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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桃花岛上种桃花的纪实报告+番外 作者:柳穿鱼(jjvip1-31完结,女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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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了一根鸡腿,边啃边悻悻对黄药师嚷道:“黄老邪,我老顽童不服气!我习
武可比你刻苦专注得多了,一天到晚想的都是练功夫,怎么还是打不过你这个专爱漂亮老婆的家伙?”
黄大岛主冷哼一声,不屑于理他;老顽童一个人又嘟囔道:“师哥当年说,我学武的天资聪明,又是乐此而不疲,但一来过于着迷,二来少了一副救世济人的胸怀,就算毕生勤修苦练,也
终究达不到绝顶之境。当时我听了还不肯信,心想学武自管学武,那是拳脚兵刃上的功夫,跟气度见识又有甚么干系?这十多年下来,却由不得我不信啦!”言语之间,竟是颇为落寞,“我就
不明白了,习武练功,分明是件滋味无穷的大大的好事;世人大都愚蠢得紧,有的爱读书做官,有的爱黄金宝玉,更有的爱绝色美女,但这其中的乐趣,又怎及得上习武练功的万一?”
洪七公叹一声道:“重阳子倒是看得通透,教人佩服!他虽不让你入道门,却是极为关心你的。”
周伯通眉飞色舞,说道:“是啊,我和王师哥交情大得很,他没出家时我们已经是好朋友,后来他还传我武艺。他说我学武学得发了痴,过于执着,不是道家那个什么清静无为的道理,因
此我虽是全真派的,却又叫我不可做道士,我正是求之不得。我那七个师侄之中,数丘处机功夫最高,我师哥却最不喜欢他,说他耽于钻研武学,荒废了道家的功夫,还说甚么学武的要猛进苦
练,学道的却要淡泊率性,这两者颇不相容;马钰算是得了我师哥的法统,但他武功却大大不及丘处机和王处一了。可惜!可惜!”说着又望向黄药师,奇道:“我这十几年来修炼双手互搏的
功夫,可谓是一身二用,以二对一,自以为可以天下第一了,没想到还是打不过黄老邪你!你究竟用了什么招数,咱们好说来听听?”
黄药师才不理他,自顾自问黄瑢道:“饿了没有?”大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而且看她一直盯着周伯通手里的鸡腿,好像很想吃的样子啊……
黄瑢顿时面红耳赤地猛摇头,然而动作还没停,就听见一声可疑的“咕”声轻轻响起——黄药师愣了一下,忽然放声大笑,羞得黄瑢气鼓鼓地追上去捶他——师父你讨厌讨厌讨厌到底是谁
害的啊!
然而一旁众人看着此情此景,真正是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周伯通当年在黄药师刚娶冯衡之时曾与他二人相遇,当时差点被春风满面恩恩爱爱的两人晃瞎了狗眼;时隔十几年了,没想到还
能有缘得见此情此景,心下真是颇多感慨;又见黄药师笑了一笑,神情竟是极为自得:“个中的道理,你不明白也罢。”一双眼只在黄瑢身上打转转。
洪七公笑咳了一声,道:“药兄欲置我等孤家寡人于何地?”周伯通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跑过来要拉黄瑢的袖子,嘴里嚷道:“这么好脾气的小姑娘,如何被黄老邪五迷三道骗了去了?他
教你些什么厉害本事?老顽童偏不服气!”
呃……说到这个,我才是师父最丢人的徒弟吧……黄瑢小童鞋默默无言地看向黄药师,却见他眉眼一瞪,将她拉进怀中,怒道:“我便是什么都不教她,难道还护不了她一辈子吗?!”
这话说得极为霸道,一面又足见其中宠溺爱护;黄瑢紧紧贴着身后那个温暖的胸膛,一时心跳如擂,极为甜蜜。
周伯通原地团团转了好一会儿,忽然大哭起来,一面抽抽搭搭地怒道:“反正都是帮着黄老邪的,总不肯帮着我就是了!有老婆了不起了是吧?等着我老顽童也去讨一个老婆,气死你们!
”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两只小娃子同时发烧,老爸又出差了,我跟老妈忙得哟……脚不点地……昨天也没顾上更新~后面大部分是些琐事了,完结剧情、开始蒸包子等等……明天后天尝试下
爆字数,大后天同学聚会更新可能略晚哟~
☆、56既相许,长相守(九)
【五十六】既相许;长相守(九):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无已时~
老顽童当然不会真去找个老婆;但也更不急着离岛回全真教;他现在每天都在忙着给黄药师四处捣乱——像什么拔掉花圃里的花乱扔一地啦,在黄药师指点徒弟习武时冲他扔石头啦,天天溜
到厨房去偷吃东西啦……这些黄大岛主倒是都能不跟他计较;然而有一点却让岛主大人简直气炸了肺——就是这家伙喜欢跟着黄瑢瞎转悠!
按老顽童的话说呢;他那是觉得黄瑢这娃心地好,又善良又可爱跟邪门儿的黄老邪一点也不一样,所以才会帮她的忙,比如照顾这满岛上熠熠华华的桃花;可是黄瑢觉得;其实是因为他自己
觉得好玩才对吧——老顽童最爱干的事情就是一边把种子种下去;一边唱歌道:“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结了桃子红又大,老顽童见了笑哈哈,至于黄老邪嘛——咱不给他!”
黄瑢扶着树干,险些没笑岔气;一旁洪七公笑呵呵提着酒葫芦喝酒,笑道:“等这桃子结出来了,我老叫化少不得还要上岛来讨桃子吃啊!”
老顽童立刻双手双脚往一棵桃树上一抱,嘴里大叫:“我老顽童就在这里住下不走了,等着吃桃子!哼,早说黄老邪不是个好东西,这十几年里头,老顽童连根桃子的毛也没见着!这几千
棵树一起结果子,他一个人吃得完吗?!”
黄瑢一点也不给师父大人留面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上老顽童这个家伙,就算是师父也只有吃瘪的份儿啊……
黄大岛主可没那个闲工夫去跟老顽童斗智斗勇。过了没几日,洪七公要回去了,临别之前,黄药师郑重拜托他帮忙关心黄蓉的下落。洪七公微微一哂,道:“不妨事,不妨事,蓉儿也大啦
,该知道自己做些什么啦!”
黄药师苦笑道:“还不是平日里太娇惯她了,整个儿惯得无形无状,不回家还罢了,也不知道捎个信儿!”
他虽盼着黄蓉回家来,却又担忧她和黄瑢终会起冲突;特别以黄蓉那个胡天胡地谁也管不了的性子,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怕,还千方百计地一心要把黄瑢赶走,真真让他有些寒了心;可是
连黄瑢也劝他说黄蓉只是不懂事儿,一时无法接受,加上他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女儿,一月有余不见,心里也想念非常。每每到了阿衡墓前,他都不禁叹气想说,他没有把女儿教好;如今他
既有了新人,则照顾黄瑢便是他后半生里最大的责任,决不能与疼爱女儿混为一谈的。若是两者仍有所冲突,他便决不会偏袒任性胡为的女儿了。
洪七公大笑道:“哎,你说你们父女俩闹的哪门子别扭!你没瞧见,蓉儿也是时时惦记你,又是爹爹教我做这个啦,又是爹爹给我买那个啦,究竟师父不如亲父!看我赶明儿娶个叫化婆来
,也生个叫化女儿给你瞧瞧!”
黄药师亦是大笑,二人拱手相别。
洪七公离开的那天夜里,黄瑢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睡不安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看,忽然发现身边空空的,少了一个人。
……少了一个人?!师父上哪儿去了?!
黄瑢披起衣服,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起身向外走去——今晚的月色果真是清凉如水啊,繁星在天,花香沉沉,一踏出门,身上便无端端起了一层寒意;她只是循着记忆一路找去,果然在
桃花岛的船港见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果然没有猜错……黄瑢静静地站住,远远看着黄药师一手拿着火把,在一艘极为华美的花船前伫立良久,方将火把用力一掷,扔入船中,同时弯腰解开了缆绳,内力聚于掌心,将大船往
海中推去。
船渐渐离港,也渐渐烧了起来,明艳的火焰跃动如画,在漆黑的海面上越漂越远,像是彤云燃尽了整片天幕后的落烬,再多壮丽再多辉煌也都已成过去。
已成过去,消散如烟。
黄药师又在港口处站了会儿,方回身欲走,却一眼看见黄瑢站在不远的地方,身上穿着薄薄衣袍,当下心急如焚,解了外袍奔上前去给她披在身上,责备道:“夜里这么凉,也不多穿两件
再出来!下次再敢如此,看师父揍你呢!”
黄瑢笑着表示点头受教,黄药师又道:“困不困?师父先送你回去睡下,好不好?”
他这么说,就表示他等下还有事情;至于什么事情,黄瑢大致也能猜得到。不过她这会儿被晚风一吹,当真是睡意全无了,遂摇了摇头,拉着他的衣袖,表示自己要一起跟去。
他们去的,正是冯衡的坟墓。
佳木葱茏,异卉烂漫,冯衡墓前四时鲜花常开,每本都是黄药师精选的天下名种,于溶溶月色之下,各自分香吐艳。黄药师将墓碑左右推动数下,然后用力扳动,墓碑便缓缓移开,露出一
条石砌的地道。他携着黄瑢走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中圹室,亮火折把冯衡灵前的琉璃灯点着了。
这间地下斗室里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有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还是巨宦富室,又或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甚么他感兴趣的
奇珍异宝,非是明抢硬索,便是潜偷暗盗,总之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也都一一供在亡妻的圹室之中。
明珠美玉虽无知觉,却是历千百年而不朽;而当初如珠如玉美丽慧黠的那个女子,却是红颜消逝,静静沉睡在玉棺之中,唯有壁间一幅栩栩如生的肖像,依约可见她生前温雅美丽的模样。
黄药师没有说话,黄瑢也没有问他什么;一时墓室中极为安静,过了一会儿,黄瑢盘膝坐在软垫上,怔怔地抬头望着冯衡的画像;黄药师则是走到毡帷前伸手拉开,单膝着地跪近冯衡的玉
棺,似是无声地说着些什么。
黄瑢静静望着画上的女子——倘若她还在世,与黄药师定会是谁也插不进去的一对神仙眷侣;可是倘若自己没有出现,想必师父他定会选择在了结一切之后,携着她的玉棺乘那艘花船出海
罢……
她从来就不遗憾没能在黄药师遇上冯衡之前遇上他,因为现在,她就是他的——第二个春天,第二次新生……
而她和冯衡,从来都不是相似的人。
所以……黄瑢轻轻弯了下唇角,眼睛一眨不眨望着画上笑意温存的女子——你也希望他好好活着的,对不对?
那就让我来吧,但有我黄瑢在一日,必不让他下半生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再受鳏寡孤独无人相伴之苦……
过了许久,一双大手忽然轻轻按上肩头。黄瑢回头,便见黄药师满眼温和笑意,道:“回去罢?”
黄瑢望了眼玉棺的方向,毡帷已经盖得好好的了。
刚才有那么一会儿,她还以为他会打开棺木来着……黄瑢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
于是黄药师揽着她站起身来,郑重其事从怀里取出从不离身的碧玉箫,放在画像前的桌案上,又对着冯衡的画像道:“阿衡,我走了,你安息罢。”
黄瑢正奇怪他为什么要说这一句,便被黄药师揽着走了出去——然而走到机括前时,黄药师先是将机括扳了回去使机关恢复原状,接着掌上用力,居然生生将那机括拍入巨石之中,封得严
严实实。
他……他这是要封坟?!
黄瑢愕然抬眼看去,却只见黄药师望着墓室的方向微微笑了笑,重又说了一遍:“阿衡,我走了。”
这一次他走得决然,一手牵着黄瑢,再未回头。
从此刻起,那段旧日时光,便和他心爱的玉箫、还有曾经深爱的亡妻一起,被他亲手埋葬在那里了……而他的未来,当是与怀中这一个人一起走下去的,并肩携手,风雨兼程。
新的箫是黄药师亲手做的,是一枝竹箫,竹子是从院后竹林里伐来的;玉箫声音澄澈空灵,竹箫声音清远悠扬,不分优劣,各有千秋。
当然,人也是一样。
仿佛一夜间回到了当初青春少年初婚时的美妙时光,黄大岛主可不像那些庸俗世人,他是乐得闲在屋内饱享闺房之乐的——画眉梳发,搽脂弄粉,当初为了照顾女儿他一一都学得再精通不
能,如今可不就成了好一番闺房之乐么!
再说,现在他那些徒弟们都长大了,识趣了,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是不能拿来烦扰师父的了……
“汉朝汉宣帝的时候,有个叫张敞的人做过京兆尹;据说这个人经常在家为妻子画眉,画出来的眉形十分妩媚,便有人在皇帝面前告他的状,认为此人耽于女色,不知上进。皇帝传召张敞
问有没有这事,你知道张敞怎么说?”黄药师一面轻柔地用眉黛描过黄瑢眉角,一面笑道,“他说,‘臣闻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者’……”
本来黄瑢便知道这个故事,开始还当师父是要讲笑话来听听,然而他方才最后一句的调笑意味实在太浓,不得不睁开眼睛,涨红了脸推他一把。
脸红了?成亲已经快三个月,可她有时仍是羞怯可人的娇模样,时时让他心动如初。黄药师微微挑眉,正打算再逗一逗,忽然感觉到门外有人靠近,听动静应该是岛上哑仆,不免有些遗憾
地放了手道:“等师父回来,咱们接着画眉……”
还画什么?明明已经画完了好不好!黄瑢脸红红地瞪着铜镜——不过说句实话,师父的手艺真是没的说……
可是黄药师心情愉快地出去,却是面色凝重地回来的。他对黄瑢道:“师父要离岛一趟。”
“……”黄瑢讶然望他,离岛?
“刚收到的消息,蓉儿这丫头跟着郭靖跑去大漠了……”黄药师长长叹息,几乎是咬牙切齿,“郭靖那傻小子,居然跑去要同成吉思汗说他另有所爱,要与那公主退婚!现在郭靖算是被捉
起来了,他不答应做驸马就要杀头,现在七兄还没收到信儿,蓉儿实在没有办法,要我去帮忙救那小子出来……”
黄瑢当即握住了黄药师的手臂,一双眼把他望着,极力表达自己想要跟着去的强烈愿望——黄药师微一沉吟,道:“此次有些危险,不过……”
既然有“不过”,那就是还有余地的意思!黄瑢小童鞋马上极力表达自己绝不会拖后腿的勇气、决心和愿望,甚至不惜出卖色相,终于让黄大岛主勉为其难地点了这个头。
可是……可是……可是他们差不多才离岛上了岸、进了大宋境内,黄药师马上就暴跳如雷地冲他自己发了一通火,接着就极力要求黄瑢打道回府了——为咩?因为这对儿迟钝的夫妻终于发
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黄瑢……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蒸包子!顺说晋江又有点抽,看不了的童鞋来找我……我去找编编解决~
☆、57既相许,长相守(十)
黄瑢泪眼汪汪望着黄药师;满脸都写着四个大字:“我不回去”!
黄大岛主顿时觉得平生再没有过比这更为头疼的时刻;要知道黄瑢平时脾气虽好得不能再好;但一旦倔劲儿上来;那就一准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啥的这回根本没用,而黄瑢小童鞋也是铁了心了——一个人在桃花岛安胎?师父他可是要等不知道几个月还是大半年后才能回来!
他既不在,她又该怎么办呢?她口不能言;与冯、陆、梅三位根本无法交流;冯嫂最近身体很不好;大病小病不断,也在静养;剩下的除了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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