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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 袁哲 暖灰 作者:苔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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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A来说,这,就是必经之路。
他们谁都帮不了谁。
对于袁朗来说这种事再家常便饭不过。他坐在战地指挥部的帐篷里点了烟看地形图。十五分钟后齐桓通报死伤状况,袁朗又安排了各个地点负责追击的人员。
吴哲掀了帘子进来。
〃是不是搞得太狠了一点?〃
〃你是怎么进老A的,吴哲。。。。。。〃袁朗好像没听他说话,但是又像是在思考。
吴哲耸耸肩,〃我没参加这种选拔,我是咱们大队长铁路直接拿档案跟着走人的。〃
袁朗低着头从下方看他,等他补完这句话。
〃额。。。。。。事实上我是因为在一次海陆空演习中不顾船体被引爆的危险奋力在最后一秒引导空中火力炸毁敌方指挥部才被上面看上,然后铁队把我带来的。〃
袁朗又变回刚才那个状态,很淡然却不像是静默,〃这不就对了,你们的道路都不好走,同样需要付出。如果你参加的不是演习而是实战,那么你还会那么做吗?〃
〃当然。〃吴哲站得愈发笔直,〃因为我是一名军人。〃
〃好,这就是你付出的。所以,我在这里这样要求他们,并不过分。〃袁朗说完看着吴哲,他知道他能明白,就像当初审核评估的时候一样。
军人二字,从无公平可言。从无选择可言。
从穿上这身军装起,一切,其实都变成了一条路。袁朗说要做个恶的善良人,就不是在纸上谈兵,他想挑走最好的,经受他最狠辣的打击和折磨,然后再带他们上战场。
一起同生。
但是,袁朗绝不想和大家共死。
我给你们一次残酷的考验,我希望你们还给我一个坚持到底的态度。
吴哲想了一会儿,他最近已经习惯了和袁朗在一起的放松气氛,两个人很久没这样对话了,有些闷得他喘不过气。这个人又在自虐,可做到他这个份上,不这样想更是白日做梦。
〃你是怎么来A大的?〃吴哲忽然发问。
〃什么?〃袁朗没想到他把问题转到自己身上。
〃我问你,你是怎么来的。〃
袁朗一笑,尘封多年的往事被重新提起,他使劲地吸了一口烟,〃武装泅渡了三十公里,然后因为风暴耽搁,在几十米的礁盘上呆了整整四天。〃袁朗好像在讲一件有趣的事情,〃那些天我把自己绑在礁石上,有一群鲨鱼陪了我整整四天。〃
吴哲知道他不可能是像自己这样轻松地来,但绝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可怕。
〃我本来能进陆航的,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想做最好的步兵。〃
〃现代战争中的本质没变,一切还是人来操作。所以战争到了极致,剩下的还是人和人的对抗,你想突破自己,袁朗。〃吴哲一语判定,终结尾末的时候语尾有些颤抖。相处至今他看清袁朗并不是难事,只是真的把那些说出来还是会为他担心。
〃对。这是我参军的意义。〃
努力生存下来,然后突击。在一次又一次战斗中得到历练,在一次又一次思考中领悟人生。
战斗和突击,是一个概念。战场和生命的旅途终点也都不是死亡。
第八站 加德满都
尼泊尔有世界上最蓝的天。在加德满都。
机场有可以涂鸦的墙壁,上面是各国的语言和文字在跳舞。一眼看过去像是古时的原始脚步,纯真的美好和向往。
这里,有没有你和我的图腾。有没有你和我的向往。
喜马拉雅挡住了北方的寒冷。终年气候宜人,真正的四季如春。
仰头看天空,不顾脖子酸痛,有太多东西只有在仰望的时候会被忘记和想起。童谣在遥远的异国被人唱起来,童声清脆,划破蓝天,依旧暖人心扉。世上相似之物太多,相似之人太少。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会这样思念一个人。呼吸不能的痛。
他的身影,在什么地方?
年少的幸福,都是无需思量也来得急速并且眩晕。现在,只想平静地看他一眼,即便没有语言。
没有语言,无需说明的爱情。
袁朗没想过,这一次预选居然又一次出了岔子。
选拔第二天黄昏的时候,吴哲抽空找到他,〃明天这事完了,后儿就是星期日,我想出去买几张碟。〃
〃行啊,正好我开车带你。买什么碟?〃
〃给连虎带几张游戏光盘,还有我自己想买点东西看。〃
袁朗顾虑身边有人,可看着吴哲那副正经的样子,心里很想去调戏一下这位少校,就硬拉着脸说:〃不是买违禁物品吧。。。。。。〃
吴少校脸色一绿,说:〃滚!少和小爷说这个不干不净的,谁稀罕你开车带我去,爱去不去。〃说完转身就走,可没出去几步又跑回来厚着脸皮说:〃我倒想和你一起做点儿违禁的事呢,不知袁大人赏不赏小生这个脸啊。。。。。。〃
袁朗一脚踹出去,吴哲躲得早,避开了,〃三儿教了我诀窍,中校大人您这招不灵了,下次记得换一手哈,同样的方式对我没用。〃然后一笑,抄了袁朗左臂,〃我看看那个星星还在不在?〃
袁朗一抽手,〃想什么呢你,都画了多久了,早被水冲掉了。〃心道吴哲你思维转换够快,刚才那句话我记下了,等着日后咱们慢慢算账。
吴哲同志顿时有些不快,嘴巴里哼一声,该死的你个烂人小爷下次拿把刀给你刻上看能不能被冲掉。正这么想着,冷不防袁朗凑过来,戳了戳他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脸上变换了表情从冷硬到温柔毫不做作,细笑了温暖得要让吴哲醉死在他漆黑的眼眸里。袁朗贴在他耳朵边上说:〃在这儿呢。〃
一句话,几个零星的字,在吴哲听来几乎和响雷一样,心房血液供给登时加速过快,袁朗的声音好像有某种魔力,每次听完都感觉不一样。像是夹杂了雾气的劲风,又似沾染了紫魅的妖气,天崩地裂的无所谓地老还是天荒,蛊惑得他直想按住那个烂人逼着他再重复说上一万遍,直到天水复之一色,光影做伴缠绵。
僵了有一会儿,才缓过来,跳开远远地离了袁朗再不敢近前。就只偷着看他。可心里涌起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能,这就是幸福吧。
第三天的期限时间终于要到了,吴哲和连虎几个人去最后一个阻击点埋伏,天蒙蒙亮。袁朗和许三多成才几个早早守侯在终点,最后一道屏障是一座峭壁,必须从那上面攀下来才到得了袁朗的越野车前。
清晨的太阳还没升起来,粉红色的晨光隐隐地闪现。
许三多看看那崖壁,又看看袁朗,〃队、队长。。。。。。〃
袁朗看他那个吞吐的样子就好笑,〃你每次和我说个话都要憋死一半的人了,许三多。〃
许三多不好意思地露了大白牙笑笑,〃嘿嘿。〃
〃你想说什么?〃
〃队长你不觉得这儿有点像咱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吗?〃
袁朗看一眼那峭壁,又看看许三多笑得朴实的样子,〃是有点儿像。。。。。。〃上前去捏了一把许三多的脸,〃你不提我都要忘了,你当年个愣头青,死拽住我不放!踩得手不知道疼啊?〃
成才自然知道这个事儿,在一旁补上:〃他那就是股劲儿,真上来了别说队长你踩他,拿刀比着都白费力气。〃
袁朗低头去瞅许三多,〃你是挺厉害的,上次三进三出地都差点要了我的命了。一会儿说我是班长一会儿又说我是队长的。〃
许三多挠挠头,〃我表达不清。。。。。。〃
〃说话总这么模棱两可的。〃袁朗心里那个逗人的劲儿又上来了。就喜欢看许三多为难的表情。
C3看这个气氛就想插几句嘴,慢悠悠地说,〃啊呀,完毕你和队长还有这么一段浪漫的邂逅?还不快把细节问题交代上来。。。。。。〃
旁边的人一听噗一声全喷了,成才甚至拿狙击枪比划了C3一下。袁朗无奈,忍不住笑,〃你们学什么不好,非和那个吴哲学得这么贫。〃
齐桓冷了C3一眼:〃说你呢,学那个死锄头好处不行?非学那些娘们唧唧的东西。〃
一群人就这么说着话,时间过得也快,没多久就看见第一个人翻过峭壁最顶点。袁朗看一眼表,距离规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峭壁顶又有了两个身影往下慢慢地吊着,撑了三天了,这些人也该是累到了极点了,动作都缓慢得要让人发困。许三多成才他们都知道,能坚持到这里,都是相当了不起的兵了。袁朗斜倚在越野车上,把墨镜拿下来仔细看了两眼那三个人,又衡量一下时间,算算差不多也就是他们三个了。这趟结束了又要回去开始选新南瓜了,想想上一次让自己遇上一个吴哲,又重新把墨镜戴上,袁朗微微地笑了。
可就在那后面两个人往下坠的时候,一个人的绳子忽然开了结,急速下滑,眨眼之间就要撞上那个最下面的人,可他也离峭壁底部有些距离,这样撞在一起,不是两个人一起掉下去,也是另一个人受冲击力度太大导致受伤。
袁朗清楚得很,峭壁下面不可能是什么柔软的草坪,别的不说,碎石子也多得能扎伤人。这样子掉下来,加上连日体力透支,不死也是重伤。
许三多情急之下一边往那边跑一边大喊着:〃抓住了!小心!〃嗓音里全是声嘶力竭,其他人虽然没喊出来,也都往那边跑去,袁朗心里砰地一跳,几乎要震出心房。他一把拿下刚才重新带上的墨镜,呼吸系统滞留在原点难以再次启动,似曾相识的某些东西浮出水面。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个最上面的人一声吼,好像是在叫那个掉下去的人的名字,可是隔开的这段距离没人听得清,加上他喊得又急,要把心脏连着血咯出来一般。那个最下方的人仰头了看上面的情形,再躲已是来不及了,这三天的拚死冲刺让这三个人周身都是泥土盖着,军绿的迷彩早被模糊了看不清楚新鲜绿意,和那峭壁上的绿叶嫩草形成鲜明对比。
刚才那一声吼让袁朗清楚地感觉到那种虚脱和濒临极限的无力,好像站在这里也能把那三个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那种泥土的死灰色对比着鲜绿的生机,清晰地向人诉说着死亡和生存的强烈反差。他的脸上布满了灰土一样的尘埃色。
绝望和无助。
最上面的士兵一把扯住了下滑的那个人的绳子,他死死地拽住了不放手。结果连带着自己也往下急坠了好几米才稳住。
眼看那绳子上系了两个人的重量摇摇欲坠,那个被拉住的人急了,〃你拉什么拉!看把你也扯下来!〃
〃妈的你给老子闭嘴!〃
〃松手!要想一起死我没那个心情!〃这声音都已经带了哭腔了,谁都听得出来。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上面的那个兵用尽力气把绳子在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缠了好几道,每绕一圈都用足了力气。反复缠了不知道多少遍,才慢慢地把自己荡下去,拿了一把刀给同伴插在峭壁缝里固定住,两个人互相看着不说话。袁朗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刚才的场面太熟悉,连对话都是几乎翻版一样地出现。幸好是没事了。
许三多他们也跑近了,眼瞅就到那崖底下了。
可袁朗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那个人把刀给了同伴之后不足几秒,他整个人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摇一晃就掉了下来。
旁边的人伸手抓了个空,大吼着一个不字,那声音凄惨得整个早上都是血色弥漫。
人体坠地的声音,砸得在场所有人全都倒吸一口气。轰然炸响的一瞬间,就那么爆炸一样地上演着最真实和残酷的场景。
许三多大吼了一声冲过去,袁朗身后的救护车也忙开过去。
袁朗一时间感觉时光倒转,脑海里先是出现了一个声音在吼许三多快点冲过终点,然后又是一个人对自己大叫了一声袁朗,一片黑白影像炸翻滚个混乱成灰,所有人的面孔全部模糊,两种单色不复存在,世界灰暗成风乱影。有三秒钟他手脚冰凉,所有感情凝固成块,动弹不得。
他感到头疼欲裂。
多年不曾有过的反复一下子来到,这样的场景好生熟悉,是谁大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掉了下去,是谁眼看着一个人的身影抓住的只有空气。太疼的东西,往往被扔在记忆深处就再没拿出来擦拭尘埃。
所有人都围在事发现场,袁朗冷静地指挥人处理,他拍拍许三多,示意不要感情流露太多。选拔仍在继续,这不能停止。
等吴哲他们闻讯赶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送去了医院做紧急抢救。吴哲清楚地看到袁朗脸上那种死灰一样的颜色,他想问,又不敢。拉了成才去一边:〃怎么了,队长脸色那么差。。。。。。〃
成才摇头,〃有一个兵为了救战友,从那顶上摔下来了,重伤送医院了。还不知道结果呢。他脸色能好看吗?〃
许三多有些恍惚,〃成才,刚才,我想起六一了。。。。。。〃说完就大眼睛一眨,眼泪就窝在眼睛里打转儿。
成才和齐桓一看,赶忙说些别的安慰着。
吴哲瞅空去悄悄问袁朗:〃医院那头有消息吗?〃
袁朗摇摇头,〃这个部队的领导和我急了,问什么都不说。〃
〃可这也不是你的错,这种事就算不是为了进A大队,也有可能发生,演习都有允许真实死亡的,他们也是担心才和你急的。〃
袁朗点点头,好像心不在焉的感觉,〃我知道,这话还用你和我说?去收拾收拾,要登机返基地了,明天不是还要出去吗?这几天也累了,晚上早点睡。〃说完又转身走了。
吴哲应了,想想是自己多事了,袁朗又不是头一遭儿带队出来没经过事儿。
袁朗处理完事回到基地,已经是月上梢头。
铁路办公室。
〃听说出事了?〃
袁朗站在窗边,〃高位截瘫。为了救战友,他没注意绳子刮在尖角上,磨蹭了几个来回就断了。〃
铁路看不到他的脸,知道这个人心里面不舒服,也没再就这个事儿说什么,转头问,〃你确定自己不需要心理咨询?〃
袁朗这才一惊回头,然后压低了声线才回答,〃目前不需要。〃语气是稳的,稳得要铁路都怀疑了。
〃周越海当年的事不是你的责任。〃
〃我知道。〃
〃今天的事也不是。〃
〃我知道。〃
袁朗再没别的话,他又在看窗外,花圃里的花儿在这个时候也看不清楚,不知道今天吴哲的妻妾们开了哪几朵。
〃我都这么大了还要大队长这么过问是不是有点不像话?〃忽然冒出一句嬉笑的问题,铁路知道他在自我调整。
〃我是有日子没收拾你哥几个了。〃铁路好象真的在想这个问题,〃赶个吉利日子吧,等我闲了把你们的皮挨个松一松。〃
铁路其实想说:袁朗,你要把心理防线放下来,不是要你紧绷着自己理清头绪,你应该放纵一下,再清醒地说我没事。
但是他没说,他知道袁朗会自己找回方向。无论旧事还是新问题。可就是觉得,他那个疤,好像经年得被盖了灰尘,总也不擦拭,怕是要渗进骨血里了。
第九站 泰姬陵
阿格拉城边的奇迹。是一个最痴情的男子所创造的。
如果他不是一个君王,那么这份感情也足以惊天动地。只是如果他真的不是一个君王,那么,今日谁也无缘得见这座美丽的陵寝。
雪白得要人感慨的感情和建筑。雪白得要让一切情话和誓言暗淡。
你也从不轻易说情话,只是,你的声音就比世界上任何情话动听。
路过水池,看见尖塔的倒影被波光扰出了一丝丝的涟漪,傍晚的日光给宝塔顶尖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颜色,粉红,淡黄,嫩橙,艳紫,媚红。原来泰姬陵的纯白是为了这个盛大的黄昏做准备,所有的颜色都集中在这个时候绽放美丽和诱惑。
我走过世界上最美好的景点,听过世界上最悲伤的爱情故事,然后,想念你,想念你的温柔爱恋,来抹去那个君王未圆的一个梦带给我的伤心。
…
日后袁朗和吴哲退休,提起当年的事,吴哲笑说如果不是那个意外,恐怕他们的故事将会换一个写法。
两个太过聪明的人碰在一起,必定会出问题。吴哲自信地认为,出问题不要紧,关键是看你怎么解决问题。其实这个道理是不错的,可若是你和另一个人在沟通上出现了一点问题,就棘手了。
回想起当年那次选拔的意外,吴哲是有些后悔当时没在意袁朗最开始的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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