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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飞翔的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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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起澜思索了一下,明了了白哉是在说那一日他对一护说过的,以冠名堂皇的风流转移别人对白哉的注意,理由太生动美丽了。美丽到朽木白哉人不屑一顾,他是强悍的朽木白哉,抽刀就一定会打败敌人的朽木白哉。用谁保护呢?
  
  酸涩一笑:“我大概是在为我的风流和荒唐找理由吧,你不必在意。”
  白哉没说话。
  任起澜瞬身离开。
  
  直到红色的影子消失,白哉看见地上那只被他扔在一边的酒坛,还能闻到淡淡的竹叶青和红色的味道,似乎。
  
  *
  
  只是人们再也没有看见任起澜队长衣衫不整的从蓝染总队长房间里出来了。于是人们以为他们的奸情转移到了地下,《瀞灵庭通讯》在没有销量的时候还会抓怕俩人的奸情镜头,只是一切开始变得单薄没有支持力。
  
  任起澜又安静了。
  
  变成了人们不认识的任起澜。
  
  浪荡风流的队长不再浪荡。仍旧多情而美丽着。五番队员再也没有看见当年一晚一个或男或女的壮观景象了。
  
  只是放荡失去了理由而已。
  
  *
  
  于是第二年七夕又一次在星光前出现在朽木白哉眼前。仍是那一身燃烧一般的红衣红发。
  
  朽木白哉仍然一人两盏独酌。而任起澜仍旧只喝完一瓶酒就离开。
  
  沉默的时间都是那么短暂。
  
  到了第七年,任起澜没有再带平时喝的劣质的竹叶青,带来一大坛难得的女儿红。
  
  放到桌子上,说:“过几日你就成亲了,祝贺你。”
  
  白哉点点头,礼貌的回复。
  
  任起澜笑笑:“恭喜你,终于脱离我的纠缠了。”
  
  白哉看着他,不语。
  
  任起澜收起笑容,再一次离开了。
  
  后来,五番队长在非战时被总队长派到驻扎现世。
  
  朽木白哉也成亲了,出于家族的考虑,迎娶了卯之花家族的小女儿,卯之花晶,卯之花烈的妹妹。
  
  *
  
  乱菊说他总是在秋风之中逃走。而逃跑却无济于事。
  
  任起澜说:是啊,谁说美丽的人就一定要大胆?如果你大胆的话当初就跟着那人去了虚圈了。
  
  乱菊被戳了伤口有些生气:惹怒我很有意思吗?
  
  任起澜耸耸肩:起码比一个人郁闷强吧。
  
  有能耐你去郁闷朽木队长啊。
  
  所以我没有能耐,所以他没爱上我。所以我逃跑似的又跑去了现世。
  
  *
  
  于是在伤痛之中迎来了这一年的七夕。
  
  空气里有树叶和花与酒的味道。
  
  大概有情的人全部相聚去了。所以在同居人乌尔奇奥拉难得与他曾经效忠的对象相聚的情况下,任起澜将房间留给有情人,自己找一个视野宽阔的顶楼,喝着酒、吹着风。
  
  风将他的红发吹乱,让他的酒气吹散。迷离的眼,模糊的月。
  
  竟在微醉之中恍惚看见了那人挺拔笔直的身影,衣襟还是那么笔挺,银白风花纱还被风吹起,衬得黑色的发丝更黑了,像融进了夜里一样。
  
  于是任起澜将这当成一个美丽的梦。
  
  春梦。
  
  一把将那人压在身下,带着淡淡酒气的唇不又分说的吻了上去。那张淡薄的冷漠的唇,果然如想象种那么冰凉。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冰凉的气息,任起澜会接着欺骗自己这是一个可以任自己蹂躏和珍惜的梦。
  
  于是:“散落吧,千本樱。”
  
  千本樱如樱花一样,美丽多情的毫不怜惜的亲吻了这个红头发的微醉的男人。
  
  朽木白哉才知道,原来人的血可以这么热。溅在嘴唇上。
  
  任起澜闷哼一声。从白哉身上坐起。
  
  千本樱就已经收进白哉的刀鞘。比任起澜才流出的血还快。
  
  任起澜摸一把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感叹着,当然不会留情。
  
  在白哉眼里,舔着指头上的血迹。
  
  空气中散发着腥甜与淡淡莲花交织的气息。冰凉而飘荡。红发飞拂。
  
  静谧,在出刀与被伤的俩人之间流淌。
  
  任起澜看着他,唇瓣上鲜红的血妖冶得闪亮。
  
  只是单单看着白哉。为下一次不知何夕见面的等待贮存思念,将他的样子牢牢的印在眼底心里。
  
  朽木白哉仍是那么冷漠。抱歉之类的话不会出现在他的嘴里,尤其是这个红发的唐突了他的男人面前。即使他喜欢他。
  
  却摘掉脖子上的风花纱,递给他。不言而喻的,用这价值十栋房子的顶级织物给他,擦伤。
  
  任起澜抓在手里,笑着,却围上了。
  
  “其实有点冷,谢谢你的围巾。”他怎么舍得用它擦伤口。有他的气息和他的温暖。如此奢侈的。
  
  白哉淡淡的:“随你。”
  
  然后,在一轮渐升的名月下,并排坐在屋顶上。亘古不变的月让任起澜有了错觉。不知这是在现世还是瀞灵庭,亦或者能永远。
  
  可惜只是错觉。错觉是建立在错误的幻想之上的。
  
  直到任起澜再一次将瓶子里的酒喝光。
  
  朽木白哉起身了。
  
  任起澜喝掉最后一滴酒,说:“下次我就带一个酒坛子来。”喝得久一点、慢一点、长久一点。
  
  朽木白哉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作为结束语:“保重。”
  
  任起澜围着朽木白哉的银白风花纱,这个华丽到奢侈的男人在月光下,他的眼和眉竟显得有些平静和朴素:“等下。”
  
  朽木白哉当然停下脚步,他的贵族礼貌任何时候都适用于任起澜。
  
  “这么久了,我虽然没有整理好自己心,但我最近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当然得不到回应,所以只能独角戏的接着说下去:“我曾经说过,我会喜欢你直到不喜欢。”
  
  那人的身姿仍是那么挺直,他知道他的话没说完,也知道以任起澜这样骄傲的人不会永远这样涎着脸祈求什么。爱上任起澜的男人女人太多,只要他想,任何时候都有人填补他的爱情。
  
  “现在我决定试着不喜欢你。”
  
  那个站着的男人一挥手,穿界门打开了,他带着任起澜的视线和他的思念消失在门里。
  
  盯着下面流光飞逝的街道,忍不住自嘲道:“真是幼稚透了。”说着这种宣言,有什么意义呢?
  
  只怕是醉了吧。
  
  于是真的,试着去不喜欢朽木白哉,一如当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从心底挥去他的影子一样。



第五章

  *
  后来终于如叛逆期结束了一样的回了瀞灵庭。
  
  在队长会议长见面的时候,任起澜也学会了收回目光,淡淡的点头。
  
  好像一切都可以淡然的翻过去,过去真的就成了过去。
  
  朽木白哉静静的喝茶的时候变多了。
  
  朽木夫人如她的姐姐卯之花队长那样懂事识大体,对于夫君的沉默,只当作是思考。毕竟,他不是个多话的人。
  
  *
  
  没多久,朽木宅收到五番队长任起澜迟来的新婚贺礼。
  
  白哉拆开礼物,是一条嵌着透明石头的项链。放在手里冰凉的。不知怎的,在那一瞬间,甚至觉得像是眼泪一样的东西。
  
  地狱蝶里传来任起澜清越懒散的声音,好像刚起床:“我在现世看着漂亮就买了,很脆弱的石头,据说一摔就碎。呵,人类管这个东西叫水晶,据说代表着纯洁的爱情。祝你们新婚幸福……”任起澜自嘲的:“快乐。”
  
  因为与卯之花夫人的小名相同,样式又别致,她很喜欢,让白哉替她向任起澜说谢谢。
  
  看着神色仍旧如常的夫君,静静的退下。
  
  纯洁的爱情……
  
  朽木白哉抬头,不知不觉的,春天又来了。樱花如雪一样绽放在枝头。随风飘进走廊的地板上,像千本樱的刀刃一样。
  
  美丽,残忍。
  
  他突然想起那个晚上,任起澜的血溅到他的唇上,热得发烫。然而在他的唇上,比平日更妖冶上几分。
  
  白哉端坐在檐廊之上,看着院里飘落的樱花,指尖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嘴唇,却像触电一样的松开。
  
  *
  
  这一声谢谢竟从春天说到了夏天。
  
  任起澜没多久又回到现世处理相关事宜,虽然是胡闹下去的,但好歹也办了些事情,住了那么久,乌尔奇奥拉那里也该支会一声,将事宜交接了一番,又故意拖了些时间。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初夏了。
  
  大家都换上了薄衫。
  
  队员们经常能看见自家队长晚上闲暇无事拎着一坛子酒坐在高高的塔尖上,迎着风喝酒。那一身红衣被风吹得融进了夕阳一样。
  
  穿红衣、爱喝酒、奢华的任起澜。
  
  不久大家都注意到从现世回来之后就一直不离手的一串黑曜石手链。
  
  有女队员玩笑似的问他是不是某个情人送的。得到的答案是:不是。
  
  人家都说男人戴首饰十有八九是为了纪念或者怀念什么,你是为了什么?后来乱菊问。
  
  任起澜盯着腕子上这串漆黑闪亮的手链,十有八九么,我就是那唯一一个,我什么都不纪念,只是喜欢罢了。
  
  乱菊端着酒杯:得了吧,和我你还瞒着太不厚道了。
  
  任起澜一饮而尽:真的,比金子都真。
  
  乱菊浅笑:算了。今天太高兴了,队长回来了……我不与你计较。
  
  任起澜:在的时候没发现人家有多重要,一旦离开了才发现平日里悠闲的喝酒撒娇都是这人纵容的。
  
  乱菊怅然:我下定决心了,不管什么青梅竹马的,他只能是我的!
  
  任起澜端酒杯:预祝。
  
  *
  
  自己放纵自己懒散散的走在街道上。
  
  黄昏很长,阳光很短,夕阳红彤彤的,让人眷恋。将他的影子拉长。直投到前面那人的脚下。
  
  任起澜的视线从脚底看到脸上。
  
  还是那样,冰冷英俊的面容如刀削一样的线条,和黑曜石般的眼,沉沉的黑黑的,容得了全世界却容不进他任起澜。
  
  自己在情场无往不利,偏衷情这一人。真是天生的,克星。
  
  他笑着打了招呼。
  
  再也没有借着酒无理取闹的权利了。
  
  然后错身走过去。
  
  白哉身上仍旧淡淡的樱花香气夹着一丝早春的寒气,就好像他的爱情永远随着去世的绯真而停留在了早春一样,他的爱情也像樱花一样,短暂灿烂。留下一棵持久的樱花树,年复一年的回忆着每年樱花盛开的繁盛和甜蜜。
  
  他留给他的风花纱上还沾着他的血,只是属于朽木白哉的气息已经几乎消失了。任起澜在现世的时候就曾想过将它留在现世,可到底还是没舍得,带回来却胆小的将它压在箱底。
  
  白哉看着任起澜踏着夕阳的余光向他走来,从酒馆出来的他穿着一身红衣,领口微敞,总是这么失礼,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但却永远视标准规则为无物,嚣张之极的。就像他突然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跃成为五番队长那样,白哉还记得在接受众队长考核那天,这人昂着下巴看着众人的眼神。恰似多情却犀利无比。
  
  也许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后来任起澜靠近的时候才没有拒绝吗?
  
  酒气夹着莲花香飘进他的鼻子,红发如丝,多情的搭在他的肩头。
  
  白哉开口叫住了他。
  
  任起澜已经在多次期望中学会了平静。抬眼看他。
  
  白哉说:她很喜欢你的礼物,让我替她谢谢你。
  
  哦,尊夫人喜欢就好。
  
  说完套话,这对昔日话就不多的友人又仿佛无话了。
  
  默默的看着对方。
  
  直到任起澜收回目光。他怕,怕自己再忍不住。
  
  然后分开。
  
  错身而过之后,没有回身。直到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看见手腕上那一串手链,漆黑沉沉又发着抹不掉的亮,像他的眼一样。
  
  微微一笑,笑自己多情人太痴情,可笑极了。



第六章

  *
  
  真如朽木白哉曾经所想的那样,任起澜这个男人任何时候只要他想,就会有人来填补他的爱情。
  
  不是没有接受到认真执着的爱情,可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正式的告白。
  
  桧佐木修兵说的时候是在队长会议结束,副队长们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副队长雏森一如往常缺席的情况下,任起澜一人往队舍走。
  
  然后修兵拦住他,在所有人都以为修兵副队长是不是想向这位五番队的队长挑战的时候,修兵却红着脸说:我喜欢你,任起澜队长!
  
  死神无限的生命,男人女人亦或者男男、女女们都不那么重要了,生命漫长得磨掉了一切短暂的虚伪。
  
  但修兵说的时候,任起澜还是有点惊讶。经常一起喝酒玩乐,不是没有看出一点眉头,可他这种情人换得比换衣服都勤的人,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正经的向他告白而不是在酒屋里神色隐晦的挑逗。
  
  大家静静的,都在等任起澜的回复,包括朽木白哉。
  
  任起澜的视线淡淡扫过,不忍心在众人面前拂了这位很被看好的副队长的面子,却……
  
  终于说:有什么悄悄话,还是悄悄说吧。拉着修兵就一同离开了。
  
  于是瀞灵庭又一次掀起了新一轮的五番队长任起澜的风流话资。这一次从朽木白哉到蓝染总队长到认真的修兵。
  
  白哉回到朽木宅比往日里更静了几分。
  
  樱花早就落了,到了七月,热浪在夜里才稍息,树木葱葱郁郁,却让白哉这样热浪袭不了身的人感觉一阵难受。
  
  七夕快到了。
  
  明亮茶汤里,一轮名月映着。
  
  *
  
  后来乱菊问任起澜,那天你和修兵说什么了?
  
  任起澜讳莫如深,笑笑。
  
  乱菊再追问也还是不说。
  
  于是人们就看见任起澜和桧佐木修兵在一起的时间逐渐增多,从偶然遇到到相约吃饭再到一起喝酒。从修兵向他告白那天起,就高调的吸引着八卦男女们的目光。
  
  当事人却什么都不说。
  
  就在这样混乱的情绪里,迎来了第九个七夕。
  
  晚上多云。
  
  白哉出现的时候任起澜已经将代表着他们在每一年能并肩在一起的那瓶酒喝光了,白哉默默的看着从空瓶子里滴出的酒。竟有些怔怔。
  
  任起澜仍旧十分没有形象的摊成大字型躺在屋顶上,然而任何动作在他做来都变成了一股风流自成的味道。队长的白色羽织被他压在身下,黑色的死霸装敞着,里面红色的里衣凌乱的敞开,露出被酒熏上几分颜色的肌肤。
  
  白哉慢慢的坐下,坐在任起澜旁边。
  
  那一股在夏日里也仍然能感觉到的清冷的樱花香气飘进任起澜鼻端,顺着气管就能钻进他心里。
  
  他翻个身,吐出酒气。捂着太阳穴呢喃的说:“唔,白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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