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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踏莎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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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的声音有些凄婉,“你我一同长大的,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
  “露琪亚!”恋次的声音有些急切起来,接着听见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一护探头正好看见那个女子的背影。
  她这次没有穿那些复杂的衣服,可一护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露琪亚,露琪亚。
  莫不是雪仪公主朽木露琪亚?

  章四 共君一醉一陶然

  “喂喂,丞相,我跟你说。”这天一早,一护就把浦原从房间里给拽了出来,“我跟你说,原来那个雪仪公主,她另有心上人呐,她竟然喜欢恋次那家伙!”
  浦原瞪了他一眼,指责他的少见多怪,然后反问,“你当海燕那小子,就没有心上人吗?”
  这话倒是没错。海燕看上那位都小姐的时候,还特地把他们几个伴读都喊来看画像来着。画中芳草青青,碧树成荫,那位小姐就站在树下遥望远方,微风吹起的发丝,如此生动。
  那时候他们都笑话海燕,说他“情人眼中出西施”,画得跟天仙似的,哪能有这么好的人呢?又是才女,又是美人,什么好处都让她给占了。
  可是待到见了都小姐的庐山真面目,大家都不吭声了,回来都纷纷埋怨,这等绝色,怎能让海燕抢了先?!
  不过才过了几天,海燕还没展开他的追求大计,夜一陛下就发话让他迎娶雪仪公主了。好像殿下也闹过一阵子,似乎一护他们临走的时候,殿下还与陛下冷战中,不知道现在如何收场了。
  浦原总是说一护命好。其实他也与皇室血统沾上点边,当初立储君的时候,一边考虑的是四枫院家的长子,一边考虑的就是当时护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一护。
  不过那时候才六岁的一护,早已是十足的武痴,诗词背不会几首,却天天抱着剑睡觉。夜一见了这情形,到底还是哀叹了一句,这孩子没有帝王之才,却能做良将。这才大老远的去把派往了雍国的海燕又唤了回来。不然如今与这雪仪公主有婚约的,便是一护他了。
  一生富贵,又不是长于帝王家,自然最幸福。命再好,也不过如此了。
  想到这里,一护又忍不住怜悯起这两个人了,似乎这一份婚约,系了两国命脉,却散了双双情缘。
  左思右想了一番,一护总觉得这情这爱,想着便让人头痛,于是跑去拿了斩月宝刀,独自一人练刀去了。
  景国王宫很大,偏生一护又不太爱记路。左绕右拐地找了块空地,觉得周遭安静无人管,正好是练刀的好地方。于是凝了神,定了心,然后宝刀舞得虎虎生威。
  一套“擎天刀法”舞下来,一护收了刀,微微吐纳,却看见周围多了一个人。
  朽木白哉站在不远处,看他看得正专注。
  “景王,你怎么在这里?”一护练了武,心情正愉悦,打招呼的时候也是笑容满面的。
  白哉愣了一愣,似乎他很久都没有看见这么生动的表情了。自他做了一国之主,大家见他都是恭谨的,生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谁都怕他。唯一有个不怕他的日番谷,却总是冷若冰霜似的一张脸,两人面对面,似乎是在比谁的气压低。
  在他认识的人里面,似乎只有一护是从来没有变过的。如此的真,如此的纯,厌恶与喜欢都表现在脸上,一看便知。
  “你在我书房门口练武,于是我就出来看看了。”白哉答到,眼睛里也盈了笑意。
  一护一惊,指了指周围一处木屋,说道,“那是你书房,怎么这么简陋?”
  白哉似乎只能苦笑了。原先的景王,都爱附庸风雅,把书房弄得幽僻,恨不得藏于山水才好,说这样才有感觉。这御书房从选址到装潢,无不出自名家之手。人家都说景国宫殿最好的一处便是书房,哪知道到了一护这里,却成了简陋。
  看见白哉苦笑模样,一护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只好赶紧把话题岔开,“对了景王,你现在有没有空?”
  “怎么?”白哉反问。
  “你不是答应了我,要与我比武吗?”一护说道,显然这才是他念念不忘的事。
  “那现在就来吧。”白哉挥了挥手,顿时有下属送剑上来。一护这才发现自己实在太迟钝了,刚才这边站了不少侍卫,他却以为宫中本该如此,没想到是景王在这里。
  白哉这把剑,名为“樱雪剑”。景国尚雪,认为雪是吉兆,从来封号中能带个“雪”字,都是了不起的荣光了。
  一护还有些惊诧白哉的干脆,却看见他已经抽出剑来,寒光迎面,杀意凌厉,哪有君王的半分雍华,纵然是潇洒非常,却也是招招惊心,只能用可怖来形容。
  一护号称打遍晟国无敌手,便是遇到了雍国那位“战狂”更木剑八,也不过才算碰了颗小钉子。哪知道来到景国,先被日番谷打平,现在与他们国君相较,却又处在了下风,也是暗自心惊。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接招的时候也不再手忙脚乱,渐渐有了章法。
  白哉这套剑法,是他自创的,名为“乱红剑法”。本应改是叫“落花剑法”的,不过有人说这名字太凄凉,不该是一国之君的剑法,这才改名为“乱红”。
  这套剑法招招出其不意,式式攻其不备,一般人只有越来越慌,哪知道一护竟然可以慢慢镇定下来。
  白哉这才认真地注意起了一护。之前总当他是个孩子,比他小了十多岁,天真单纯,不谙世事,即便是注意他,也不过只是因为他的年少无知。
  可是现在,白哉突然发现,一护居然已经可以做他的对手了,而且是相当合格的对手。
  白哉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并不是没有过朋友,可自从他成了帝王,一切都变了味,再亲密的朋友也显得疏远了,而且再也没有人可以这么认真地与他比试。
  一护的眼神很专注,褐色的眼睛里,流转着凛冽的寒光,刀法的纯熟精妙,实在让人感叹。
  白哉平静已久的心,突然悸动了起来。很久很久了,那颗其实并不安分的心,已经沉寂了很久很久了。
  白哉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剑刃正好擦过一护的手腕,他的手一松,刀落在了地上,手腕上流下一道不浅的伤痕。白哉这才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这一次居然用剑用得这么认真,居然忘记了站在他对面的人,是一护,而不是他的敌人。
  一护并没有懊丧。他把手腕在衣服上擦了擦,青色的袍子上顿时留了一片污浊,他自顾自的从怀里掏出伤药抹了抹,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他弯腰拾起刀来,用袖子擦了擦土,这才抬起头对白哉笑了起来,“你的剑法很好,可是我的剑法也不错啊。下次我带我的剑过来,我们再好好比试一次吧,白哉!”
  也许真是高兴坏了,一护居然直呼起白哉的名讳。可是白哉此刻并没有注意到。
  因为他看见了一护的眼睛。
  褐色的眼睛里,那般灼然的光芒,似乎是太阳升起时那一刹那的光明。他的心间,似乎有一种被震撼了的感觉,而且越扩越大,似乎整个人都被一护这双眸子擒住了,于是再也无从摆脱。
  “下次我与你比剑,好吗?景王?”一护又问了一次。
  “一言为定。”白哉回答,不再犹豫,“不过之前,你得先陪我做一件事。”
  一护并不知道,白哉居然是要他陪自己喝酒。
  美酒摆满了玉桌,似乎是暗示了一护,白哉要与他不醉不归。
  “为什么……”一护又开始了好奇。
  “很久都没有痛快地喝次酒了。”白哉似乎只有在面对一护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似乎在他面前说什么都可以。
  “当皇帝很辛苦吧?夜一陛下也老是要我陪他喝酒呢。”一护笑着说道。
  一护酒品很好,但酒量不好。属于来者不拒,却总是最快醉倒的那种人。白哉还以为作为将军,戎马生涯,酒量自然差不了呢。可是三杯下肚,一护就开始随便说话了。
  他先是说道海燕如何如何,说他剑法十多年都没长进,真是太不行了。然后他开始抱怨一个叫石田的,说什么诗词不行,你跟我比剑试试看啊!
  刚才还有的侠气,此刻荡然无存。他舒展开了眉心,扬起了嘴角,有些迷离的眼,宛若一汪清泉般动人。
  一护其实长得很好看的。他长得像母亲,眉目很秀气,小时候没少被嘲笑。后来他打得别人再也不敢嘲笑他了,大家只敢说他英俊,再也不敢夸他好看了。
  白哉低头看着一护,那家伙已经趴在桌上了,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皮肤好似白玉一般,又隐隐透着红润,睫毛在眼边留下一小圈的阴影,每一下的颤动,似乎都拨动着白哉心中的那根琴弦。
  他竟然……是这么漂亮的。
  看着一护,白哉觉得自己已然醉了。手不知何时碰上了他的面颊,温暖的触感,让人心安。一护皱了皱眉头,脸歪了歪,似乎是在躲闪,嘴唇则微微翘了起来,似乎很是不情愿。
  白哉突然起了坏心,唇凑了上去,微微碰到了一护的唇。
  少年柔软的唇,带点润湿,还有刚才酒气,如此的美味。只是沾了一下,便好像上了瘾一样。
  醉梦中的一护,又舔了舔嘴唇,手一扬便推开了白哉越发靠近的脸,笑着嘟囔,“别闹了。”
  白哉登时清醒了过来,突然发现自己在亲吻碰触的,并不是他的后宫佳丽,而是邻国的将军。
  他作为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有违伦常之事?
  白哉心乱如麻,再无从思考是非,却觉得只要在一护身边便是错。慌乱之间,他竟然使上了轻功,几个起落,便已离他很远了。
  可是他的心,好像并没有被带走,似乎还沉醉于一护过分精致的侧脸之上,再也忘不了了,再也抛不下了。

  章五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一场大醉,醒来的时候,一护只觉得头疼得都快要裂开了。
  床边,浦原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品着,眼睛一斜看见一护已醒,把茶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放,喝道,“原来你还知道醒啊!”
  一护一听这声音,心道我还不如不醒。
  耳边响起浦原连绵不断的数落,说他与他国国君比武,不符身份。说他与他国国君喝酒大醉,不懂规矩。话到最后,他喝了一口茶,接着一脸的自责,他说你这样不是我没有教导好吗?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你。这样吧,这次我们不抄《礼仪》了,我正好带了《大晟正史》,一护要不你抄一抄好了,就当是好好学学我们大晟的贤人。
  刚才还躺在床上的一护,“腾”的坐了起来,推开浦原就跑了出去。
  此时早已过了正午,过了他大好的练武时候,一护把脚狠狠地一跺,很是沮丧。心道,下次再也不和景王喝酒了,被丞相骂还不说,还误了他的时候。
  作为武痴,他自然把自己的武功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三年前他曾经与雍国那位人称“战狂”的更木将军有场比试,最后两人打得精疲力尽,还是不分胜负,却又都是不喜承认平局的人物,于是就约下:“下次相遇,一决高下”。
  所以不勤于练武那怎么可以,若是输给了剑八,想想都觉得忍无可忍。
  正想着该去哪里练武的时候,一护眼前却出现了朽木白哉的身影。原先一护看见白哉,要么是在宴会上高高在上,要么就是那次在御书房门口偶然的邂逅,而这次的相遇,白哉又是不同的。
  他被一群下人围着,白玉冠束起了长发,着一件华贵无比的月白长袍,袍子上用金丝绣了龙纹,有几缕的黑发随风摇摆,潇洒无端,气魄无比。
  一护想,这才是一个君王应有的形象。什么时候都该是这样,临危不乱,处乱不惊。才不应该像某位女帝,从来没个样子,专爱与他们年轻这辈人说笑打闹。
  “这不是黑崎将军么?”
  一护这才发现,原来陪在白哉身边的,还有那位丞相浮竹。刚才似乎是光顾着打量白哉去了,竟然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
  “见过景王陛下,浮竹丞相。”一护行了礼,抬头继续看白哉。
  “黑崎将军有空么?要不要一起跟着来?”浮竹突然问。他的笑容很温和,让人看着就想亲近,比那位京乐老将军不知道好了多少。自从京乐把他拐去青楼让他大大丢了一次面子之后,一护老是在心里怨着他,想着既然他叫自己“小将军”,那他就叫京乐“老将军”好了。反正小这个字,可比老这个字好听。
  “今天,该是贵国的赏樱祭吧?”身后浦原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扇子依旧轻摇着——其实一护总是很想问浦原,他老是扇扇子,真的不冷吗?不过惧于浦原的“威严”,一护总是不敢开口。
  “正是。”浮竹侧头对着浦原,“虽说不是多正式的节日,不过倒也有点意思。浦原丞相要是无事,不如一同前去。”
  一护心中想着:这赏樱祭,大抵与那“吟雪宴”差不多吧?想来就很头痛,别到时候又要吟诗,那可要了命了。
  不过虽然他心里老大的不愿意,可到底还是跟着去了。
  一护其实不知,这赏樱祭,其实讲究的是与民同乐,一同观赏春天最美的景色。
  恋次带着十个侍卫走在周围,白哉在他前面不远处,在他左边浦原和浮竹谈得正高兴,一护抱着自己的刀很是无趣,于是走到恋次的旁边与他聊了起来。
  “景严城人还真多呢。”一护感叹着。
  虽然白哉是国君,周围隔出了一小片无人带,不过其他地方还是显得人满为患。一护觉得,这种时候还有什么美景好言,都看人去了,哪还有心情赏花?
  “人多不好吗?热闹!”恋次显然没有多不喜。
  “人多有什么好啊?亏着还叫什么赏樱祭,赏人祭还差不多!”一护瘪了瘪嘴,把心里的不快全吐了出来。
  也许是激动了点,他这话说完,周围的人都转头看他。
  浦原瞪着他,满是绝望了的气愤神色。
  浮竹则是冲他淡然一笑,像是不以为然。
  而白哉,却微微挑起了眉毛,“黑崎将军对我们的赏樱祭有什么意见?”
  这个态度……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想想昨天比剑的时候他那咄咄的气势,一护开始在心里衡量,如果现在他们当街对战,自己的胜算该有多高。
  “陛下,”浦原也意识到了白哉的不对劲,“黑崎将军不知贵国的习俗,所谓不知者无罪,还望陛下不要见怪。”
  “既然黑崎将军不喜欢这里,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一护心里跳了几跳,心想这次死定了,他说的换个地方,不会是那阿鼻地狱吧?一护一转念,又开始骂起白哉的小心眼了,不就是多说了一句话,把他带到地狱去那也太小心眼了吧?亏他刚才还以为白哉有王者气魄呢,原来都是假的,小肚鸡肠,简直比浦原还浦原。
  待到了白哉所说的那处地方,默默埋怨了白哉一路的一护,竟是呆了。
  果然是个清静的地方,有一处水潭,潭水如碧,潭上三两株樱花开得正盛,淡粉的花瓣挂满枝头,有几枝甚至垂到了水面,和着水上的倒影,满眼都是醉人的粉。天空,似乎都被染了色彩,本该是晚霞染红天地,此刻却似樱花抹上了天侧。
  如此的胜景,人生能有几回能赏?
  似有微风过境,吹得满心柔软。
  而动了的,又究竟是风,还是人的心?
  “原来陛下所说的,是这里。”浮竹含笑,一副了然的神情。
  “这里素来清静,一直都没有多少人来的。”白哉点头道。
  一护心想,那所谓的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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