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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大唐双龙传同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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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还是疼痛。
  ……竟真是这样的么?那个‘他’从来不会说假话,说要两三年回来,当然就是真的两三年回来。所以他一直对自己说和师小姐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所以这次回来才那样心神不宁?所以昨天才那样拒绝他,因为某种莫名的心理?
  可笑啊,不能相信!
  但是……面前这人一看就是没心机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了,不是会说谎话的人啊……
  
  “仲少……”徐子陵和侯希白一起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诡异的情景:寇仲一脸要杀人的样子狠狠盯着一位异族打扮,长得颇为俊秀的男子,身边站着表情怪异的店伙计。
  还没等徐子陵问出下一句话:“怎么了?”那位长相俊秀的异族男子转头看见他俩,立刻亢声叫道:“恩公!”
  徐子陵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侯希白的脸色瞬间变青。
  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这人就猛地扑了上去!
  侯希白微不可见地一侧身,这人不出寇仲预料地……扑在了徐子陵的身上。
  寇仲差点没咽下涌到喉咙里的甜腥,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握在了井中月上,眼看这座客栈就要变成一堆废墟,忽然听那人又高叫一声:“啊,恩公您别走啊!”
  接着他推开徐子陵,追着不知何时从另一侧楼梯蹿下的侯希白狂奔而去。
  
  寇仲的手僵硬住了,眼见侯希白施展极为潇洒的轻功从客栈大门跃了出去,那人也紧随其后叫着“恩公,恩公!”追出。他木呆地转过头来,和同样木呆的徐子陵面面相觑。
  店伙计长出了口气道:“我的娘,可算走了。小的还从没见过今儿这样的,但愿那位爷好运……”
  徐子陵此刻大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笑起来道:“侯兄又是哪里的风流债!”
  寇仲怔怔地转头又去看向客栈门口,感受着肋下一阵阵的疼痛,忽然发觉自己变得很怪异。
  到底是怎么了啊……为什么一牵扯到陵少,自己就变得如此多疑?明明是不可能的事,一场笑话而已,怎么会惹出这么大反应?他的冷静和克制都到哪儿去了?
  再说……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他又不是酸腐的儒生,难道会阻拦自己的好兄弟过喜欢的生活,寻找喜欢的人么。
  徐子陵在身旁一边摇头一边笑道:“看来早饭不用给侯兄准备了。不知他能赶上午饭还是晚饭……”
  
  三个时辰之后,侯希白终于重新踏进了客栈的大门。迎接他的是徐子陵善意调侃的目光和店伙计们窃窃的笑声,侯希白脸上倒也没多尴尬,只苦笑道:“罢了,不要取笑小弟哩,这事真真冤枉。我救他是好心,谁知道他开口就说要以身相许,吓得我只好落荒而逃,什么两三年之后来找他根本是敷衍,偏偏他还认真了……”
  那店伙计乖巧地上来斟茶,看他并无甚不悦之色,大着胆子开口道:“这人也算痴情一片。爷是如何摆脱他的?”
  侯希白继续苦笑,猛摇扇子道:“不要提了,使足了浑身解数哩!……少帅和子陵别那么看我,我保证在巴蜀的风流债只此一桩,再不会因此耽误行程了,就请饶过小弟吧!”
  寇仲鬼使神差地问出来道:“他说你救他的时候是赤手空拳打翻了一伙山贼……你怎么没用扇子?”
  侯希白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道:“打伙山贼还用得着兵器么?”
  寇仲被他一句话噎住,越发觉得自己问得怪异,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道:“可是他跟我形容你又是什么气度浑然天成,又是跟神明似的……你这邪门花间派子弟何时多出这种形容词来。”
  侯希白干笑了两声道:“这大约就是俗语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寇仲成功被茶水呛到,在侯希白和徐子陵疑问的目光下咳个不停。
  
  “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原来……如此……
  
                  节庆
  漫长的冬天接近尾声,一年一度的元日又要到来。
  这个冬天,少帅军将士们都绷紧了神经,经历了连番激烈战斗。此时南方平定,寇仲又与李唐结成联盟,大家终于有机会休整,享受大战后的平静。
  寇仲和徐子陵一路走来,看到梁都上下一派喜庆气氛,家家门口张灯结彩,各式店铺前人头涌动,挤满了采买年货的市民。小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追逐打闹,在人流中挤来挤去。
  寇仲顺手抱起一个撞在他身上的孩子,玩心大起,把他悠到半空,又稳稳地接住。听到孩子害怕又兴奋地尖叫,哈哈大笑地重复了几次,哪知旁边一伙孩子看得有趣,纷纷缠上来要求获得同等待遇。寇仲看了看足有十几个小孩,哭笑不得,忙拉着徐子陵溜之大吉。
  两旁忙于节庆的居民们见到两人,多有认出来的,“少帅”,“徐先生”,叫个不停。两人忙不迭地回应致意。忽然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越众而出,笑盈盈地拦住两人,朗朗笑语道:“少帅,小女子有家店铺,前些日子因为打仗关了,今日重开恢复生意,不知能否请少帅金笔题几个字呢?”
  寇仲愕然,随即挠头道:“承蒙大姐抬爱,可我从没念过书,那笔字儿却是见不得人的。”
  围观上来的人们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那妇女也笑道:“只要是少帅的字,写成怎样都是金字招牌哩!”说着早有人将摆好笔墨纸砚的桌子抬出来,安放在寇仲面前。
  寇仲头皮发麻,求助地看向徐子陵,却见他一脸摆明要看戏的表情,嘴角噙笑,眉眼微弯,一派儒雅风流,明晃晃地耀眼。寇仲心里一动,也不知在想什么,提起笔来蘸饱了墨,就在纸上写了“明明如月”四个大字。
  字并不漂亮,但却有一份龙飞凤舞的磅礴气度。笔划刚劲又隐含不可测度的变化,正是长生诀运转间不经意留下的印记。
  众人齐声喝彩,却不是为字,而是为寇仲提笔落笔间自然而然的气魄。那妇女露出意外和欣喜的笑容,激动地说道:“少帅怎知小女子是卖镜子的,这四个字用在店铺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多谢少帅!”
  寇仲回过神来,暗叫惭愧,这可真是误打误撞,见那妇女欣欣然捧了字纸说要去裱起来挂上,汗颜着嘴里谦让,忙忙趁她不注意脚底抹油。
  
  一路行来,处处欢声笑语。欢乐的梁都城让人简直忘记正处于乱世,让人忘记一时的和平有可能只是战争的间歇。繁盛和热闹的景象让人毫不怀疑即使太平盛世也不过如此。
  寇仲看着忙碌的人们,微笑道:“我记得咱们在扬州,最欢喜的也是过年。因为那时总能弄到更多的吃食和铜钱,而且……”
  “而且不用去偷听白老夫子讲书,”徐子陵接口笑道,“也不用去武场偷看人家练武。呵,亏你还心心念念要投奔义军,躲起懒来比谁都厉害。”
  寇仲厚着脸皮道:“那哪能怪我,白老夫子做的酸文章,我听了就想睡觉。练武场的本事更是花拳绣腿。该说我有先见之明,知道那些东西没用才对。”
  徐子陵笑着揭穿他道:“好话你都占全了?我只记得你把武场师傅吹得天上少有,地下绝无。”
  寇仲投降道:“陵少记得真清楚,我知错啦……”
  两人并肩漫步在人群之中,因为这回忆的对话,彼此心中都生出奇特的感受。
  徐子陵微微落后一步,若有所思地看着寇仲的侧影。从巴蜀归来,他对寇仲的态度明显改变了,比起以往的同进同出,现在更多时候是刻意地疏远。想通过这种疏远,给彼此一个缓冲的空间,或者说,只是单纯想给自己一个犹豫的理由。
  哪知道感情这东西一旦明了就不可遏止,越是疏远就越是想念,越是想淡化就越是浓烈得刻骨铭心。以前对任何女子都没产生过这种感觉,这才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相思入骨。
  但他觉得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宋玉致在寇仲心里的分量,即使宋玉致已死,仍不代表寇仲能忘掉她,更不意味着寇仲就能当然地把兄弟之情变成爱……这种惊世骇俗的感情和追求女子的爱毕竟是两回事。
  所以徐子陵一直在等,等了一个机会又一个机会,却始终犹豫着彷徨着。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胆小了,怕了。呵,原来在感情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做到全无顾虑啊。
  寇仲忽然停下脚步来,徐子陵猝不及防差点撞上他,忙也止住步伐,这才注意到已经走过行人众多的街道,来到一条较为偏僻的巷子口。
  寇仲正在回答他的话道:“不远啦。只要能让李世民登上帝位,再阻止塞外联军的狼子野心,很快就会出现一个太平盛世,也许会繁盛得超过历朝历代,前所未有,哈!”
  徐子陵想了一下才想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大约是在感慨梁都城里和乐融融,不知天下百姓何时才能过上这样的太平日子。因此寇仲才这么回答自己。刚才走神得厉害,嘴巴倒是自作主张地和寇仲一对一答,真是……默契都成了习惯了……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口,只听寇仲自说自话地道:“如今看到这城里的景象,才明白陵少当初为何劝我和李小子和解。老百姓受够苦了,战争早该结束哩!”
  鼎沸的人声在身后渐渐成为背景,空气中仍弥漫着各种各样的香气和烟火气,让他们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生活,同时又感受着超脱于眼前,观望未来的特殊心情。
  嗅着仍有些寒冷的空气,徐子陵突然产生了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是否应该抛开顾虑,彻底的坦率一回?
  此刻忽然有人高叫着跑来:“少帅,各位将军找您回去呢!”
  
  华灯初上,少帅府中灯火通明,各位将领齐聚一堂,欢庆节日。除此之外,还有杜伏威手下几位刚巧在此的江淮军将领,跋锋寒和侯希白也在座。
  之前少帅军虽然连战连捷,却因为寇仲与宋家的关系,军中一直没有真正的庆祝过,此时借着节日,便也当做祝捷。
  闹哄哄的谈笑之中,酒菜纷纷上来。在这样的时刻,最能发挥作用带动气氛的自然当数少帅军唯一的女将任媚媚,也只有她敢眉飞色舞地提议:“今晚谁都不许用武功逼酒劲,不醉无归!尤其是少帅和子陵,可不许躲酒呀!”
  这等场合当然没人肯坏了大家的兴致,寇仲笑道:“任大姐发话,谁敢不从?不过我若醉了撒酒疯,大姐可别后悔。”
  任媚媚柔若无骨地贴到他身边,在耳边轻吹一口气,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娇笑道:“少帅若醉了还记得来找人家,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哪会后悔哪。”还没等寇仲答话,轻盈地一转身站开来扬声道:“我提议,为少帅军的连番胜利,大家共饮一杯!”
  高声响应中,众人齐齐饮尽杯中酒。任媚媚和寇仲的调笑众人都清楚地听在耳中,却都知道两人实质是纯洁的姐弟情,没有谁在意,反而气氛更加宽松热烈。
  
  这场酒宴的确是单纯的庆祝,大家借此机会放松心情,没有人提起过去的不愉快和之后的艰险,只为辞旧迎新而欢饮。
  武功高绝的人有真气护体,原本没那么容易醉,但这次寇仲和徐子陵都没利用武功逼出酒意,酒喝得很实在。不仅是因为任媚媚那句话,也因为他们被这节庆的气氛所感染,由衷地和众人一起欢庆高歌。在座等人纷纷敬酒,他们亦频频回敬,渐渐的都有了醺然之意。
  酒喝到中间,大家划拳猜枚,喧哗声阵阵,在座的大半是江湖人,没什么可拘礼的,又是笑又是叫,气氛欢乐异常。
  寇仲和徐子陵一会儿和将领们谈笑,一会儿应对敬上来的一杯杯满满的酒。然而不经意地斜视,都能看到对方的侧面,十几年兄弟见惯了的形貌,在灯火和人影起落间变得朦胧。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在心里涌动起来,那感觉,竟像是在渴望。
  
  酒宴到深夜才结束。
  酒意在面上蒸腾开来,院子里凉浸浸的夜风仍吹不散酒意,脑筋反而更不清醒起来。寇仲迈开步子,硬扯着徐子陵从院子里走过去,脚下踉跄,好几次险些被门槛绊到。绕了好几个弯才勉强绕到自己的房间里,用力推开门,硬是把徐子陵推进去,随后自己也跟进来。
  徐子陵也好不了多少,眼里寇仲的面孔正由一个变成俩,俩变成仨。心底好歹还保有一分清醒,知道自己是醉了,寇仲也醉得厉害,只是寇仲为什么要硬拉着他到这边来,脑袋里浑浑噩噩地全没概念,也懒得去想,只靠在椅子背上,舒服地眯起眼睛,向着那三个人影瞧。
  耳边听那三个人影同时发声,遥遥晃晃地说道:“小陵……我想揍你……你这小子……”
  徐子陵轻笑两声,同样声音不稳地嘟囔道:“仲少你醉了……”
  “我……我才没醉!”寇仲晃了晃脑袋,好像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伸手摸到桌上有半壶凉茶,提起来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两口,却因为酒意而不能控制手指,壶滑到地上,“啪”地摔碎了。
  寇仲不去管那摔碎的壶,半撑起胳膊靠近徐子陵,直到把自己灼热的气息喷在他面上,喃喃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哦,我想揍你,你这臭小子……”
  徐子陵想躲开他的气息,伸手推了推他,酒醉后没力气,当然推不动,就自己偏了脸,不去理他。
  寇仲转眼又忘了刚才说什么,疑惑地想要伸手挠头。脚下却站不稳,身子一晃直接压倒在椅子上。徐子陵正向后靠,两下一错力,“砰”地一声椅子翻倒在地上,把两人都摔了个结实。
  寇仲摔得呲牙咧嘴,手用力撑着地半抬起身子,嘴里兀自咕哝道:“臭小子……为什么躲我……这么多天,为什么躲我……”一边软手软脚的翻身坐起,一边用力想把被他压在底下的徐子陵拉起来,费了半天力都没成功,却听得怀中呼吸均匀,低头看时,徐子陵已经合上眼沉沉睡去。
  门开着,银白的月光从门外撒入,在地上铺上一层寒霜,徐子陵白皙的面孔上泛着酒醉的红晕,睡得不甚舒服地蹭了蹭将头埋到寇仲臂弯里,贪婪地汲取那份温暖。
  酒意仍在烧灼着他的头脑,但不知为什么,脑中忽然浮现出那日埋在雪下的一幕。寇仲将头低了下去,在怀里人的唇上轻轻一吻。
  
                  北上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接下来又开始打仗了……(某叶被吊起来抽打……)呃,剧情需要,剧情需要(继续被抽打……)  紧急军情!塞外联军入侵中原!
  消息传来,中原震惊!
  正在梁都整训军队的寇仲听说了这个消息,立刻扔下手头一切事务,召开紧急军事会议。
  “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被颉利抢先一步。”寇仲铺开军事地图,一边迅速寻找着塞外到中原的路线,一边口中说道。从城内不同地方赶来的少帅军众将围聚到桌边,神情凝重地扫视着北疆一带地图。
  按照他们的预计,塞外联军入侵的时间还要推后一个月,因为那时才是黄河解冻的时候,没有了大河的阻挠,金狼军便可横冲直撞,以旋风之势席卷北疆,然后控制和渡过黄河,将铁蹄踏入长江以北。所以那是他们的最佳时间。再者,塞外诸族向来有矛盾,互相猜忌和防范。要联合起不同民族的军队,本身也需要大量时间。
  寇仲等人本想利用这一个月的间隙,先应李渊的要求进入长安,和李渊等人周旋,想办法把李世民推上帝位,将李建成李元吉等人一举歼灭,然后抽出手来,从容应对塞外铁骑。但没想到颉利的动作快得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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