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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袖添福1-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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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前几排的群众都能看个一清二楚,倒还真是再无鲜血流出的迹象。bxzw。
锦袍少年闻言倒是一愣,将信将疑俯下身去细细观看了一番,验证蓝瑾儿所说的确属实,再又将她的解说回想一遍,似乎也有几分医理,不由的对跟前这位清秀女子刮目相看,起身后面色也就柔和了不少,虽然还在为地上的老婆婆着急,却也决定尊重蓝瑾儿的建议,于是关切的对老泪纵痕的老汉说道,“这位老爹,在下有一故友恰在前面医馆,在下这就速速去请了他来。”
老汉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先前那位壮汉出言谢绝道,“不用劳烦小哥,已经有人去请大夫了。”
原来,不是一伙啊!
蓝瑾儿暗笑有热闹看了,于是越加积极起来,“不打紧,还是劳驾这位小哥跑一趟,两位大夫的出诊费我都付。”
说着不容壮汉再出言拒绝又朝着人群喊道,“请各位乡亲给小哥让个道。”
锦袍少年朝蓝瑾儿微微一笑,不难看出带有几分敬意,也带有几分歉意。蓝瑾儿极大方的回之巧笑倩兮,做了个请的手势。锦袍少年颌首抱拳,以与他体型不相符的矫健快速穿过人群,朝街的另一头奔去。
壮汉和老汉看来道行均不够深,渐渐显露慌乱之色,蓝瑾儿出言安慰道,“老爹请放心,小女子虽是贫寒人家,可既然已经撞到了老娘,那就绝不会昧心逃离,咳咳,老爹你怎么啦?脸色怎会如此难看?是不放心我么?”蓝瑾儿关切地盯着老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颜色,而后朝着人群大声喊道,“乡亲们,这位老爹可能不大信任小女子,脸都吓青了。bxzw。还请诸位看在老娘重伤的份上,可怜可怜这位年迈的老爹,将现场围堵起来!以免小女子我一不留神给逃跑了!为了保险起见,还请哪位好心人去给报个官可好?到时候老爹定会重重酬谢的!”
人群里哗然,那些在蓝瑾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下看出了倪端的带头嚷起来,“骗子,这壮汉与这老头儿是一伙的!你看地上那个血,那么大块坨,明明就是猪血嘛!”而一开始就知是骗局却只想在一边看热闹者再也闲不住了喊道,“对了,上月在青山镇我就见过他们以同样的伎俩讹人!”“是,就是他们,易了容还真不好认,前回把高田村的张大鼻子可骗惨了去!”。。。。。。
老汉闻言吓得直抹冷汗,手足无措地偷偷瞟向壮汉。壮汉也好不到哪儿去,心知行迹已败露,于是恼羞成怒,一把掰过蓝瑾儿,“你别以为东拉西扯就能躲得过去!快点赔钱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着?骗不来就想动手抢?”蓝瑾儿不畏不惧,气定神闲地讥笑道,“你们三个加起来也不像有二百五啊?怎么着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前强抢我一个弱小的女子么?你以为在场的乡亲里就没有除暴安良的勇士么?你以为你抢了银子就能从诸位除残去秽的好汉跟前逃走么?”
受了蓝瑾儿言语的鼓舞,人群里果真蠢蠢**动,大有集体见义勇为之势。
虎视眈眈之下,壮汉只得一咬牙一跺脚,“好,算我今日看走了眼!我倒霉!”
说着大头一扬粗臂一挥,“走!”
躺在地上装死的老太婆立即翻爬起来,羞愧难当地捂着头准备离去。
“这就走?”
不知道哪个好事的起哄道,“不能让他们走了!”
“对!不能便宜了这些骗子!抓他们去见官!”
“放走坏蛋就等于姑息养奸!”
蓝瑾儿识趣地退到一旁,腾开地让那些早就跃跃**试的好汉们大展拳脚。
人多力量大,不过眨眼的功夫,三人就被扭送走了,押送队伍浩浩荡荡热闹壮观。
蓝瑾儿摇头叹息,不知那老头儿与老太婆是否真有那么老?一把年纪,大概也是走投无路才干此勾当的?不知这个朝代的法制如何,他们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姑娘!”
一声急促的呼喊声传来,蓝瑾儿想的入神,倒是小小的惊了一下。抬眼四顾,见先前那名锦袍少年正带着一脸疑惑快步前来,身后还跟了个提着药箱大喘气的年轻郎中。
“如何只剩下你一人了!”
锦袍少年虽然神态略显臃肿可体质不错,难得这一路奔跑却大气不喘,反而落在他身后郎中模样的俊朗男子已经气喘吁吁了,看来他们的救人之心可不是装的。
“好戏已散场,你来晚了小伙子。”蓝瑾儿好心情地甩着麻花辫戏谑道,“你不是说速速就来么?人家都等不及走了!”
“啊?”锦袍少年浓眉紧敛,着急起来,连忙解释道,“并非在下有意迟缓,只因许兄恰巧出诊在外,小侯了片刻方才归来,却是一刻也不曾耽搁就赶来了——可那婆婆伤势那么重却是走哪去了?”
“衙门。”蓝瑾儿朱唇亲启,却是一副俏皮模样。
“衙门?”锦袍少年木讷片刻,诧异道,“为何他们要去衙门?衙门里也有大夫?”
蓝瑾儿忍俊不禁,掩面而笑。
后面那位俊面郎中的脑子可就灵活多了,笑道,“三少,想来蓝姑娘是遇见讹诈之人了。”
锦袍少年愕然,一脸茫然,被蓝瑾儿嗤笑一番后才领悟过来,懊恼道,“原来如此!我竟又被他人的佯作之态给蒙骗了!”
听这话说的,看来上当受骗还不止一两次,蓝瑾儿于是笑的更是合不拢嘴。
锦袍少年却突又生疑惑,“怎么,二位原来认识?”
被他这一问蓝瑾儿这才回想起许姓郎中称她蓝姑娘来着,也不知他是否与正版蓝瑾儿是旧识,未名情况之前还是回避为妙,于是莞尔一笑代之回答。bxzw。
(第三中文 )

'10'第十章 憨厚公子

  (bxzw。)因那日蓝瑾儿被佟氏打伤后即陷入昏迷,自然不知道这位许大夫不仅救了她的命,还多管闲事地为她的遭遇愤愤不平出言诋毁过李氏。bxzw。。
不过,许暮对她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刻,行医十几年,跟着师傅游历了许多地,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这裴家的小媳妇却是最狼狈最凄惨又最漂亮的一个。
“蓝姑娘,你额头上的伤痊愈了?”许暮含笑轻问,夹带几分书卷气的俊朗笑容显得清爽宜人。
“额头上的伤?”
蓝瑾儿与锦袍少年异口同声的反问道,当然他们发问的原因不会是一样。蓝瑾儿惊讶的是,“他如何知晓我额头上受过伤?”
锦袍少年却错愕的差点为自己的推断大叫起来,“难道那老婆婆撞破头是假,蓝姑娘撞破头是真?”倏然紧张地盯着蓝瑾儿光洁的额头好一番搜寻,“伤口在哪?我何以看不见?”
蓝瑾儿几乎捧腹,咯咯直笑。回想之前他为那老太婆打抱不平时的慷慨激昂,和如今的这般一惊一乍,不难看出他可真是憨厚质朴的很。只是太过单纯了些,空有侠义心肠,却无江湖经验,恐怕要被人利用,搞不好还会吃些苦头。
许暮亦非忸怩做作之人,仰头长笑两声,拍着锦袍少年的圆乎乎的肩头笑道,“唐三少,蓝姑娘额头上确实有伤,不过是旧伤,而非新伤。bxzw。”
“许大夫仁心仁术,多亏了许大夫开的药,我喝了没几日就康复了。”蓝瑾儿心思敏捷,猜测面前这位许大夫必是当日为自己处理伤口的那位郎中了,貌似有点真才实学,也就真心实意的夸赞了一句。
“是蓝姑娘命硬。”许暮颇有点意味深长的嬉笑道。
蓝瑾儿并不知这话原出自于李氏之口,只当是许暮拿她取笑,却也并不在意。
“你们在说什么?”锦袍少年听的不明不白,密密紧紧的两道眉毛下漆黑明澈的双眼充满好奇,看看许暮又看看蓝瑾儿,问道,“什么旧伤?为何又说到蓝姑娘命硬了?”
“喏,这儿。”蓝瑾儿撩开垂在左脸的一缕修长刘海,露出左上额指甲盖大小的一条疤痕来,轻描淡写地笑道,“看见没,差一丁点儿就毁容了。”
锦袍少年率性单纯,想探头过去看个仔细,却被蓝瑾儿玉手轻轻一遮,转过脸去对许大夫笑道,“天色已不早,我还得去抓几副药来,就先走一步了。bxzw。”
“抓药?——姑娘请慢!”锦袍少年跟上前去,张开双臂就把前路给堵住,若不是男女有别的观念根深蒂固怕早就一把将蓝瑾儿瘦弱的胳膊给拽住了,“抓药?蓝姑娘要抓药么?何不去许兄的‘济生堂’?”
他这副身躯倒真容易给人笨重的错觉,蓝瑾儿无心责怪他冒昧,反而觉得这人直率憨厚的可爱。与许暮相视一笑,才朝着挡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小胖子微微颌首,“好啊,那就烦请唐公子带路了。”
锦袍少年这才又喜笑颜开,有点婴儿肥的两腮嵌着两个深深的酒窝,更是憨态可掬。
“蓝姑娘智慧过人,在下实在佩服的很,不知姑娘是何时看透了那老婆婆一行人的诓骗之术?”
锦袍少年总算找到机会把心里的疑问给提出来了,带着点崇拜的眼神看着笑容可掬的蓝瑾儿。
“呵呵,这地面如此平整,我和她是相对行走而相撞的,她要把前额摔个大窟窿还淌一地的血那可是高难度的杂技,她该装髋骨骨折或是尾骨碎裂还比较现实一些。”
“哦?”锦袍少年却好像似懂非懂。
不懂的就慢慢自己想,蓝瑾儿抿嘴轻笑,问道,“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大名呢。”
“在下唐福贵,杭州人士,在家排行老三,人称唐三爷。”唐福贵答道。
“唐福贵?”
蓝瑾儿失声笑道,半眯笑眼将唐福贵好一番打量,“你爹可真有才,一看唐公子就是大福大贵之人。”
唐福贵对蓝瑾儿的取笑非但不恼也不窘,反而陪着她傻傻的嘿嘿了一阵,待到蓝瑾儿笑的缓过劲来,他才一脸幸福不乏骄傲的慢慢解说道,“家父是个大俗人,没念过几天书,自小家境贫寒,吃过不少苦头,因此十分向往大福大贵的日子,这才给我取名福贵,也是寄托了他老人家的美好希望。你还别说,自打我出生后,家境倒真一步步富足起来了。”
“那你可是小福星,幸福又快乐的小福星。”蓝瑾儿见他性格好也不介意继续打趣他,这时的心情就像回到了前世一般,无忧无虑,轻松快活。
三人说笑着从大街拐入小巷,不多时就到了“济生堂”。
看起来有点冷清,可能因这小巷子不是主街又比较偏僻的缘故。“济生堂”里的设施看起来也再简单不过,十几平方的狭长木板屋,靠右壁竖着一排药柜,药柜早年可能刷过漆水,如今却已剥落好些。屋中摆有一普通柜台,里侧放着两把木椅,外侧横置几根板凳。
许暮衣着朴素,青色的交领长衫,黑色的纳底布鞋,和这小铺子倒是十分和谐一致。
唐福贵倒不把自己当客人,看许暮背着药箱进了里屋,请了蓝瑾儿坐下后就手忙脚乱起来,又是添炭火烧水泡茶,又是趴在柜子底好一阵翻腾,乒乒乓乓几声后两手捧出一个精美的盒子,也不知装的什么值得那般欢喜,“我说就是放在这儿的嘛!蓝姑娘算是有口福了!”
说来蓝瑾儿还是第一次串门,坐在弯弯扭扭的板凳上四下张望,什么都觉得稀奇。见唐福贵忙得不亦乐乎,心底窜出一股暖暖的感动,可是,唉,她又哪里有胆在这和人喝茶聊天吃点心?
“唐公子别忙活了,我抓了药就得走。”
“蓝姑娘何以突然见外了,”唐福贵虽以为她这话多半是一般性的客套,但心里是极不希望这位又漂亮又聪明又有趣的姑娘就此离去的,不免有点紧张,于是双手一松,揭开的礼盒盖子嘭的一声又倒了下去,“莫不是蓝姑娘嫌在下愚笨不配和姑娘做朋友亦或是嫌许兄这药摊子破陋喝杯清茶都不赏脸?”
蓝瑾儿摇头苦笑,“人在樊笼,身不由己。”心头却又泛起一丝惆怅。bxzw。
(第三中文 )

'11'第十一章 祖传秘方

  (bxzw。)望一眼门外,空空落落的小巷里无一人行走,药铺对面是家米面店,门口坐的不知是掌柜的还是伙计,正垂着脑袋在打盹,酣畅的呼噜声毫不客气的四处飘扬。bxzw。。暮春的阳光从屋檐角,瓦楞边斜撒下来,寂寥的小巷因此显得温暖而慵懒。没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略显阴凉,而昏黄的光线到达处,却又见万千尘埃在慢慢飘荡。
蓝瑾儿突然羡慕起那个瞌睡的人来,不管他多么平庸,可他也还是幸运的,至少他能,他可以放下烦恼什么都不想的在这无聊的午后好好的瞌睡一场,而自己。。。。。。
及时收回思绪,蓝瑾儿轻扯嘴角,不能让消极情绪将自己击垮了,不管生活对自己有多荒唐,那也要继续快乐的活下去。
“蓝姑娘,”唐福贵被她突来的凄然之色吓住了,总算盼到她回过神来,却又不知对方因何而黯然伤神。待到面色和缓了才敢吱声相问,却也是绷着神经万千小心,连呼吸都跟着弱了好些,“姑娘为何沉郁不悦,可是在下言语之中有所冒犯了?”
恍惚之间又有些许感伤,很久未被他人当个人来在意了,实在应该高兴才是,何以任由心头堵着那股忧郁之气?
“正是!”蓝瑾儿柳眉一挑,佯作愠色,“谁叫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
“没有。bxzw。。。。。啊——”唐福贵被这突如其来的责备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并不知自己何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生怕蓝瑾儿对他有何误会。
“姑娘还在为闹市中在下的错言而生气么?”思来想去,只有初见时对她的言语确实不恭,想来她一个姑娘家在大众广庭之下被一群人冤枉已经很委屈了,自己却不明就里跑上去就是一番指责。任谁受了这般屈辱心里也不会好受,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那,在下该怎么向姑娘赔礼道歉才好?”
唐福贵虽然结交过不少朋友,但总觉得眼前这位容貌出众智慧过人的蓝姑娘绝非一般朋友可比拟,因此格外的在意,反倒不知如何对待,一时太过专注竟连身旁小火炉上的水烧开了也未能注意到。
蓝瑾儿本无捉弄之心,只不过是想借着调侃让自己轻松起来罢了,见唐福贵竟然如此认真,抑郁之情倏然消散。却又被眼前的情景吓一跳。
“水!水开了!”
许是瓦罐内水盛的太满,炉内烧的又是煤炭,火力一上来就极其猛烈,水滚时没及时抬开以致开水飞溢四溅。蓝瑾儿见唐福贵全心只在与自己聊天,压根没留意开水正不停的飞溅到了他锦袍之上,于是一心急就叫跳起来。bxzw。
不叫还好,她这一叫唤倒把唐福贵猛吓一跳,见她表情惊异,以为发生了何等紧促危急之事,不假思索的一坐而起,却不料动作之时带翻了椅子撞倒了瓦罐。。。。。。
“啊!!!!!!”
惨叫一声惊天动地,绕梁余音惊醒了米面店里闲人的瞌睡,扰乱了街坊邻居的清休,更吓倒了在后院为师傅换药的许暮。
“三少!”
许暮闻声慌忙跑出,见蓝瑾儿正捂着耳朵大叫,唐福贵却呆傻的站在一旁,地上又一片狼藉,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老天!疼!”许暮的叫唤止住了两人的尖叫,却唤醒了唐福贵的痛觉,抬着脚哇哇大叫。
一罐滚烫的开水顺着他的小腿浇了下去,本来及时抽开腿还好,却被蓝瑾儿“及时”的尖叫所怔住,一时往了躲避。
蓝瑾儿还未从恐怖事件中清醒过来,竟然一时不能言语。
“你快去打盆凉水来给他冲洗烫处!我去配药!”许暮立即反应过来是烫伤,对着发愣的蓝瑾儿喊道。
自己受虐的时候倒不曾这般无措过,蓝瑾儿反应过来,赶紧跑到柜台内侧检查唐福贵的伤势,见他整个的右小腿已经通红发胀。医生的沉着冷静已经归位,冲不冲水并无紧要,水只能暂时缓解不多的疼痛。
“有么有菜籽油?”她朝着在药柜前麻利取药的许暮喊道,“配药来不及了!”
“来不及也要配!我不吃菜籽油!”许暮的动作并不因讲话而减慢,由此可见他确实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合格大夫。
蓝瑾儿紧紧的咬住下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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