整天儿地想着你。只母亲偏不让我出门。你倒好,却也不知来瞧瞧我!”
  
  张家与林家同在京里时,两家是常来往的,林浣与张晗年岁上相当,且张晗又是率真活泼的性子,二人十分处得来。只之后张晗父亲得了外放,离了京城,没过多久,林家便也出了事。
  
  二人虽数年不见,但却常有书信来往,情分上也未曾生疏了去。因而今日见得张晗如此,林浣也不惧不恼,嬉笑着凑上去:“我哪里不想来寻你!只你也知道,哥哥大婚,一堆儿的事,我只恨自己没有三头六臂,忙乱地团团转。”
  
  张晗只依旧撇过身去不理她。林浣又温声软语告饶了几回,伸了手去呵张晗的痒痒,张晗耐不住,且到底在人前,二人不好太闹,只得罢了。拉了林浣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好几遍,关切道:“我是几年不见你了,可想你的紧!”
  
  林浣嗤笑:“我知道!”
  
  张晗瞧了瞧一旁正闲话的一众太太,又瞧了瞧另一边赏花玩耍的姑娘们,见无人特意关注此处,才拉了林浣道:“母亲叫我问问你,瞧着你表嫂可还好。若是不错,便也别将这家事攒在手里,这管家也不见的便是个好事。只你别因此与表嫂生分了。你总得还要靠她几分。
  
  女孩子家若无人教养,只怕日后……日后……亲事上不好说。母亲本有意接了你来。只父亲在任上,那时你也在孝里,多有不便。如今,咱们虽回了京,可家里还有祖母在。母亲也有难处。
  
  母亲的意思,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只与表嫂相处好了,也便没人再在这上头挑刺。”
  
  这话说的很是直白,却也只有真心关切的人才会如此,林浣心下明了,感激地反握了张晗的手:“姐姐只管与姨妈说,我已是将账房钥匙给嫂子了。”
  
  张晗连连点头:“如此最好!”说完又似想起什么,眼珠子在花厅内溜达了一圈,凑近林浣耳旁,细声道:“义忠亲王的事儿,你别急,母亲说她心里有数。今日我会总与你在一起,她们再如何也不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林浣皱了眉正要说话,已有丫头来禀,前头的戏台子已经预备好了。
  
  郑老太太的大儿媳妇郑大太太忙扶了郑老太太起身,众人皆往戏台去。张晗与林浣也只得住了嘴,一路尾随在顾氏身后。
  
  戏并没有什么稀奇,几乎每家宴请总要唱那么几出。林浣兴致缺缺,张晗更是听不下去,只长辈们听得津津有味,瞧一会儿,分说一会儿,便也只得按住性子陪着。
  
  郑大太太看了出来,笑着与郑老太太道:“母亲,咱们这看得欢喜,只这帮子小丫头怕是坐不住,不如叫宁儿陪着别处玩去,也省得在这一个个没精打采的犯瞌睡。”
  
  郑老太太笑着应了。一众姑娘们无不欢喜,前一刻还恹恹地,这会儿却交头接耳,商量着是去放风筝,还是去玩陀螺。
  
  郑家的丫头也是机灵,不一会便拿了不少的风筝和陀螺来。又有姑娘来请林浣与张晗一道去池塘边划船,林浣推辞了一回。一身着鹅黄比甲的十四五岁的姑娘哼着鼻道:“人家可是探花郎的妹妹,只怕是不愿与我们这等俗人呆在一块。”
  
  林浣抬眼细瞧,这女子她却是从未见过,不知今日初次见面为何对她这般敌意,只这话说的实在不太聪明,有意挤兑林浣,可却是将其他姑娘都贬低了。
  
  众人面色均变了变,只那黄衣姑娘却似一无所知。郑宁儿虽是庶女,却是郑国公的幼女,如今府里也只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身为东道主,总不好见气氛越发尴尬下去,忙出言做和事老。林浣也不想与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这才作罢。可那黄衣姑娘却不知如何想,瞪了林浣一眼,便往池塘去。
  
  郑宁儿忙领了其他姑娘同去,又亲自来邀林浣与张晗,经了这一出,林浣不好再推辞,只得应了。
  
  到了池子边,林浣言说怕水,并不往舟上去,张晗指了指池子边的凉亭,道:“我和表妹只在这里坐瞧着,也给你们做个裁判,看谁划得最快。”
  
  郑宁儿劝说了几回,见林浣和张晗态度坚决,无奈只得罢了,又吩咐下人上了瓜果茶水在亭子里。这才转身照应旁的姑娘去。
  
  张晗拉了林浣入座,见四处无人了,才冷哼道:“我还道这郑国公府的手段有何高明呢!也不过如此,小船上,稍微一个不注意,摇晃起来,便是不能将你推落水,也可湿了你的衣裳,到时再好意带了你去换……”
  
  林浣心知肚明,拉了拉张晗道:“姐姐小心些,咱们知道便好,这到底是在别人地头上。”
  
  张晗撇了撇嘴,又指了指方才那黄衣女子,道:“你还没来之前,我听旁人说的,这是去岁金科状元的妹子,叫许薇。也难怪她与你不对付。她哥哥是一甲状元,却事事在海表哥这探花的后头,她哪里会服气?只虽不是寒门出身,却到底没落了,比不得世家,这气度教养便也落了一成。你只别往心里去,甭理她就是!”
  
  林浣正欲回话,谁知那许薇竟也没上舟,已是走了过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说我什么坏话呢!”
  
  林浣眼珠一转,忙起身拉了许薇入座:“我和表姐多年不见,不过闲谈几句,哪里会说妹妹坏话。”
  
  许薇见林浣这般客气,似是怕了她一般,面上立马便得张扬起来。嘴上道:“大家伙只一味夸你哥哥,我瞧着却没什么本事,不过是靠着祖上余荫罢了。”
  
  张晗气不过正要辩解,却见郑府里的丫头正端了茶水上来,想起方才林浣突然对许薇的客气态度,瞧了瞧依旧得意的许薇,又瞧了瞧林浣,林浣眼神朝那丫头瞥了瞥。张晗心下一亮,立即明白过来,也便拉着许薇一口一声妹妹。
  
  许薇有些愣神,却也未曾多想,只当是林如海当真是因着祖恩得的探花,到底心虚,在自个儿这个正经的状元爷的妹妹面前便底气不足,只得好生巴结。这般一想,面上越发得意起来,指挥着那丫头又是递点心又是斟茶。
  
  只那丫头手脚笨拙,一时不慎,竟将茶水倒在了许薇的身上,许薇呀地一声叫了起来,那丫头吓得连连告罪,磕头求饶。许薇却半分不可退让,对那丫头又是打又是骂。
  
  这边儿动静一出,那边划船的姑娘也停了,尽皆赶了过来,郑宁儿心下一喜,可见得湿了衣裙的不是林浣,而是许薇,脸色一变,只皱着眉头依旧与许薇赔了罪,拉了许薇往后头换衣裙,临行前颇为深意地瞧了林浣一眼。
  
  林浣笑着转头与他人说笑,只做未见。心下却清楚得很。郑家若要对付她,湿她衣裙可不一定偏要靠池子,有的是办法。因而当她瞧见那上茶的丫头时便想到了。
  
  这一回去后院换衣服,稍一不慎碰见谁便……义忠亲王不会没来由的来郑家,且便是来了郑家,总是外男,不好进郑家内院,进了也无法久呆。但郑家却还有几个儿子,在自个儿的府里寻自个儿的妹子,没成想却误撞了在郑宁儿房里换衣的林浣,这可怨不得旁人。
  
  林浣心头冷笑,这手段并不新鲜,且有些低劣,可若得逞了,便是一击到位。林浣不得不感叹一番这亲王妃的心思。义忠亲王想要求娶她,不过是因着想要拉拢林家。郑家与义忠亲王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若她进了郑家的家门,自也是一样。既达到了义忠亲王的目的,也解决了一个敌手,且这事若是她帮义忠亲王办成的,义忠亲王自然会记她几分情,更会对她另眼多看几分。
  
  只这计策可一不可二,用过一次,总不好再用一回。若寻旁的法子,眼见得天色也不早,那边的戏台子只怕也快散了。但未出郑府,警惕之心却是半分不可减。


☆、12 第十二章 回门
  
  正当此时,贾府。
  
  贾母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冷光,转而又笑着搂了贾敏入怀,道:“我知晓你这份心是极好的。只是,有些事儿,你不知道。咱们家与别家不同。这国公的爵位可是祖宗凭军功拼下来的。与太祖皇帝一起征战天下的功臣,这点情分,哪里是旁人可比。且咱们府上这‘荣宁二公’的招牌还是太祖皇帝亲赐。你大可不必担心。”
  
  “咱们家与别家不同”,这话贾敏打小便听母亲说过,以前也觉如此,只如今细细想来,京城皇室宗亲只怕尚不敢说出这般浑话来,更遑论她们这些外姓的“四王八公”?她们家的爵位世袭罔替,降至大哥贾赦这一辈却已只是将军府了,国公的爵位是早已没了。当初这牌匾是太祖所赐又如何,立下降级而袭的规矩的不正也是太祖吗?且,如今的四王八公,哪个不是太祖所封?
  
  贾敏越听越是皱眉,不安地自贾母怀里抬起头来:“祖父在时常说,皇恩最是难测。母亲也别太大意了,咱们家谨慎些总没有错。且我昨儿晚上想了好几回。大哥既已袭了爵,便该搬到正院才是。我知晓母亲心疼二哥,只咱们家也没分家,二哥便是离了正房也总还在这府里,孝顺母亲也是极方便的。母亲……”贾敏但觉胳膊一痛,贾母搂放在她身上的力道重了几分,贾敏讶然瞧过去,这才发现,贾母面色颇有些不好看,她并非没有见过贾母生气发怒时的模样,只贾母从未这般待过她,心下一时发慌,后头的话便也不知该如何说了,只请罪道:“母亲,我……女儿并没有置喙母亲的意思,只是……只是……”
  
  贾母瞧见贾敏这般慌乱着急模样,心底也有些心疼,拉了贾敏起身,一把揉进怀里,道:“你如今已是别家的媳妇了。新妇过门总不好常往娘家里跑。这回来一趟不容易,咱们母女两个正该好好说说贴心话,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没得闹心。”
  
  贾敏抿了抿唇,想要再劝,只瞧着贾母那丝毫不落眼底的笑意,语气间与平常不同的冷然,心中惊了惊。无关紧要,无关紧要,这些话在贾敏的耳朵边阵阵回响,她所认为的大事,原来在母亲的眼里竟是这般无关紧要的。且“已是别家的媳妇”,是不是也有再提醒她,她终究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该擅管这贾府里的事儿?
  
  贾敏顿觉手脚一片冰凉,心像是忽然间掉进了千年寒冰窖里。
  
  只又听得贾母叹息道:“我知晓你与你二嫂有些不对付。只你二哥却是极好的。你瞧着你大哥那副模样,可是能撑得起家的人?若我叫他进了这正房,他还不反了天去!”
  
  贾敏蹙着眉,唇齿微动,却只觉全身无力,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敏儿,要说起来,这事儿却也不能全怪你二嫂。只你一个大姑娘家,,你二哥与你二嫂新婚不过一年,便将自个儿的丫头塞给了你二哥,也难怪你二嫂有些脾气。”
  
  贾敏身子一晃,睁大了眼睛看着贾母,满脸的不敢置信。
  
  那丫头虽是她院里的,却不过只是一个三等的奴才,不说没常在她身边儿伺候,便是寻常也不见得能见上几面。只她有些手段,不过是上赶着替她给二哥送了回东西,便不知怎地爬上了床。她当时只羞得恨不得杀了这个丫头。只这丫头却怀了二哥的孩子,她是发作不得。王氏因此怪上她。她只觉得委屈。
  
  贾敏还记得,此事出了之后,王氏闹腾,贾母那时还护着她,训斥了王氏一顿,责令下人再不许提这事。只这会儿,却……与当时又是一副全然不同的说法做法了。
  
  “她一个大姑娘家,将自个儿的丫头塞给哥哥”,这话若是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贾敏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母亲这是敲打,还是警告,或是威胁?只因她提了叫二哥搬出正房的话?
  
  贾敏恍然间觉得如今她所见得母亲不是她的母亲,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模样。或者说,她本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的母亲?那个事事为她着想,疼她宠她,舍不得叫她吃一丁点苦,受一丁点罪的母亲,真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吗?还是说,母亲所有的疼爱与宠溺都是建立她的乖巧听话上的?但凡她说出做出一点与母亲意思不和的地方,那么……
  
  贾敏咬紧了双唇,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只拼命忍着不掉下来。
  
  贾母见贾敏松了口,不再多言,这才舒了口气,又恢复了初时的慈母笑颜,拉着贾敏的手看了一圈,道:“瞧我的敏儿,如今嫁了人儿,是越发出挑了。”那般得意欢喜模样,好似方才的冷局从来没有发生过,一切不过是贾敏的幻想。
  
  贾敏看得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尴尬地赔着略带几分羞涩的笑,只那笑容却颇有些牵强。
  
  贾母揽着贾敏,又极为关爱地询问了几句新婚之事,贾敏渐渐缓了过来,压下如同乱麻一般的思绪,一一答着。不知情的人瞧见,必然要感叹一声,好一个母慈女孝的场景。只二人各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却只有自己最是清楚。
  
  说了一会儿,贾母又道:“我瞧着跟你一块儿回来的竟是苏嬷嬷和魏紫,怎地不见姚黄?”
  
  贾敏不知母亲为何突然提起姚黄,只因着方才与贾母之间隐隐的不快,回想起姚黄的举动,回道:“我留了她在府里了。院里总要自个儿的人看着。”
  
  贾母这才状似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贾敏拉近了几分,道:“说起来姚黄这丫头还在我院里伺候过,我那时便瞧着是个伶俐的,这才让她过去打小儿伺候你。后来瞧着,也是伺候地尽心,总算没有辜负我一番心意。姚黄这丫头的本事儿不错,临出门前我提点过一回,她必能好好儿帮助你。只这丫头……”
  
  贾母皱了皱眉,叹了声气,接着道:“我如何不知晓她有些自个儿的小心思。只这些个丫头伺候你多年,又都是这府上和着你一同过去的,自然与你一条心。总好过让姑爷宠着那些个不知根底的人强。你也要好生想一想。林家子嗣单薄,你若能早些有个孩子,那可是大功一件。只那时,你不方便伺候姑爷,总要有人相帮的。”
  
  贾敏张着嘴,只觉喉咙沙哑,发不出半个音节来,
  
  正巧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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