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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如海他妹+番外 作者:沙泪紫(jjvip2013.02.18正文完结,王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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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浣眼前一亮,喜上心来。青琼欲要上前去扶,林浣挥手拒了,蹲着身子,小心地去逗弄那吉娃娃,吉娃娃也不畏生,见林浣伸出手来,略围绕着踱了两步,想是察觉林浣没有恶意,便歪着脑袋上去舔林浣的手掌。
湿湿痒痒的,逗得林浣咯咯直笑。一时欢喜,便抱了在怀里,又嘱咐青琼,“你去弄些温水来,好好给阿吉洗个澡,把咱们阿吉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青琼侧头:“阿吉?”
林浣笑着将吉娃娃举起,抖了两下,道:“阿吉,以后你便叫阿吉了好不好?”
吉娃娃也有些灵性,仿佛听得懂林浣在说些什么一样,哼了两声。林浣越发高兴,将阿吉捧在怀里回了屋。
寒山寺的主持极为妥善,小院偏静,除每日里送斋饭的小沙弥,鲜有人来。林浣着了素色的衣裙,发髻只以一根茉莉花样的白玉簪子松松挽起。每日晨起便在厢房内念一段时辰的地藏菩萨本愿经。下午抄袭经文。晚间睡前总要逗弄一番阿吉。生活倒颇为规律。
寒山寺傍山而建,小院后边儿便是空旷的后山,山上有一口巨大的石钟,每天晚上,山风呼啸,灌进石钟里头,总能听到如怨如诉,如泣如慕的声响。
初时林浣并不太习惯,总要半天才睡得着,后来,也渐渐好了。
这日,林浣做完了早课,打开门伸了伸懒腰,虽是夏日,山间清晨的阳光却并不刺眼,柔和地铺洒下来,温润的暖意配着山间吹拂而来的凉爽清风,让人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经了十来日的相处,阿吉也清楚了林浣的作息,见得林浣推门出来,便知其晨课已完,一溜秋蹿进林浣怀里。
林浣笑着点了点阿吉的鼻子,阿吉乖觉地在林浣胸前蹭了蹭,小爪子挥舞着,上头依稀可见一丝血痕。
林浣吓了一跳,忙抱了阿吉好一番查看,好在,伤口只在右前脚脚踝处,不大,也不深,林浣这才放心,对着阿吉哼了哼鼻,气道:“叫你不要乱跑,你不听,现下伤着了,到知道来撒娇。”
阿吉的尾巴摇了摇,圆圆的脑袋在林浣脚边蹭了蹭,眼神无辜又委屈。林浣心头一软,无奈地又将他抱
了起来。
正巧小沙弥过来送早食,林浣微微福了福身,“多谢小师傅了。只是,还有一事要劳烦小师傅。”
小沙弥念了声佛偈,“女施主请说。”
林浣回头瞧了瞧阿吉,歉意道:“阿吉受了些伤,只怕有些吃食不能食用。不知小师傅可否此后每日另送一份过来,略多备一些。别看这小家伙身量小,最近食量倒是挺大。”
小沙弥抬头瞧了瞧林浣如珠似宝一般抱在怀里的阿吉,心头感叹一番,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小猫小狗比寻常人家的公子姑娘还要金贵,双手合十应了,林浣又再拜谢了一回,道:“不知寺里头可有好一些的伤药,阿吉受了伤,我们此趟出门又是为了祈福,不曾带着这些。”
小沙弥道了有,不过一会便又送了伤药过来。
林浣细心地为阿吉涂上,只一时也不见好。药是好药,只也非是灵丹,哪里有那般立竿见影的效果?林浣却免不了担心,青琼劝慰了几句,林浣总是心急,又遣了青琼道:“你去外头寻林槐,让他下一趟山,去城里的药华堂将最好的金疮药买来。
林槐虽是林家世仆,但终究是男子,不便与林浣同住一院,因而便是寺里另一边儿寻了厢舍住下,以备林浣有何差遣,也好照应。
青琼抿了抿唇,见得林浣坚持,也便退了下去。
药华堂的东家曾是京里退下来的御医,医术高明。所研制的金疮药也是自家秘方,不过涂了两日,阿吉的伤便也好的差不多了。
林浣抱着阿吉去院里晒太阳,阿吉被关了几日,早已按捺不住,在林浣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想要甩开林浣的桎梏。
林浣捏了阿吉的耳朵,“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先前儿若非不自量力四处乱跑惹祸,哪里会受伤?今儿才好了,也不知记着教训。那狗洞儿是那么好钻的不成,后山头荆棘儿那么多,也不怕再被伤着。”
阿吉摆动着尾巴,泪眼汪汪地瞧着林浣,似有些不服。山风透过朱墙吹进来,拂动尾间未曾关好的厢房门,嘎吱作响。像是附和林浣的说教。林浣笑意渐渐爬上眉梢,见得阿吉可怜模样,还是轻轻放了它下来,只嘱咐着,不许再去爬那狗洞子。阿吉一落了地,欢得撒着丫子满地儿的围着林浣跑。
林浣见它腿脚确实已是好利索了,这才舒了口气,安下心来。
当日晚间,林浣洗漱完了,青琼
正要伺候着入睡,林浣摇了摇头,拿了经书来,想要再念上一遍,“稽首本然净心地,无尽佛藏大慈悲。南方世界涌香云,香雨花云及花雨。”
地藏菩萨本愿经念至一半,便听得院外一阵吵嚷,林浣微微皱眉,青琼开了门缝往外瞧,只见院外火把冲天,灯火通明。
许是外间的吵闹之声太大,便是在厢舍里也听得一清二楚。
但闻得似是林槐在与来人争辩,“我家老爷与吴大人同朝为官,虽一在京城,一在扬州,但同为天子效力,乃是天子近臣。小的自知吴大人乃是职责所在,只这院里头入住的是我们家姑娘,本是因着孝心来寺里为我们家老太爷老太太诵经的,已来了二十多日。”
吴大人?林浣握着佛珠的手一紧,苏扬一带姓吴的大人只有一位,那便是扬州知府。
大周朝注重孝道,自太祖时期至今,每位帝王均提倡百行孝为先,以孝治天下。林槐说的清白,林浣是为父母诵经而来,女眷不见外客。林如海在京为官,且为天子近臣,若他一意孤行,林如海不建议往圣上跟前参上一本。只便是这般又礼又兵,吴知府的态度依旧坚决,只怕事儿并不简单。
林浣遣了青琼至前边儿询问,得知原是捉拿要犯,如今苏扬一带都已戒严了。林浣叹了口气,似是因着这伙人没来由的打断她念经十分不悦,但也心知,这般情形,只怕避不过。
林浣起身与青琼耳语了几句,青琼点头去了,不一会便听得林槐道:“吴大人稍等,请容我家姑娘先且避一避。”
林浣收了经文,青琼抱了阿吉退至六扇紫檀木的屏风后头。自屏风后望去,只见一二十个官兵一拥而进,在院里四处搜罗着。吴知府打头进了门,隔着屏风行了一礼,“深夜打扰林姑娘,实在对不住。只因这要犯罪行恶劣,嗜杀成性。本官职责所在,不得不全城搜捕将其找出来,若是晚上一刻,恐又有百姓被伤。也是担心那要犯若真进了寺,只怕祸及姑娘,这才莽撞了。这厢先给姑娘赔礼。”
林浣眼睛一眯,“小女子听说吴大人出身山东望族吴家,幼承庭训。素闻吴家家教严谨,礼仪不凡,今日见了吴大人,果真名不虚传。吴大人尽职尽责,爱护百姓之心难能可贵,赔礼之说却是言过了。只是,小女子入住也有一段时日,却不曾见有生人。”
吴知府知晓找些冠冕堂皇的话来为自己的行为推脱,还话里话外的警告,窝藏罪犯会祸及自身,祸及
林家,难道她林浣便不知反击?大家望族最重规矩,也最守女子大妨,哪里会这般鲁莽,深夜来查女子住处?且林浣言及入住日久,未有生人,便也是告诫吴知府,罪犯不过是近两日才出的,与她沾不上关系,若要拿此事来无赖林家。
这般明里暗里的嘲讽,言语挤兑,吴知府哪里拼得过林浣?被林浣此话一噎,一时嗫嚅,说不出话来。隔了半晌,才又道,“听闻姑娘遣人在药华堂买了一盒金疮药……”
吴知府话未说完,林浣已冷笑回道:“吴大人果真是勤政爱民,此等小事也不肯漏眼。前两日确实是让家中仆人去买了一盒,只因养的狗儿四处乱跑,受了些伤。吴大人可还要瞧瞧?”
林浣朝青琼使了个眼色,青琼会意,手一松,阿吉“旺”地一声跳了下去,直扑吴大人怀里,或是察觉到吴知府的不善,四只爪子并用,直往吴知府身上挠。吴知府的衣袖被扯下了一大段,臂上立时便被抓出几道爪痕来。
吴知府呼痛,一把将阿吉甩出去,欲要再上前捉拿阿吉,阿吉伶俐地一个纵身扑进屏风后头林浣的怀里。
林浣心里乐得欢,面上却抱歉万分,道:“阿吉平日里是极乖巧的,只是或许未曾见过今夜这般阵仗,受了惊吓才会如此。畜生无状,吴大人莫要和畜生一般计较。”
吴知府不敢跨过屏风,恨得咬牙切齿。林浣已这般说了,他还能如何?若他硬要去抓狗,岂非是与畜生过不去,连不懂事的畜生都不放过?且“受了惊吓”,因何受的惊吓?不就是说他这是自找的吗?
吴知府心里蹿出一团火,却怎么也不得发作,只因方才阿吉虽然凶狠,但他也看到了阿吉脚踝处的伤痕,虽好的差不多,但也可见新长出来的淡粉色的皮肉,林浣方才所言非虚,且又有人来报,并未搜到可疑人物。吴知府自知理亏,也只得忍下了,再次告了罪,带着众人离了去。
林浣笑着抱了阿吉,喜道:“阿吉啊阿吉!你说我该怎么奖赏你?”
☆、21 第二十一章 白莲花
次日,林浣当真寻了不少小狗儿爱吃的东西来犒赏阿吉,又另做了许多小狗儿的玩具和衣物,直乐得阿吉在怀里打滚。
又过了数日,山下便传来了消息,忠平王带了兵马护卫来了扬州。不多时,扬州知府收押,数名扬州商户入了牢房,漕帮也被狠狠打击了一回。后又有说甄家三爷病逝。林浣听了,微微扬了扬眉,好一招弃车保帅!转头望了望一旁的黄历,离她入寒山寺已有四十多日了。
南方的夏日酷热,但寒山寺依山傍水,尚算清凉,每日里诵经礼佛也并不难捱,这七七四十九日如同白驹过隙,倒也过得快。回到族里,将受了香火佛光的经绣经卷放入祠堂,又请了人来做了七日的道场,一应祭祀完毕,已至了七月下旬。
林浣向族里道了一声,便吩咐青琼等人收拾东西,只待能在中秋节前赶回京城。这日,林浣正检查箱笼,只见林槐手里端了个紫檀木雕花边缘镶嵌翡翠的匣子进来。
“也不知是谁将这匣子放在咱们府外头,门房的瞧着这盒子似是价格不菲,不敢做主,还请姑娘示下。”
林浣示意青琼上前开了盒子,内里竟是一朵开得正艳的白莲花的折枝。青琼与林槐均是一愣,瞧着匣子做工精良,雕刻细腻,便是上头的翡翠也是晶莹剔透,寻常不得见,没想到,里面装的竟只是一只白莲花。
林浣眼神闪了闪,“放下吧!”
青琼和林槐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甚是疑惑,却也不敢多嘴,依言将匣子放在几案上,退了下去。
林浣伸手将那支纯白的莲花拿了出来,撬开匣子底层,里面躺着一张宣纸,上书二字:多谢!挺秀苍劲的书法,却并无署名。正反两面,除此二字,再无其他。林浣心中却已是明了。端了那支莲花近鼻尖来嗅,香味清雅,芬芳怡人,于八年前,千鲤池的荷香无甚差别。
八年前,林浣五岁,曾随着林老太太进过一次宫。彼时,正值端阳佳节,宫里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林老太太陪着太后说话,便有宫婢带了她去外边儿玩。
延寿宫比邻千鲤池,池子里的荷叶田田,白莲绽放,清香怡人,又有锦鲤在莲叶间游来游去,煞是有趣。林浣拿了碎食逗着锦鲤,正玩得乐,隐约间听得哭泣之声,本以为怕是哪个做错了事的宫女太监遭了主子的责骂。谁知偏头一瞧,竟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衣裳华贵,颜色上却淡了几分,
想是洗的多了,且有几处破损,面上沾了不少污渍灰土,手上还有几道伤痕。
宫里是非多,需得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林浣本不愿多管闲事。只小男孩那倔强的眼神,突然让她想到前世的弟弟,没来由的心里一颤,软了下来,伸手摘了池边上的一支白莲去逗他,前世里,她与弟弟年岁上相差好几岁,弟弟每次发脾气,或是不开心,她便拿好看的或者好玩的东西这般去哄。
小男孩初时并不太理她,只她说了几个笑话,温声软语,到底是孩子,也渐渐放下了警惕。他问她,他没想过要争,没想过要抢,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放过他。她一时讶然,她可以因一时的心软说几个笑话去安慰他,逗他开心,可有些敏感的问题却不能接触,她如何告诉在,要在这宫里生存下去,只能去争,只能去抢?她不能说,只能指了指东侧竹林里的青竹。
小男孩呆呆地望着她,似懂非懂。
他又问,若是有人存心要勾搭带坏你,你又拒绝不了,该怎么办?
林浣又指了指一旁的莲池。
小男孩越发疑惑,林浣略笑了笑便走开了。
此后二人从未见过,这些事,林浣也从未记在心上,不过偶然为之,若非今日的白莲花,她哪里还能想的起来。
她曾想过男孩的身份,或许是亲王之子,也或许便是圣上之子。可是,她从没将当初的小男孩和如今的忠顺王联系在一起。
自她到得扬州,一切便都是忠顺王算计好了的。她前脚入住福来客栈,后脚忠顺王便到了,哪里有这般凑巧的事儿?且忠顺王当日坐的桌位,方向上正好让她在包厢里将他的举止瞧得明明白白,连眼神间的变化也没有错漏。之后林槐的打探,只怕有些也是忠顺王故意透过来的。那些打听来的消息,凶险无比,无非是想告诉她,让她尽快离开扬州。所以,本打算再多呆两天,她却执意第二日便走。
次日码头驾车狂奔,招摇过市,也是忠顺王刻意为之。那最后一句诗词自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绝无逆旅知归客,安问寒岩旧应真。一自钟声响清夜,几人同梦不同尘。”说的正是寒山寺。
只是……
林浣掐着白莲花,嘴角儿一笑。苏扬盐茶两道复杂,此间官员与盐枭勾结,不可尽信,此点林浣自然明白。忠顺王单枪匹马闯进虎穴,着实不易。只是,忠顺王怎么就断定,她能够
明白他的暗示?又或者她明白了,就会帮他?难道只凭借幼年时的几句话?林浣愿意去赌,不过是存了几分私心,也是知晓,忠顺王是能够平安富贵活到“贾府抄家”的。那么忠顺王呢,他会不会赌的太大了一点?倘若没有林浣设计的寒山寺的一出戏,忠顺王要如何脱身?
自她明白忠顺王递过来的求救信息,她便一直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她不知道,如今苏扬的这摊浑水,她该不该掺和进去。在忠顺王与甄家盐枭之间,聪明人自然知道要选择忠顺王,只是,形势太过凶险,便是忠顺王此时赢了一局,也不可能一举将扬州所有的势力全盘扳倒。而若是让人知晓林家牵涉了进去,那么,林如海他日来得扬州,便会越发凶险。
忠顺王的暗示并不明显,她完全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懂,什么都没有听懂。忠顺王也只能怪自己押错了人。可是,林如海却在这时候再次升官。风口浪尖之上,夺嫡之争林家只怕难以避过。若是再一味躲闪,只怕不论哪方势力成了事,倘或稍微心眼小一点,林家便要被记恨上。所以,她要赌一把。目前的局势,将赌注安在忠顺王身上,无疑是最稳妥的。
她要想法子接近忠顺王,刚巧忠顺王向她传达了讯息。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若能帮上忠顺王,忠顺王便会对她另眼相看,也会高看林家。
她琢磨了许久,才想出了寒山寺这一出戏。阿吉其实是她早便准备好的,为的便是在遇到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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