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城绝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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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迪扭曲着脸上的疤肉，弄出一个在我看来很邪恶很阴险的“笑”：“即使你们不努力也没关系，我不希望有白痴在上过我的课之后连死在什么黑魔咒上都不知道。不要忘记那句话——随时保持警惕！”
　　
　　我不由自主地将穆迪和书中的假穆迪进行对比，发现这两只的授课方式相差无几。可见小巴蒂·克劳奇要扮演穆迪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可为什么原著里提到的黑魔咒只有三个，还被称为三大不可饶恕咒？
　　
　　“主人，那是因为那个小巴蒂·克劳奇本身就是坏人一个，他当然不可能把所知的所有黑魔法都拿出来告诉学生咯～”智慧果扇动翅膀，眼巴巴地看着我做笔记。
　　
　　似乎……确实是这样。
　　强大如伏地魔，最高明的魔法也只是那个死咒。而我所知的杀人法子似乎多到无法计数……
　　
　　我揉揉额头，收敛心神和大家一起认真做起笔记。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几乎每节黑魔法防御课都在穆迪仔细地讲解违法黑魔咒，我们做笔记中度过。
　　
　　我嫌无聊，干脆就以魁地奇球队招人为借口，到高年级学生里挑选帅哥美女拉入球队训练队伍中。
　　霍华特心领神会地向高年级的学长们散布这样的谣言：“其实我们是在为比赛做准备。”
　　每日参加早、晚特训的童鞋人数直线上升。
　　
　　穆迪收了我的镜球设计图之后，并没有再找我谈话。
　　假麦格在课堂上循规蹈矩认真授课，省去我的不少麻烦。
　　
　　在开学的第三周，万人迷教授在发还给我的魔药论文里夹了张华丽丽的通知。
　　
　　梁·萧，你的大脑封闭术辅导课程将从今晚开始，请在7：30以前准时到达我的办公室。
　　——斯莱特林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戳）
　　
　　话说，万人迷教授对我的称呼真直接，都没有“尊敬的梁·萧小姐”。
　　
　　作为斯莱特林最嚣张的学生，我借口找斯内普研究七年级魔药课业推掉了魁地奇指导，从晚饭之后就兴冲冲跟着回办公室批改作业的斯内普。
　　
　　万人迷教授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双眉紧皱：“梁·萧，你就没有任何家庭作业了吗？”
　　
　　“有。”
　　
　　有也不愁，我是有取之不完用之不竭的时间去写作业。
　　
　　斯内普仰高头，拿他的鹰钩鼻尖对着我：“还是你长了一颗异于常人的良心，想帮你们院长批改作业？”
　　
　　“哈？”我低头在胸前瞄来瞄去：“良心在哪里？我没找到哇～”
　　
　　斯内普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当然，虽然良心没有长正，我的脑袋长正了，还是可以帮教授批改作业的。”我从袖袋中掏出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摆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然后拉起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从哪一叠开始？”
　　
　　于是，我看到了斯内普教授略微呆滞的表情。
　　三秒之后他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将一叠羊皮纸移到我面前：“非常简单，从一年级的开始。”
　　
　　我在万人迷教授的办公室里批改了整整一个小时的一年级魔药课作业，智慧果默默地坐在我肩头一边吃水果一边听我脑中所“描述”给他听的一年级魔药学知识。
　　
　　突然想到，霍格沃茨的教师实在太少，每个学科的教授都要给一年级到七年级的所有学生授课，他们的工作量是多么大……
　　
　　七点二十五分，当斯内普示意我整理好批改过的作业时，我哭丧着脸：“教授，我以后坚决不当霍格沃茨的教授。”
　　
　　“……快一点！梁！”
　　
　　七点三十分整，办公室门口传来敲门声。
　　万人迷教授冷冷道：“进来。”
　　
　　正在摆椅子的我顺手关上了门，对内个局促不安的正太笑了笑：“随便坐，不要客气。”
　　
　　哈利小嘴一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了我原先批改作业的那个位置。
　　
　　“好了，梁你也过来。”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
　　
　　我在哈利身边坐下，就听得斯内普轻声道：“你们知道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是的，教授。”我点头。
　　“……是的，教授。”某正太重复。
　　
　　斯内普的食指轻点着桌面：“也许你们从别的地方了解过……梁，你来给波特做个简单的介绍。”
　　
　　“好的，教授。”我照搬原著：“大脑封闭术就是……能够防止大脑受到魔法入侵和影响的一种法术。”
　　
　　“你知道你为什么需要学习这个法术吗？波特？”
　　
　　“我……”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道：“你头上那个伤疤是擅长摄神取念的黑魔王留下的。”
　　
　　望着哈利童鞋一脸茫然的样子，我插嘴道：“摄神取念……是不是……一种窥心术？”
　　
　　斯内普看了我一眼：“类似。它能提取人脑海中的感觉和记忆。”
　　
　　我皱了皱眉——怎么又是感觉和记忆？
　　“教授，摄神取念会不会和摄魂怪有关系？”
　　
　　斯内普一愣：“你……你说什么？”
　　
　　“我说，摄神取念获取的是一个人的感觉和记忆，它会不会和摄魂怪有关？”
　　
　　斯内普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凝重，但那只是一瞬间，很快他的眼神就变得深沉：“这不是你今天该研究的东西，梁·萧。你的脑壳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液体？”
　　
　　“对不起，教授。”我顺从地垂下头，重温被毒液喷洒的美妙感觉。
　　
　　毒液喷了有一分多钟，斯内普教授终于回到正题上，开始讲解。讲着讲着原本就紧张的哈利童鞋更加紧张了：“那……那个人，能知道我们现在在想什么吗？教授？”
　　
　　“时间和空间对魔法是有影响的，波特。”斯内普说，“先不说黑魔王距离我们有多远，单霍格沃茨里施了魔咒的院墙和古老建筑上的守护魔咒，就已经能阻止外界的一切窥探和攻击了。”
　　
　　“首先你们要知道一点——目光接触对于摄神取念十分重要。”
　　
　　我掏出笔记本和圆珠笔，记录：
　　摄神取念和移魂大法的相似点1：目光接触。
　　
　　“既……既然是目光接触，那我为什么还需要学习大脑封闭术？”哈利童鞋豁出去了。
　　
　　“根据梁向我描述的情形，那个没能将你杀死的咒语似乎在你和那个人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斯内普看了我一眼，“梁，你有补充的么？”
　　
　　“呃……我没有在黑魔咒语种查到这样的例子，但是……倒是在魔咒伤疤集的先例里查到了类似的情形……”我翻阅着笔记：“一五四一年三月，印度有一名女巫曾被黑巫师攻击，虽然她侥幸逃生，那个不知名的黑魔咒却在她的太阳穴位置留下了一个弯月形伤疤。此后她常常在梦中梦见那个黑巫师杀人，她将这个过程以笔记形式写了下来。在她去世以后人们才发现她写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想也许哈利的情形与这个例子类似。”
　　
　　魔咒伤疤特例是我在去年央求拉文克劳的美眉们帮忙找的，她们的查书能力很好很强大。
　　
　　“但是……那只是梦……”哈利的声音小了很多，在宁静的办公室里，我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当然，也许它确实是个梦。”我笑眯眯地道：“哈利，你怎么就不明白？多学一种法术对你只会有益无害。再说，如果它不只是梦呢？”
　　
　　哈利一个哆嗦，抖着嘴唇小小声道：“我……我学。”
　　
　　“好了。”斯内普冷冷地盯着哈利：“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从小到大的那些经历对那个人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现在我希望你好好回忆一下那个梦。”
　　
　　我默默做着笔记，偶尔问些细节。
　　

Part　4　真相　

　　哈利童鞋坚持说他当时的视觉像是条蛇而不是伏地魔，由此推测不是魔咒的关系，斯内普面色铁青，张嘴就要咆哮。
　　
　　我一把按住哈利童鞋扭动的小手：“等下，我有个来自玄霄教授的推测。”
　　
　　“什么？”——少见的异口同声组啊！
　　
　　“哈利的梦境像是蛇的视觉，最初我的想法是那个人会不会附身在蛇的身上……但是哈利又说他感觉伏……那个人坐在那里，所以我问了玄霄教授，他说，”我小心翼翼地看了斯内普一眼：“那个人会不会把自己……弄成了很多个？”
　　
　　重要细节通通推给大BOSS，这是玄霄蜀黍的命令。即使伏地魔控制了斯内普，他要找茬绝对会找玄霄而不是我。
　　
　　斯内普半起的身子重重坐回他的座位上，他闭上了双眼，苍白的面上有了难以言状的疲惫：“梁·萧，有时候太过聪明不是一件好事。”
　　
　　“教授，装糊涂不是一个斯莱特林对待危险应该有的态度。”
　　
　　“你们在说什么？”哈利惶恐地摇着我的胳膊：“你……梁，告诉我你知道了什么？”
　　
　　“其实……”
　　
　　“梁·萧，你闭嘴。”斯内普说。
　　
　　我揉揉鼻子：“教授，在玄霄教授到这里之前，我不会说什么的，因为我也不知道。”
　　
　　“是么？”斯内普突然睁开了眼直视着我：“你敢让我看看么？”
　　
　　“你要做什么？！”哈利跳起来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
　　
　　第二次被正太所保护……我感动啊！
　　
　　“呃……教授想给我示范一下摄神取念。”我拍了拍哈利的背脊：“反正我是要来学那个的，让我试试吧～”
　　
　　哈利犹豫了几秒，在斯内普恼怒的目光中坐回他的位置。
　　
　　“现在，梁。放松……”
　　
　　我很放松，这与万里独行和我对练移魂大法时有些类似，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将我的“身世”修改剪辑后摊在脑海之中随君翻阅。
　　
　　我直直注视着斯内普的双眼。
　　——让摄神取念来得更猛烈些吧！
　　
　　五岁的小梁坐在萧家花园中的小凳上，眼巴巴地看着外婆抱着啼哭不休的堂弟，夏日庭院里，整棵梧桐树被熊熊烈火包围，而外婆却慈祥地望着怀中的纵火犯说：“长大之后一定是个出色的魔法师，真好～”
　　
　　六岁的小梁已经学会面无表情的对待所有来自“家人”的忽视，生日那天，外婆坐在一张对孩子来说很高的椅子上，斩钉截铁地说：“清城既然是哑炮，那就送出去吧。”她顿了顿，又说：“放在外面养而已，别让他人说咱们亏待了自家的孩子。”
　　
　　……
　　
　　影像很清晰，很细致。梁清城孤独地在一座空洞的公寓里接受来自金钱的安排——
　　学习、生活。
　　
　　然后这一切在九岁那年戛然而止——一个叫做单若水的华服少女带着一张入学通知书带走了小梁，接着是学习麻瓜知识和魔法，小梁和她的同学们有许多授课的教授，他们有——
　　飞行、法术学教授——玄霄
　　武术教授——风四娘
　　医学教授——公孙铃
　　语文教授——岳不群
　　数学教授——杨开泰
　　经济学教授——沈老太
　　艺术欣赏学教授——欧阳克
　　……
　　
　　在小梁十岁的那年夏天的某个夜里，有一个蒙面大盗闯入萧宅卧室，将熟睡中的小梁捆绑在椅子上，惊恐万分的小梁拼命反抗，却发现那个蒙面大盗拥有高超的无杖御风技能。那个人，用一根长长的针，从小梁颈后插入她的身体，在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将她的灵魂抽取出来，放在一个玻璃盒里。
　　那天夜里，空荡荡的梁宅中只留下了一具温热的活体。
　　
　　小梁再次清醒的时候面对的是玄霄教授冰冷的脸，他说：“不够强大的人，只会这样弱小地死去。”
　　
　　接着是小梁缠着冷面玄霄奋发图强笨鸟死命飞的一幕又一幕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画面。因为小梁的出色成就，她被重新认祖归宗召回了萧家，从此成为一离开学校就戴着面具的高贵淑女。
　　
　　十二岁内年，小梁和中国北方以北的同姓贵族萧家的少年订了婚，由于到场的都是中国魔法界上流社会的人士，久违的蒙面大盗带领众多蒙面客出现在订婚宴上……混乱中，武艺高强身手矫健的萧十一揭开了那个蒙面客的面巾——
　　赫然是那威克多尔·克鲁姆猥琐的脸！
　　
　　以上是我编写的一部巨型奇幻狗血剧，虽然观众只有一个，但我还是兴致勃勃地让画面尽可能精致而宏大。
　　“请问您看够了么？教授？”我在脑海中问。
　　
　　当眼前的画面又转回斯内普的办公室时，某人又用他的鹰钩鼻尖对着我：“一点防范都没有！如果这是一门必修课，我会给你打零分的，梁·萧！”
　　
　　我厚着脸皮一笑：“呵呵，教授你就看在我的翻译如此标准的份上给我几分撑撑场面嘛！”
　　
　　下一秒，我就欣赏到了斯内普由错愕转为凝重再转为气急败坏的奇怪表情：“那些对话……”
　　
　　“嘻嘻嘻，我这不是怕教授您不懂中文么？”
　　
　　“既然能够抵御摄神取念，何必来这里浪费时间！”斯内普咆哮起来。
　　
　　哈利用一种看怪兽的目光看着我。
　　
　　我“蹭”地一声溜到哈利身后猫着：“你你你……你吓唬我！”
　　
　　斯内普揉揉额角，道：“好吧，波特，现在轮到你了。记住，要清空记忆。”
　　
　　“排除杂念，哈利，丢开所有的感情。”我小声道：“不去思考，无论你看到眼前闪过什么画面，都不要好奇到去捕捉……”
　　
　　斯内普瞪了我一眼，看着哈利童鞋：“准备好，我数到三——一、二、三——摄神取念！”
　　
　　哈利坐在那里，眼神被斯内普的目光摄住，像犯了羊癫疯的病人一样手脚抽搐起来。但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几秒，他很快僵在了那里，然后……他紧紧咬着下唇，试图用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尝试站起来……再接着他跪在了地上。
　　
　　“不！！”那视线终于和斯内普的断开了。
　　
　　“不行！”斯内普冷冷地道：“你没有努力清空记忆，你让我看到了你害怕的记忆，那等于在给我伤害你的武器！”
　　
　　某正太不服：“这不公平，梁她也……”
　　
　　“梁和你不一样，她的记忆虽然给我看到了，但她修改了记忆里所有的对话，将中文对话改成了英文对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哈利小小声地：“不……不知道，教授。”
　　
　　斯内普冷冷道：“除非她自愿，没有人能够看到她的记忆！”
　　
　　在一边做观察笔记的我略有些尴尬地举手：“教授，哈利，你们继续嘛……难得遇上哈利这种第一次经历就懂得反抗的……”
　　
　　于是，怪蜀黍在我的建议下又对美正太进行了许多次的摧残。
　　哈利满头大汗，激烈地反抗着，已经开始呓语。而斯内普却面无表情地盯着哈利的眼，右手食指在桌上划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再一次摔倒在地的哈利忽然大喊一声：“我知道了！我知道梁在说什么了！”
　　
　　“唔？”我蹲在他身边拍着他汗湿的后背：“我说了什么？”
　　
　　“碎片！你说……玄霄教授告诉你，伏地魔……”
　　
　　斯内普插嘴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