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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夜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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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男人就说不通了。
“等等!”这才稍稍恢复理智的战饶一手拦住那个准备去丢人喂鲨鱼的手下,一个大掌直接对着他的脑袋拍了下去。
“哦什么哦,我都被你们气糊涂了,那个男人不能死,你们给我好好照顾着,千万别让他死了,不然把你们丢下去喂鲨鱼。”开玩笑,他岂能对女人失言。
“是!是!小的知道了。”那人揉着被拍疼的脑袋点头称道。心中暗道他们的头儿今日果然反常的惊人。
“好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挥挥手对着门口的兄弟们说道,却不见一个人有反应,那一个个的眼睛就全粘在了战饶身后地门上。
看看身后的门,又看了看门外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战饶深吸一口 气,赫然间爆发出狮子一般的吼声:“你们全成聋子了,我告诉你们,这里面的女人你们谁也别想了知道没!感动一点歪脑筋,老子就剁你们下去喂鱼。”看看他们现在的德行,哪有一点霸王海盗的模样,整一个都是一匹匹的饿狼传说。他都不忍心看他们现在的蠢样。
“头儿!!”果不其然,战饶的话刚撂下,便怨声四起,一个个委屈十足的眼睛看着他。
“喊爹都没用!这女人是本大爷,你们都给我靠边站去,别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不然让你们死的难看。战饶的本意是指夜倾城是他抓回来切磋武艺的人,而不是给他们发泄的女人,但是很显然,他的话已经被众人彻底曲解。”
所有人皆用一种“原来是这样的”的眼神看着他。
战饶不明其意,还以为众人已然明白他的话,摆摆手让众人散去,这次所有人都没有再逗留。
然而他不知,众人皆在庆幸他们的头儿终于开窍,终于对女人有兴趣了,而且他们的新“夫人”还是个一顶一的大美女。
房内的夜倾城则将外面的一切听的一清二楚,着实被战饶那句“这女人是本大爷。”给听皱了眉。却也不太在意,褪下衣服,她将药粉倒在自己的掌心,手臂直接向后伸展,一手的药粉直接扑在伤口处。
这方法虽然可以让她自行上药,却比旁人来的粗鲁疼痛。
上好药,夜倾城已经是满头大汗,她却面无表情的用战饶拿来的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每抬一次手,背后的伤口便会牵扯一分。
等一切就绪,她的手指都已经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倔强的拿起满是鲜血的衣服套上,夜倾城坐回床上,闭上眼靠着墙壁喘息。
疼痛和疲惫将她逐渐带入睡梦中,虽无意睡去,却依旧敌不过倦意。
当战饶进屋喊准备喊她吃饭的时候,却只见得她脑袋微微歪着,靠着墙睡去。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几缕发丝垂在她的耳边,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整个人显露出一股非一般的脆弱气息。
胸口猛的一怔,战饶捂着自己的额头转过身。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的心脏会跳的如此之快,那一瞬间的画面却让他的胸口如雷击一般的酥麻。
“···”缓缓地张开眼睛,夜倾城看着站在门口背对着她的战饶。
他在干嘛?起身下床,夜倾城将手中的银辉收在腰间。
“啊,你醒啦!”战饶听见动静,转身却与她的视线撞个正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猛的在他的脑子里炸,一股温热的液体自他的鼻子中流出。
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战饶见鬼的瞪着夜倾城!
他撞鬼了不成!
竟然会看她看的流鼻血,虽然他不常碰女人,但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看到一个美人就有如此大的反应啊。
暗骂自己没用,战饶捏着自己的鼻子,仰着头说道:“去船舱吃饭!”说罢便在夜倾城古怪的注视下率先离开带路,背对着她,战饶心里咒骂自己无数次。
刚说过兄弟们要规矩,自己便闹出这样的丑事,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想着他快速的点穴止住了自己的鼻血,整了整自己的情绪。
跟在他身后的夜倾城看着前面行为诡异的海盗头子,无声地叹气,真不知是北爵大船的船员都是废物还是怎么着,居然被这样一个海盗给全体歼灭。
跟着战饶走入船舱,热闹非凡的场面让夜倾城不由自主的皱眉,满满当当的大汉三五一桌的将整个船舱挤的满满,船舱内的空气之中充满酒气。
“你跟我一桌吧。”战饶故作随意的开口,帅气的直接从楼梯上跳到一旁比其他位置高一些的一个桌子。
夜倾城则是慢慢的自楼梯上走下来,而当她走入人群之后,所有的吵闹之声便在一瞬间消失的彻底,她坦然自若的穿过众多人群,在所有人惊艳注视下走到战饶的桌子前,那副悠然的模样丝毫不像一个俘虏,更加不像一个深受重伤的女人,她的背一直都挺的笔直。
“咳咳,吃饭!”战饶看着夜倾城魔力般的感染力,居然将他那些往日里吵闹惯了的兄弟们全变成了哑巴,心中不由一闷,低吼一声。
战饶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寂静的空间,所有人如梦初醒般的恢复意识,相处看了几眼便将方才脑中怪异的安静丢在了脑后,端起酒杯庆祝今晚的收获,大肆的谈论今日某某砍杀了多少人,某某一刀劈死几个人。
夜倾城只当自己是独自一人,眼观鼻,鼻观心。端着面前的饭碗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的饭。
战饶一边狼吞虎咽着大块的牛肉,一边不由自主的看着眼前静的出奇的女人,虽说现在已经知道她是哑巴了,可是他还是觉得她太过安静,甚至连她走路都如猫儿一般毫无声响。
想来若是平常的女人见到海盗,只怕早已经哭的黄河泛滥,更甚者还有受惊过度昏过去的,她倒好,不但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简直把这当自己的船一般坦然自若,甚至对他这个海盗头头冷眼相对,着实气人。他虽无意做个凶神恶煞人见人怕的恶鬼,但是也不想被这么一个女人看扁。
低头吃饭,夜倾城却感觉到对面传来源源不断的视线,想也知道是战饶盯着她研究中,她索性由他看,自己旁若无人的吃饭喝汤,直到她吃饱饭之后,才用一旁的手帕擦擦嘴,抬头看着还在盯着她发证的战饶。
看够了没?夜倾城轻扯嘴角冷笑。
“咳咳···”战饶急忙掩饰的咳嗽着低下头专心吃饭,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撇向她,偷偷地看。真是奇怪了,为什么单是看她的眼神和表情他就知道她想要说的话呢。
百思不得其解,战饶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夜倾城却伸出手,对着埋头吃饭的战饶敲了敲桌子。
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
夜倾城指尖粘了些酒水,在桌子上写出“安林”二字。
战饶眨眨眼,瞬间想到之前被他砍了一刀的小子。
“你要见他?”
点点头,夜倾城率先起身,战饶也只好放下还没有吃饭的饭碗,撇着嘴给夜倾城带路。
穿过长长地船舱,在最后一间房门前,战饶停下脚步,伸手打开那扇门。
“呐,他在里面。”战饶打开门,便靠着门让路放她进去。
夜倾城走进房间边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放眼看去,安林正昏睡在里面的床上,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冷汗,虽盖了一床被子,却已经能看出他在发抖。
皱着眉靠近他,夜倾城俯下身摸摸他的额头,一片冰冷,若不是他那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身子,他的体温当真如一个死人一般。
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发现他肩膀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但是由于伤口太深,鲜血仍旧止不住的在流。
他的情况不妙!夜倾城心中一惊,回头瞪着站在门口的战饶。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已经吩咐手下好好照顾他了,只是伤口太深,活不活得了只能看他自己了。”摊摊手,战饶说得毫无心虚,他能怎样,第一次救自己打劫船只的人,还吩咐兄弟们一定别让人死了,可他的“战神”之锋利他不是不知道,那一刀他虽然留了些力气,但是这家伙骨肉只怕已经被自己砍断。
说是救治,却心里都清楚,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多活一段时间。
眯着眼睛,夜倾城看着战饶,那眼神冷冷清清,着实让他原本坦荡荡的心理瞬间转化成一抹不自在的心虚。
“我已经尽力了。”他不是大罗神仙,做不来起死回生的事情。
冷冷地一哼,夜倾城盖好安林的被子,“嘶”的撕下自己的裙摆,用房间里的毛笔蘸着一旁的灯油在碎布上飞速的写着。
战饶伸头想要看她究竟在做什么,却只看到一个她挥舞的手臂和飞舞毛笔。
这女人在弄什么东西?!
当夜倾城终于写好手里的东西,战饶忙收回视线,状似不耐烦的看着地板。
一把将写好的东西塞在他的手上,夜倾城指着门叫他出去。
“喂!你究竟要干嘛啊!”战饶瞪着她冷冰冰的脸,只好拿着一块碎布离开,出了房门将那碎布打开一看,却被上面淡淡的字迹所惊吓。
“你要这些东西?”战饶不确定的看着手里的碎布有看看站在房内的她。心里奇怪,这些东西为何如此怪异。
夜倾城扯扯嘴角,给了他一个不算笑容的浅笑,随即便碰的一声关上门,独留一扇木门给他。
搞什么鬼!这女人以为她是谁啊!战饶很不得将门板瞪穿,结果却只能拿着那块碎布去找上面写的东西。
他不是怕她,只是懒得和她一个女人叫真!
西疆卷 还君明珠双泪垂 第五十七章,
“头儿,你要这些东西干嘛?”抱着一大坛烈酒,大汉看着自家头儿走在前面,手里拿着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
“闭嘴!”一路上已经被问了无数次类似的问题,战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女人只*小是给了他一块破布让他去准备东西,其他什么也没表示,而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真的跑去找这些东西。
大汉眼珠子骨溜溜的转,看的出他们头儿心情不是很好,索性闭嘴不言。
推门而入,夜倾城却已然挽起袖子将一盆清水放在一旁,看见战饶进来,点了点头,示意他把东西放在一旁,便走到大汉的面前解开酒封。
战饶看着夜倾城低头检查酒瓶,而抱着酒瓶的大汉一双眼睛差点瞪出来,看的他直想打人。难不成他手下的兄弟都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怎么一见到夜倾城一个二个连魂都没有了。
夜倾城满意的扯扯嘴角,指了指地上让对方把酒放下,便拿起战饶带来的东西。
那一包东西里,有银针,线,还有创伤药和一把匕首。
“女人,你究竟想要干嘛。”一脚把还在痴迷状态的船员踢出房门,战饶没好气的带上门问道。
夜倾城淡笑不语,招手让战饶过去扶着,昏迷不醒的安林,用匕首轻而易举的拆开他肩膀上的绷带,只看到那血淋淋的伤口 暴露在空气之中,夜倾城的面色却丝毫没有变化*。
将战饶拿来的干净纱布和线泡在装满烈酒的杯子里,夜倾城简单用筷子在油灯上支架,将那杯子放在上面。
“你在干嘛?”战饶皱着眉毛看着夜倾城怪异的举动,满心好奇。
夜倾城不理他,等到烈酒散发出高热度,便用手浸泡在烈酒里的纱布从酒中拿出。
抓紧他!给了战饶一个眼色,夜倾城便在战饶拿住手中力道之后,将纱布擦拭在安林的伤口上。
酒精带来的剧痛让已经昏迷的安林不受控制的抽搐,好在战饶抓的紧,才没让他挣脱开。
“你搞什么鬼!”看着安林脸上因痛苦爆出的青筋,战饶惊骇的低吼,这女人在干嘛,居然对同是同伴的他下这么狠的手,难不成她想杀了他不成。
白了他一眼,夜倾城没时间跟他解释酒精消毒的原理。迅速的消毒完伤口之后,夜倾城便将那创伤药擦在安林的伤口处。她将银针放在火苗上来回烧烤片刻,, 进行简单的消毒,便将那已经被烧热的烈酒消毒的线穿过针眼。
一手扶着安林的肩头,一手拿着银针,夜倾城眯着眼睛一脸认真。
“啊!你这是干什么!”战饶瞪着她的举动,还没完全问完,只看见夜倾城已经不顾他的问题,将那带着余温的银针穿过安林受伤的皮肤,硬是将裂开的伤口像缝衣服一般的缝在一起。
“你!”身体的疼痛让安林的身子一阵一阵的抽搐,战饶只能凭借自己的臂力死死的把他按住,一双英气十足的眼睛却无比惊骇的瞪着面无表情认真“缝线”的夜倾城。
这女人简直疯了,居然把人皮当布料一般缝起,难怪她会找自己要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用途。她这哪里是救人,简直是在杀人。
虽然对夜倾城的举动大为的不赞同,但是战饶却想,这本是他们两的事情,自己想要的不过是等夜倾城伤势好了之后和她切磋武艺而已,管这个男人去死。
将安林的伤口缝合完毕,夜倾城已经是满头大汗,因为安林的伤口太大,她担心自己会不小心伤到他的神经,所以每缝一针总是要思量再三,但是又因为刚刚消毒的伤口不适合过久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最准确的选择。
这往往要比平时花费更多的心里。
深吸一口气,夜倾城便毫不歇息的将创伤药撒在纱布上,将安林整个伤口包裹起来,又拿起战饶找来的两块木板,比了比,抽出自己腰间的银辉,唰唰几下将木片劈成她需要的长度,将安林受伤的肩膀固定在其中,防止他被劈开的骨骼无法好好愈合。
最后,夜倾城用剩下的烈酒将安林上身的皮肤擦拭了数遍,直到安林的身上逐渐恢复温度,她才松了口气的将他的衣服套上,给他盖好被子。
而一套功夫下来,夜倾城原本就失血的身体更是由于精神的高度集中而有丝虚脱,脚下微软的向后退了一步,却被后面的战饶撑住。
虽然她是依照现代的知识去救治安林,但是却不知道在古时候这么简陋的情况下是否可以达到她所期望的效果,但是···
看着床上气息奄奄的安林,夜倾城轻叹,如果她不尝试一下的话,安林只怕熬不过今晚,死马当作活马医,她只能放手一搏了。
现在,只能看安林自己的造化了。
“女人,我看你需要去休息一下吧。”战饶低头看着夜倾城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出声提醒她,他可不想那个男人好了,结果她倒了,看她现在那煞白的脸色,如纸一般恐怖。毕竟她的存在对他比较重要,那个男人只是逼她上船的附带品。
夜倾城转头给了他一个淡的不能再淡的微笑,便转身走向安林的床边,虽然这个人背叛了她的信任,但是她却无法说他不是,他不过是听从席斯侬的命令而已,一如当初她在养父手下之时,听任养父的命令,去暗杀一个又一个和她无怨无仇的人。
在某些方面而言,她和安林是同样的人,一样的没有自主的权利,一样的从小便学会了服从,从有意识的那天起,便无法选择的效忠一个人。
“喂,你不要命了啊!”战饶看着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忍不住心底冒出一簇火焰,上前一步抓起她的手臂想要把她带走,却得到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放手!冷冷的眼睛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仿佛他再不放手,她便会对她毫不客气一般。
手上的力道不* 由自主的一松,战饶张着嘴看着夜倾城冷漠的转过头,吞了吞口水。好浓重的杀气,好强的压迫感,若不是亲身体会,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居然会给人带来如此恐怖的压迫感,让人忍不住的全神戒备,只需她冷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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