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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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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东皱眉,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道:“躲在园子里,马上就会叫羽林卫搜出来。”
  我闻言暗暗吃惊,顾长东却不再理我,而是紧皱着眉往外看。然而我们躲的地方,多探出半个身子,也会叫镜子照见,唯有侧耳去听响动。
  顾长东的确没有骗我,不多时我便听见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初步摸算,也有二三十个人,我暗暗惊心,牡丹园向来人迹罕至,今日我也不过是碰巧逛来,秀娥和顾长东二人只是尾随我而来。
  怎么一时之间竟会有这么多人来。
  不及我细想,那阵脚步声便渐渐悄声,隐隐听见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声音虽俏,听在我耳朵里却犹如炸雷。
  “陛下,园中无人。”
  原来竟是李谦,怪不得进来前还要搜园,我回头看了一眼顾长东,他正紧锁双眉,担惊显然不在我之下。
  扇镜屋的门忽然被打开,亮光照进屋子,几经镜面的反射,晃的人心惊,我和顾长东不约而同的瑟缩一下,紧紧靠去角落。
  门开后,门口传来一阵惊呼:“啊,这里——”
  似乎是李谦,带了一位娘子来。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位娘子那声惊呼格外耳熟。
  李谦的声音随即响起:“怎么样,喜欢么?”
  娘子顿了许久,方颤抖着道:“怪渗人的。”
  话音一落,我脑中顿时一阵轰鸣。
  如果我没听错,说话之人分明是李翎的王妃楚怜。
  她的声音我曾听过,是以耳熟。
  李谦低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早与五年之前有较,不复孩童的清脆。那是时隔五年多以来,我第一次与李谦重逢,虽未见面,离的却近不过数尺,若我手中有刀……
  一念闪过,我心潮激动,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连站都有些不稳。
  与我紧贴的顾长东察觉到我的异状,以为我是害怕,只好伸手从后搂住我,圈紧双臂。
  脑中轰鸣,然而脊背贴着顾长东坚实的心跳,我竟渐渐冷静下来。
  且不论我手中无刀,就算有刀,以柳珍儿这副残躯,我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刺杀一个成年男子,更何况外面有几十个侍卫守门,若是一击不中,也不过平白丢了性命。
  这些念头不过一转瞬间,我却像真的经历了全程一样,手足冰冷,全身虚弱无力,唯有倚靠着顾长东不能动弹。
  李谦沉静的嗓音缓缓响起:“听卢有廉说时,我还不信世上有这样的奇物,运来才知道,眼来真有镜子能照的和真人一模一样。这些玻璃镜,都是不远万里从波斯运来的,怜儿你若喜欢,我让人送一面去齐王府。”
  楚怜闻言慌忙道:“不不,不用,臣妾消受不起。”
  李谦又笑起来,语声暧昧的说:“这间镜屋,原本就是专为你一人而设的,怎么会消受不起?”
  闻言,我才得知原来二人早有私情,这次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时间,惊怒之情自然溢于言表,我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顾长东,只见他也暗暗皱眉,为此事吃惊。
  我扶着他的手臂,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却颤抖而不可自抑。顾长东察觉,双手收的更紧些,摇头示意我千万不要出声。
  二人脚步越来越近,屋内镜中已经照见了二人的侧影,我听见楚怜带着哭腔说:“陛下向来清正廉明,怎可为了臣妾做这种劳民伤财的事。”
  李谦一笑,亲昵的搂过楚怜,温柔的说:“你试想,在你我共赴云雨巫山的时候,这镜屋里,有千千万万个你我在恩爱,咱们的快活,也便多了千千万万倍了。”
  楚怜瑟缩的推开李谦,退后几步,忽然跪伏在地面,哭声哀告道:“陛下,求您不要再召见臣妾了。”
  李谦将楚怜从地面上拉起来,温柔地揽进怀中,亲昵地道:“怜儿,为什么要这么说,才这么快,你就想与朕分开了么?”
  楚怜伸手去推李谦,对方却纹丝不动。她垂泪道:“臣妾是齐王妃,与陛下是叔嫂,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献媚于陛下,若陛下一再苦苦相逼,臣妾唯有一死以谢天下,求陛下成全。”
  李谦一笑,神气极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残忍,他说:“朕最不喜欢别人开口闭口就是仁义礼法。人生苦短,为什么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楚怜只是一味饮泣,不敢接话,李谦又道:“怜儿,你已经拒绝朕很多次了,朕可没有那样的耐心一直等下去。”
  李谦的话声虽然温柔,语气却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算在我听来,也几乎是冰冷绝情的,楚怜则更是如此。闻言,她蓦地抬起泪目,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似乎不相信,这样一个千般柔情的人,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末了,她狠狠一推李谦,往后退几步,将脊背抵在镜面上,咬紧牙关说:“陛下,臣妾原本便是二嫁之身,今生惟愿恪守妇道,安于本分,若是陛下一再苦苦相逼,臣妾为了齐王和陛下的清誉,唯有一死。”
  说完,她拔下头上金钗,紧紧抵在喉咙口。
  从我所在的角落,隐约可见她被泪痕沾湿的侧脸。
  楚怜的样貌,在佳丽如云的梁国皇宫,实在算不上是绝色。在我看来,甚至是面目可憎,简直可以说是一副浓眉消颊的刻薄长相。
  也不知她到底是学了什么狐媚妖术,居然能勾引的到我两个皇弟,不觉之间,越来越瞧不上她那副欲迎还拒的轻狂样子。
  忍不住回头看顾长东有何反应。
  大出我意料之外的,顾长东正盯着楚怜的侧脸怔怔失神。
  我初时只当自己眼花看错,仔细一看,竟发现顾长东神情有些意乱情迷,似乎是倾慕楚怜的青春容貌。
  顿时觉得心头如同被闷击一记,堵在心口不能言。
  我于是用手肘撞他胸口。
  他吃痛,才吓的回过神,怒视于我。见我讥诮,立刻明白过来,他下意识地圈紧手臂,报复性的箍得我难以呼吸。
  李谦沉静的嗓音缓缓响起,他道:“怜儿为何总是要提齐王,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提了,朕也顺便提一提。不知怜儿你是否知道齐王最近和周浅走的很近,朝中风言风语,说齐王勾结朝臣?”
  楚怜闻言,一双泪目瞬间睁大,她不断地摇头,无助的道:“我不知道……”
  我的反应也比楚怜好不过哪去,听见李谦此言,心中反复只有一个念头——周浅此人,一刻也留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面王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因为李翎秘见周浅的事曾被我亲眼撞见。
  看着楚怜的反应,李谦轻声蛊惑道:“你当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过什么吗?朝中可是传的沸反盈天呢。”
  楚怜被吓白了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觉得喉咙发干。
  李谦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们说了什么,你要听吗?”
  楚怜闻言,拼命摇头,崩溃道:“不,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
  李谦拉过楚怜,扳正她的脸,推她去照镜子,温柔的说:“你干嘛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看着楚怜在镜前瑟瑟发抖,捂住耳朵想要逃避,然而我却迫切想知道,到底李谦都知道了多少?
  见楚怜哭的厉害,李谦似乎终于觉得自己做错事,他软了语声,说:“别哭了,我吓唬你的,没人知道,周浅只告诉了我一个人。我知道你在意别人的说法,只要你听话,不哭不闹,我不会故意让你和二皇兄被人指指点点。”
  听李谦这么说,那些陈年旧事忽而一幕幕的在我眼前闪现。
  周浅这匹夫,当年出卖我求荣,现在还敢用苦肉计迷惑李翎,若非我机缘巧合撞破,否则只怕李翎要为他所害。
  回去第一件事,便要提醒李翎,务必早日周浅拔除这个心腹之患。
  沉浸在算计中许久,回过神陡然发现,与我紧贴的顾长东反应有些怪异。呼吸变得急促,身躯正渐渐发烫。
  我略微挣扎,他却更抱紧我。
  偏头一看,一面镜中,倒映着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楚怜乌发飞散,缠绕纠结,如同墨黑色的海藻,覆盖在白腻的身躯上,整个镜屋,千千万万的影子,千千万万声低吟喘息。
  我觉得极其厌恶,然而顾长东却不知像着了什么迷,目不转睛的盯着镜中两副纠缠的身躯窥看。
  我知道顾长东一个年轻男子,面对这样的情景,必定难以自持。不由越觉得楚怜此人猥贱,表面九烈三贞,实则银荡入骨。
  顾长东与我紧贴,拥挤磨蹭,渐渐开始难耐,原本紧握我双臂的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移到我胸前。
  我微微往后一靠,想避开他的双手,意外的蹭到他身体正紧绷的部位。
  他忽然呼吸一窒,缓慢移动的双手忽然像着了魔一样,伸入我衣襟之中,大力揉抚我身躯最柔软羞耻的部位。
  略凉的手指贴在我冰冷的胸口,激起一阵战栗,也不知是羞还是怒,我竟涨红了脸。
  躲藏的地方实在太狭窄,此时哪怕想深喘一口气也不得,一时间难受之至。
  顾长东却不察,依旧沉醉在镜中淫丨靡的景象里,仿佛感同身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我虽觉得屈辱,却也知道,此时此刻决不能发出声音,更不能任性推开顾长东,唯有默默承受。
  可当顾长东把半张脸埋在我颈项间,吮吸我后颈肌肤的时候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掉了几颗羞辱的泪珠。
  也正是那时候,我才认识到,哪怕我再如何巧言善辩,也受不了顾长东真的把我当成是那种生而下贱的女人。
  不敢哭出声,眼泪顺着脸颊和颈项流下,很快便打湿一大片衣襟。
  顾长东终于发现我有异常,他收回手,沿着我的手臂摸索着上攀,触碰我的脸颊,在触及冰冷眼泪的时候,他明显身体一僵。
  干燥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我脸颊边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顾长东终于再次将手心贴上我的脸颊,大力抹去我脸上的泪痕,我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手心,他左手顺势下垂,捂住我的嘴唇。
  我挣了一下,没能挣脱,他低下头,贴近我的鬓边,用为不可闻的叹息,低沉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闻言,我的眼泪更是夺眶而出。
  难以控制时,我便死死咬住顾长东掌心,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他却始终没有动,也没有再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镜屋重归于己。
  李谦终于得手,镜中的他眼神涣散,面色微微潮红,还带些疲倦,可嘴角却挂着一个餍足的笑。
  楚怜却不再哭,只是认认真真的穿好衣服,用手指将飞乱的发髻重新拢的一丝不苟。终于,她站起来,冷静地说:“陛下,上元节宴马上就要开席,臣妾无谓在此多做逗留,只希望陛下记住承诺的话。”
  李谦闻言转头去看楚怜,微微一笑,拉过她一双柔荑贴在脸颊,温柔道:“你放心。”
  楚怜不着痕迹的抽回双手,挺直脊背,转身走出了这间镜屋。
  我目送楚怜的瘦削的背影,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感觉,就好像很早以前,似乎也曾经在哪里看过那样一道仓惶却固执的身影。只不过,那种感觉一瞬即逝,并没有让我对楚怜有所改观。
  楚怜走后,很快便有人匆匆跑进镜屋服侍李谦起身,还惴惴不安的说:“时辰就快到了,那些大人们都在等着陛下呢!”
  李谦疲倦的答应了一声,留恋似的将半张脸孔埋进床榻上枕间,许久才缓缓站起身,任由两个内侍服侍他穿戴。
  离开镜屋。
  至此,牡丹园终于重归于寂。
  我快步走在前面,顾长东弯腰捡起一直垫在脚下的衣物,一声不吭的跟了出来。
  我和顾长东一前一后,北行回集英殿,走到一半,远远听见一道钟鸣声。
  撞响铜钟,就是上元节宴要开席了。两殿的朝臣和命妇便离开隔间偏殿,去正殿入席。因此,一定会有人发现我不见了。
  以李翎的心性,必定会找我,到时候只怕纸里包不住火。
  我非惜命,却怕连累李翎。
  心中担惊,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顾长东。
  听见钟声,顾长东也忍不住皱眉。见我看他,他快步上前,低声对我道:“你随我来”
  顾长东把我带到集英殿东侧,那里有方矮墙。顾长东对我说:“从这里进去,我知道有一处毁旧的楼梯。”
  说着,他便纵身翻过矮墙。我无瑕顾忌其他,也艰难番强,随着顾长东跑去东侧那个长满青苔的螺梯。
  这楼梯年久失修,早已腐朽不堪,就连柳珍儿这样瘦弱的身子,踩上去也是一沉,摇摇欲坠,脚腕也不觉撇了一下。
  顾长东步伐大,一次跨几级阶梯,不去踩已腐烂的,见我走的小心且缓慢,便伸手拉我。
  我只做没看见,固执要自己走,他不强求,每走几步便回头看我一眼。
  终于走上二楼,我们沿着走廊从东面绕去北边偏殿,门已从里面栓住。
  顾长东对我说:“你从窗子里爬进去,先别下去,偏殿里已经空了,你再从这里走出去怕要惹人起疑,你在北角的楼梯口坐一会,假作崴了脚,走不动路。我从外面进正殿,命人上来替我取东西,到时候他看见你,自会去找人求救,这一节便遮掩了过去。”
  我点头,撩开窗帘,要往屋内攀爬。
  意外看见屋子里,空荡的桌椅席间,李翎一个人在焦急寻找。
  看见李翎的那一刻,他也看见了我。
  顾长东见我动作忽而迟钝,疑惑发问:“怎么了。”
  我闻言警醒,迅速放下窗上帘幕,不想李翎看见我同顾长东一道。
  然而终究是太晚了。
  李翎什么都看见了。
  他打开窗边的门走出来,脸上带着我从来没见过的冷漠神情,问:“顾公子怎么也在这里?”
  我喉咙一干,下意识的看向顾长东,对方示意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对李翎道:“原本是出来透透气,不知道竟绕来这里,碰巧遇上柳娘子。”
  我知道李翎一定不信顾长东的话,我很怕他猜到,我离开这么久,是背着他谋划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看着他的眼神,不由从惊慌变成了歉疚和害怕。
  沉默了许久,李翎终于道:“你第一次进宫,想四处看看也是常情,只是下次记住要同我说,你对我,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他拉着我的手,携我进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一刻,我很感激李翎没有当面质问我,让我在顾长东面前难堪。
  离去前,我转头看了一眼顾长东,他也正目送我,眼神里充满了罕见的担忧和歉疚。
  我不由愕然,李翎没有再回头看,牵着我的手却蓦地握紧。
  我手吃痛,定下神,乖乖的跟着走进屋子。
  有李翎牵着,便没有人再怀疑我。
  当夜回到齐王府,李翎和我对坐一夜,我知道,他想听我辩解,然而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的确做了他不愿见之事。
  最终,李翎向我妥协,他亲口对我说,他不会再阻止我或约束我,他说,只要我觉得快乐,他甚至可以为我去摘星揽月。
  李翎说的极缓慢,也极真诚,像是废了很大的力,下了很大的决心。
  那样温柔和郑重的言辞,让我觉得一生有人肯这样真心待我,当真是死也无憾。
  所以后来,当我计策落败,李翎带我出逃,却在半路扔下我的时候。
  我才会那样难过。
  虽然明知早晚会落到这步田地,却仍旧觉得一生最美的幻境在瞬间崩溃。
  重重的靠回垫背,我睁眼看着车顶发呆。
  其实李翎一直以来,都想安安静静度完余生。
  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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