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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福运康安 作者:园艺(晋江vip7.22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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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瑶林今儿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让人替他准备宵夜。”云舒微笑着问婆婆。
瓜尔佳氏嘴角的笑几不可见地僵了僵,旋而又温柔地笑着对儿媳妇道:“瑶林近些日子可能比较忙,云舒你得体谅他,男人嘛,总归是不能拘在屋里的,你说是吧?”
云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只是问了一声瑶林什么时候回来而已,身为妻子,连丈夫的面都见不着,这还是她的不体谅了?
勉强挂起笑脸,云舒微微福了福身:“额娘您好好休息,儿媳就不打扰了。”
瓜尔佳氏看着儿媳妇走出去的瘦弱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云舒不是不好,性子好,长相好,家世好,但是再好,也比不上一个会生的啊。
那日在宫里见到那新月格格了,长得实在柔弱了些,总是哭哭啼啼,面相看着是个无福的,不然,配瑶林倒也是合适,毕竟大小也是个格格啊。
作者有话要说:群主跟管理员估计常年不在线,要是还有人想来就加吧,验证是园艺随便哪本书的主角或者配角名字。群号是80788627。可以催更可以讨论剧情但是不可以广告哦~~
啊哦,新月也来了,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
☆、云舒大好红花现
福康安这日回来;又是三更半夜。看着房间里那盏微弱的灯;福康安只觉得心里是满满要溢出来的温暖。为了追查红花会和回疆的关系,他近些日子可以说是废寝忘食;皇上的密令里,只许他跟永琨暗中调查,不得打草惊蛇;是以;他只能亲自出马;跟永琨两个人合力布局,调派人手,暗中跟踪那个叫箫剑的江湖人以及那伙不知身份的回疆人。
没想到;追查的人竟然发现箫剑这些日子时常在福伦府徘徊;这个发现让福康安跟永琨都大吃了一惊,毕竟,据他们所了解的,这个箫剑可以说是红花会中的重要人物,似乎很得总舵主的信赖,基本上京城的红花会势力,都听命于他,而这个人,近日却时常在福伦府附近周旋,也不见他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暗中观察着福伦府,这便不得不让人警惕了,毕竟,若是朝廷中有红花会的内奸,那么事情就不只是追查乱党那么简单了。
每每想到云舒因为那个回疆公主而受的苦,福康安心中便如同刀绞,经过这么大半年的休养,她削尖的小脸才算是有了一点血色,而牛儿的情况也渐渐稳定,不再动不动就生病,累得太医都快常驻富察府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将回疆跟红花会一网打尽,福康安暗暗握拳,他绝不会让他的妻儿白白受苦。
走进屋的时候,云舒早早就睡了,自从有了牛儿,她便习惯了早睡,只是每晚都会给他留一盏灯。他也试过宿在书房,不想吵醒她,可是怀里没有她,他满心都想的是,她可冷,她可会踢开被子?如此心焦,哪里能睡得安稳?而第二天不能看到她安然的睡颜,他的一天也似乎不完整。
是以,再晚,他都会回房休息,紧紧搂住他的妻,他才算是真的安然地闭眼。
他也是人,他也会累,这些日子,不仅要追查红花会这些乱党的事,还有那个新月格格,也让他跟长龄避之不及。
当日,他跟长龄救下端王爷的最后血脉,世子克善和格格新月,却没有想到会惹下这样的麻烦。自打救了这俩姐弟以后,他跟长龄便时时会觉得有一股哀怨的眼神盯着他们,真真叫人避之不及。
长龄也说了,这位新月格格看人的时候,实在是让人慎得慌,那大眼睛,好像一眨就会落下泪似的,哪里有他们家晴格格大方温婉?
听长龄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赞同的,晴儿跟云舒,都是性子温顺的女子,只是两人都不同于这新月格格,动不动便眼泪汪汪,要跪要死的,晴儿跟云舒面上虽柔弱,骨子里却是韧的,淡淡眉眼间,间或闪过的灵动与狡黠,每每让人忘神。
毕竟是端王爷的格格,就算是庶女,他们也得以礼相待。只是这新月格格实在没有个格格的样,一见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往地上跪,口中还时常念叨着要为奴为婢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尤其是那眼神,比那窑子里的还过分,哪里像是守孝的格格?
长龄每每说起这个,总是不屑地撇嘴,就这样的格格,只会丢爱新觉罗家的脸面,也不知道端王爷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他还好些,因为云舒的事,早早地回京了,也算是暂时脱离苦海,只是苦了长龄,还得安顿这姐弟俩。前两日长龄跟他诉苦,说是一路上差点被这新月格格逼死,动不动就对月轻泣,时不时就跪地拜别父母,要不就是又哀怨缠绵的眼神盯着他看,真真快把他逼疯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长龄忍不住乐了:“瑶林,你可知道是谁救我于苦海的?”
福康安不解,微微摇了摇头。
长龄拍掌叫好:“就是那福尔康!”托了他那令妃姑母的福,在一堆的八旗子弟里,多了他这么一个包衣奴才,偏生他还不知道低调,时不时就蹦出来献上一两个计策,还动不动就跪地请缨要带兵去剿乱。
八旗里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他也好像不知道别人看他的眼光,只是时时会在那些士兵面前感叹下他的怀才不遇。
长龄乐颠颠地坏笑:“这个福尔康,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回来的路上跟那新月格格勾搭上了,新月格格每次去祭月,他一定是要去当护花使者的,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好像都看对眼了,眉来眼去自不必说,其余人嘴上不说,心底大抵是不屑的吧?一个还在热孝里的格格,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包衣奴才,倒还真是绝配。
福康安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的。他倒不是怕那新月缠上他,只是还是有些担心云舒知晓,云舒现在的身子,太医说了,最好是静养,受不得刺激。他就怕那新月在云舒面前也来那一跪二哭的戏码,伤了云舒,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如此,倒也省了我们的事。”福康安微微勾唇,背着手站在窗前:“现今顶要紧的事,还是赶紧将那回疆跟红花会的事情解决了。”
长龄也默然,红花会在江南的力量已经被朝廷消灭地差不多了,如今残存的力量主要都龟缩到了回疆,而那一小伙不明身份的回疆人出现在红花会中,不得不引起朝廷的重视,毕竟,若是回疆与反贼联手,对朝廷来说,又将是一大考验。
是以,皇上才会如此重视,让福康安跟永琨等人暗中动用粘杆处的力量进行调查。
入夜,看着屋里那盏微弱的小灯,福康安弯起眸子,无论何时,总会有一个人无条件地等着他,天上的那弯月也显得格外的明亮。
再晚,他也是要回房休息的。她总跟个孩子似的,他总是要担心她夜里也是会凉着,可是会渴了,哪里能睡得安?再者,她若是见不到他,怕也难以睡得安稳。每次回房,她都是迷着眼钻进他的怀里,这才算是真的睡着。
在隔壁屋里洗漱完,福康安在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里。一般他回来的时候,她多半已经是睡了一觉了。偶尔有时候醒来,也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今日也是,福康安走进去的时候,她正静静地躺在床的里侧,面对着外睡着,秀气的小脸,即使是在梦里也挂着淡淡的笑,渐渐恢复红润的脸色,比之之前好看了不少。
已经是暖春,被子被她推到了腰际,露出白嫩的胳膊。似乎是听到了声音,她软软地翻了个身,宽松的亵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起伏。
生了牛儿以后,她虽是体弱,但是该长的地方却也没有落下。他已经一年多没有碰她,夜夜温香软玉在怀却不得一亲芳泽,如今这不经意的勾引在眼前,他哪里还能保持镇定?
若是动作轻柔些,她该是受得住的吧?福康安的眸色暗了暗,太医也说了,云舒的身子已经大半将好,若是好生看顾,已经没有大问题了啊。
半睡半醒间,云舒觉察到有人在她身上动作。腰间粗糙的触感委实不能忽略,而那双大手,似是不满意似的,竟然犹移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云舒心中一凛,刚要惊呼出声,便有一双熟悉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被勾着随他濡沫,云舒不由自嘲地笑笑,太久没有见到如此‘热情’的他,她竟然忘了,这富察府里,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胆子敢这么对她?
一吻毕,她早已软了身子,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前,一双素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似乎不这样做,她便会随了那丝被滑落在地似的。
“瑶林……”身体里熟悉而又陌生的热浪一波一波地袭来,她沁凉的肌肤紧贴着他,渐渐也燃起燎原的火热。
“云舒,我进去,好不好?”福康安拼着最后的理智,咬牙撑起身子。她全身洁白的肌肤,随处都可见他留下的殷红,那潋滟的眸子,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云舒没有说话,只是用修长白皙的大腿,缓缓缠住他的腰。不仅他会想念她,她也会想念他。
福康安惊喜地抬起眸子,只见她羞涩地闭起眼,唇却大胆地落到他嘴角。这无异于邀请的举动,‘轰’地将他所有的理智燃尽。
太久没有感受彼此的两人,在进入的那一刹那,皆忍不住轻吟出声。
许久以后,云舒都记得这晚。他的极尽温柔,他每一个小心翼翼又欣喜万分的吻,落在她的眉间、唇角、下巴、锁骨、胸前,他忍耐着缓进的隐忍模样,还有他那双握兵器的大手,用他所能做到的温柔,在她全身撩起无数的热火。
“云舒……云舒……”最后的最后,几近昏厥的她,只听得到他在耳边的喃喃低语,那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证明我没有虐云舒,我只好把明天要发的给发了,所以,明天可能就没了,见谅~
真的是铺垫啊,为嘛没有姑娘能理解我……TAT
至于瓜尔佳氏,她也算不上坏,只是婆婆这种生物,多半都是为儿子考虑的吧?她也只是想想,没有做什么呐。
感谢姑娘们上一章木有给负分啊,因为园艺慢性子,所以情节一点一点来,但是我是亲妈啊!!云舒跟福康安肯定是会甜甜蜜蜜的啊~所以姑娘们不要抛弃我~~
园艺的小菜园子,群号80788627,可以催更可以讨论剧情,例如昨天这种,可以问我到底是不是亲妈……验证是随意哪位主角或者配角或者书名
☆、新月哀怨心生愁
汗涔涔地缩在他的怀里;云舒玩着他的辫子:“瑶林;你说我要是改嫁,皇玛法会把我嫁给谁?”话声刚落;云舒便觉得肩膀上一疼,原是他俯身咬上了她的左肩。
“你做什么?”云舒瞪他,这人还真的下狠手了;竟然是真咬。
虽然面色如常;云舒却还是觉察到他眼底的森意。“你这辈子;生是我富察福康安的人,死是我富察福康安的鬼,改嫁;哼;你想也别想!”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知道她是开玩笑,可是他却连听都不想听,只是想想那个场景,他便犹如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窒息。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说出这样的话?
她受的苦,他宁愿自己承受一百倍一千倍来替代,也不愿意她就此离开他身边。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边巧笑倩兮,像刚才那样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怒不可遏,纵然理智告诉他那一切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想象,可是他还是恨不得杀光所有靠近她身边的男人。
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还有那镇定的面容下隐约的紧张,云舒浅笑着伸手抚上他的面颊:“瑶林,若是你不弃,我便不休。”但是,若是你先放弃,她也绝不会挽留。纵是心死,也好过在他身边心碎。
紧紧地将怀里的人搂住,福康安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云舒,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富察福康安发誓,此生,绝不负你,若是有违此誓,我天打……”
捂住他的嘴,云舒浅浅一笑:“我向来是不信这些的,你也别发这些个劳什子的毒誓。”虽是不信,却也不想听他嘴里说出这些话。
吻着她的掌心,福康安语气低低:“云舒,你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好不好?”总想要她一个誓言。她会对他撒娇会嗔怪会严肃,可是,纵是情深难耐处,她也不曾说过这样不离不弃的话。
云舒缓缓抬眼,刚刚欢爱过的痕迹依旧明显,那双刚才只知紧抓被褥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了,十指相扣。
若你愿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福康安愣了一会,待到醒悟过来的时候,俊逸的脸上已经全是惊喜,她含羞地阖眼,却无碍他怜惜地亲吻她的额。
“云舒,我要你……”他的眼底是炙热的火,烧得她全身都像是在热浪中滚,酸软的身子再次被他强固地禁住,一下又一下,他极尽温柔。
第二日,云舒自是日上三竿才醒来,好在她缠绵病榻的这些日子,下人们也都已经习惯她睡上半日了,倒是让她自欺欺人了会。
身子好了大半,自然是要进宫谢恩的。太后、皇上、皇后在她病里,都差人送了不少的好药材来,如今她身子大安,自然少不了去道一声谢。
走进慈宁宫的时候,云舒便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了,身边的晴儿看出她的疑惑,轻轻地在她耳边解释道:“那端王府的新月格格如今也在慈宁宫住着,想来是她这会儿也在呢。”晴儿说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眉眼间隐隐的不屑,还是看得出来。
长龄都跟她说了,这新月格格跟那福尔康的事,真是恬不知耻。父母尸骨未寒,她就急着跟男人卿卿我我,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人看得起?
长龄其实没有跟她说新月早些看他跟瑶林时的哀怨眼神,但是这已经足够让晴儿对这个新月格格生不起喜欢的心了。
“……”云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怎么她才大半年没进宫,这宫里又多了个新月格格?话说,新月不是应该跟在努达海身边的吗?难道这新月格格还没有哭着喊着要去努达海家里为奴为婢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吗?
“云舒,你待会离那新月格格远些,免得被她磕着碰着。”晴儿皱着眉关照道,早几次她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就见过那新月格格了,真没瞧出来哪里有皇家格格的范儿了,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比宫里一般的宫女还卑贱的模样。她倒是不怕,大不了躲远些,只是怕大病初愈的云舒被她伤着了,到时候,铁定谁都不好过。
“我晓得的。”云舒对着晴儿浅浅地笑,远离脑残,珍爱生命,一直都是她的处事原则。
两人相携走进慈宁宫,太后娘娘跟耿太妃一见着她们就立马眉开眼笑,连连招手让她们走到身边来:“云丫头啊,身子可是好些了?”太后笑得很慈祥。
“多谢太后关心,云舒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今儿就是进宫来谢谢太后娘娘您的关心的~”云舒浅浅地福了个身,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落到一边的新月身上。
晴儿也笑容甜甜:“太后娘娘,您光想云舒了,难道就没有想晴儿嘛?”说着,作势就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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