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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袖添福1-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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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毙?夭折?怎么会这样?她不过才十一岁!电视小说看多了的她很自然的展开了剧情猜测——
楚寻夸张着不悦的神情,“瑾儿,你是不是该先给哥哥道歉?无缘无故被你指责一通。我真的好无辜!”
无辜?虽说是她开头发的火,那他后来的话未免也太不留情面了些。不过,她向来能屈能伸,好女不和赖男斗,听新闻要紧——蓝瑾儿遂咧开嘴,干干的呲牙道,“对不起。”
虽然一点诚意也没有,可楚寻抱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心思不予计较,遂回答她之前的问题,“说是上午的事情,在自家花园里和丫鬟们嬉戏,突然就倒地身亡了。”
蓝瑾儿肘着脑袋等他继续说下去,楚寻却只看着她,讥嘲转为同情,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完了?”蓝瑾儿竖起头来问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寥寥数语就讲完了?死因呢?因为疾患?还是其他啥的?比如谋杀?错杀?报复?
蓝瑾儿被那怜悯的眼神刺的不爽,就算太师府千金死了,那也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无数无数个权势的眼睛在窥视着唐家三少***位置,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不善斗又沉不住气又只有两个同样冲动的丫鬟帮衬的小寡妇来捡便宜。而且,她也领教过了,那绝对的不是便宜。所以,同情也纯属浪费。
“死都死了,当然完了。”楚寻耸耸肩,又淡淡的道,“到了。”
果然马车停顿,蓝瑾儿因那句“死都死了,当然完了”的话而呆怔,是哦,死都死了,很该完了,为什么偏要往复杂里想?
下了马车,打发走了车夫。蓝瑾儿的好奇心又闹腾起来,“哥。”
她亲昵的喊了一声,忘了刚才两人还针锋相对,“你下午那一手是怎么回事?”
暴风骤雨过去了?楚寻心一软,情绪却依旧不高。拍着门头也不回的问道,“哪一手?”
“就是你送给王妃的礼啊,那么大一个,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蓝瑾儿上前两步,站在他身旁比划着,眼睛却仔细的观察着他阔大的衣袖,藏两条蛇还差不多,藏那么大一个盒子,实在不可能。
门这时被打开来,幽然径自拉着楚寻往里走,三号打了个呵欠,估计是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小姐,楚公子,你们怎么这么晚?大丫二丫都出去找你们一遭了。”
蓝瑾儿迈脚进去,边说,“是么?什么时候?可回来了?”
三号关好门,“晚饭过后,这会怕是歇了。”
蓝瑾儿道,“辛苦你了,这时候了还喊你起来开门。歇着去吧。”
三号嘿嘿一笑,小姐待下人总这么客气,可他总是不习惯,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嗯,小姐你也早些休息。小的告退了。”
楚寻和幽然走的快,即使看着步履悠然,可就是走的快,蓝瑾儿小跑着跟上去,“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认为是怎么回事?”
楚寻不回答,反问道。
蓝瑾儿见他爱答不理,转问幽然,“幽然姐姐,你告诉我,哥哥总是故弄玄虚,故作深沉。明明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他非要磨上半天才给答案。一点效率也没有。”
幽然温情的看一眼楚寻,视线转到蓝瑾儿脸上就变得漠然,道,“他不说,没有理由我来说。他想让你知道,也就不需要我来告诉你了。”
(第三中文 )

'109'一零九 我煮荷叶粥

  蓝瑾儿哑口无言,遇痴女如此,识趣的就得离远点,被气死了即使偿命也不划算。
楚寻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蓝瑾儿笑,看吧,不止你会噎人。
蓝瑾儿只好嗤之以鼻,不说就不说,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刘谦,你表演我就看,你玩酷,我就调台。
清徐的晚风中,荷香袭人。迷离的月色下,荷塘幽幽。
蓝瑾儿从凉亭处拾级而下,心狠手辣的摘下了一只月白的莲荷,两朵硕大的莲叶,诗兴大发,嘴里念叨着跳上回廊,“我家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荷叶东,鱼戏荷叶北,鱼戏荷叶南,我煮荷叶粥。”
“好诗,好诗。有趣,又有的吃。”
楚寻听了哈哈大笑,心里那淡淡的惆怅一扫而光。儿女情长不是他的风格。况且还能和她做兄妹,做知己,实在已经很该庆幸了。
蓝瑾儿听若未闻,自顾自的边走便念,两个丫闻声而出,拎着裙子飞跑上前,隔了几年未见一般,“小姐,你们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让我们好生着急。。。。。。”
蓝瑾儿把玩着荷叶上的水珠,很不配合的冷脸孔回道,“我出诊去了。”
大丫也不问她出哪门子诊,只探着头看她将荷叶上的一颗水珠摇成五六颗水珠分散在四处同时转动,很是奇妙。二丫则跑到后面和楚寻说话,“楚大哥,小姐为何不高兴?”
“既然是小姐,自然会有些小姐脾气。没事,可自消自愈的。”楚寻看着那张和他赌气的脸打趣道。
蓝瑾儿气的将荷叶一甩,水珠顿时撒了大丫一身,大丫不躲不闪,甚是没眼色的咋呼道,“小姐,你怎么不玩了?教我玩行不?”
全都不道义就没有人来安慰她,关心一下她么
蓝瑾儿鼓着腮将两手的荷叶荷花都交与她,“明早我要吃荷叶粥”
说完就趾高气昂大步往前走,两个丫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鞋子全换了,脾气更是不同往常,猜想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楚寻看着她生闷气的样子心情特舒畅,满面春风,如花绽放。
两个丫俱都拿眼盯着蓝瑾儿的背影。
一个生闷气,一个笑嘻嘻,一个面无表情,搞什么?
“没事,你们去休息吧。我去劝劝她。”楚寻打发走了两个丫,又附在幽然耳边说了几句,幽然听了恭顺的福了福便独自回房。
楚寻瞬移到蓝瑾儿身后,怡然自得的顺着她的步伐往屋里走。
蓝瑾儿以为是大丫,闷闷的道,“你还不去打水,我要睡觉了。”
他无意再惹她不开心,笑道,“瑾儿,想不想看变戏法?”
蓝瑾儿吓一跳,没想到会是楚寻。他不是一晚上都在嘲讽她么?恨死他了
不过一听他说变戏法,心里不由的瞬间松动。脸上却依旧矜持着,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你爱变不变。”
说着刻意打了个呵欠,“要变就快些,不然我得睡觉了。”
楚寻不容招呼就霸占了她的美人榻,半卧半坐,霜袍墨发倾洒,潇洒不拘。他笑着摇摇头,明明眼里都放光了,还嘴硬。不过,若是再不顺着她,怕是明早的荷叶粥就没他的份了——拒绝供食是瑾芳宅女人们惯用的伎俩。
蓝瑾儿只好坐在新换的天鹅绒团席上,揪着眉狠抓他的小辫子,“你这姿势就不正确,没有魔术师的范。”
楚寻琢磨着什么是范,却也不起来,只说,“管他什么范,能变出东西来就是好范。”
说着漫不经心又很优雅的那么往袖子里一掏,手中便带出一道熟悉的色彩。蓝瑾儿定睛一瞧,不是从给王妃的那个金花珀佛像么?可再一凝神,又不是。虽然乍看一眼很像,可仔细一瞧,虽是个塑像,却是个女人的塑像。
楚寻将塑像递给蓝瑾儿,看着她眼里的疑惑,解释道,“这是我娘,是我一刀一笔给雕的。是不是和我很像?”
看不出他还有这本事,蓝瑾儿的目光从楚寻好看的嘴角移到手中的雕塑上。细细的瞧着,两个巴掌高的雕像,神态很是丰满生动,衣袂长发翻飞,目光幽美灵异,鼻子挺拔柔美——的确和楚寻很相像,貌似,神似,韵似。
“瑾儿,你可否告知我,当初你拿来典当的发钗是从何而来?”楚寻看着她认真赏析的样子,脱口问道——原本,并不是想和她谈这些的——无奈他在她面前总是。。。。。。
那东西果然有来头,不过她却在楚寻的眼底,觉察到了一抹失语后的懊悔之色——虽然只是一刹那就不见了。
“是不是王妃的话让你思念母亲和妹妹了?”蓝瑾儿并没有以牙还牙的拿话去刺伤他,反而很随意的挑开了话题——也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一岔,又忘了问东西到底是藏在哪儿的了。
“你还没回答我。”楚寻看着她忽闪回避的眼神,坚定了探讨这个话题的明确性,既然问都问了,不如就问个结果。早晚,也是要和她好好谈一谈的——她的意识为何难以捕捉?
蓝瑾儿蹙眉,也跟他说她失忆了么?撒谎的话,真让人觉得很没劲。
“楚寻,那两个发钗是你母亲给你妹妹的遗物么?”蓝瑾儿猜测,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正脸对着美人榻上斜卧的美人儿。
楚寻的目光落在那在灯光下流溢着幻彩的雕像上,楚楚的鼻子和娘长的一摸一样,若她能活到今日,也应该和瑾儿一样俏皮可爱吧。
“不是。”楚寻摇了摇头,脸上并不掩饰心底的悲伤。
想来也不是,若是的话,他怎会一再出言调笑她?除非他是神经病。
蓝瑾儿给了个抱歉的笑容,妈妈死了,妹妹生死未卜。提起的是人家的伤心事。
“那个,我是在她的嫁妆里拿的。”蓝瑾儿尽量避免撒谎,实话实说,“那时,只想拿它们换几个银子,比如一辆驴车,几只母鸡,几斤白米。不想那不起眼的东西要比预想中要值钱的多。”
(第三中文 )

'110'一一零 郁色迷离

  楚寻看着眼前的笑脸沉默不语,意料之中的回答,却仍还是有些失落。
人在无聊的时候,尤其是无聊而又无排解方式的时候,就特别容易滋生好奇心。蓝瑾儿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问道,“它对你很重要?可是为何你们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和人讨价还价?你。似乎不缺钱?”
楚寻闭目不答,他那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素来最不屑于向人解释。
蓝瑾儿一眨一眨的盯着眼前这幅忧郁的落寞的风情画——这个人今天和她一样的情绪起伏不定——蓝瑾儿耸耸肩,索然无味。不再有追问他的心思。反正问什么他都不会回答,除非他自己想说——或许他不完全是为了隐藏,而是,没有和人交谈心事的习惯。
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雕塑之上。边看边赞叹,真是鬼斧神工。上好的金花珀质地晶莹通透,细腻柔和,找不出一丝瑕疵。而刀工,流畅平滑,浑然天成。绝不比任何一个载入史册的艺术大师的手笔逊色。
蓝瑾儿转目,视线复又落到那张看似祥和的脸上。
空气依旧在流淌,却在他的沉默中朝着诡异的方向慢慢凝结。。。。。。
他到底在想什么?睡着了?
一个人到底能背负多少秘密?她突然很想分担他的秘密,而不是好奇。每个人都需要至少一个朋友,她很想将这句话告诉他。
甚至,她可以发誓,她绝对是永远不会掉链子的拉链嘴。
“那个她,另一个蓝瑾儿已经消失了。”楚寻很有默契的突然开口,依旧眼睑紧敛。他的语速很慢,语调苍苍。
莫不是他懂读心术?蓝瑾儿讶异的看着他,还是,自己的脸上原来就书写着“可信”二字?——深刻到即使闭着眼也能看见?
“你找过她?你怎么知道她消失了?”蓝瑾儿问。
“存在的,就没有我找不到的。”楚寻怅然道,脸上显露出近乎绝望的神情,却又透着倔强的否定。忽然又问,“你从哪儿来?我也找不到你的信息。”
他也在查她?有何目的?
蓝瑾儿小小的忐忑了一下,然后直接彻底的抹掉他后面的那个问题,当做没听见。至于他前面的回答,听起来不像是大话,可绝对的是大话。蓝瑾儿却很慈悲的想替他解开这个矛盾,思维本能的循着羊肠小道跑,“或许,她躲在很偏僻很偏僻的角落里。比如迷失于大山,沦落成野人;坠进大海,在鲨鱼肚子里安了家;遇见地震,掉进深谷里;被龙卷风刮进了雪山,然后遭遇了雪崩冻成了冰块。。。。。。等等都有可能啊。又或是死了,被埋进了坟墓。可即便是死,那也是一种存在。怎么能说是消失呢?”
想象力可真是丰富,楚寻不由的一笑。突然睁开的眼却很是迷茫,“你说,有可能真的消失么?不是死。而是消失,好像,灰飞烟灭。”
这个嘛,不适合探讨。总不能告诉他真的有可能吧。比如穿越,时空的错位。虽然不能算绝对的消失,但的确让人找不到。
他面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
难道,莫非,大概那个蓝瑾儿也穿越了?
她被自己的猜测而惊惧的张大了嘴,或许,真有可能呃
“你又想到了什么?”楚寻见她神色怪异,追问道。
“你要找她做什么?”蓝瑾儿反问,睁大了双眼。听说她不过是一个有点刁蛮任性的富家小姐而已
“很重要,很重要。不过我不能对你说,不能对任何人说。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楚寻突然激动,她一定想到了什么,他很迫切的想知道
楚寻的眼睛让她害怕,蓝瑾儿怯怯的干笑两声,“没什么。只是这个世界真的很大。就算你的势力范围很广。但真的不能遍及每一个角落。因为人类对于世界的认识太浅了。别说宇宙,就是地球。别说是现在,就是未来的很多年。那还有人类到不了的地方。所以,她不需要消失。也有可能你找不到。”
这是敷衍还是忽悠?
楚寻很不耐烦。很想告诉她,大山大海,哪怕是入地三十尺,不需要有人,只要有生物的地方,就有他的信息来源。
可是,他却沮丧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他确实找不到那个她,也拿这个她没有办法——这不仅仅是打击自信的问题。
他将身体重重的跌回到软榻里,不再言语——是不是该和她坦诚布公?而不是打太极?
况且,对着她会有一种想要诉说的**,她和他,应该可以更多的有一些了解。
他的脸为何那么难看?
蓝瑾儿被他情绪挣扎后的颓丧吓到,忙安慰道,“你不要太在意,凡事尽力就好。做什么,找什么人,有时候是要看机缘的。而且,世间所有一切都早有安排,非人力所能强求更改。你何必如此较真,徒增苦恼。。。。。。”
为何连她都如此说难道他,他的族人真的逃不出命运的流转?真的要随着预言的步履泯灭在岁月的荒洪之中不他不相信
“住口”她一本正经传道士的脸孔让他忍无可忍
楚寻失了理智一般的大吼一声,倏忽起身抓着她的胳膊拼命摇晃,许久不见的碧色波光夹带着一丝邪异的血红突然出现在他的眸子里,且越来越浓烈。我说什么了?我没说错啊。虽然有些宿命论的成分,但这又不是她的原创,她不过是小小的借鉴者,最多也就是一个不入流的传播者,那他也不用如此狂躁吧?
“你疯了”
蓝瑾儿脱口喊道,本能的挣扎一番。
可她马上命令自己保持镇定,硬来,只会将丧失理智的他彻底激怒
——那个梦幻精灵对他不起作用。她还不想成为脆弱的人性失控后的牺牲品。
他的指尖,穿透了薄薄的衣衫,狠狠的掐进了她的肌肤,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血液,伴着火辣的疼痛正顺着他的指尖流出。
(第三中文 )

'111'一一二 坠落之夜

  “你拽的我好疼,好疼。。。。。。放开我,求你。”蓝瑾儿压抑着恐惧低声哀求,双眼鹿眸一般的无助可怜。
虽然,他不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可他拒绝成为情绪的傀儡——蓝瑾儿的哀怜将他及时唤醒。
指尖摇摇欲倒的身体逐渐清晰,楚寻戛然松手,撒乱的长发遮住发红的眼睛,他怔怔的盯着染指的鲜血,他都做了什么?
蓝瑾儿死里逃生,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紧张突然松懈后的强烈颤抖。可明明痛的要死,为何却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恐惧感突然消失,就连那火辣辣钻心的痛,在须臾之间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其实他和她是同一类人。
再坚强再乐观的人,那也是需要正常的感情来浇灌的。可是他们都没有健康完整的家庭,甚至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在总是带笑的面孔下,都有一颗被孤寂折磨的畸形了的心。只是,他背负的更多,所以他更痛苦,痛到可以让一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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