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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倒春寒 作者:郝连春水(晋江vip2012-5-7正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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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拿枝棍子捅一捅的欲∕望,我重重抽了抽眼角,死在家里啊~虽说真和我没关系,报警也没办法解释吧?
谁会相信这玩意是‘我家天花板吐出来’这种鬼话,掀桌。
扭头,我阴森森的看了眼厨房————菜刀、高压锅、垃圾袋等等很不和谐的单词在心头一闪而逝。
又等了半天,地板上的人形生根似的毫无动静,我抿抿嘴角,正待朝厨房爬去,谁知身形刚一动,眼角余光中地上焦炭似的那团似乎微微一颤。
嗯?停下脚步,我返身凑近然后蹲下,屏息听了一会儿,不是错觉,地上这坨发出细细的呻吟,如果不是凑得几近几乎会忽略过去。
研究半晌近在咫尺这坨生物?一番,嗯~第一结论:人形生物。
第二结论:貌似被闪电亲密接触过的衣物,呃~似乎颇厚重,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单薄衣料,附议:这东西是从寒冷的地域抑或季节来的。
第三嘛~
视线定在某处,想了想,先起身去到厨房把洗碗用的橡胶手套带上,顺手藏了把水果刀在后腰,返身回到客厅,我抬手把俯卧的人形翻一面。
然后我倒抽一口气,倾身,橡胶手套胡乱抹了抹他的脸,看得更清楚后心里咯噔一声
虽然狼狈不堪,无论是脸还是身上都带着几许焦黑,却也还是看得出这人…不是早上才被我甩掉的日吉若吗?!
这一惊非同小可,来不及细想日吉若怎么好好的会卷到裂缝里还顺便被吐在我家,我赶忙半跪在他身边,扯掉橡胶手套去探他脖颈边的脉息。
指尖触到的是冰凉的温度,过了一会儿,我摸到搏动,虽然虚弱至少不是全无,心里一块大石顿时放下来。
“喂!”轻轻拍拍他的脸颊,我想试着唤醒他,“日吉!”
他双眸紧闭任凭由轻到重拍打始终没反应,半天我放弃弄醒他的举动,想起身去打电话叫救护车,鼻端却无端端嗅到血腥味。
我愣了下,低头瞪着躺在地上的日吉若,之前我是没注意还是…他受伤了?血腥味一点点弥散开来,我重新套上橡胶手套迅速剥起日吉若满身厚重的衣物。
他穿着机车夹克里面还套着毛衣,脱掉外套后我心里的疑惑渐渐加深却来不及细想,掀开毛衣里衣发现他的前上身没有外伤,是后面吗?
于是将人轻轻翻回俯卧状态,把衣服推到肩膀处,果然在肩胛骨附近看到一个钝圆的洞正泊泊往外冒着血,那是最严重的伤我想,除此之外背脊上还分布几道长短不一的裂口,不知是刀伤还是被外力划破。
枪伤吗?我抽了抽嘴角,医院什么的没办法去了,还是打电话通知日吉组来领人吧~
尼玛!为嘛劳资要做这种事!混蛋!手指恶意地戳了戳枪伤附近,日吉若昏迷中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不堪虐待?
唉——算他运气好,要不是心里多少有点感动,劳资绝对拿刀【哔——】然后用高压锅【哔——】之后扔马桶里冲走。
边YY边用手慢慢摸索日吉若脱下来的外套,我没日吉组的电话,呃~不知道他的手机还能用不?
手刚探入衣服口袋,变故突生,眼前一花我的后脑勺已经磕到地上。
嘶——!卧槽!倒抽一口凉气的惊呼被人紧捂在喉咙口。
原本该是昏迷不醒的日吉若卡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地上…不!他不是日吉若!虽然长得很象压制着我的这人,根本不是日吉若!
脖子上的手掌倏忽收拢,力道紧到如同要就此拧断我的脖子,模糊的视线里俯视着我的人一双烟灰色眸子俱是冷漠的凶残。
我极力瞪大眼睛,陌生的双眸却蓦然聚焦,微微一顿那人松开力道,双掌依旧保持着紧箍在我脖颈上的姿势,冷血生物般的瞳眸象是辨认着什么。
半晌,他神色一松,双眸逐渐失去神采,庞大的阴影就此当头罩下;我被砸得眼冒金星,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抬手把人推到一边,扑上去扼住他的脖子。
只要我收紧手指,用力,就能杀死他…
只要用力…
意图犯罪的指尖无意中触到一物,我定睛看过去,猛地一怔,指尖将从衣领内掉落的物体勾出,用力从他脖颈间扯落,拎在眼前细细看了看。
沉默很久,我起身一瘸一拐爬向卧室,去找急救箱
第五十一章
在卧室里消磨了几分钟,我抱着简陋的医药箱慢腾腾爬出房间,心里多少是有点期待客厅里那位不速之客能‘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站在房间门口,我用了眨了眨眼,客厅里安静异常,恍若台风过境的混乱依旧保持着几分钟前那一幕,而躺在地板上那位也还是横在原位。
木有消失啊~原还想说服自己不小心睁着眼睛做白日梦,真是的,连个理由都不给强迫中奖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紧了紧手臂里的医药箱,一步一蹭晃过去。
蹲到俯趴着的陌生人身边,打开医药箱,扫了眼里面寥寥无几的急用药品,想了想,我反手摸出贴肉藏在后腰的水果刀。
锐利的刀锋凌空悬在血糊糊的枪伤上,比划许久,最后还是怏怏然把凶器放到一边。
这刀子切下去,弹头挖出来了还会顺便剜下一大块肉来吧?指望蒙古大夫出手,后果绝对不死也去掉半条命…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其实不是很想救他。
开玩笑!这丫刚想灭掉劳资吔~劫后余生居然没直接把他【哔——】绝对是我睡眠不足脑袋缺氧了吧?东郭先生在世啊喂!
腹诽归腹诽,结果还是讪讪的拿出向日岳人贡献的云南白药往枪伤洞洞撒下去,止住缓慢却始终流淌的血液。
没伤到要害,不理他的话他也绝对会失血过多死亡。
尼玛!劳资就是心太软!
扯过医药箱里的棉花纱布堵上洞口,这人背脊上其他几处伤也顺便止血,嘴角不断抽搐,我收起只剩空瓶的云南白药。
抬手测了测他的脉息,我起身走到客厅沙发边,提起扔在那里的书包,摸出手机。
现在打电话把烫手山芋交出去,绝对不能让丫在这里断气,浴室已经每天上演灵异事件,客厅再来那么一出,这单元会变成鬼屋啊鬼屋!
房东先生和将来下任住客是无辜的,不可以欺负人家。
……………
打开通讯录看了看几乎一目了然的电话簿,我做失意体前屈状。
找谁?!房屋租赁、水电管理、社会福利、XX热线(这是神马?)、超市老板,我我我…存的号码里没一个能拯救现在的我于水火嗷嗷嗷~
擦!忍不住爆了粗口,无声的。
手指动了动,迅速按下一串数字,我睨了眼悄无声息躺在地上的陌生人,抿抿嘴角。
兄弟你不能怪我没义气啊~打急救中心电话,最后引来警察,总比你断气在我家然后被我斩件煮熟了扔垃圾堆后果好些,至少能活下来不是吗?
手机听筒里传来等候接通的长音,眼角余光中地上那人俯卧着,歪倒一侧的脸恰好对上我的视线…
双眸紧闭,脸上带着伤,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助模样。
“MD!”我恨恨啐了声,掐断刚刚接通的急救电话。
真是麻烦!劳资干嘛要为送陌生人进医院然后可能导致对方坐牢这种事觉得愧疚啊!?他是坏人吧?为毛我就是下不了手?
低头,我恶狠狠瞪着手机,按动按键再一次进入电话薄,细细寻找起来。
目光浏览一遍少得可怜的联系人,眯了眯眼,决定打电话给学校找学生会会长迹部景吾,侧面拿到日吉若的电话,把人交给他。
客厅里这人多少该和日吉若有点关系吧?长得那么象…而且,如果他落到警方手里,我恐怕没机会问他,我的东西怎么会挂在他脖子上。
手指定在标注‘冰帝’的号码上正要按下,八百年难得响一次的手机很诡异的震动起来。
屏幕显示:慈郎来电。
‘慈郎’?脑海中蓦然滑过一只橘黄卷卷毛脑袋的生物,话说我什么时候存了他的号码?我怎么不晓得?抽了抽嘴角,按下接听键。
“秋子~”电话那头的家伙嫩生生叫道。
“闭嘴!”我恶狠狠回答,“现在给我日吉若的手机号码,其余的事再说。”
芥川慈郎停顿了几秒钟,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几丝微妙的异样,“秋子你遇到麻烦了?我也可以帮忙的哦~无论什么事。”
“日吉若的号码。”我揉了揉额角,斜了眼身边的陌生人,“给我,别废话!”
“秋子——”芥川慈郎却象是陷入某种奇怪的坚持境地,“不只是日吉才可靠哦~”
卧槽!你TM跟我杠上是吧?我阴森森磨了磨牙,“好,你立刻帮我安排一场手术,并且不允许惊动警方。”
“办得到就拿出本事来,可靠的芥川学长。”我是没所谓扯皮,不过横躺的那位只怕…再拖下去他可能就用不着医生而是需要入殓师了。
电话那头沉默下来,我把手机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倾身又一次试探那人的脉息,“给我日吉若的电话!”
几秒钟后芥川慈郎再次开口,“秋子你在哪里?”同时话筒里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似乎边上还有其他人。
“我带医生过去,放心,是可以信任的人。”
听筒里闷闷的奔跑声象是转到空旷室外,芥川慈郎的声音带着几丝焦急,“不是你受伤吧?秋子?秋子!”
“我在家里,地址等下发到你手机上,事先告诉你一声。”顿了顿,我收回按在那人脖颈侧的手,“带外科医生过来,是严重的物理创伤。”
“十五分钟。”
说完芥川慈郎就挂断电话,从头到尾提也没提日吉若,我愣了一会儿将高桥家地址编辑发送出去。
闪速的蓝光显示发送成功,我正想收好手机,低头,一点透明水渍落到手机屏幕上。
这是?我一怔,愣愣地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左边脸颊湿漉漉的,在我毫无察觉间,泪水自左眼汹涌流出。
象是刹那间失去半边身体控制权,左眼视线慢慢转到陌生人身上,痴痴看着他的脸,看着看着,眼泪流得更凶。
有一个名字或者一种认知翻腾徘徊,在呼之欲出之前哽在喉咙口,无法真正确定。
……………
象是被魇住,手握着的手机从指间滑落砸到膝盖上,我不由自主朝地上的人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靠近。
差一点…就差一点…脑海中悚然回响的却是自己的声音,哀哀切切,凄凉到极点。
让我摸摸他,让我摸摸他,我的…
左眼流出空洞的眼泪,心脏毫无预警开始刺痛。
指尖落到那人脸上,意识象是被分割成两半,一边的我冷眼旁观,另一半则无比爱恋抚摸着那人,血肉触感一点点导入脑海,虔诚而贪婪的喜悦情绪甚至连我都能感觉到。
夺不回身体支控权我也只能任由自己慢腾腾把用指尖那人的脸狠狠记在心里,然后苦中作乐开始YY有的没有的。
乍一眼看去和日吉若七八分相像,细细看来却能明显分辨出两人的区别,眼睛颜色截然不同只是其一,昏迷的陌生人眉眼间比日吉若成熟一些。
嗯~也阴郁许多。
等到自己的爪子颤巍巍滑过他的脸,眼看着有继续朝下的趋势,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非礼了啊喂!
脑海中渐渐漾起波澜,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却始终如同隔着一层薄雾,越是焦急想记起认知越是模糊…
碰碰碰——!沉闷的敲击声刺破脑海中悄无声息变得浓厚的迷雾,刹那间,薄弱的神智猛地一激灵,我再次收回身体支配权。
顿了顿,迅速收回停在那人身上的手,我抿抿嘴角。
抬手抹了把左脸的粘腻,异常嫌弃地擦在衣襟上,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么?好快!还有就是夺走身体支控权的这位真是…没脑子嗷嗷嗷~
狗血天雷不看时候,趁别人命在旦夕乱入就为了摸一把?不会等救回来再说么?
我勒个去!草菅人命啊混蛋!哭的时候不顺便爆个小宇宙:‘吹口气于是那浑身血肉模糊的伤痕奇迹般消失苍白的脸色泛起红晕’,光是看能把人看好么?
起身,捶了捶长跪导致血气不通的膝盖,我异常忧郁的转身奔向敲门声中混合着某人焦急呼喊的自家大门。
………………………………………分割线………………………………………
“秋子!”
隔着扇门,芥川慈郎嗷嗷叫唤着,声音越提越高,敲门声变成砸门声,眼看着象是有破门而入的迹象。
把门启开一条缝,看清楚来人后拉下防暴搭扣敞开大门,一把将人扯进来,我鬼气森森瞪他一眼,“想把附近住家全部喊出来么”
侧身让其余的人进来,对擦身而过的三位男子比比身后客厅示意他们病患的位置,我探头张望室外片刻,随即缩回脑袋将门紧紧阖上。
外面风和日丽,嗯~于是很安静。
满意的点点头,我这才慢吞吞返回客厅。
……………
客厅里已经开始忙碌,芥川慈郎引来的三人聚集在昏迷的那位身侧,一旁的地上摊开着的黑色箱子里,各色医疗机械闪动金属寒光。
我想反正自己没什么帮得上忙得于是就置身事外,走到站在客厅角落的芥川慈郎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多谢。”
芥川慈郎却象是没听到似的,脑袋东转转西转转,一副好奇得不得了的模样,我的道谢却是由同样跟着芥川慈郎出现却绝对派不上用场的家伙接去。
“哼!一句话就算了?你知道我们费多少心思才编理由调用到忍足家的人?”他的语气不甚友好,眼神也愤愤然。
我分神瞅了眼进门招呼不打直接往沙发上一坐,顺道还满脸‘啊麻烦死了’的向日岳人,嘴角一抽,“向日学长——”
“你这女人什么态度!”向日岳人炸毛似的低叫出声,然后他转头看着芥川慈郎,脸颊涨得通红,“跟你说别帮她!你看她半点感激都没有啊!”
芥川慈郎傻兮兮地抬手挠挠满头卷卷毛,“岳人…”
谁知他才刚一开口,话头就被一旁正急救的某位男子打断,“慈郎少爷。”
男子停下手中忙碌的工作,起身插∕入这边眼看要硝烟弥漫的战局,“这位伤患有人替他止过血…”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瞄了我一眼,“只是他受的是枪伤,必须去医院。”
“枪伤!?”
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异口同声低呼,随即转头瞪向我,围在伤患附近的余下两位也悄悄把目光转过来。
我抬手揉揉额头,“先看看他的长相,我原本打算交给日吉若。”
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神色一怔,这才走到昏迷不醒那人身边,片刻之后,他们俩的眼睛越瞪越大,表情止不住惊讶。
向日岳人双唇微微一动似乎想出声,芥川慈郎扯扯他的袖子,制止了他;两人对视一眼,向日岳人摸出电话走远些,芥川慈郎则慢吞吞走回来。
“秋子…”芥川慈郎满脸欲言又止。
我耸耸肩,“不是我弄伤的,那人…”下巴冲着那人点了点,面不改色说道,“是(在我家客厅)捡到的,原来那个洞是枪伤啊~”
……………
芥川慈郎和还站在附近的男子表情微微扭曲,诡异的沉默几秒钟,芥川慈郎先是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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