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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帮主和小少爷(锦衣卫 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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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尊一把拍开,手劲奇大,小少爷娇生惯养的手背,顿时红了一片。
炎亚纶吓了一跳,脸色却苍白起来,低头不语,吴尊见他满面委屈,不由轻声道:“我腰带上今日装了弩箭,不好随便碰的,好啦好啦,我拉着你,不会掉下去的。”
这厢吴尊握着炎亚纶的手轻轻揉揉,那厢马群已到了近前,本以为出了玉门关就可以一马平川,直奔女真了,没想到刚行到一个峡谷正中,前方却遇到了巨石拦路,无法前行。
为首的塔穆罕心中一紧,他往来中原都是绕走无人小路,从未走过官道,但也听过此处是天鹰帮经常劫掠之地。难道,这破烂的镖局招牌,也能惊动判官大驾?
他正皱眉寻找可疑之处,后面的贾全已经赶了上来,“为何不走了?”定睛一看,“哦,有石头啊,来人把这些石头挪开,我们快点赶路。”
贾全乃是这次跟女真共谋大事的汉官家奴,为着是一路上要冒充镖师,打点住宿,有个京城人出面接洽比较妥当,他为人贪杯猥琐,早就被塔穆罕所不喜,当下也不多话,就见贾全带着人正要去搬动那些巨石,就听冷箭嗖嗖,凄厉声起,走在前面的几人已被射到在地,翻滚呼痛。
塔穆罕早有准备,挥手大喝道:“快退”
众人正要调转马头,就听呼哨声此起彼伏,副帮主带着众人从巨石后面跳出来,齐声叫道:“天鹰帮杀到,留下买路财!”
炎亚纶忍不住扑哧一笑,“这是什么切口,不是应该说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吗?”
吴尊讶异的望他一眼,伸手探探额头,“你傻啦,这么长一段话,等他们念完,人都跑得没影了。意思意思喊两声就得了,反正我们一来就是抢劫啊,还用得着废话。”
说话间两边人马已经斗在一起,塔穆罕这次带来的都是女真侍卫中的精锐,不过五十之众,剩下的都是充作幌子的正义镖局的镖师,见势头不妙,立刻四散逃走,倒是副帮主带了全部帮众出来,人数上倒是占了上风。
塔穆罕见自己人少,又连日赶路,难免疲惫,天鹰帮既然占了地利,又难免不是有备而来,正犹豫间,又听到吴尊的声音:“真稀奇啊真稀奇,京城的镖局请的都是女真的镖师,不知道这趟镖都是些什么宝贝,咱们见者有份,分了它各自回家算了。”
吴尊人虽在山顶,仗着内力精湛,声音不疾不徐,竟宛如在塔穆罕身边说话一样清晰,他心中一震,判官果然了得,想起自己身负重任,不该与强盗缠斗,胡哨一声,示意众人不要恋战,赶紧退出峡谷,另找出路。
奇的是,天鹰帮众们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虚晃出招,见他们掉头就跑,也不追赶,笑眯眯的只管去他们留下的车马里翻检值钱之物。
塔穆罕心中诧异,也不及细想,眼见峡谷出口就在眼前,想起自己之前曾走过一条小道,绕过山崖就是女真的边境了,不由夹紧马腹,一路疾奔。
却说炎亚纶见他们逃得远了,心中惊讶,转头要问吴尊意欲何为,吴尊已经跳下树来,从腰中卸下弓弩,横臂瞄准,嗖嗖几声,弩箭闪着火花飞射而下,直扑峡谷出口而去。塔穆罕乃是行伍出身,直觉不对,猛然向山顶望去,见火花闪耀,急忙勒马后退,没曾想吴尊的箭不为射人,而是冲着事先埋伏好的火药而去,就听轰隆巨响不断,峡谷两端落石纷纷,就算塔穆罕带着侍卫们马术超群,也被砸的死伤大半,剩下十数人被前后交困在峡谷之中。除非他们轻功卓越,不然就只能在下面坐以待毙。
塔穆罕眼角看到周围寒光阵阵,显然有人在暗处弯弓搭箭,全无逃生之望,暗叹一声,扬声道:“判官向来只求财,不伤人,我交出全部镖银,你放我们回部落去吧,中原的生意难做,我们再也不会去了。”
若不是重任在身,他定要跟吴尊拼个生死,可是这等示弱之词一出,属下的侍卫们已经鼓噪起来,女真向来彪悍骁勇,哪有不战认输的道理,仗着平日里塔穆罕治下甚严,勉强压制住,但众人脸上不平之色已是难以掩饰。
吴尊哈哈大笑,握着炎亚纶的手,从山顶飞跃而下,身姿美妙,步法轻盈,判官扬名已久,塔穆罕们却是从未想过他的真实面目,居然秀丽如斯,难免有轻视之意。更有好色之徒,目光中不掩下流企图。
炎亚纶见状怒气冲天,要不是猛的从高处下来,晕眩未定,就要挥剑冲上去了。此时副帮主已经带着众人赶上前来,对着吴尊微微摇头,以示并未找到玉玺。
吴尊转着弯刀,半靠在炎亚纶身上,懒洋洋的道:“我对普通百姓呢,向来是求财不伤人,对无能官兵呢,也顶多不过教训一下就算了,不过,要是有人包藏祸心呢,我做个盗亦有道的侠盗呢,也是无妨。你们一起来比划比划,要是我输了呢,以后这抢东西的买卖,我也就不做了。”
此话一出,鼓噪自起,塔穆罕也觉得他过于托大,暗暗丢个眼色出去,几个人呼喝着摆了个阵势,包抄而上。
吴尊不闪不避,手中弯刀一挥,飞掷而出,划出一道漂亮弧线,又盘旋而回,来去如风,旁人还未明白发生何事,那几个冲上来的女真侍卫已到了吴尊面前,纵马仰蹄就要向他二人踩下!
血线,一道,又一道,由细而粗,显现在每个人的颈项上,他们满面惊讶,直到鲜血喷涌而出,这才觉得遍体发凉,眼前发黑,一个个从马上栽倒在地,再不能爬起来。
没有主人的马儿被吴尊的杀气和遍地血腥所慑,刨地倒退了几步,竟四散溃逃,自然是被善于擒马的副帮主一个个圈起来捆绑好,这些马可值不少银子呢,收好收好。
塔穆罕等人只觉冷风朔朔,峡谷中风沙骤起,被弃置一旁的正义镖旗呼啦作响,十分讽刺。吴尊的披风飘扬,身材挺拔如磐石,方才他一招取了数人性命,脸上连半点血迹都没有溅上,反而有着淡淡庄严神色,炎亚纶怔怔望着,胸中热血澎湃,只觉得呼吸都艰难无比,双眼闪亮灼灼,满心满眼,都是吴尊。
吴尊哪里知道身旁有人正为了自己初坠情网,抬头看看天色,微微蹙眉,“你们要是不肯弃刀认输,我可还要赶着回去吃晚饭呢,不要怪我不客气哦。”
话音未落,人已在数丈之外,弯刀旋舞,指东打西,单单就留下塔穆罕一人不管,其他的女真侍卫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已经倒下大半。
塔穆罕见此情状,心中隐约明白吴尊此行,必是为了玉玺而来,不由暗暗埋怨自家主子当初为何不让自己一人带着玉玺出关就好。此时此刻,保得性命才是上策,举目四顾,看见正关切战局的炎亚纶。
这少年打扮华贵,身材消瘦,被吴尊一路搂着跳下山崖时候还满面惊慌之色,虽然握着剑,倒是更像养尊处优的少爷,而不像大漠的强盗。又是如此神情的望着吴尊,难不成这大明朝流行断袖,判官也弄了个契弟放在身边?
不管怎样,他一人远离战局,总是个可趁之机,做手势让手下缠住吴尊,塔穆罕慢慢下了马,直奔炎亚纶而去。
天鹰帮众人离得太远,不及过来,都在那里齐声惊呼,“剑下留人!”
塔穆罕听得奇怪,手下的大刀却并未收力,直直朝炎亚纶砍去,只想着卸他个胳膊下来再擒为人质,不管吴尊对他的在意程度如何,拖到沙尘暴来临,自己总可以趁乱逃走。
刀光,剑影,塔穆罕只觉刀势不知为何粘滞异常,只听一声清亮的喝斥,白光闪现,虎口剧痛,自己手上只剩下半截刀柄。工布剑澄澈如水,稳稳握在炎亚纶的手中,明媚的笑容,弯翘的嘴角,剑尖直指塔穆罕的咽喉要害,剑气森森,也不知因为剑锋映衬,塔穆罕的脸色,看起来竟有青碧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长啊。。。。。。当然主要是没找到可以断的合适地方》《
第 10 章
且不说吴尊带着众人拖车牵马的满载而归,只把个捆得跟粽子一般的塔穆罕扔给青龙去问询。大明十四势中自有逼供专用的残酷刀具和刑罚,纵然硬汉如塔穆罕,被青龙半哄半逼的,也很快就交代了玉玺的藏匿之地,果然如吴尊随手乱指的一样,装玉玺的盒子就藏在那面竖着正义镖旗的马车里。青龙十分佩服,对这个奇特俊美的帮主多了几分亲近好奇之意,吴尊却是不以为意,他打家劫舍日久,眼光之毒,无人能比,何处好藏宝,何处有机关,只要瞄上两眼,就能猜个十拿九稳,倒是分赃时候,那些当作幌子的镖银加上卖马的银子,加加减减也有上千两之多,青龙竟然分文不要,全都给了吴尊。
吴尊心头讶异,但见青龙不像玩笑,也就大方收下,转眼快要入冬了,正好给大伙儿采买些防寒防冻的东西,得了便宜照例还要卖个乖:“抢劫不为钱的道理;我还真不懂。以后有这样的买卖;记得再通知我啊。”
青龙大笑,“我倒是真还有个买卖,要劳烦判官。”
对在吴尊身边左右不离的炎亚纶视而不见,青龙倾身凑到吴尊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低语了一番,吴尊听得眉头一跳,转过头去,只见炎亚纶举着个热气腾腾的茶壶,恨不能朝自己和青龙两人头上浇下,一副竖着耳朵想要探听又欲盖弥彰的摸样。
难怪,这几天炎亚纶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十分殷勤,却也不像以往喜欢跟自己斗嘴,反倒总是头低低的有些不好意思。背对着他的时候,分明觉得他眼神灼灼总是注视自己,扭回头去竟只能见头顶小小漩涡。
吴尊自幼打打杀杀,行事但求爽气痛快,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下一顿要吃什么,哪会明白炎亚纶如今的缠绵心思。听青龙邀他帮忙送玉玺进京,最好带着炎亚纶一起,进宫入城都会方便,吴尊这才心头一跳,京城,是这个小少爷的家诶,他讨好自己的意味如此明显,是因为,想要回家吗?
炎亚纶哪里想到自己大献殷勤,竟被吴尊误会,他自己也是心神激荡的很,一见到吴尊就无法克制的脸热心跳,好似情窦初开的青涩模样,连小少爷自己都很嫌弃自己,甚至听到帮众们私下夸赞吴尊武功高强,筹划周详,都忍不住要挺挺胸膛,心有荣焉,比听到别人夸自己都还要高兴三分。
听吴尊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要不要跟他一路进京,炎亚纶自然是点头如捣蒜,双眼晶亮,十分的欢喜,十二分的乐意,恨不能立刻抓了吴尊就走,一路上慢慢走缓缓行,趁着两人独处,好生找个机会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心中兴奋,自然笑容甜蜜,言语愈发温柔,吴尊看的心头沉沉,极难得的,对着乔花特意做的烤鸭,居然会说没有胃口。
众人大惊,炎亚纶却不以为意,反而凑近前来,笑眯眯的说,京城董记的烤鸭最为出名了,是太祖当年御封的招牌,等赶明儿进了京,可以带着吴尊吃遍京城,吃垮利人市,小少爷自顾自的掰着手指数落京城的特色小吃,驴打滚啊,豌豆黄啊,卤煮火烧啊,炸酱面啊,豆花啊,还有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哇,说得自己都流口水了,想想自己真的有日子没回去了,想家了。。。。。。
他晶晶亮的眼睛有些黯然,说着说着开始嘟起嘴来,低声说:“我也没胃口了,先去睡了。”
吴尊看着他垂头丧气的走出门去,心中有些许茫然,转头望望青龙和乔花,前者高深莫测笑的很欠揍,后者只是了然的浅笑,夹了一筷子菜过来,“明天就要出远门,你还是多吃点好,要照顾那个小少爷一路,也是桩辛苦的事情。”
辛苦嘛?还好吧,看看最近,倒似炎亚纶在照顾他一般,可这一路走完,是不是就从此分道扬镳了呢?
各怀心事的两人,这一夜,都翻来覆去的,没能睡得踏实。
第二日天还未亮,顶着乌青眼圈的两人,送走青龙和乔花,也准备动身了,可怜被丢下看家的副帮主,望着难得一脸肃穆交待帮务的帮主,总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凄凉之感,
第 11 章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既然青龙和乔花的征途已然被李姓导演演绎得凄美动人,跌宕起伏,那么笔者就单表一下咱家帮主和少爷的进京之旅。
(噼里啪啦,众多棍棒雨点般洒落。。。。。。。。)
五陵少年秋风缠;轻铠良驹天涯行
驿道宽敞,吴尊骑了他向来钟爱的小白,炎亚纶骑了吴尊特意挑给他的小黑,并肩赶路,马蹄疾疾。炎亚纶略略落后半个马头,只为可以时时抬头偷望吴尊。
但见他单手握着缰绳,腰身笔直,衣袂翻扬,健壮的双腿夹着马腹,潇洒随意。从侧后方只能望见吴尊的半个侧面,正午的日头太过刺眼,杏仁大的眼睛微微眯着,愈发显得眼神幽黑,他一直抿着嘴唇若有所思的模样看得他好生心焦,恨不能立时跃上吴尊的马去,为他抚平眉峰,再抓着他好生表白一番,只是小少爷再任性跋扈,也明白平平都是男人,两情相悦孰非易事,不能一蹴而就,只是胸口炙热如火,爱意汹涌,哪里按捺得下。
好容易看到前方有个简陋客栈,炎亚纶一边大喊着我饿了,咱们打个尖吧,一边策马向前与吴尊并肩,下马的时候,故作坦然亲密的去拉吴尊的手,“来来来,这边靠窗比较风凉。”
吴尊挑眉望着炎亚纶紧抓不放的小蹄子,暗暗好笑,如今已是秋末冬初,寒风瑟瑟,还要风凉作甚?
于是风流倜傥的帮主和俊俏风流的小少爷,坐在人来人往的窗边,吹着冷风,流着口水,自然,是路人见色起意在流口水~~
店小二难得见到不灰尘扑扑的客人,立马殷勤的上来招呼:“两位客官吃点什么?”
炎亚纶还抓着吴尊的手不肯放,头却不敢扭过去跟他对视,只能直直的望着店小二,笑眯眯笑眯眯:“你们店有什么好推荐的?”
店小二猛咽口水,乖乖隆滴咚,今儿个是烧了啥高香啊,两个美人啊,还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眼角余光瞄到旁边那个大美人冷意袭人,啧啧啧啧,是你家小美人对我笑啊,我啥都没做真冤枉,店小二低头不敢看乱抛媚眼的炎亚纶,只能老老实实报菜名。
“我们这里的白切羊肉很地道。”
“好,来一盘。”
“还有卤牛肉也很入味。”
“好,来两斤。”
“我们店里自酿的李渡酒入口醇正,回味绵长。”
“好,先来一壶。”
“咳咳咳,”吴尊小声凑过来说,“我出门从来不喝酒。”
不喝酒,那就更好了,嘿嘿嘿嘿
美色在前,那啥攻心的小少爷一时糊涂,忘了不喝酒和不会喝酒不是一个意思。
再于是,后劲十足的李渡酒被心怀叵测的小少爷借着各种劝酒的油头,灌了一壶又一壶,吴尊白皙的脸颊也不过微微泛红,眼神却是愈发清明,哪有半点醉意。
炎亚纶自己却已经醉了七八成,支着手肘半伏在桌子上,媚眼如丝,左一瞟右一飞,恨不能用眼波织个网,把面前的吴尊牢牢绑住,抢回家去,再不给别人看到。就连吴尊埋头吃牛肉啃馒头,弄得满桌子碎屑的粗鲁模样,在他眼里,也是孩子气的可爱。终于吴尊吃饱喝足了,拍拍肚子,舔着舌头,那满足的笑容实在让人着迷的紧。
“吴尊啊,我问你啊~~~~”
炎亚纶慵懒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含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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