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城绝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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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大汪汪会不会立即跳出来狗拿耗子……
　　“梁！你居然躲在这里！”一个不太陌生的男声冒出来，一只爪子……呃，一只手，揪住了我的后衣领，“你看看德拉科都吓成什么样了，跟那怪兽一直僵持不下！”
　　内是他太没用了。
　　斯莱特林们分开一条道，那个叫埃恩维斯的高大小伙子拎着我走上前。
　　“放开我！”我个子跟他……很有距离，这样拎着我很不舒服。
　　不过话说，这男生跟我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拎着我到处走咧？还有还有其他人，瞧内都是些什么眼神，瞧热闹？不带这样欺负女生的吧？！
　　难道这就是刀狼昨日跟他们混出的所谓——友情？
　　“放开就放开！”埃恩维斯将我丢了出去。
　　“埃恩维斯！”我挽了挽袖口，作愤怒状：“你你你……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我黑着一张脸，在某部分格兰芬多的嘲讽声中将小马童鞋推到一边：“有什么呀？不就是一只……漂亮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么？”
　　我以古典咏叹调式赞美某兽的华美羽毛、威武鹰头、线条流畅的马背和宽大的羽翼。
　　然后，在海格隐隐的抽泣声里，将视线移到的某兽的双瞳中。
　　海格拍拍身边怪兽的脑袋：“巴克比克，和梁问声好。”
　　我冲位于我左前方的赫敏轻眨了眨眼，盯着那怪兽，慢慢笑开：“巴克比克，我叫梁·萧。”
　　一般的灵兽，天生具有识别善恶的能力。接近这些灵兽的第一步必须是对它毫无恶意，且没有鄙视之心。就好像养猫养狗，如果主人对猫狗态度恶劣，不当一回事，那这宠物肯定养不长的。
　　约莫过了三十秒，在四周的窃窃私语声中，巴克比克渐渐安静了下来，橘黄色的眼睛没有了怒意。
　　海格奇怪地道：“梁，你后退两步。”
　　我笑着依言后退。
　　巴克比克的前膝下弯，十分标准地鞠了个躬。
　　我缓步上前，轻轻摸上了巨大的鹰头。
　　四周响起了口哨声，有人尖锐地道：“梁·萧没有行礼，为什么鹰头马身有翼兽也鞠躬了？”
　　“这……”海格挠了挠头，有些困惑地道：“我也……”
　　“因为任何兽都是有灵性的，”我将脸贴在鹰头上轻轻抚摸怪兽脖子上的羽毛：“巴克比克虽然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它却是被海格教授驯养过的。这样一只通人性的野兽有它的尊严，若有人对它恭敬而友善，真心将它看做朋友，它便更容易接受。”
　　即便不接受我也有办法治它，比如戳瞎它的眼砍断它的前爪。
　　——身有刀狼，如有一宝。
　　巴克比克眯着眼扭了个头，蹲下前爪将马背凑到我跟前。
　　刀狼蠢蠢欲动。
　　我踩着它的翅膀跃上马背，在海格的指示下跨坐在翅膀关节后面，冲众人抱拳：“喂！各位，萧某先行一步！”
　　“巴克比克，”我摸摸它的脑袋，“我们四处走走好么？”
　　它站了起来，忽然毫无预警地张开了翅膀。
　　我扑倒在它背上，搂着怪兽脖子，心如鼓捣。
　　多么奔放的旅程哇！
　　巴克比克时不时发出古怪的长啸，我见刀狼兴奋不已，不由将他放出来骑怪兽，刀狼用我的萝莉嗓子迎风唱了首很古怪的歌。
　　类似蒙古族民谣。
　　……
　　巴克比克带着我们在狩猎场的上空飞翔，我凝神仔细地搜索着小eye的踪迹，然后指点它将我们带往禁林。
　　07/07/2009

Part　53　再见某犬

　　有一个黑点，带着一个小黄点……
　　“巴克比克！咱们就停在它们附近！”我拍拍巴克比克的脑袋，大声道：“我们去看看热闹！”
　　怪兽放慢了飞行速度，慢慢降落。
　　黑点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在我眼前，放大成为一只有着黑熊那样硕大的……骨架的一条，皮包骨的，大汪汪。
　　这些日子他显然遭受了许多磨难，本来就掉毛的狗皮上，又多了许多伤痕。
　　想来大汪汪也是不幸的，这辈子好不容易脱离古板封建又传统的布莱克家族控制，勇敢而奔放地选择了格兰芬多，却被家里人赶出了家门。
　　唔……他、哈利老爸和卢平的人生，完全就毁在“交友不慎”这四个字上了。
　　如果当年内只小吱吱没有叛变，他和哈利老爸还有卢平应该会住在同一个距离城市很远的小区，经常串门，狼孩男孩和女孩相互往来就像骨肉兄弟一样……
　　可惜哇可惜，如果这个HP世界不是被单若水定位为“病毒补丁之革命根据地”，我和刀狼或许有可能客串圣母圣父拯救世界拯救友情一番～
　　我正闲闲地与刀狼在一边发表着约等于风凉话的感概，一眼瞧见那脏乱不堪的大汪汪，身边放着小饼子小鱼干死耗子——猫粮？！此刻的大汪汪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囧状，还正以戒备状恶狠狠地盯着巴克比克，吠叫不已。巴克比克于是扬高了脖子跟它吵起架来……
　　鹰啼、狗吠、猫嘶、狐狸叫。
　　…_…｜｜　整个一个野兽小合唱！
　　……
　　大汪汪看上去，似乎放下了戒备。
　　我敛去囧态，一个翻身跳下巴克比克的马背。
　　“大汪汪！！”我高叫一声扑了上去。
　　某只急退两步。
　　我调整方位，二扑之。
　　大汪汪扭头，撒丫子狂奔而去。
　　“哦？是要比脚力？”我奸笑：“刀狼！咱们上！！”
　　我脚踩八卦步，提气追着某只而去。
　　
　　熊一般体型的大狗，也许奔跑速度快于人类。
　　但无论是哪种犬类，奔跑速度都绝不会快于一个练过内功又练过轻功的人类。
　　不过，我们还是很给面子地费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追上了它。
　　我踩着一块树桩，双腿一蹬，将小身子Pia上了大汪汪瘦骨伶仃的背。
　　——哎呀呀！这狗真是脏透了！手感……与夜骐类似，绝不如巴克比克～
　　就在我命中目标的同时，犬躯剧震，犬腿一软放慢了速度。
　　我搂着狗脖子挠了挠它的脑袋，大汪汪就此歪倒在一边，喘气。
　　我跳下狗背，来不及开口，内大汪汪又一跳而起接着狂奔。待我再次追上时他正以豹一般优雅的姿势跃入湖中。
　　丫玩自杀？
　　我揉了揉鼻子，蹲在湖边，脱下书包——
　　“大汪汪，这是我的午饭……”我作落寞状掏饭盒，放大。
　　“这是我打算送给卢平教授的红苹果……”我吸鼻子，取苹果，放大。
　　某犬浮出水面，远远地瞧着我。
　　〖我们撤吧，太快接近他不太好，毕竟他现在是狗的形态。〗
　　【不就和宠物一样么？】
　　〖你以为这是小eye还是斑斑？〗
　　【我错了……】
　　“……我明天早上再来跟你赛跑……”我捂脸，拎着书包飞奔而去。
　　片刻之后，巴克比克重新带着我们，冲上天空。
　　
　　我们飞了约有一刻钟，接近海格小屋的时候，一只枣色的怪兽赶上了巴克比克，我定睛一看，就见小马童鞋紧紧抱着赫敏……
　　唔……这个CP我很满意，海格真是很有才。
　　不知道罗恩会不会气得七→八窍生烟？
　　巴克比克冲小马咆哮。
　　“啊啊啊啊啊～～～”这是小马童鞋的尖叫声。
　　小马童鞋，应该是背熟了课本，知道不可以紧紧拽着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羽毛，所以他……紧紧抱着赫敏童鞋的腰……
　　“德拉科·马尔福！”赫敏咬牙切齿：“如果你再尖叫，信不信我把你推下去！”
　　⊙﹏⊙b　最毒小女人心。
　　我拍拍巴克比克的左脸，大声道：“巴克比克，别吓唬他。”
　　巴克比克又咆哮。
　　此时刀狼忽然跳了出来，眼放寒光，对小马冷冷道：“德拉科，道歉！”
　　“对……对不起……”
　　“大声一点！风太大听不见！”
　　“对不起！巴克比克！”
　　刀狼低头对怪兽道：“巴克比克，德拉科是无意的，他已经道歉了，你不要生气，好么？”
　　某怪兽极有性格地高扬着头，看了小马一眼，不再咆哮。
　　刀狼回头又道：“德拉科，这件事你知、我知、赫敏知。我们不会告诉第四个人。”
　　……
　　我们绕着狩猎场飞了一周，才缓缓落下。
　　赫敏从怪兽背上下来，哼了一声，像巴克比克一样骄傲地扬起脑袋打我身边经过，顺便在我耳边留下一句话：“我一向以理服人！”
　　我揉着鼻子，偷笑。
　　

　　晚上，我在小书房完成魔法史论文的时候，遭到才回家的小狐狸的……袭击。
　　“eye！那是我的手！你居然咬我！”我揪住那脏兮兮的尾巴将小狐狸拎到眼前：“出什么事了？”
　　小eye浑身发抖，小爪子抱着双臂。
　　“你怎么了？”我施了个清洁咒，将它放在书桌上，又取出热牛奶腊肉饼和糕点喂它吃。
　　它将整个小脸埋在杯子中，任温热的牛奶打湿它的毛，可还是止不住发抖。
　　〖梁，它应该是遇上摄魂怪了。〗
　　“eye？你遇上摄魂怪了？！”
　　它狠狠抖了两下，抱着我的手背嗷嗷直叫唤。
　　那黑水晶一般的小眼中满是惊恐，有液体，顺着它鼻侧柔亮的皮毛，慢慢滑下。
　　——可是，这么小的狐狸，是怎么逃出摄魂怪的魔掌？难道……
　　“那只大狗，”我急急忙忙地做着手势：“掉了毛的狗，它怎么样了？”
　　eye顿了片刻，直起上半身凶狠地张牙舞爪走两步，又伏下身子扭头咬着一块腊肉饼在桌上奔跑起来。片刻，它将那块腊肉丢在一叠对它来说很高的书旁，对腊肉饼指了指书，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它在模拟刚才发生的事情。
　　〖是小天狼星救了它。〗
　　……
　　这天夜里，服了凝神剂的小eye终于停止了发抖，我和刀狼却彻夜未眠。是不是，该去向卢平学学守护神咒了？
　　天色微明时，我扎起头发背着大量的食物，独自离开斯莱特林休息室，朝禁林方向跑去。
　　我知道此举会让邓布利多注意到我，但除了这个，我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肯定大汪汪是否还……活着。
　　我们在林间奔跑、跳跃、疾行了进一个小时，最终在打人柳附近，发现了那条浑身发抖的黑色大狗。
　　这个世界，因为他冷漠的眼神，在我心中终于有了真实之感。
　　他冲动易怒，他愚蠢莽撞，他是哈利那个闯祸精的闯祸牌教父，很多人站在各种角度指责他说他如果当时不怎么怎么样，一切都会怎么怎么样……可是，谁注意到他为了离开阿兹卡班受了多少次摄魂怪的折磨？
　　小天狼星·布莱克，他的经历已经不能算是侥幸九死一生。他是用唯一一条性命去博取一个杀死斑斑的机会，他没有求助于邓布利多，因为他并不担心有没有翻身之日，他求的是那只耗子的一死。
　　狗拿耗子，并非是多管闲事。
　　小天狼星他被十二年前那场误判折磨至今，已不再相信任何人。或许小天狼星·布莱克在他心中已死于当年所谓的“煤气爆炸事故”，而今活得像条狗的他只是一抹带着执念的冤魂。
　　他要同归于尽。
　　我蹲在他面前，面无表情。
　　——面对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我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物种。”我扯了扯嘴角：“初步肯定，你并不是真正的狗。”
　　大汪汪一动不动。
　　“我想跟你学，怎样抗拒摄魂怪。或者说，怎样真正杀死摄魂怪。”我捏紧了拳头，冷冷地道：“作为交换，我可以不干涉你的任何行动。否则……”
　　大汪汪忽然一跃而起，凶狠地瞪着我吠叫起来。
　　我静静看着他，忽然道：“将自己看作是一条狗，少些人的情绪，就会混淆摄魂怪么？”
　　我席地而坐，慢条斯理地从书包里取出食物，又道：“它们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根据物质不变定律，即便是人的灵体魂飞魄散了，也会存在于天地之间永远不灭。那么以人的正面情绪为粮食的摄魂怪，它们身体的组成部分是什么，它们恐怖的皮囊下装着的又是什么？”
　　大汪汪身体僵了僵，默默上前一步，碰了碰地上的食物。
　　我摇头轻笑道：“你放心，我对毒杀并解剖犬形生物没有兴趣。”
　　某犬瞪了我一眼，低头狼吞虎咽。
　　“……不过，我倒是真想抓一只摄魂怪解剖来研究研究……”
　　摄魂怪是一种很矛盾的黑暗生物，根据我之前的查阅，它们吃的是所有活物快乐美好的感觉和回忆，或者说，生存下去的希望。
　　但它们害怕的也是那种美好——守护神咒，就是建立在这种极致的美好与希望下的。哈利击退摄魂怪时用的那种感觉甚至不是来自他的记忆，而是虚构的未来。
　　我似乎没有这种虚构美好的能力。
　　我曾翻遍各种各样的神怪小说，和单若水寄给我的那些古书寻找与摄魂怪相类似的生物。
　　但，无果。
　　08/07/2009

Part　54　一种容器

　　即便是吃人无数的妖怪，吃多了善良人的元神也会被净化成好妖怪。
　　摄魂怪为什么只会被正面情绪所消灭而非被净化？
　　〖也许有可能把它们净化。只是从没有人尝试过。〗
　　根据我在火车上遭遇摄魂怪的经验来看，将灵魂藏起来装死人是完全可以躲避摄魂怪的袭击。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看的《舒克贝塔历险记》里那只小耗子用来收集食物香味的袋子。那只经常挨饿的小耗子只希望在饿的时候能闻一闻食物的味道。
　　那么，如果我找到那个能将快乐与希望收藏起来的小袋子，是不是就可以在我需要的时候将袋口打开，对付摄魂怪了？
　　只是我要到哪里去寻找这种童话中描述的神奇“袋子”？

　　我慢慢靠近全然放下戒心的某犬，伸手梳理着他的毛，然后说出了很多言情小说中女主都会对受尽磨难的男主说的那句经典台词：“你瘦了……”
　　小eye极为配合地趴在我左肘上，悲哀地呜咽了声。
　　我奉承：“大汪汪你真是太厉害了！跑了那么远的路来到霍格沃茨！”
　　“汪！汪！”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大汪汪你一定是我以前养的那只！它也会跑很长很长的路然后没有东西吃……”
　　“汪！汪汪！！”
　　我不但说瞎话而且玩伤感：“……然后就变得很瘦很瘦，然后……然后就死掉了……”
　　“汪！汪汪汪！！！”
　　……
　　刀狼很佩服我能用如此幼稚的话题坚持与狗“交谈”下去，我很佩服大汪汪能一边吃一边腾出时间扮演一只比我还幼稚的狗。
　　小样！我看你再装！
　　于是我伸出魔爪：“哎呀大汪汪，你看你看！你都没有好好保护皮毛！你看小eye的皮皮，油光水滑，跟斯内普教授的头发是同一个质量的极品～～”
　　某只开始喘大气。
　　“说到斯内普教授……他真是个很与众不同的教授呢！听说一年级的时候，有一个名叫奇洛的变态，化妆成教授的样子，把一个什么伏地……伏地还是趴地的魔贴在自己光溜溜的后脑勺上面……然后哇……”我摸摸它的脑袋：“哎呀反正很神奇，好像那个趴地的魔跟我的邻居，那个哈利，有仇，在他参加魁地奇比赛那天想把他从扫帚上摔下来……唔……我为什么会说到这里？”
　　我作小白状望天，然后挠着后脑勺。
　　某犬呼吸紊乱，爪子在地上扒来扒去。
　　“哦！对了……然后哇，斯内普教授就发现咧！他就念反咒，结果还被大家误会，人家都以为是他在陷害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