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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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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又是为贾母擦泪,又是接了鸳鸯递过来的茶水为贾母顺气,只捡了好听的话来宽慰贾母,“老太太也别太担心了。表哥既生来不凡,又哪里是那等小人作祟可以得逞的。老太太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去。表哥吉人天相,自是无碍的。只老太太若因此吃不好睡不好,岂不是平添表哥的罪过?”
转头又吩咐鸳鸯道:“劳烦鸳鸯姐姐去厨房寻些易消化的粥食来。老太太守了表哥这许久,定是饿了。”
鸳鸯见贾母不曾拒绝,笑道:“还是林姑娘有法子。我们劝了许久只不顶用。林姑娘一说,老太太便应了。”
贾母啐了鸳鸯一口,轻拍着黛玉的手。黛玉顺势扶了贾母,道:“左右表哥这儿许多人守着呢。老太太只放心该睡的时候睡,该吃的时候吃便好。玉儿扶老太太回去休息。”
贾母笑着应了,与黛玉至了荣禧堂。黛玉捡了牡丹花开的大红迎枕垫在榻上,扶了贾母上前歇着,这才道:“老太太,今日见着表哥,倒是让玉儿想起一件事来?”
贾母躺在榻上,仿佛当真睡着了一般,对黛玉所说不问不言。黛玉却半点不在意,接着道:“玉儿在扬州时,扬州一户乡绅之家,府中公子也是如同表哥这般,突而便疯魔了。闹了一阵,便昏迷不醒。家中寻了不少大夫,也不见好转。”
贾母听了,眼睛一睁,瞬间来了精神,问道:“后来如何?”
“后来,说是不知自哪里请来的游方高僧,言需得寻生辰时日与公子有福之人为公子亲自点上一盏荷花灯流放,可解公子不困。只是,那高僧所批命算出的生辰之人,刚巧我们府里有一位下人便是,特意去领了赏钱,做了这等善事,回来当做趣事说给母亲听。玉儿这才知晓。玉儿本也没有在意,只是,如今见得表哥这般情景,倒是与那日下人所言那乡绅家公子的状况颇多相似。”
怪力乱神,外宅男子大多避讳,可内宅妇人却深信不疑。且事关宝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贾母忙使人唤了王夫人来,又问黛玉,你所说那乡绅府中公子究竟是怎生回事?”
黛玉脸一红,撇过身去,细声道:“玉儿也不过是听那领了赏钱回来的下人说了两句,如何会知实情?”
不论如何,那乡绅公子究竟是外男。贾母自觉失言,也便不再问。转头与王夫人商量道:“如今宝玉这般模样,咱们也只能如此办了。只这批命的高僧却是难寻。倘若没能找对人,批错了却是大碍。”
王夫人接道:“素闻大云寺的了空大师有神算断命之能,只可惜,大云寺只为皇家事,咱们却是难以请得动。”
婆媳二人一问一答,眼神却不时往黛玉身上瞄。黛玉心下更是沉重,虽则本就是与林浣算计好的,可贾母王夫人这般举止,仍旧让其心寒不已。敛了心思,笑道:“二舅母不必担心。咱们虽不行,可舅母忘了,我如今住在王府里头。姑父是正经的皇室贵胄,只需拿了王府的名帖去,又加以厚礼,料来那了空大师便是再傲气,也不会不给姑父这个面子。”
王夫人一喜,忙拉了黛玉的手,道:“还望侄女在王妃跟前好好说说。若得王妃相助,咱们皆念侄女的恩情。”
黛玉不动声色抽出王夫人握着的手,福身言道:“侄女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罢了。姑姑最是心善的人,又素来疼爱我,必定会应允了。舅母不必太过担心。”
王夫人心焦宝玉,也不再与黛玉客套,连忙吩咐人送黛玉回王府去。坐在回府的马车之上,黛玉重重舒了口气,这才发现手中攒着的帕子早已湿透了去。好在,总算不负众望,她的这一步已是走出去了。下了车,林浣早于二门外相迎,见得黛玉颔首轻笑,喜上眉梢,忙吩咐一旁的青琼,拿了王府的名帖去给贾家。
次日,便见贾家张了告示,寻某年某月某日所生之人,来贾府亲手点荷花灯流放,烦符合条件之人,皆可得银一百两。
林浣听闻,面上淡笑,心里担忧却半分不减,但愿他们此举有用。
派人在贾府门口蹲点等了三日,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那厢,徒明谚带着小厮去了刑部。林浣得知消息,忙命人去刑部守着。一有消息便来禀报。
虽则找到了那小厮,却不知道这小厮是否会合盘脱出所有真相。且那陈家公子至今未曾苏醒,半死不活。这一局仍旧艰险。
金乌一点点坠落,从当空逐渐偏西,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林浣在黛玉徒笑然的劝慰下进了半碗粳米粥,本念着腹中胎儿想要再吃一些,只如何能再咽得下去,勉强又吃了一点,竟是都吐了出来。如今,黛玉二人也便不敢再劝了。
三人坐等到了天黑,便有小厮一路跑来报说:“王爷和世子回府了!”
林浣一喜,掀了帘子一瞧,只见徒明谚打头,正往屋里来,那身后跟着的,不是徒君然又是哪个?
林浣站在那儿,竟是再抬不开一步,面上湿凉一片。待得徒君然至了眼前,撩了衣袍,跪下道:“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林浣这才回过神来,搂了徒君然,本有万语千言,此时都不知如何说起,只一个劲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青琼喜道:“王妃可是高兴坏了。世子才刚回来,必定又累又饿。奴婢早让厨房备了吃食,又准备了辟邪的汤欲。王妃也放世子好好去休整一番,歇上一觉才是。”
林浣连连道:“是!想来那牢里不好过。君儿在那呆了几日,只怕没一日睡过好觉。还是你想得周道。”
林浣又左右打量了徒君然一番,见其面色上好,身上也无伤痕,这才放了他离去。徒笑然与黛玉见得徒君然已回,也是喜不自禁,又见徒明谚在一旁,不便多留,请了安,也是退了下去。
林浣拉着青琼的手,几度张了张嘴,竟是不知如何开口。那日打了那一巴掌之后,林浣便后悔了,只是,坐在王妃位置上十多年,上位者的气度,颐指气使早已习惯,便是有心,总放不下脸面去与青琼说道。
只青琼怎会不知林浣这几日的尴尬,她本就是奴婢,打骂自由主人。林浣这般已是极为瞧得起她了。心中一暖,淡笑道:“奴婢去厨房吩咐多做些世子喜吃的东西。”
有些话不必出口,只要心里领会了便好,林浣知青琼并未在意,点头应了。待得房间只剩了与徒明谚二人,这才问道:“可是都解决了?”
徒明谚揽了林浣一边儿往里间走,一边儿道:“咱们只等着看明日四哥怎生应对了。”
林浣一愣,转而轻笑着随徒明谚一道往内走,也不多问。
次日,便又消息传来。勤亲王府嫡次子因之前孙子辈在皇上跟前考校文武之学不敌徒君然,反被其所伤,心中怨恨,顾利用陈家公子设计徒君然,灌陈家公子过量五石散,致使其命危,反嫁祸于徒君然杀人之罪,已被刑部关押候审。
林浣听闻,冷冷一笑。弃车保帅。又是这招。当年扬州之事,甄家便是用的此招,舍弃了甄家三爷。如今瞧来,不愧是一伙。所思所想,便连手段心计也是一般的。
只是,如此算计,皆因嫉妒?小孩子家的打闹?几人会信?大家虽明面上不说,当是认了这结局,可谁心里不是明镜似的明白?勤亲王罔顾人伦,出首亲子以作替罪羔羊的行为算是深入人心了。
三月二十日,陈家小公子终究没能撑过去,没了。
三月二十一,刑部上书,请问皇上如何处置勤亲王府二公子。皇上闭目不答,反问勤亲王,当如何?勤亲王言:“当按律法处置。”
众位朝臣都知晓的事,皇上心里如何会不明白?做下这等事的,本就是勤亲王自己,他儿子最多不过是一帮凶。皇上问出此言,不过也是想最后给勤亲王一次机会。只认下了便是死罪,为保全自身,勤亲王如何会认?皇上一时气怒交加,抓了御案上的折子便往勤亲王身上砸。转而拂袖而去。
次日,刑部得朱笔御批:斩!
其子未死,便还有机会,虽认下是死罪,可若对皇父不认,视为不忠不孝;出首亲子,视为不慈不仁;这般不忠不孝,不慈不仁之人,便是勉强躲过了这一关,苟活下来,却也失了圣心,失了民心,与上位无缘了。
☆、76
大周朝行刑讲究天时;顺应自然。春夏乃万事增长之期,秋冬乃草木凋零之时。因而,皇上虽批了“斩”字,但犯得若非谋反等大逆之罪;行刑都当押在霜降之后,冬至以前。此前,勤亲王嫡次子都会在刑部关押。
五月初五,端阳节。虽是死刑犯,但天伦亲情,如何撇去,又在此喜庆之日;勤亲王府着人端了酒菜来瞧,刑部自然乐于行个方便;不至于这般没有眼色。只是,这日夜里,狱卒便发现,已被判了死刑的勤亲王二公子死在了牢房里。
虽是犯人,却仍是皇室血脉。刑部逐级官员,但凡挨着边儿的,都忙不迭上了请罪折子,自请看管不力之罪。皇上得知,拿起案上镇纸直往勤亲王身上摔。勤亲王自知此事非他所为,可众人虽没有明着指责,心中却已认定。若非勤亲王相逼,而是他人迫害,这二公子又如何会自愿写下遗书揽了所有罪责?只既有遗书在,不论实情如何,也只能断为畏罪自尽了。可皇上哪里忍得住,一时气怒,便是一镇纸。勤亲王虽心中委屈,却也不敢躲避。那厚重的玉镇纸砸在额头,立马便见了血,沿着脸颊一路流下来,可怖得很。
众臣皆都跪下请罪。皇上经了这一下,许是急怒攻心,竟是忽而倒了下去。
晚间,忠顺王府。
林浣轻拍着肚子,安抚一阵乱动的胎儿,冷笑道:“真是愧疚自尽而亡?”虽是问句,但语气间却可听出,早已笃定。
因林浣有孕,恐屋中置了冰不妥,徒明谚索性吩咐人免了,自拿了扇子为林浣取风,嘴边笑道:“不是写了遗书在吗?既有遗书,那便是自尽。”
“呸!”林浣满脸不信,啐了他一口。
徒明谚听了扇子,抱住她,道:“你既知道还问?”
人若一日不死,勤亲王心中始终不安,生怕会被供出,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这事便也了了。只是,勤亲王出首亲子为替罪羊,本就无奈。不是子亡,便是他亡。无可抉择之下,只得如此。可虽让自己免了罪责,却也失了众心。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勤亲王怎会在此时毒杀亲儿,为自己那不忠不孝,不慈不仁的罪名上再添上一笔?
只是,勤亲王不会,并不代表别人不会。素闻勤亲王宠爱次子,而不喜长子。当初更是有意立次子为世子。皆因长子虽也是嫡出,却与次子不同母。次子的母亲,如今的勤亲王妃乃是继室。可是,长子并无罪过,又因嫡庶长幼之制,勤亲王不得不歇了心思。
不过,勤亲王的态度偏爱摆在那里,长子心里如何会没有半分察觉?又怎会甘心?且,听闻此次为找替罪之人,勤亲王本是想将长子推出去而保全次子的。只后来不知怎生原因,竟是没有得逞。只是,这般一来,那长子便越发留不得次子在世了。
能够在继母与偏心的父亲,争斗不休的勤亲王府长到如今,娶妻生子,又能在这般危急时刻保住自身,免于祸端,又让备受宠爱的弟弟入了大牢,定了死罪。这勤亲王长子也可谓有些手段。只是,再如何手段,到底年纪上差上一轮,姜总还是老的辣,便是如今见得死罪已下一时歇了心思,可长年积怨,如何受得了旁人百般教唆算计?
林浣笑眯眯瞧着徒明谚,只瞧得他全身发麻,索性冷笑道:“你猜得不错,正是我在此间离间挑拨。他既敢拿君儿下手,试探离间我与三哥。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他好好尝尝,失去爱儿是个什么滋味!出卖了自己一个儿子,却又被自己另一个儿子深恨着,父皇对他死了心,百姓对他不耻,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些什么手段,能撑到几时?”
林浣想到此前因受冤在大牢关了今日的徒君然,虽最终毫发无伤回来了,可每每想起,竟都是后怕连连,心疼不已。听得徒明谚这般一说,面上也跟着冷厉了起来。突觉肚子一痛,林浣轻呼出来。徒明谚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浣瞧着他紧张模样,噗嗤一笑,道:“孩子顽皮,踢了我一脚。”
徒明谚这才松了面色,喜气洋洋地抚上林浣的肚子。夏日穿的衣服本就轻薄,且又是夜间屋内只有二人,林浣只着了一件里衣,圆滚滚的肚皮隐约可见。徒明谚这一触摸,腹中孩子竟是察觉得了一般,也动了动手脚附和,圆润的肚皮之上忽见一点凸起,小小的拳头大小。虽不是第一次见林浣这般情况,徒明谚却还是高兴地险些跳起来,欢喜地戳着林浣的肚皮与腹中胎儿做起游戏来。看得林浣连连发笑。
不过一会,到底只是胎儿,动了几下,便没了声响,徒明谚虽不尽心,却也无法。林浣这才又问道:“父皇如何了?太医怎么说?”
徒明谚顿了顿,几次抿唇,半晌,叹了口气,眼神望向窗外皇宫方向,道:“父皇身子一早便有些不好。只是秘而不宣。这次一半是因为气着了,另一半却是因着以往的病症。”
“可是凶险?”若不凶险,如何此前要秘而不宣?而倘或当真凶险,只怕便又是一场雷霆风暴。只是,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徒明谚神情有些复杂,林浣叹了口气,自知因着宁妃之死,皇上之前的绝情,之后又对他兄弟二人不管不顾,徒明谚始终存有心结,难以纾解,可又到底是亲生父亲,哪里会不曾有半点期待奢望?
林浣朱唇轻启,道:“时候不早了。我有些累了。”
徒明谚一笑,望着林浣眼中关切之情,哪里会不明白,她本想说却不曾说的话?
皇上可能是当真病了,却也可能是假装,以此试探而已。皇上病重,有野心的只怕都会有几分沉不住气了。
此后数日,徒明谚与忠平王每日一早便入宫,却只询问皇上病情,陪侍床侧,并不言其他。而勤亲王,却是每日纡尊降贵,亲自熬药,侍候君父。徒明谚与忠平王瞧在眼里,不嫉不妒。
孝心要表,但皆是皇室贵胄,亲王之爵,做的太过,便引人深思了。且,徒明谚与忠平王心中有结,皇上如何会看不出来。备献殷勤,反倒不美。
十日后,皇上病愈。可到底年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身子大不如以前。皇上直叹老矣。众人不过也只听听,全一笑而过。可让大家,甚至是忠平王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六月初九,皇上下旨,立忠平王为太子。着钦天监选黄道吉日,禅位命忠平王登基为帝,自己退居为太上皇。
群臣皆惊。忠平王也吓了一跳,忙跪下请辞。只皇上此举却并非试探,而是铁了心,只得接了旨。
林浣一叹。皇上只怕也是想断了某些人的心思。自古以来,皇室夺嫡之争从来便没有避免过。皇上能坐上这个位子,也是用了一些手段,经了不少腥风血雨。只是,人到老了,便于少年时不同。虽自己也是争过来的皇位,却不想自己的儿子们再这般不死不休下去。见如今除了早年死了的义忠亲王,其余诸子不论如何,总还安然无恙,不如早些定了。且如今自己还未死,也可亲眼瞧瞧忠平王是否有治国之才,是否当真能做到兄友弟恭,而不是狠心决绝,一个不放。
不论怎样,这对于忠平王与徒明谚来说,总归是件幸事。
因有皇上督促着,钦天监及六部的手脚都利落得很,七月初一。在太上皇相携,众臣欢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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