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海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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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明白了，谢谢您，呃，关于这个假期对我安全的关心。”
Dumbledore新月型眼睛后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第四章
面前的路很不清楚，我们只能摸索着前进，会有困难，但是我总会在他身边，所以我必须变得很强，强到可以保护自己和他，不像上次那样为了我让他身处险境。
打开门，看到Harry坐在我的床上——神啊，你何苦这样折磨我啊！
“Draco，Dumbledore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
“秘密！”我还没有告诉他选课的事情。
“他不会让你去当间谍吧！”他皱起了眉头。
“间谍？”这个小笨蛋，他在想什么啊，我这样公然地对抗Voldermort，难道还有让他相信我的方法吗！不过看他那么认真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要逗他一下：“如果我说是呢？”
“我不答应。”忽然提高的语调把我吓了一跳。
“为什么？间谍对于我们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啊！”
“我知道，但是不可以是你！间谍工作太危险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答应了留在我身边！”
“那个好像是你答应我的吧！”
“都一样！总之你不可以去，绝对不行。”
“Harry，你是害怕我离开吗？还是害怕我出事？”
“怎么说都行，就是不行。”
绿色的眼睛盯着我，焦急的。
“好了，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我不会去，即使有机会也不去。一定就一直待在这里，在你身边，光明正大地战斗，这样行不行？”神啊，是你折磨我的，所以不能怪我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又把他抱在怀里了。
“Draco，你下次要抱我的话可不可以稍微松一点，这样呼吸有点困难啊。”
所谓宿命，就是上天注定的。
但是我不能吓到他，控制好，别吻他。神啊，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啊！
“Draco？睡着啦？这样抱着你热不热啊……”

这两天我们就往返于总部和魔法部之间，涉及光系魔法的资料其实也不多，但是很分散，筛选要花不少时间。确实很难，就像过去那样，单词可以理解，但是放在一起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更夸张的是有时候我甚至连单词都不认识。据傲罗办公室的“狮子”主任说那是古英语，和北欧一带的古老文字有相通的地方。连我都不明白，Harry当然更不明白，所以进度非常慢。当然我们最担心的还是资料太少，可能根本学不到我们需要的那个程度。
那天晚上？我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做啊，Harry一句话吓得我赶快放手，让他回房间睡觉然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傻笑，原来他这么在乎我，看来很有希望。

晚上回去的时候，居然看到客厅里多了两个脑袋，一个红色一个褐色——Weasley和Granger这么快就来了，实在是让我觉得Harry这个家伙很幸福，有很多人都关心他。同时也觉得自己很不幸——连Granger书虫都知道谈恋爱，为什么Harry就是这样迟钝呢！
或者不是迟钝，只是作为男生和男生谈恋爱总是有点匪夷所思。看他们三个聊得开心，我就坐在一边盯着Harry胡思乱想。转开目光，看到Enelya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哼，这个女人，有我在你别想打Harry的主意！
“今天Hemione就和我一间房间了，Ron，你和Harry一间吧。”那个女人说这个话的时候还在盯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有什么好看，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间寝室的。
Weasley附在Harry的耳边说着什么，我承认我确实有点不爽。不过他女朋友都在这，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会莫名其妙地胡思乱想。Harry看了我一眼，再瞪了红头发一眼，点了点头。
“Enelya，我想和Malfoy换一间，让他和Harry住吧，我一个人比较好。”说完还看了看Granger，哼，当我不明白？不就是半夜约会比较方便吗……不过Weasley也是难得作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现在开始怀疑Weasley这个决定的正确性了。另一张床上已经传来了浅浅的均匀呼吸声，我却睡不着。也不是第一次睡一间房间了——上次是医院，但是感觉就是不一样，卧室的居家气氛让我感觉到的是暧昧，也有自己的心理因素。想和他在一起的愿望日趋强烈，如果让我每天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对着他走路吃饭学习甚至睡觉，却什么也不能做，太痛苦了。
并不是说我想做什么，只是希望能知道他也和我有相同的感受，一样地……爱着对方？呃，忽略这句话，因为我一时间实在找不到别的词来代替。
转过来看那在白色枕头映衬下愈发显得凌乱的黑发，哎，真是反应迟钝的顽固家伙。翻过来翻过去三四次以后，我发现其实他呼吸的声音很响，让我没有办法睡，你说是我自己太在意我也不会反驳，于是决定起来喝水，或者上厕所，无所谓反正我也还没有想好。
走近一点，发现睡梦中的他居然皱着眉头。Harry，梦里还有什么要烦恼的事情吗？以后有事情交给我，让我和你分担不好吗。
伸手碰了碰他的头发，依然是很软的触感，凑近一点，他的呼吸里似乎一直都有柠檬的清香。没有了绿色眼睛的点缀，整个面容看上去更加柔和，不像我脸上的线条像刀削似的——虽然瘦也是一个原因。轻轻用手碰了下他的脸，他整个脸居然就这么靠过来了，看来我的手比较有吸引力。四周静静的，我小心地在他地身边躺了下来——反正主卧室的本来就是双人床。仔细地去听着他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感，忽然觉得本来烦躁的心情安静了下来，忘记了喝水或者上厕所的问题，就在他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聋了……
“Draco，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他叫我名字的时候真的是用“叫”的，而且就在我耳边。
“我不记得了。”
“那你为什么要搂着我！”
“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好不好！”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因为我现在躺着的就是昨天我躺下来的地方，一点都没有动过。
“明明都怪你跑我床上来。”这话倒也没有错。
“谁让你呼吸声那么重让我没法睡觉。”
“是吗？”他犹豫了一下，“那你过去为什么都没发现？”
“因为这个卧室小！”

除了经常在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换了一个床睡觉以及聊天时间大多是我听其他四个人说以外，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什么变化。Harry的生日近了，至于Party，他们有在秘密准备——说是秘密，不过是Harry装不知道，到时候再装一下惊喜就好了。我想送个礼物给他，刚放假的时候看上了一款Cartier的对戒，很想买下来自己一个送他一个，可惜那家伙一定不会戴在手上。于是转向第二个目标——Knockturn　Alley有一家不错的首饰店，我曾经看上一个项链护身符，价钱贵到我都郁闷，但既然是17岁生日礼物就不顾那么多了。说起来，我17岁生日的时候病得糊里糊涂，自己都忘了，但歪打正着拿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our　first　kiss，从他的反应看，可能还是他的first　kiss，真是赚到了。

七月的最后一天，天气晴朗。醒过来的时候活下来的男孩居然还在我身边睡得正香。
“Harry，Harry，”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生日快乐！”我希望我的祝福能第一个到。
下午我借口去医院，先从魔法部离开，去了Knockturn　Alley。如果那么贵的项链都有人买，那就是注定我要去买戒指了。
项链坠是个刻着奇怪图案的银片，上面镶着祖母绿，是啦，像他眼睛的颜色，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买的原因。一千两百金加隆，很郁闷的价格吧！不过店主说他有神奇的护身效果，反正我平时也没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难得一次。
摸了摸口袋里的天鹅绒盒子，暗暗祈祷Harry别看一眼然后把它丢在抽屉里。阳光冷冷的，Knockturn　Alley即使白天也有点阴气森森。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里这么安静，莫名其妙地开始心慌起来，加快了脚步想尽早回去。
“Malfoy少爷，还真是难得看到你，我去了你家几次了都没有人在呢。”Mr。　Parkinson，近期内我最不想见的人之一，还有我亲爱的阿姨Bellatrix　Lestrange。
“Draco，我听说最近你都和凤凰令的人混在一起啊，怎么可以这样呢！”Bellatrix亲热的语气让我不寒而栗。
“你不妨看看Voldermort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她现在还在医院。”我现在敢说出这个名字，潜移默化。我居然看到Bellatrix的神色黯了一下。
“还有Panzy。”我小声说着，Mr。　Parkinson全身颤了一下。
“好了，不管怎么说，Draco，你是Lucius的儿子，我们今天来要带你走。”开什么玩笑，是Lucius的儿子就应该根着你们走吗？
“我父亲已经死了。是他的儿子我也不会根你们走。”
“你可以试试。”Lestrange家的人笑起来都比哭难看。
他们已经抽出魔杖，虽然这里是比较空旷，可是也不是决斗的好地方吧。我一个人对付他们俩，不可能全身而退，必须想办法逃。
“Spenurapra。”棕色的光束，向左躲开的时候感觉后颈一凉，咒语居然擦着后脑勺过去了，削掉了一大片头发。
“Stepufy。”红光从我的魔杖激射而出。
“难道Hogwarts的老师只教了你们这个吗？”Bellatrix轻松躲开以后居然开始嘲笑我。
“Lihablliox！”这是我今天走之前在书上看到的咒语，完全不知道会有什么作用，大概实战经验实在是不行吧，我的脑中居然空白一片，这是唯一能想到的一句。
念完以后我忽然觉得四肢无力，全身力气像被抽光了一样。糟了，这一定是个很耗体力的咒语，我居然也敢乱用。
眼前出现了很多的光斑，然后幻化成了光箭。Mr。　Parkinson和Bellatrix看上去不敢硬接的样子，一个劲的后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站不住了，赶紧趁着他们没有空攻击我的时候用幻影移行赶回总部。

第五章
六点多了，Draco下午的时候说要去医院于是就先走了，这么多小时下来了，他居然还没有回来，难道那个家伙不知道今天是我十七岁生日吗？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就剩下他一个。
“要不我们别等他了？”我悄悄问Enelya，看着Lupin，Tonks，Weasley一家全都东拉西扯着没有意义的话题，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再等会吧，你的生日Draco肯定不会忘了的，”没有等Enelya说完，门就被粗暴地推开，“嘭”一声响让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接着是另一声闷响，似乎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神经忽然紧张了起来，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冲出了客厅。玄关处倒着一个人，铂金色的头发散落着。
“Draco！”我顿时有魂飞魄散的感觉，“怎么了？”
走过去才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一眼看来他身上什么伤也没有，只是头发被削掉了一大截，脸上还有几道血痕。
“让我看看。”Lupin过来了。
“天哪，Malfoy怎么了！”Mione的声音。
“他的头发是被攻击咒语削断的，脸上的伤也是。好像使用了什么非常消耗体力的咒语，之后又幻影移行，体力消耗过度了，没受什么伤，休息下就会好的。”说完他和Mr。　Weasley架着他回房间去了。
消耗体力的咒语？难道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人吗？我不应该让他一个人走的。
“Harry没事吧？你脸色好难看。”回过神来发现一圈人都盯着我。
“没事，呃，你们吃饭吧，我上去看看他。”

我让他们都下楼去，一个人坐在他旁边，这样的发型虽然乱不过还好看点，原来的那个，我觉得太长了点。还有，他脸部线条不够柔和，但是在放松的睡眠……呃，昏迷状态下看上去还算不错。至少说明他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异常，不然表情就要痛苦多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Ron和Mione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楼下还有一群人等着给我庆祝生日。
“不用下去了啊，都十点多了，Enelya让他们都回去了。我们上来问你饿不饿。”Mione拦住了正要下楼的我。
十点多了？Draco，你还真是能给我找事。
这么说来我确实饿了。再看看那个睡得开心的，是消耗体力过度的话，不吃东西应该也不行吧？
让他们看着Draco，自己下楼胡乱往胃里塞了点东西就端着Enelya为Draco准备的晚餐往楼上跑。
“Draco？”他的身体有点发烫，Lupin说这是正常现象。“Draco？”
“Harry。”几乎是无意识地在说话，眼睛都还闭着。
“吃东西吗？”
“Harry”他摊开左手，一个黑天鹅绒的礼盒：“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你也先醒过来行不行啊？”看那个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就火大。
然后那个家伙又嘟囔了一句什么。
“你到底是昏迷着还是清醒着啊，刚才你说什么？”我把头凑到他的耳边。
“Harry，我喜欢你！”
幸好我把餐盘放在了桌上，不然可能就打翻了。他说他喜欢谁？
“什么？”
居然又没有反应了，大概再次陷入昏迷。转头过去看另外两个，他们大概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Harry，Malfoy是不是告诉你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他的了？”
“没有，他是说，”我不能确定我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说不定是幻听也有可能，“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听清啊。对了，不早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我在这边就好了。”

站在原地发了会呆，再看看床上那个，恐怕是要到明早才会醒。他的左手依然拿着那个黑色天鹅绒的礼盒。打开以后发现里面是个项链，雕刻精致的银链挂着一个长方形银片，刀刻的花纹和祖母绿宝石在上面构成了奇怪而美丽的图案。银青色是Slytherin的象征，而我是Gryffindor，这个家伙脑袋是怎么长的啊。
还有一张卡片，华丽的手写花体：
Harry
生日快乐。这个是护身符，希望你能一直带在身边。　　
D。Malfoy
护身符吗？我把项链带上，奇异的感觉在周身蔓延着。
假设，我是说假设，刚才Draco说的是他喜欢我：
同性之间，其实我并没有这个癖好。不过对于眼前这个Slytherin，我不得不说，我并不想离开他。谈不上爱吧，只是觉得愿意和他待在一起。也许也可以说是把友情和爱情混为一谈，我说不清。只知道刚才看到他倒在门口的时候，我那种如同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绝对是真实的。
答应留在他身边——没错，我直到现在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我都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什么样的承诺是能够让人信服的呢。
何必，说不定刚才根本就是我听错了。

估计是趴在床边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然后就看到某人用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盯着我，我看他半天他也不说话。
“Draco，醒了吗，干嘛不说话？”
“Harry。。。。。。我饿了。”
我是真的很想打人。饿了的话，我又不是吃的，干嘛拿那种让人误解的眼神看我！
“你昨天究竟遇到谁了？”Enelya和Ron他们应该是还没有醒，房子里很安静，Draco则很专心的对付着昨天晚上我端上来的东西。
“Parkinson，还有Bellatrix。”他咽下一口三明治，头都没有抬地回答着。
Lestrange？我迟早要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能杀了她最好。
“Harry，怎么了？你的眼神忽然好恐怖！”
“我教父就是被她杀了的。”
“我从来都不知道啊！”Draco显得很惊讶，“她还是我阿姨。”
“你是说你会阻止我？”
“Harry，你明知道我是一定会支持你的，这样的问题还需要再问吗！要记得现在开始，不，一年前就开始了，你要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
忽然想问问他昨天到底说的是什么。。。算了，估计他也不记得了。
“我这个学期的所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