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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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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气甚。询问是何人透的消息。那边只说脸上有道疤。陈总兵的亲兵不就正好有道疤?父皇使了人将其押了来审问,谁知竟说是陈总兵指使的。只为了给京里解围。就陈国公出来。这般一来,又是审讯,又是抓人的。闹了一夜,这会还没消停呢。”
  林浣一嗤鼻,“这是你们男人的事。说与我听做什么?”
  徒明谚也不怨林浣的冷眼,反觉得更有意思,几次被林浣推拒,却依旧上赶着往林浣边上蹭,“夜里折腾成这般,我哪里有空去见什么女子。何况,那女子父皇已叫人好生安置又唤了太医诊治了。好王妃!有了你这小妖精,我哪里还会去寻别人?忙活了一夜,到这会子我可还没吃半点东西呢!王妃行行好,好歹赏我口饭吃?”
  徒明谚扮得可怜兮兮地,林浣再装不下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徒明谚惯会得寸进尺,干脆搂过林浣,“答应我,以后都不许落了锁,把我关门外不让进了。”虽说是做戏,可徒明谚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心里着实不是滋味,每日夜里总忍不住想要来见见林浣,便是只瞧着她睡觉,心里也安定欢喜。不然,心儿总是揪着的,像是平白缺了些什么,便是连自己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生回事。
  林浣浅笑着应了一声,道:“王爷饿了一夜了,不如先吃些糕点垫垫底。”
  徒明谚摇了摇头,“吃了好多夜的糕点。我可不想再被你取笑说是耗子。”
  林浣好容易忍住笑,“那我去让厨房准备些粥食。饿得久了,不宜食油腻的东西。”
  徒明谚干脆顺杆往上爬,“我想吃你做的莲花粥。”
  这时节哪里来的莲花?徒明谚不过一顺口,说完了才想起来,莲花已是谢了,便又改口道:“桂花粥也行!”


☆、54

  次日;皇上令群臣议陈家事。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一时又有不少言官御史进谏,述及陈家仗势欺人;包揽诉讼等许多罪行。洋洋洒洒,长篇大论。诸多奏折堆满了皇上面前的桌案;俨然是比京郊的西山还要高。
  皇上震怒,则诏下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堂会审。此番大案;自然不可能三两日便审的清楚明白。陈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在此期间;刑部还审理了一个案件。只是,这个案件之初也并不起眼;哪里比得上轰轰烈烈的陈家案来得吸引人的眼球。因而,众人也未曾留意。
  陈家动了手脚,宋妈妈被控告冒名顶替秀才之女进宫,若罪名属实,便是欺君之罪。堂上,秀才父女,宋家长兄和年迈多病的宋母尽皆到场。各自说法,无从分辨。有人提滴血认亲之事,宋妈妈与宋母的血果然能融合,满堂惧惊。只宋妈妈满口喊冤。
  林浣与忠平王妃到场,请了太医院院使来解滴血认亲之谜,又用鸡血狗血实验,都能相溶。
  林浣坐在衙役搬来的太师椅上,与忠平王妃对视一眼,转而朝堂上审官道:“本王妃如今倒是有个疑问,万分不解,还想请大人不吝赐教。不知大人可否告知,究竟是这鸡生的狗呢?还是狗生的鸡?”
  此语一出,满堂大笑。审官尴尬莫名。而此案年代已久,除此滴血认亲之外,其他佐证都不算站得住脚,只得判了诬告。
  不过一日,市井坊间便有了流言。陈家对在审理案件中出大力的忠顺王与忠平王不满,刻意制造不实之事诬陷宋妈妈,以期借此用“欺君之罪”将忠平忠顺二位王爷拉下马。于是,陈家的大片罪状中又多了一条。
  听到王妈妈赘述这等传言的时候,林浣和徒明谚正在院里赏月,相视一笑,皆自心照不宣。晚间,徒明谚躺在床上,从后抱了林浣,道:“谢谢!”
  林浣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徒明谚愣了愣,寻常女子听了这话,总会官面上回一句,“不过是妾身该做的”等等诸如此类。林浣的这般反应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却又觉在情理之中。她本就不是普通女子,怎可相提并论。
  徒明谚一笑了之,抱紧了林浣,又道:“母妃去世之后,我与三哥便成了没人管的孩子。父皇国事繁忙,又有众多嫔妃取宠,有几位皇兄承欢膝下,哪里还想得到我们。父皇不理,全然似是从没有过我们两个儿子。宫里的人,不论主子还是奴才,皆是捧高踩低之辈,自然百般欺辱。且母妃当年宠冠后宫,却也结了不少仇怨,红了不少人的眼。
  那些年,多亏了宋妈妈。我记得八岁那年。我染了疟疾,被关在屋子里。整个宫殿都被围了起来,不许人进出。宋妈妈去请大夫,却只被告知说,四哥六哥都染了疟疾,太医院的太医全都去了,哪里还有人来看我?宋妈妈想出去求救,可围守的官兵死活不让。宋妈妈无法,只能从狗洞子里爬了出去。只她一个奴婢,寻常哪里能见到父皇太后,便是见到了,宫里一片混乱的时候,父皇太后的心思只怕也全在四哥六哥身上,怎会顾得上我?”
  宋妈妈急了,在淑妃宫外跪了一天一夜,却始终没能帮我求的太医来。后来,还是宋妈妈机灵,瞧见宫里出来倒药渣的太监,偷偷将药渣子捡了回来,又跑去甄贵妃宫里将四哥用过的药渣收拾了,熬给我喝。有一次,捡药渣子的时候被人瞧见了,抓住宋妈妈打了个半死。可宋妈妈仍是护着怀里的药渣子不肯松手。我不知道宋妈妈是怎么脱身的,宋妈妈也不肯说,我记得宋妈妈回来的时候,一拐一拐,连路都走不动了。右腿骨折,身上也是没一处完好。宋妈妈如今的腿痛畏寒,便是那时留下的病根。”
  当年宫里的那场疟疾死了不少人,这事林浣是知道,也听闻还波及了两位皇子。只却没想到,徒明谚也在其中。
  好好儿的一个皇子,染了疟疾被关起来却无太医诊治,这不是任其自生自灭吗?皇上便是对宁妃再如何厌恶,恨乌及乌,可徒明谚到底是他的儿子,不论如何也不至于此。这中间只怕还有后宫嫔妃间的不少手笔,比如甄贵妃,淑妃。
  皇上若没有特别关切之心,这两位后宫中可谓举足轻重的人要想隐瞒皇上,遮了皇上的耳目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可怜徒明谚,本与恭亲王,勤亲王一般的身份,却只能捡他们吃过的药渣才能活命。
  林浣心里一痛,回过身去,只见徒明谚眼里已隐约有了水光,言语卡在喉头,轻声哽咽起来。林浣不自觉抱住徒明谚,将徒明谚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道:“都过去了!王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你瞧,咱们现在不是很好吗?至于宋妈妈,以后咱们好好待她。像长辈一般供养她。”
  徒明谚想要应答,可喉头发紧,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如同孩子一般蜷缩在林浣的怀里,双肩抖动,低声哭泣了起来。只这哭泣却也压抑着,透着隐忍。
  林浣也跟着红了眼,她明白,徒明谚这般不仅仅是因为对宋妈妈的感恩。父亲的漠视,奴才的欺压,旁人的侮辱,还有母妃去世的伤怀。林浣很难想象,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徒明谚是怎样一步步走下来的。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一段苦难,也难怪徒明谚与忠平王感情深受,彼此相处也多随心随意,倒与世人常说的“天家无情”截然相反。
  林浣一直知晓徒明谚的不甘心,知晓他的隐忍与“上进”,只是,到得今日才知道,徒明谚与忠平王对于夺嫡的志在必得。只因为势在必行。谁都不会愿意再回到那段时日,那段难以言说,不堪回首的时日。在宫里,要想生存,就必须争取。
  林浣搂着徒明谚,道:“我小的时候,家里人口简单。父亲虽有几位姨娘,却都并不大去。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孩子。父亲很疼我们,也一直把我当男孩子养,亲自给我启蒙,亲手教我描红。哥哥比我大好几岁。可父亲给哥哥上课的时候却也总是带上我。一样的教养,只却不没有对哥哥的严厉。哥哥那时候不服气,倒被父亲白白训了好一顿。
  后来,我知道有父亲宠着,闯了祸便嫁祸给哥哥。其实,父亲哪里不清楚我这点伎俩。却是任我妄为,从不罚我,只罚哥哥一人。有一次,因着什么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母亲恼极了,寻了戒尺打我手心。父亲不在家,着实受了好几下。父亲回来瞧见,和母亲大闹了一顿,只说女孩子家便该好好捧在手里,娇养着。母亲气不过,堵着气,好些日子没理父亲。”
  不过多是些儿时鸡毛蒜皮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只林浣说的仔细,徒明谚也听得认真,二人尽皆沉浸了进去。徒明谚拉过林浣的手心,皱眉道:“还疼不疼?”
  林浣扑哧一笑,多少年的事情了,哪里还会痛。且那时,母亲也不过做个样子,何曾下重手。
  林浣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道:“只是后来,父亲突然便没了。母亲本就身子不太好。听了消息,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我和哥哥在姑苏,族里的人天天来闹。实在没了法子。我只得跳进了池子里,借此吓跑了他们。”
  说至此处,林浣身子不由微微发抖起来,似乎仍旧能够感觉到那一年寒冬池水的冰冷。这回,倒是轮到徒明谚搂了林浣在怀里,轻拍安抚着。
  林浣笑道:“我没事。都过去了。只是有时候会想起父亲母亲,想着便是情愿再受母亲几百几千下的戒尺也是不能了。”
  徒明谚也学着林浣之前安慰他的话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林浣点了点,“咱们现在就很好,以后会更好!”
  徒明谚会意,附和道:“是,以后会更好!”
  这一夜,徒明谚与林浣谁都没有睡,彼此相对着,你一句我一句,诉说的那些童年的记忆。好的坏的,高兴的难过的。很多很多的过去,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在此之前,林浣不曾开口的。也是徒明谚从不曾告诉过林浣的。
  两人一不注意,天色便已透亮了。只二人谁也不觉得困倦,倒都有几分意犹未尽。只徒明谚还需的上朝,这才停下,有几分不舍的起了床。
  又过了几日。陈家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陈总兵故意挑起夷族与大周战事,又装扮成夷族人烧了村子以求嫁祸,此等为一己之私,祸国殃民,陷国家民族于不义者,不可轻饶。皇上判了午门斩首。陈家凡男子流放三千里,三代不能回京。女子皆没入贱籍。淑妃因被扯出数年前的宫闱之事,有谋害嫔妃之罪,打入冷宫。恭亲王虽未被夺爵,却遭了训斥,撤了差事。
  太后自得了消息便大病了一场,卧床不起。只这病是真病,还是假病,却也无关紧要了。
  林浣一边替徒明谚整理衣装,一边问道:“那么韦家呢?父皇有何处置?”
  徒明谚眯了眼睛,笑道:“你是想问韦姑娘吧?怎么,担心她会进府?我怎会因她惹你不开心?”
  林浣瞪了他一眼,哼道:“王爷要喜欢,只管带了回来便是,反正也不是没进过咱们家,也算熟门熟路了,倒也省了不少事。王爷这般作态,若叫有些人知道,又该骂我轻狂。少不得还要担个妒妇的罪名!”
  自那夜之后,林浣与徒明谚的感情像是有了质一般的飞跃。此前便是二人有心亲近,却总似有一层隔阂在中间,斩不了,割不断。只此番之后,这一层隔阂却似是自动消失了。彼此说话间也越发随意,没了诸多顾忌。
  “你还怕这妒妇的名声吗?”
  “王爷这话可真有意思。名声何其重要?天下悠悠众口,三千唾沫都能把人淹死。能不怕吗?”
  徒明谚瞧着林浣一脸气愤模样,顿时笑得无比欢乐,握了林浣的手,道:“你放心,现在淑妃已是不成器了。太后若能知情识趣倒能再延寿宫颐养天年,若不能……”徒明谚鼻子一哼,“总之,她们再不能说道你半分!”
  当初为了做戏故意与徒明谚冷战,太后淑妃不就说她轻狂不知事儿?林浣眉眼儿一挑,笑了笑,又转而说其他的。
  “听说这回立了大功的是义忠亲王,王爷和三哥的算计,倒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徒明谚撇了撇嘴,叹了一声,“哪里能事事如自己所料。总有不如意的地方。”
  林浣嗤笑一声,“王爷在我面前,也说这般官面话儿来诓我?”
  徒明谚讪讪摸了摸鼻子,“我哪里诓的了你!大哥近年越发谨慎了,总要给他点机会让他得意起来不是?”
  “我瞧着,你这是《风俗通义》看多了!”
  “好书自然要细品。时时观看,日日研究,才能领会其中神髓。”
  林浣与徒明谚相视一眼,皆自笑了起来,此间已自肚明,不必再说了。计不在老,只需筹谋得当。招不在新,只要运转自如。


☆、55

  陈家倒台;科举弊案也证实了是陈家所为;皇上自然为韦大人翻了案。只是,韦大人到底死了,不可复生。但那“三代不录用”的惩处却是解除了。
  皇上赏识韦家姑娘至情至孝之举;特命人将其送回韦宅,遣了太医经心诊治疗伤。另又下了圣旨;命人去寻找因被陈家狙击,而在途中走散的韦大人的幼子。
  有官兵在走失之地四处搜索;询问周边百姓;又找人绘了画像;遍地张贴;悬赏求知情者,这般的攻势下来;不出三日便得了消息。原是不慎摔下山,被深山里的柴夫所救。
  因皇上亲口嘉奖韦姑娘孝义,一时间,韦姑娘的孝义之名倒是在京里传开了去。便有一些人家动起了心思,也不介意韦姑娘受过廷杖,是否会留下隐疾,寻了人来与韦家族中的长辈说道,话中自然满是求娶之意。只这消息被韦姑娘知晓了,也不多话,只说,弟弟年幼,曾应父母临终前所托,必当抚养幼弟成人,旁事姑且不谈。有一旁相劝者,韦姑娘却都借用父母遗言打了回去。又有人说,幼弟如今不过六岁,待得成人,韦家姑娘的青春也便耽搁了。韦姑娘只淡笑了一回,道:“便是不嫁,又有何妨?父母之遗命,怎可抛却?”众人没了法子,坊间对这个韦姑娘的孝义之名便传的越发厉害了。渐渐地倒也成了说书人口中的奇女子。而韦姑娘为父鸣冤,击打天门鼓一段,也成了说书人口中娓娓道来的故事。
  然而在外头风风雨雨,先是对陈家或谩骂,或鄙夷,后又对对韦家姑娘津津乐道的时候,谁也不会注意,忠顺王府少了个人。不过一个被王爷自大街上买来的侍妾,还这般的犟脾气,哪里会得什么好?便是连王府里的丫头也觉得。王爷王妃既然已经和好了,自然便没了那女子的地位。那女子抑郁成疾,不过数日便去了也属当然。
  谁也不会知道。自王府里抬出去的那卷草席里面裹得不过是一床铺盖。谁也不会想到,徒明谚自大街上“买”来的这个女子,便是外头坊间传得沸沸扬扬的韦家姑娘。
  当桂子零落,枝丫上的树叶也渐渐随之远去的时候,又是一秋过去。
  林浣自幼时落过水,虽未留下什么病根,但却比旁人要畏寒一下,如今怀了孕越发甚了几分。还没入冬,徒明谚便想着屋子里的取暖问题。因虑着在屋子里烧炭火吸了气,对林浣和孩子不好,只吩咐人烧了地龙,每天日夜轮班,十二个时辰专人负责,确保火道内的热气不断。
  林浣在床上翻了个身子,揉了揉迷蒙的眼睛,转头又歪了过去。怀孕到现在,算起来也有四个多月,恶心呕吐这般的反应,倒是一直都不曾有,却随着肚子一天天增大,越发的犯困,每日里总是恹恹的,似是提不起精神。
  外头屋子里守着的朱璃与念韶一边儿做着预备给孩子的衣服,一边儿细声闲话。
  “你说这韦姑娘到底怎么想的。便是要教养幼弟,也不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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